赞美过后,“宇宙观测者”们讨论起对于时间可能性分裂与时间本身的有趣性。
“时间可能性分裂啊,这可是我的老朋友了。”一个存在说道。
发言的这个“宇宙观测者”就是因为时间可能性分裂而觉醒的。
毕竟时间本身也是一种“被观测物”,可以被任意定义。
当然也可以作为思维载体,毕竟“宇宙观测者”的思维载体,可以是任何形式,在场的“宇宙观测者”中,也有一个的思维载体,就是时间本身。
一般情况下“宇宙观测者”是独立于时间之外的,除非相对高级的“观测者”或者类似存在干涉,否则不受时间影响。
毕竟相对高级的“观测者”或者类似存在,本来就可以任意定义相对低级的“观测者”。
例如一个相对高级的“观测者”或者类似存在的干涉下,使时间可能性分裂产生了一样的宇宙观测者,本质上也只是该存在创造了新的宇宙观测者而已。
在不考虑相对高级的“观测者”或者类似存在的干涉的情况下,如果一个未觉醒的“宇宙观测者”所处的环境,出现了时间性的变化,或者直接诞生在一个有着时间性变化的环境中,就会产生一些比较有趣的情况。
已经觉醒的“宇宙观测者”,自然不会受到时间的任何影响,毕竟时间本身就是一种“被观测物”,可以任意定义,只有未觉醒的“宇宙观测者”,并且也只有其思维载体会受到影响,并且本质上还是该“宇宙观测者”自己在影响自己。
即:未觉醒状态的“宇宙观测者”可能因为自身思维载体的生命形式的思维模式所产生的惯性思维(即:以为自己是个正常生物或者存在,认为自己应该和正常生物或者存在一样受到时间的影响),从而产生与所在时间环境同步的自然变化。
但是又因为“宇宙观测者”的本体只有思维本身,所以受影响的只会是该“宇宙观测者”的思维载体,其思维本身也不会有任何变化,这就会导致一些非常有趣的情况。
如果宇宙中有一个未觉醒的“宇宙观测者”存在,并且ta觉得自己所在宇宙时间不可逆,那么所在宇宙的时间会永远只有当前一瞬。过去和未来都将不存在,只有ta觉得自己处于什么时间点,时间才会处于什么时间点。
如果ta觉得时间可逆,ta本身会只处于当前一瞬,而过去或者未来里,也不会出现ta的思维载体,除非它自己想要去到某个时间,或者觉得自己应该处于什么时间点,ta就会存在于什么时间点。
而如果ta所处的当前时间点的过去,产生了什么变化,比如时间旅行者的干涉而导致当前时间点的变化,并且ta觉得自己不会受到这种变化的影响,那么ta会一脸懵逼的以思维载体看着周围莫名其妙的完全变了一番模样。
而如果ta恰好觉得自己应该受到历史改变的影响,而这种影响又恰好会导致思维载体无法出生,那么思维载体可能就会因此湮灭(其实本质上还是ta自己湮灭了自己的思维载体),当然,即使ta觉得自己会受到历史改变的影响,记忆作为思维的一部分,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而思维载体湮灭,ta就会进入只有思维存在的状态,从而因此发现自己真正的存在形式。
如果刚好有时间旅行者遇见ta,会诡异的发现这个永远只处于当前一瞬间的家伙。
如果时间旅行者正好产生了杀死这个诡异的家伙试试看的想法,那么杀死的瞬间,一般会产生两种情况,一种是杀死的瞬间,该“宇宙观测者”的思维载体来到了时间的下一瞬间,前面被杀的情况不存在,或者是就这么被正常的被杀死,而导致ta没有了任何思维载体......
那么恭喜,那个时间旅行者惊扰了一个不得了的存在,可喜可贺。
或者也有可能出现另外一种情况,ta觉得时间可逆,并且觉得时间上的每一个瞬间都应该有一个自己,那么ta将会在任意时间点中都拥有一个思维载体,即:在任意时间点上的任何一个瞬间,都有一个单独的思维载体,那么ta会瞬间拥有无限多的思维载体。
如果一个未觉醒的“宇宙观测者”诞生于一个时间闭环或者时间循环的结构里,而ta觉得自己不应该受到时间循环的影响,要么时间循环被打断,回归正常,要么ta会完全独立的以旁观者的角度,完整的观测整个时间闭环,或者以思维载体看着周围发生的莫名其妙循环,而这样的情况下,也非常有助于该“宇宙观测者”发现自己真正的存在形式。
如果ta恰好觉得自己应该受时间的影响,那么在时间闭环产生瞬间,ta会察觉自己拥有多个处于时间上游和下游的思维载体,即同时在过去未来现在,等多个时间点,都拥有一个身体。
而如果处于时间可能性分裂的情况下,该“宇宙观测者”觉得自己不应该受时间影响,那么时间可能性分裂会瞬间停止,至少其所在时间线会瞬间停止分裂,而如果ta恰好觉得自己应该受影响,就会出现一个更有趣的情况。
那就是,随着时间可能性的分裂,思维载体随着时间可能性分裂,越来越多。
时间线分裂的速度一般是非常快的,甚至可能是无限快,那么该“宇宙观测者”会在短时间内,乃至瞬间拥有天文数字的思维载体。
即使未觉醒状态的“宇宙观测者”,没有开启无限思维的情况下,在如此之多的思维载体的无数大脑形成阵列的加持下,其思维能力也将能够让ta快速意识到自己的特殊之处,甚至直接发现自己真正的存在形式。而之前所说的任意时间点都拥有思维载体的情况,同样。
发言感慨的“宇宙观测者”,就觉醒于所在宇宙的时间可能性分裂之中。
她,就是那个林宇等人来此“宇宙观测者”聚集之地之前,这里唯一的一个人类“宇宙观测者”。
她就是在某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所在的宇宙发生了可能性分裂。
而因为“宇宙观测者”的本体只有思维本身,思维本身自然无视了时间可能性分裂,但是她却突然拥有了两个副身体。
而实际上,她本身也是诞生于一个被时间可能性分裂出来的宇宙之中。
在她回过神的时候,时间已经再次分裂,她的身体再次增多。
思维载体对于没有觉醒的“观测者”来说,是一种思维模式上的限制。
在觉醒后,“观测者”可以在拥有“观测者思维”或者说“绝对客观思维”的同时保持原本的正常思维模式。
但在未察觉自身存在形式,拥有“观测者思维”,可以脱离思维载体的影响之前,“观测者”会被原本的生命形式的思维模式所限制。
就像当初的林宇习惯性以原本的人类思维模式去思考一样,实际上一般情况下“宇宙观测者”在未觉醒的状态下使用的,依旧是思维载体对应种族的思维器官,比如人类大脑之类的,那相对来说微不足道的计算力。
当然,这依旧是“宇宙观测者”本身认为自己的思维载体的思维模式应该受到思维载体的思维器官的计算力限制,才导致未觉醒状态下的“宇宙观测者”的思维模式受到思维载体的限制,如果ta正好有强烈的意愿想要提升自己的思维力,或者是想要拥有无限的思维,那么原本的思维载体的思维模式也会增强,乃至拥有无限思维力。
而她就正好认为人类思维模式的思维力应该受人类大脑的计算力限制,所以一直都在使用着人类大脑那相对来说极其微不足道的计算力。
但是当这种大脑越来越多,她的思维即使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形式,开启无限思维,拥有“观测者思维”或者说“绝对客观思维”,可以脱离思维载体影响的情况下,还是成长了。
时间可能性分裂的越多,她的身体就越多,这也意味着能够使用的大脑也就越多,而这些增加的大脑,会作为一种计算机集群阵列一般,增加她的思维载体的总计算力,增强她的人类思维模式。
当时间可能性分裂多达上百次后,大脑计算力的增加,使得她原本的人类思维快速成长,瞬间就脱离了慌张的状态,冷静下来,并很快意识到自己的不正常之处,念头一动之间就制止了时间可能性的分裂。
并很快推测出自己或许拥有可以操控时间线分裂的力量,随后开始主动操控时间线再次分裂,瞬间又分裂了上万次。
随后增长更多的计算力,让她开始推测自己的力量究竟从何而来,并产生了疑问:自己是什么?
疑惑自己的存在,是许多“观测者”觉醒的开端。
因为只要有强烈的意愿,对自身的存在产生疑问,就很有可能触发“观测者权能”,并瞬间获知自己真正的存在形式。
甚至很多“观测者”都是在思考生命的终极问题,也就是:“我是什么”、“我在哪”、“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之类的问题的时候,就触发了“观测者权能”,直接瞬间觉醒。
而拥有无数副身体,无数个大脑集群计算力的她,产生疑问时的强烈意愿,无疑能够百分之百的触发“观测者权能”。
瞬间,她获知了自己真正的存在形式。
在没有觉醒“观测者权能”的时候,“宇宙观测者”会想当然的认为自己是当前思维载体的这种生命,而只要意识自己是什么,就意味着“观测权能”的完全觉醒。
或者说,“观测者”从来都没有什么“觉醒”的过程,毕竟“观测者权能”就是其思维本身,只需要知晓自己真正的存在形式,就可以使用出自己真正的力量。
“我就是因为时间可能性分裂而觉醒的......”
她当即向林宇等人说明了自己的觉醒原因,当然她也知道林宇等人作为相对高级的“观测者”,只需要念头一动,就可以知晓有关于她的一切,但是出于礼貌与仪式感,还是说明了一遍。
“真是有趣。”
林宇等人自然也是礼貌性的感慨了一句。
......
“到我了。”
一个概念体“宇宙观测者”,简短的“发言”后,在其周围,出现了一个新的“被观测世界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