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城西门前站着两个人,杨裕和胡月儿。
今天街上赶集的人比以往要多得多,人山人海人流量一大起来,各种小推车小商铺也随之增多了。
由于杨裕怕今天肚兜走丢,所以他今天特意给他栓了一根绳子。
杨裕左手牵着胡月儿,右手牵着狗绳,颇有一种跋扈公子哥的感觉。
有卖土鸡、土鸭,也有三三两两扛着糖葫芦的,还有许多卖小玩意儿的,这跟杨裕老家那边的赶集差不多,但是规模和热闹程度就没得比了。
才在街上走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胡月儿的嘴里已经塞满了小零食了,两边脸颊鼓鼓的,甚是可爱。
就这么在人流中兜兜转转,杨裕终于是备齐了食材了。
这边热闹归热闹,就是没啥有乐趣的地方,对杨裕来说唯一能让他感兴趣的估计只有画舫和机女支院了。
当然这个兴趣很大程度上仅仅只是为了研究。
所有事情都搞定之后,杨裕牵着胡月儿就准备回家咯,“后天来陪我过节吗?”杨裕把胡月儿拉到身前后,低头看着她的眼见说道。
“去你家?”胡月儿问道。
杨裕觉得去哪里都可以,说是过节其实也是为了方便两个人腻歪而已。“宝青坊也行,你选就好了。”
“那还是去你家吧,不过你得来接我,这可是你第一次带我回你家呢。”胡月儿沉思了一下给出了选择。
现在宝青坊那边那件法宝的锻造距离下一次淬炼还有段时间,所以胡月儿最近这半个月是没什么重要的事的。
更重要的是在胡月儿的观念里边,过节这些还是要随夫家好一点。
“你那边的事都弄完了吗?”杨裕有些惊讶,他还以为胡月儿要选宝青坊呢。
毕竟最近这段时间杨裕去宝青坊的时候,她都在忙着铸造法宝。
“还没,不过谁叫你是奴家的夫君呢。再说了不把你讨好,万一你不要奴家了那怎么办呢?”胡月儿俏皮的笑着说道。
杨裕也想回怼一下她,所以故意酸着语气说道:“哪敢哦,我也怕被某人扒皮抽筋的呢。”
胡月儿听出来了话里的意思,于是很不满的用手在杨裕的腰间狠狠的拧了几下。
直到杨裕‘姑奶奶、姑奶奶’的叫着认错后,胡月儿这才放过了他。
女人心,海底针啊。看来不管是那个种族的女性在发小脾气这一方面都是出奇的一致呀。
“女主人真是厉害,御夫有术,同时还法力通天!”看到杨裕求饶后,叶子精也从兜里爬了出来,高兴的拍着马屁。
起先的时候只要胡月儿在,话痨叶子精和肚兜两个都会处于沉默状态。
不过随着跟杨裕一起去宝青坊的次数多了,慢慢的两个也就不怎么害怕了。
肚兜还好,现目前还没被点化,所以心最起码是向着杨裕的。
不过叶子精这货就是一个妥妥的墙头草性格。
胡月儿和杨裕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是倒向胡月儿这方的,总能换着花样拍马屁。
胡月儿不在了,他就开始拍杨裕的马屁了。
还别说,叶子精拍马屁还真是一流的,没有哪次拍到过马腿上。
反正每次胡月儿都对他的奉承很满意。前不久胡月儿就赐给了他一颗小妖丹,这让叶子的修为提升了一个档次。
虽然还是一个弱鸡,不过已经比那些刚出世的小妖要厉害了。得到了点甜头后,叶子精是越发的勤奋了起来。
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现在已经是傍上了胡月儿的大腿,杨裕前不久的时候还寻思着是不是要让胡月儿把肚兜也给点化一下。
不过考虑着万一后续剧情需要的话,提前点化了也不太好。
而且距离原著剧情的开始已经很近了。
如果剧情没被破坏的话,最多再等三个月,肚兜也能被点化的。有着这点考虑,故杨裕也没让胡月儿帮忙点化肚兜。
杨裕和胡月儿一路走,一路时不时地还要撒点狗粮出来。“今天回宝青坊吗?”走在路上,杨裕询问道。
“你想对奴家做什么吗?”胡月儿佯装做很惊恐的问道。
杨裕也顺着胡月儿的话接口道:“是呀,是呀,大灰狼想要吃掉你这只小狐狸啊。”
“想得倒是美。还不知道谁吃谁呢!”胡月儿不屑的说。
胡月儿嘴上说得倒是强硬,不过最后还是陪杨裕一起回了他家。口是心非的女人!
这个时代,带一个女子回家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唐代民间男女自由恋爱、自由结合,对女子婚前贞操并不十分计较。
婚前性行为、婚外恋较为普遍,对婚外性行为并不认为是奇耻大辱,反而当作风流韵事。
故虽然把胡月儿带回寨子的时候有几个妇女打趣了一下杨裕,其他的到也没出现什么对他指指点点之类的事情。
民风开放至此,由此可见。
回到家后,杨裕亲自下厨做了一顿大餐,味道虽然一般,但是胜在心意嘛。所以胡月儿还是很开心的。
吃完晚餐后,杨裕牵着胡月儿的手,又去了后山,两人边闲逛,边遛狗。
这也不能怪杨裕,主要是这个世界是真的没什么有趣有好玩的东西。所以日常闲逛是最好的娱乐活动。
不知不觉天色就已经黯淡了下来。回到了木屋后,杨裕从里屋里搬出了一条小板凳,抱着胡月儿坐在坝子里,静静的等着夜幕的降临。
从胡月儿同意和杨裕一起回家的时候,杨裕就已经可以预见到今晚也许会发生什么了。所以天色越暗,杨裕反而越紧张。
为了缓解紧张的情绪,杨裕便开始给胡月儿讲起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由此来打发时间。
终于天色还是暗了下来,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了。
第四十二章情到浓时自然水到渠成
夜色越来越暗,杨裕始终没有表现出想要休息的想法。人们常说情到浓时自然水到渠成。
杨裕再一次用亲身经验来验证了它,这话是错的。
起码对杨裕来说它是错的。天色尚早的时候,杨裕希望快点到天黑,临近天黑了,杨裕却又感觉到有些尴尬了,他不知道此时该怎么开口。
虽说杨裕感到有些开不了口,但是杨裕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要男的开口才行,不然的话要是让女孩子开口说,这就很智障了。
毕竟要为人家考虑一下嘛,女孩子脸皮都比较薄。
“该歇息了,夫君。”胡月儿俯在杨裕耳边说道。
本来杨裕是准备等天色完全暗下来了,再开口的。那曾想到胡月儿发起了战争的信号。
杨裕有些高兴的同时也有着一丝愧疚。
高兴的是能让女生主动对你说出这事,如果不是她很开放就是她真的很爱你,杨裕用屁股来想都知道胡月儿是第二种。
愧疚的是这种事情让一个女孩子先开口的确有失风度。
“月儿,真的很高兴你能喜欢我。”杨裕捧住了胡月儿的脸,望着她的眼睛很认真的说道。
爱从来都不是山盟海誓,它很简单。
简单到仅仅只是你望着我的时候,我的眼里也全都是你。
很多时候只是两眼对视着,就能感受到浓浓的爱意了。
胡月儿就是这样,杨裕甚至没有说一句‘我爱你’,仅仅只是一双很平静的眼睛,胡月儿就已经感受到了。
透过杨裕的眼睛,透过他捧着自己脸颊的双手,胡月儿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更爱她。
胡月儿在想,也许把自己交给杨裕也是很幸运的呢。
感受到空气中突然出现的酸臭味,叶子精很知趣的慢慢从杨裕兜里爬了出来,伙同肚兜一起悄悄的退出了坝子里。
这次是真的水到渠成了,拥抱,亲吻,从院子里回到了里屋,杨裕慢慢的褪去了胡月儿的身上的翠烟衫。
肤如凝脂吹弹得破,小笼包也甚是诱人。
吹灭了烛光,散落了帐幔,杨裕和胡月儿相拥着倒向了床上。一番翻云覆水之后,胡月儿紧紧的搂住杨裕,嘴角微微翘起,眼眸之中升起了一小片小小的水雾。
然后搂得更紧,好似要把杨裕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
杨裕轻轻的抚摸着胡月儿的秀发,直到胸前传来了匀称平缓的呼吸声后,杨裕也闭上了双眼。
天色渐渐泛白,太阳还未升起,空气中却已弥漫了破晓的寒气,寨子里偶尔响起了雄鸡的打鸣声,杨裕睁开了双眼。
杨裕早早的就醒了,虽然已经睁开了双眼,但是杨裕还是不想起来。
还有什么能比得上在冬季里,抱着美人躺在暖暖的被窝里更让人身心舒适的事呢?
趁着天色尚早,杨裕又搂住胡月儿睡了一个回笼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胡月儿给弄醒的。
她趴在了杨裕的胸膛上,捏住了自己的一缕秀发,在杨裕的鼻子上挠来挠去的。
看到杨裕醒来后,胡月儿急忙想要翻过身去装睡,但是杨裕没有让她如意。
不等胡月儿翻身躺下,杨裕便两手紧紧的把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娘子,来让为夫亲一个。”待到搂住胡月儿之后,杨裕坏笑着说道。边说边支起了头,准备在胡月儿的小脸上狠狠的亲几下。
胡月儿的速度更快,还没等杨裕的头靠近,便抢先伸出了小手把他死死的按在了枕头上。
稳稳的按住之后,胡月儿脸上羞红着说道:“真不要脸!”
不过胡月儿虽然嘴上说得很强硬,不过她还是俯下了头在杨裕的嘴唇上印了一下。
两人起身后,杨裕看见了身下的床单上有着几块殷红的落梅。
正给杨裕穿戴衣服的胡月儿看到杨裕在盯着身下的床单不知道看些什么。
顺着杨裕的目光望去,胡月儿立马耳根发热,脸颊羞红了一片。杨裕都还没有仔细看完,床单拉来被子盖了起来。
直到给杨裕穿戴好以后,胡月儿才开始穿起了自己的衣物。
杨裕也想动手帮她穿一下,不过在胡月儿被杨裕的咸猪手给骚扰两次后,她就不准杨裕再帮她穿衣服了。
被胡月儿给禁止之后,杨裕也找不到什么事做,干脆就在床边坐了起来欣赏着胡月儿娇羞姿态。
不多时胡月儿终于是穿戴完了,但是她也没有什么想起身的趋势。
坐在床上和杨裕两个大眼瞪着小眼,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
胡月儿有些无语的开口问道:“夫君为什么还不出去?”
听到胡月儿的问话,杨裕脑袋是懵的。“我出去干嘛?这不是在等你嘛。”
“哎呀,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呀,夫君快点出去啦,不要磨磨蹭蹭的,奴家一会儿就出来。”见杨裕愣在那里毫无动静,胡月儿又对杨裕撒娇闹起了小脾气。
说完后,胡月儿有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说道:“夫君在外边等奴家好不好吗?就一会儿,一会就好啦。”
边说还便去推杨裕的后背。没得办法,过于激萌诱人,杨裕险些又化身成为了一个野兽。
不过胡月儿最后还是让杨裕一个人走出了房间,代价就是一个深吻。
直到杨裕走出房间并且关上了门之后,胡月儿才拉开了盖在腿上的被子,看着有几处落梅的床单,胡月儿嘴角不经意间就翘起了。
盯着被单出神片刻后,胡月儿嗖的一下就把它收入了自己的储物袋中。
收好被单之后,胡月儿这才起身向着门前走去。
吱呀————”,胡月儿打开了房门。
高高兴兴的走了出来牵住杨裕的手,“走吧,夫君。我们去吃早饭。”
杨裕试图把头偏向后方,悄悄的看一眼,但是没得逞,便被胡月儿大力的拉着往院子里走去。
清晨的空气中布满了干冷的空气,天空中飘着一些细小的雪花。
眺眼望去远处一片刺眼的纯白,寨子里的房屋上也铺满了薄薄的一层雪花。
杨裕哈了一口气后,弯腰抱起了胡月儿。
肚兜和叶子精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回来了,这时正屁颠屁颠的跟在杨裕后边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