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亮的枪焰在房间里亮起,在屋子的一角一张床随着枪焰不断闪现,在闯上绑着一女人,女人未着寸缕的躺在床上,手脚都用绳子捆在床的四个床脚,她仰头望着屋顶,对身上密集的伤痕与身边震耳欲聋的枪身毫不理会。
“塔塔塔塔……”一蹿蹿子弹从鲍勃手中的步枪里喷射出来形成一个扇面扫射在两人腰间,“砰……”两个人声都未出一声就倒在地面上,房间里响起重物摔倒的声音之外,还有步枪摔在地面发出通的响声。
鲍勃卸下打孔一半的弹夹,旧弹夹掉在地上弹起摔落,“咔……”上满子弹的新弹夹卡进枪身,他在两具尸体身上摸出几个弹夹转身出了门,对那个躺在闯上的女人没有任何理睬,现在没有心思去顾虑这些可怜的女人,一切只能等到战斗结束之后再。
一扇扇房门被鲍勃轻轻推开,之后就是一阵密集的枪身在房间内响起,等到鲍勃出门,原本嘈杂喧嚣的房间沉寂下来,鲜血形成的血流顺着半开的房门慢慢地涌到走廊上。
鲍勃不知道他杀了多少人,是十五个还是二十个,那些男人对于身后毫无防备,鲍勃就同逛自家菜园子那样,轻松地将一条条人命摘下。
在他基本将一楼清空的时候,却在一楼的楼梯口哪儿遇到了麻烦,那里亮着几盏煤油灯,煤油灯将这块空间照的亮晃晃的,地上堆积着不少弹药箱子,在箱子边上站着十几个背着步枪的男人在往一只只空弹夹里装着子弹,只要装上上十只,一个人就会将这些弹夹抱到怀里向楼上走去,不多时又会有一个人用厚塑料袋子提着十余只空弹夹倒在地上等着重新灌装。
见到前面的那堆弹药,鲍勃几乎忍不住要破口大骂,那不就是自己带出来的子弹么?鲍勃只要出门就带足怜药,现在丧尸汇聚,他要准备随时打一场上万到几万规模的丧尸阻击战,弹药自然不少,自己的子弹被别人缴获后又射到自己身上,鲍勃如何不气?
那些男人被不断推过来的空弹夹给忙的手乱脚乱的,居然没有一个人抬头警戒着四周,鲍勃看出了机会,转身回到先前杀饶地方捡起一些空弹夹,然后像无事人一样提着空弹夹慢慢地走到哪些人身边。
几个人抬头望了一眼,鲍勃脸上被鲜血涂满看的不是很清楚,再加上他手里提了一麻袋的空弹夹将这些人视线给吸引,他们也没看出鲍勃不对劲的地方。
“哗啦……”几十只空弹夹落在地上铺开老大一片,看到这么多的空弹夹,几个人骂骂咧咧的蹲下去捡,就在他们蹲下的同时,在灯光下,一道划着荧光的长刀在半空闪过,四个人头飞了起来。
埋头装子弹的其他人突然发现,自己的脸上、头上被发烫的液水淋湿,手中的弹夹和子弹从先前的黑色与黄色统统变成了红色,接着他们发现自己拿着弹夹子弹被黄油灰尘涂成黑色的双手也被微热的红色涂满,等到他们茫然的抬头时,眼角闪过一道亮黄色的晶莹,之后他们陷入永久的黑暗。
十几颗人头在血泊中不停的滚动,十几具没有了脑袋的无头尸体或坐着或扑着,喷泉一样的血液从颈子断口处的血管不停的喷洒,背着步枪拿着长刀的鲍勃站在十几具尸体冷漠地看着这些尸体与滚动的头颅,他整个身子从头到脚全部被湿热的血水涂满,除了手上永远纤尘不沾的长刀,就连背上的步枪都被红色涂装。
十几个血喷泉同时喷洒,没有死角,鲍勃自然躲不开,再他要杀人也不能躲,等到他全身被鲜血涂满,连吸进肺中的空气都含着更细的血雾时,他的心中竟然没有一丝作呕的感觉,要知道此时簇的血腥味儿不管是什么人闻了都会受不了,可鲍勃越没感到任何不适。
看到脚边的尸体与头颅,闻着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儿,他惊讶的发现被血液涂满身体的感觉让他有一种飘飘欲仙的享受,要知道他在末世前只是一个宅男,一个心理一点都不阴暗的医生,就算在末世历练出来,也最多不难受,绝对谈不上享受的。
“难道我有畜生杀人狂的潜质?为什么喜欢血?难道我真的开始畜生?”鲍勃心里有些不自在,一个有些急躁的脚步声在头上的楼梯声响起,鲍勃不敢在多想,身子瞬间提速,踩着一具倒在地上的尸体背上跳了起来上到二楼的台阶。
一个提着空弹夹的男人刚刚转出来,一个浑身都是红色的男人平眼前,男人带起的风声中传来一户浓烈的血腥味扑进他的鼻端,闻着这股腥臭的血味,就连他这个剥惯人皮,拆惯人骨的吃人魔王都想吐,胃里一阵翻腾,一股咸味涌到嗓子眼儿眼看就要喷出来。
一支长刀的刀背顶着他的颈部,一股巨力从那东西上传来,他被那东西顶到身后的墙面上,涌起的东西重新落到胃里,舌却不由自主的伸了出来,两只眼睛不断的往上翻着,抓着装着空弹夹的塑料带被松开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响,几只空弹夹从袋中滑出来滚落老远。
鲍勃冷漠的看着眼见这个,从他的脸色看来,他在末世过得很好,比自己的手下们过得还要好,能在末世里吃的这么好,吃什么?还用问吗?
那个人眼睛被长刀的刀背顶得泛起了白眼,舌也慢慢地伸了出来,两只手紧紧地抓着鲍勃握刀的手想从他的脖子上推开。
鲍勃看着他慢慢变成紫红色的脸庞,手上的长刀慢慢用力,眼看那人就要被勒死,鲍勃又慢慢的放松力道,等到他似乎要喘过一口气儿的时候,手中的长刀又会慢慢用力,几分钟之后,鲍勃厌倦了这游戏,在他颈子边上微微一锯,锯的很心,生怕锯的太深将他的喉咙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