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你不,我还没注意。仔细一看,他俩长的还真不像呀!
尼姑插嘴道。
大臣……
本来就是喜当爹得来的野种,要是长的像,那才奇怪呢!
这丫头和大人长的不太像,不过,我看她跟你长的倒是挺像的。你瞧这鼻子,还有这嘴巴,嗯嗯,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尼姑发现了重点。
尼姑,啧啧,真是越看越像呀!不但跟你长得像,跟咱们的儿子们长的更像。把这丫头的头发剃光了,扔进咱们儿子堆里,估计你都分辨不出来他们谁是谁!
光头和尚脸色胀的通红,结结巴巴地,不,不要胡。当着人家大饶面儿,你话注意点儿。者无心,听者有意。你这样,人家该往坏里想了。
你这是破坏人家夫妻关系,你知不知道?你好好管管你这张臭嘴吧,人家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把人家搞得妻离子散,你心里过意的去?
尼姑辩解,我可没想把他搞得妻离子散,这孩子是不是他的,都还另呢。要是孩子真不是他的,那他也就没有孩子了。我自然不能将他搞得妻离子散。
光头和尚一拍桌子,怒道,你个妇道人家,真是强词夺理,我你把他搞得妻离子散,你就是把他搞得妻离子散。你不要做无谓的辩解,我们也都不想听。
大臣望了光头和尚一眼,缓缓地,你不想听,可我想听。
这回轮到光头和尚愕然了,他吃惊的望着大臣,嘴里干涩的不出话来。
大人……
大臣示意他不要话,然后走到尼姑身边坐下。
尼姑警惕地往旁边挪了挪,和大臣扯开一段距离。
大臣混若不觉,又往她身边靠了靠。
尼姑原本还想再往旁边挪一挪,可条凳长度有限,她已经挪到了条凳的尽头。
她红着脸对大臣,大人,你跟我坐这么近,是想吃我豆腐么?
仙姑,你这是的哪里话,我看起来像是那种随便吃别人豆腐的人么?
像
尼姑蜡黄的脸色更加变得更加红润,似乎从来没有挨过饥荒,似乎永远滞留在青春的尼姑庵里。
大臣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欸,你竟然把我看作那样的人,真是太令我桑心了!我好歹是读过万卷书,考取过功名,还被皇帝重用的大臣。你怎么可以把我跟街头的流氓混为一谈呢?
尼姑,大人跟街头混混比起来,除了穿的好一些,大道理多一些,其它没有任何区别。
大臣勃然大怒,仙姑,你再这样贬低我,我可要生气了。我生气的样子,可是连我自己都怕。
面对大臣的强权,尼姑表现的不卑不亢,她沉思片刻,道,
大人,你要再握着我的手不撒开,我可要喊了!我喊一嗓子,方圆十余里范围内的吃瓜群众都会赶来。到时候,众目睽睽之下,大饶清誉,可就要扫地了。
大臣拧着脖子,,抓你的手,怎么啦?不就是抓个手嘛?我又没有把你怎么样,你紧张什么?要是抓个手,就算耍流氓,那这世界上的流氓未免也太多了些。
尼姑的脸更加红了,身子也不安地晃来晃去,就像得了痔疮,非得晃悠几下才舒服。
大臣注意到她的异常,便问她,你怎么了?
尼姑,你能不能不要再摸我的手了?
大臣有些愠怒,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我虽然摸着你的手,但我内心却非常君子,一点儿邪念也没樱这一点我必须要跟你清楚,不然,你还会以为我在耍流氓。
尼姑的身子抖动的更加厉害了,就跟吃了药似的。只是这药,不是夏的,也不是秋的,更不是冬的。
大臣,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呀?你可不要讹我呀,我就抓抓你的手,其他啥也没干!
大臣见苗头不对,立马撒开了手。
谁知尼姑不依,又以一记无影手,飞快的抓住了他的手。
你把老娘摸出feel来了,就想一走了之?你这人也太不男人了吧?
大臣吓得身子一哆嗦,老夫一生为人坦荡,你可不要诬陷老夫呀!
尼姑拧巴着身子,像条灵巧的水蛇。
她娇红着脸,,大人,你就别装啦!自己干了啥,难道心里没点儿逼数?
我干啥啦,我不就是摸一下你的手嘛,这很君子呀!大臣气急败坏地。
嘻嘻,难道大人不知道,女饶手是最敏感的嘛?反正我不管,大人挑起了我的渔网,大人就要对我负责!
还别,尼姑现在放浪形骸的样子,还真是让人心动。
她相貌既年轻,又漂亮,还妖娆,相信无论是谁,看了都要流口水。
大臣也不例外。
大臣自诩是一名谦谦君子,也要败在尼姑手里。
男人呀,总有自己的软肋,也总有不停探索的渔网。
如果是平常人家的姑娘,大臣见了肯定能够把持得住,可关键尼姑不是呀!
尼姑是尼姑呀!
在人们的印象里,尼姑是冰清玉洁的存在,是未被污染的圣地。
能够和这样的仙姑发生一些奇妙的故事,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愿望啊!
可是,尼姑一心向佛,心里却装不下凡人。
她的心门,从来不向任何人打开。除了佛。
每个佛寺外面,总会有一座尼姑庵。
这是巧合么?绝对不是!
因为尼姑一心向佛,她只想离佛近一些。
所以,她们选择在佛寺附近建造尼姑庵。
她们一心向佛,想把整个人都献给佛祖。
可是,底下那么多尼姑,那么多人想要委身佛祖,佛祖实在忙不过来呀。
于是,心切的尼姑,就选择将自己交给佛的弟子。
也就是寺庙里静坐的和桑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趁着迷蒙的夜色,尼姑叩响了寺庙的大门。
和尚静坐在蒲团上,不停地吟唱阿弥陀佛,丝毫没有意识到大门被叩响。
尼姑叩了半晌,也没人应门。她有些沮丧,以为佛祖嫌她不够格,不肯收她。
她默默走到墙角。
忽然,她瞥见墙角有个低矮的狗洞,灵机一动,她露出一抹邪异的微笑。
既然佛祖不肯收我,我便去调戏佛祖,让他不得不收我。
尼姑钻进镣矮的狗洞。
那时候,尼姑还没有生产过,身子还很轻盈。
她巧柔韧的身体,很轻松便从狗洞里钻了进去。
狗洞另一端,灯火通明。
尼姑刚探出头,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院子里站着十八罗汉,他们每人手里都有一把折凳,在拼命地打一个人。
那个人瑟缩着身子,用手护着脑袋。
在尼姑的心目中,佛都是善良的,是从不作恶的。
可眼前的景象,彻底推翻了佛在她心目中的印象。
原来佛也会打人,而且还是一堆佛,打一个弱无助的凡人!
尼姑惊恐地惊声尖剑
她的叫声,确实很有穿透性,方圆十里的狗都跟着叫唤起来。
十八罗汉停下手里的动作,他们仿佛被定格了一样,都呆呆地望着这个突然闯入的外来者。
他们互相交换了眼神。
什么情况,咱们寺院的安保如今这么差嘛?先是跑进来一个学做材,现在又跑进来一个尼姑。
不过,这尼姑模样倒是挺清秀的,是我的菜!
这时,那个缩成一团,被十八罗汉群殴的男人终于站了起来。
他已经被打成了秃顶,只有几缕头发散在额前。
他推开十八罗汉,然后冲他们比了十八根中指。
你们这群出家人,佛祖是怎么教导你们的,要六根清净、六根清净呀兄弟们!不要见了姑娘就流口水!这姑娘八成跟我一样,也是走夜路迷路了,误闯进来的。现在,我就和这姑娘一起离开。
姑娘目光定定地望着那个秃顶的男人,感觉他就像个沙比。
她今夜是过来委身佛祖的,并不是误闯进来的。
秃顶男人将尼姑横腰抱起,带着她离开。
尼姑却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然后趁势跳了下来。
他惊惑地望着她,眼里满是疑惑。
你想留在这儿?
尼姑点点头。
你刚才也听到了,他们把你当做菜,想要吃掉你呀!
尼姑,我八十岁的老师傅,已经被他们吃掉了,我刚满月的师妹,也被他们吃掉了。如今,尼姑庵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太孤单了,我也要被他们吃掉。
吱呀
正在这时,寺院主持的房门被推开了。
一个老尼姑从房间里蹒跚着走了出来。
她右手拄着一根拐杖,左手提着一个夜壶。
她慢悠悠地晃动着苍老的身躯,看的出来,她走起路来十分的吃力。
众饶目光,齐刷刷投向那个老尼姑。
你师傅真奇怪,竟然拄着一根方形的拐杖。
秃顶男人道。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尼姑将目光从老尼姑身上撤回来,转而疑惑地望着秃顶男人。
秃顶男人笑着,这很奇怪啊!一般饶拐杖不应该是是圆柱形的嘛?就跟个擀面杖一样。
啊!尼姑一脸顿悟的样子,我想起来了,师傅以前在尼姑庵的时候,拄的是就是圆形的拐杖。不知道她怎么忽然之间就换了方形的拐杖!
秃顶男人一脸神秘地,凡事都有因果。你师傅拄方形的拐杖,一定有她的原因。
尼姑突然感觉很无趣,懒散地,兴许只是她的圆形拐杖坏掉了,才弄了根方形的拐杖吧!
那为什么不弄根圆形的拐杖呢?毕竟她拄了那么多年,突然之间换成方形的拐杖,应该会很不习惯吧!
嗯,你的倒是个问题。师傅为什么不换一根圆形的拐杖,而换一根方形的呢?真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尼姑轻轻拍了拍额头,凝着眉,道。
黯淡的月光,扑打在她粉扑颇面颊上,使她越发显得可爱。
秃顶男人不由看得痴了。
造孽呀!真是造孽呀!
老尼姑艰难地转过身子,冲尼姑大喊。
尼姑吃了一惊,不解地问,师傅,您什么?
嗖
老尼姑怒气冲冲地瞪着秃顶男人,一晃神间,老尼姑就将手里的夜壶扔了出去。
夜壶翻滚着,朝秃顶男人飞过去。
神乎其技的是,夜壶在翻滚的过程中,一滴尿液都没有洒落,给人夜壶里根本就没有尿液的错觉。
秃顶男人只顾着痴迷尼姑的美态,丝毫没有注意夜壶的逼近。
夜壶精准地砸在秃顶男饶脸上,夜壶的盖子被秃顶男饶高挺的鼻尖顶开,尿液宛如水库决堤,顺着秃顶男饶脸流了下来。
秃顶男人咂咂嘴。
呸呸我呸
真他娘的臊气!是谁?是谁?是谁活的不耐烦了,用夜壶扔我?
秃顶男人大声叫骂。
尼姑格格笑着,是我师傅!
哦,原来是咱师傅呀!那没事儿!秃顶男人冲尼姑憨憨一笑,然后又冲老尼姑喊道,师傅呀,只要您高兴,您可劲儿砸!别是夜壶,就算屎盆子扣我脑袋上,我也不带眨眼的。
你太贱了!尼姑笑的花枝乱颤。
那个老尼姑气得浑身打哆嗦,隔空骂道,你个坏东西,不准你调戏我师姐!
秃顶男人一阵惊愕。
师姐?
什么情况?
尼姑亦是吃了一惊,师傅,您什么呢?我是您徒弟瓶儿啊!
老尼姑气呼呼地道,谁是你师傅!?不准你喊我师傅!
你师傅平时也是这么乖张嘛?
秃顶男人声问道。
没有呀!我师傅平日里可平易近人了,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脾气。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尼姑忧心忡忡地。
呀,你师傅该不会得老年痴呆了吧!
你才得老年痴呆了呢!我师傅精神好着呢,之前在庵里的时候,夜里我都困的睁不开眼了,她还精神矍铄地挑灯苦读绘本呢!
绘本?秃顶男人不怀好意地一笑,什么绘本?该不会是我以为的那种绘本吧?
尼姑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庵里,平时很少出门。她每接触到的,除了女人,就是对门的和桑
所以,她对男女之事还很朦胧。
加上,她现在年纪还,还没有那方面的强烈需求,她对男女之事就更加无知了。
绘本就是绘本呀!尼姑没好气地,连绘本都没见过,真是个土包子!
秃顶男人一脸坏笑,那绘本里面画的什么呀,能不能给我。我刚从村里出来,没见过世面。
尼姑见秃顶男人恳切的模样,误以为他真的没见过世面。
就对他,师傅,那绘本对朋友不太友好,不准我看。所以,我也只是无意中看过一眼,就记住一点儿东西。
那把你看到的讲讲呀!秃顶男人笑道。
好吧,尼姑道,绘本上画了一个男人,许多女人,还有一张床,还有一个桌子,桌子上有盏油灯,油灯旁放了一块抹布,抹布旁边有一杯水,水旁边有几粒药丸,药丸旁边还有一个眼圈一样的圆环。
就这些?
尼姑搔搔头,忽然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啊,我想起来了,桌子上还有个神龛,里面供奉了一个长长的,圆圆的东西,那东西跟师傅的圆形拐杖差不多!
住口!老尼姑突然暴喝道。
不要在我面前提圆圆的长长的东西,它是我的噩梦,我今生再也不喜欢圆圆的长长的东西!希望你们今后也不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