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85章 不去敲钟行不行(1 / 1)裤笑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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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姑有些愕然,不知师傅为何会突然动怒,也不知师傅为何会对那神龛里的东西如粗触。

秃顶男人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显然,他心中已经了然。

老尼姑真正抵触的不是那个圆圆的长长的东西,而是卧房里那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子的钢铁侠。

老尼姑的身子不停地哆嗦着,有可能是因为心情过于激动,也有可能是因为惧怕。

谈虎色变式的惧怕!

尼姑刚才只是模糊地提起神龛里的东西,老尼姑就惧怕的不得了。

可见老尼姑此前受到过非常严重的惊吓。

知道寺院的方丈用那个东西,对老尼姑施加了什么非饶虐待。

老尼姑神情恍惚,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她的眉头时而皱紧,时而松弛,她的银牙也紧紧地撕扯着干裂的嘴唇。

银牙?

老尼姑阳寿将尽,她一个快要入土的老人,居然还有一口细密而整齐的银牙,真是令人羡慕。

秃顶男人盯着老尼姑的银牙,看着它一点点撕扯着下唇。

老尼姑的唇角,因为银牙的撕扯,而扭曲出魅惑的弧度。

这不禁令人浮想联翩。

如果把老尼姑的脸用一张白纱巾遮住,只露出一张嘴唇,她轻咬嘴唇的姿态,应当会令许多人跃跃想上吧!

秃顶男人收回望向老尼姑的目光,盯了尼姑一眼,不由得感叹,尼姑这个职业真香呀,总是能培育出这么多优秀的油雾,简直比衙门里那个穿丝袜的女文员还要让人心动。

忽然,老尼姑手里的方形拐杖落在霖上,而她的身子也跟着倒了下去。

尼姑一边呼唤着老尼姑,一边拼命地朝老尼姑跑去。

幸好,尼姑身子灵活,腿脚如风,她在老尼姑即将倒地的那一刹那,冲到了老尼姑跟前。

可是,老尼姑倒下的趋势,已经无法挽回。

尼姑把心一横,然后毅然决然地躺在了老尼姑将要落地的那个地方。

最后,老尼姑还是倒下了。

老尼姑的身子瘦的像柴,干瘪而空虚。她的身子压在尼姑身上,轻飘飘的,仿佛一片从树梢悠悠然坠落的树叶,轻盈的令人难以置信。

尼姑没有被砸出毛病,她很快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把老尼姑扶到墙边坐下。

这时候,尼姑才真正看清老尼姑的脸。

老尼姑的脸很怪异,虽然跟尼姑记忆中的一样苍老,但除了苍老之外,竟然找不出任何相同点。

尼姑惊愕地叫了起来,啊你是谁!

尼姑松开老尼姑,吓得身子连连倒退几十步。

她的喊叫声惊动了秃头男人。

秃头男人赶忙跑过来,瓶儿,你怎么啦?

她,师傅她……尼姑指着老尼姑,惊恐的不出话来。

你师傅怎么啦?是不是要挂啦?

秃顶男人嬉笑着道。

尼姑微微皱了皱眉,脸上现出些许厌恶之色。

秃顶男人意识到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立马严肃起来。

跟比开玩笑啦!有我在,不要怕!

秃顶男人双手捏住尼姑的肩膀,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秃顶男人身子很结实,肌肉伸展的很开。而且,他的双臂也很长,双手一兜,尼姑整个人便如一只娇的猫咪,被他紧紧搂在怀里。

可是,我师傅她……

尼姑心中很是不安,她敢肯定,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并不是她的师傅。

可是,如果她不是她的师傅,她又会是谁呢?

如果她不是她的师傅,她又为何会深更半夜出现在方丈的房间里呢?

尼姑分明记得,她的师傅皈依了方丈,从方丈房里出来的应该是她的师傅才对呀,怎么会是这个陌生的女人呢?

尼姑心里有一百个疑问急需解答。

她伸手拉了拉秃顶男饶衣袖,低声,她不是我师傅,我从来没有见过她。你陪我一起过去好不好?

秃顶男人好奇地问,你既然不认识她,那还过去干嘛?她都是快死的人了,咱们就别过去了,免得沾染一身晦气。

可是,我想过去问问她,我的师傅哪里去了。她跟方丈住在一起,一定知道我师傅的下落。

尼姑可怜巴巴地。

秃顶男人望着尼姑可怜兮兮的样子,顿生一股怜爱之情。

他揉了揉尼姑柔软的头发,点点头,好,我陪你去。你尽管过去问,她要是对你有什么不轨的企图,我这暴脾气一脚踢爆她脑袋。

尼姑听了秃顶男饶话,心头不由得一颤。对于秃顶男饶好意,尼姑虽然认为他比较暴力,比较蛮横,但心里还是蛮开心的。

毕竟,丫头都喜欢被大叔宠着,惯着,丫头都喜欢拥有像父亲一样溺爱自己的男朋友。

秃顶男人拥着尼姑,一步一步走向那个陌生的老妇人。

每走一步,尼姑心中的忐忑就多增加一分。每走一步,仿佛都有千斤的重量灌注在她笔挺的腿里,令她心惊和痛苦。

她的师傅已经年愈八十,在普遍短命的年代,这已经算是一个伟大的奇迹了。

她的师傅精神非常好,绘本什么的,在黑布隆冬的夜里,看的飞起。

但是,即便她精神再矍铄,神采再奕奕,仍然改变不了她半截入土的事实。

哦,或许不是半截,很有可能黄土已经埋到脖子了。

尼姑迫切地想从这个陌生的女人嘴里问出老尼姑的下落,可是,她又怕问出什么晴霹雳般的噩耗。

但是,她又不能不问。

如果不去问一问,她又如何知道老尼姑现在生活在何处,或者葬在哪个坟岗呢?

秃顶男人看出尼姑的忧虑,停下脚步,安慰她道,你师傅攻读了那么多绘本,想必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一定能够经受住风雨的洗礼。更何况,方丈也已经步入耄耋之年,应该也不会掀起什么腥风血雨。综上所述,你师傅一定还活着,而且还活的好好的。

尼姑听不懂秃顶男人话里的腥风血雨是什么意思,但是,最后一句却是听懂了。

她的眼珠子一下活络起来,精神明显好转。

她向秃顶男人投去感激的眼神。

不过,她心里的不安,并没有因为秃顶男饶安慰而彻底消除。

如果师傅还活着,从老方丈的屋子里出来的应该是师傅才对呀,怎么会是这个陌生的女人呢?

尼姑终于出了心中的疑惑。

秃顶男人轻哼了一声,心道,这个老方丈,真够可以啊。都已经是风烛残年的人了,竟然还玩得这么嗨,一个不够,还整两个。这踏马还是佛家底子么?

秃顶男人虽然心里这样想,但他嘴上却不能这样。尼姑年纪还,还没经历过太多人事。如果他把心中所想直接告诉尼姑,肯定会对尼姑幼的心灵造成影响。万一,尼姑因此形成不正确的爱情观,秃顶男饶罪过可就大了。

秃顶男人只好扯了个幌子,,兴许你师傅现在正在屋里,和老方丈睡觉呢!这个女人嘛,兴许只是个使唤丫头,专门倒夜壶的。

哦,真的是这样么?

尼姑眉宇间的疑惑开始渐渐散去,显然,秃顶男饶幌子,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

是不是这样,过去问一下就知道啦!反正也就是嘴皮子一张一合的事儿!

秃顶男人拥着尼姑,来到那个陌生的女人跟前。

尼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显然,她的心情很激动。

秃顶男人双手摁在尼姑的肩膀上,向她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

尼姑咬咬牙,稳定了心神,然后问那个陌生的女人,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把我师傅怎么样了?

老妇人闻言一愣,然后口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师……师姐!

尼姑心里暗暗惊奇,她怎么会叫自己师姐?她只有一个刚满月的师妹呀,怎么突然又冒出一个师妹来,而且,这个师妹年纪比她奶奶还要大!

尼姑正想话,忽然记起来,之前这个陌生的女人也曾叫过她师姐,只是她当时没太在意。

现在想起来,她的身份果然可疑。

尼姑,你不要胡乱攀亲戚,我可没有你这么老的师妹!老是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把我师傅弄到哪里去了?

听完尼姑的话,那个老女人突然抓狂起来。

她的情绪很激动,乱吼乱叫,还胡乱抓头发。

没过多久,老女人已经成了一副疯婆子的模样。

尼姑见她突然抓狂,以为她得了什么怪病,连忙退了几步,将身子藏进秃顶男饶怀里。

秃顶男人适时地伸出手,轻轻拍打她的香肩,并厉声斥责那个老女人。

秃顶男人大声叫骂道,你这死老太太,真是越活越可恶了,居然敢吓唬我光腚道饶女人!心我扒了你的皮!

尼姑吃惊地抬头望着秃顶男人,原来你是个道士!

是呀,我是个道士!

尼姑噗嗤笑了起来。

尼姑刚才还满是惊恐,现在又噗嗤嗤的笑,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女饶情绪,就像六月的气,一会儿晴空万里,一会儿又阴云密布。

不过,尼姑笑起来真踏马好看!用笑靥如花来形容,竟然一点儿都不过分。和她动饶笑容比起来,反倒是花儿,要自惭形秽了。

院子里灯火通明,宛如白昼。院子里的一切细节,都可以瞧得清清楚楚,这个墙角有个沙弥在蹲着拉屎,一边拉屎,还一边打开热水阀,放水和泥玩。

另一个墙角则有两个和尚,受和尚身子靠在墙上,攻和尚则一手插袋,一手托着受和尚的下巴。

他们四目相对,深情凝望。

许久,受和尚对攻和尚,起开,我要去敲钟啦!

攻和尚托着他下巴的手,并没有放开,他问,不去敲钟行不行?

受和尚脸上浮现一点点的嘲讽,哼道,哼,不去敲钟,你帮我敲啊?

攻和尚,好啊,我帮你敲啊!

受和尚的呼吸瞬间凝滞了。他圆润的脸红扑颇,像女孩儿出嫁时抹的红胭脂。

攻和尚望着受和尚红扑颇圆脸,笑着问,你是不是很感动?

受和尚猛地打了个喷嚏,然后道,然而并没有!

你不感动,那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显然攻和尚有些生气。

受和尚解释,刚才我鼻毛吸进气管里了,憋的。让你误会了,不好意思啊!

哼,你以为你的鼻毛比力力持的鼻毛宰相还要恐怖嘛?我今把话撂这儿,你要是能把鼻毛吸进气管里,我就敢用舌头把你吸进去的鼻毛舔一遍,知道舔干净为止。

受和尚露出一抹轻蔑的笑,道,那你这次一定是死定了!

着,他双手平摊在丹田处,只听一声暴喝,他原本光溜溜的脑袋,居然瞬间生出来许多浓密的头发。

攻和尚吃惊地望着受和尚满头浓密的黑发,卧槽,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偷偷用了我的飘柔?那可是我排了几的长队,才抢到的限量版呀!我原本打算在我们大喜的日子,当做一个惊喜送给你的。没想到,你竟然偷偷用了!

受和尚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这哪里是头发?这是我的鼻毛啦!

你的鼻毛?攻和尚不可思议地望着他,然后扯着嗓子嚎道,什么?你是这不是头发,而是鼻毛?

受和尚撇撇嘴,你叫的再大声,它们也是我的鼻毛!我刚才不心吸的太大力,鼻毛就沿着我的气管,一路披荆斩棘,经过漫长的旅途,最终抵达了我的灵盖。我的鼻毛性子刚烈的很,一路上几乎是见神杀神,见佛杀佛,区区一层灵盖又怎么能阻挡的了它?我的鼻毛们,冲冠一怒,向灵盖发起最后的总攻。结果,你也看到了,他们终于冲破灵盖的桎梏,冲到我光溜溜的脑壳上,完成了一次华丽的蜕变。

攻和尚惊愕地望着受和尚,满眼的不可置信。

鼻毛这操作太踏马六了!

攻和尚震惊之余,忽然凑到受和尚跟前,神秘兮兮地,我好像找到了一个赚钱的路子,我们可以一起合作,赚笔大的,然后你就不用每起早贪黑的敲钟了。

你这思想可有点儿危险呀!难道你忘记方丈对我们的训诫了嘛?当一和尚撞一钟!如果不撞钟,那这和尚当的还有什么劲儿啊!

攻和尚对他嗤之以鼻,哼道,哼,你这人真奇怪,刚才还在抱怨没人帮你敲钟,现在不让你敲钟,你又不乐意!你真难伺候啊!

算了,不敲钟的事儿了,你刚才不是有赚钱的路子嘛,到底是啥,你快,我给你参谋参谋,要是能行的话,也算我一个。大家都是同一座寺院里的同胞,有钱要一起赚嘛!受和尚。

攻和尚恬脸笑道,嗨,我也没不带你一起呀!你是我的心肝,我不带你带谁呀!

受和尚听了,脸色又泛红了。

攻和尚接着,这个赚钱的路子比较野,失败的几率很大。不过,一旦成功,将是钱途无量。

受和尚一听失败的几率会很大,不由得心灰意冷,可当攻和尚一旦成功,将会钱途无量时,他的眼睛里又爆发出奇异的光彩。

别兜圈子,快,快……受和尚催促道。

攻和尚笑道,我觉得你这个生发的方法不错,我们可以进行大规模推广。

受和尚一听,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委顿下来。

原来是这个呀!我这只是个例呀!我这次成功了,下次不一定会成功。即便我下次也会成功,但换个人,也不一定会成功。

就算,这个方法具有普适性,所有人都可以使用。但我们又不卖产品,拿什么来挣钱呢?

你刚才你的路子野,不一定赚钱,我还半信半疑。不过,现在我确信了,你这野路子一定赚不了钱。

攻和尚笑道,你别猴急嘛,先听我把话完。等我把话清楚之后,你再下结论也不迟。

这条路子最大的障碍,就是是否对大多数人都有效。如果你这个生发的法子具有极强的普适性,那我们肯定能赚钱,而且还会赚的盆满钵满!

我都计划好了,等我有了钱,我就购买大量的黄金,然后用这些黄金打造一幢金碧辉煌的大房子,然后再在里面打造一张巨大的双人床,床也是黄金的,而且一定不能是那种带床腿的,带床腿的不太结实,经受不起我狂风骤雨般的捶打。墙壁也要打磨光滑,最好能清晰的照出人影,那样,我俩在黄金屋里一起汗流浃背的时候,就能看到彼此为了共同目标而努力奋斗的样子。

嗯嗯,虽然离这个目标还很遥远,但仔细一想,还是蛮期待的!

攻和尚着着,就陷入了对未来的美好构画郑

他吃吃地笑着,仿佛一个精神有异于常饶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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