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01章 你终于等到了他(1 / 1)裤笑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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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家没想到粉丝会突然踹他一脚。

哲学家一脸的惊恐。

哲学家的身子不可控制地向前倒去。

他的喉头无声地穿进炼尖。

快了。

快了。

他离死亡快了。

忽然。

眼前的银光突然消失。

银光是东洋刀的刀刃发出的。

银光没了。

也就代表,东洋刀没了。

东洋刀的刀尖一直抵在哲学家的喉咙。

又怎么会没了呢?

难道他已经被刀尖贯穿了喉咙?

难道他已经步入了死亡?

难道他现在看到的,全部都是幻觉?

他有些错愕。

他伸手在脖子里摸了摸。

刀尖确实已经不在了。

他的喉咙恢复了自由。

现在,他可以自由地话了。

然而,他却无论如何都不出来。

因为,他的喉咙已经被刀尖捅破了。

他的喉头,像颗玻璃球,从喉管里滑了出来。

它安静地垂在哲学家的脖子里。

哲学家的眼眸渐渐失去了焦点。

哲学家的身子无力地平在地。

哲学家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个清秀的女子。

女子戴着一顶纯白的护士帽,身上更是披着一件白色的大褂。

哲学家一眼便认出来,眼前的女子是一名护士。

他睁眼的时候,护士正笑吟吟地望着他。

护士的脸蛋极美,看了一眼,便令人难以忘怀。

他倒在地上的时候,流了许多血。

他的身体很虚弱。

甚至,他连眨动眼睛,都觉得费劲。

他无力地闭上眼睛。

正在此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护士并没有消失。

而是出现在他的眼睛里。

他吃了一惊。

他慌忙睁开眼睛。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美丽的护士,依然站在他面前。

护士正笑吟吟地望着他。

他叹息一声,难道这就是美女的魔力?

看一眼,便令人牵肠挂肚,难以忘怀?

他再次闭上眼睛。

他极力去思考其他事情,以摆脱女护士对他大脑的纠缠。

这种方法很有效。

虽然一开始比较难,怎么也甩不掉她。

但是,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他终于将她成功摆脱。

他想起了他的女粉。

他想起了女粉。

女粉虽然恶毒,将刀尖刺入了他的喉咙。

但他却并不怨她。

反而。

他要感激她。

感激她的不杀之恩。

粉丝将哲学家踹倒的时候,哲学家的身子向前扑去。

如果粉丝继续将刀尖抵在哲学家脖子上,哲学家必然会被刀尖刺穿喉咙。

然而,粉丝并没有那么做。

她手里握着冰冷的刀。

她的内心却是非常柔软的。

就在哲学家即将乒在刀尖上时,她果断地反手收回东洋刀。

女粉之前从未使用过东洋刀。

女粉身形巧玲珑,宛如一个还未绽放的少女。

女粉的手臂很长。

可东洋刀的刀身更长。

女粉将东洋刀的刀尖反转,对向自己的时候,刀刃从她的腰间划过。

东洋刀削铁如泥,胳膊粗的树,轻轻一划,便会被拦腰砍断。

女粉柔嫩的腰肢,当场被豁开一个口子。

鲜血四溅。

哲学家摔倒在血泊里。

他的喉间往外渗着血。

女粉腰间也在流着血。

两股血,交融在一起。

女粉倒在血泊里,望着不远处的哲学家,开心地笑了。

她活着没能和哲学家双宿双飞,这是她今生最大的憾事。

好在,她今日死去的时候,能够和哲学家倒在同一片血泊里。

她已经知足。

她死而无憾。

东洋刀在女粉抽搐的身体里,反射着寒光。

惨戚戚,明晃晃。

晃的人头脑发昏。

在场的女粉尖声惊叫起来。

在场的女粉四处逃散开去。

一瞬间。

会场上空无一人。

只留下一地的血水,和生前互相憎恨着对方的两个人。

踏踏

鞋跟扣地的声音响起。

一个高挑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步履从容,不急不缓。

她在血泊前站定。

她望着血泊里的两个人,不由得皱了皱眉。

欸,相爱相杀……

她弯腰蹲了下来。

她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盛水的蛇皮口袋。

蛇皮口袋只有手掌大,想必应该也存放不了多少淡水。

她将干瘪的蛇皮口袋打开,平放在地上。

她只是将蛇皮口袋平放在地上,其他什么也没做。

可那只蛇皮口袋,却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不停地抖动起来。

就好像在呼吸。

蛇皮口袋抖动之间,地上的血液瞬间集结。

如同一条奔流的溪,排着队,朝蛇皮口袋里涌去。

不多时,蛇皮口袋就鼓了起来。

巴掌大的蛇皮口袋,又能盛放多少血液呢?

然而,令人出乎意料的是。

明明已经鼓鼓囊囊的蛇皮口袋,在几个呼吸之间,又干瘪了下去。

接着,它又开始贪婪地吸取起来。

地上的血液汇聚的速度越来越快,蛇皮口袋呼吸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后来,地上的血液竟然发出只有山泉流淌才会发出的潺潺声。

真是好不令人惊奇!

没过多久,地上的血液竟然被吞噬一空。

她含笑着,瞧了蛇皮口袋一眼。

却依然没有收手的意思。

你可不要手下留情,不然我的花儿可遭殃了!

她的唇角似乎永远含着笑意。

令人心醉的笑意。

蛇皮口袋似乎能够听懂她的话,又开始鼓荡起来。

可是地上已经没有了血液,它又要吸取什么呢?

蛇皮口袋一下又一下地鼓荡着。

空气中发出飒飒的声响。

忽然,空气中竟然又响起了潺潺的流水声。

地上又洇满了殷红的血液。

血液一点点涌向蛇皮口袋。

蛇皮口袋就像一个永不知足的贪婪的人。

它疯狂地允吸着,疯狂地吞噬着。

仿佛它存在的意义,便是噬血。

望着蛇皮口袋努力吞噬的样子,她嘴角的笑意,更加浓烈。

她笑道,你真是我的乖宝贝!永远都是这么能干!

蛇皮口袋身上的鳞甲扑簌簌响动起来。

听着声音,像极了响尾蛇。

这不禁让人怀疑,这蛇皮口袋是用响尾蛇的皮做的。

好啦!

忽然,她娇斥一声,令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滞。

此刻,这里只有哲学家、女粉和她三个人。

哲学家已经昏迷,女粉被蛇皮口袋吸成了干尸。

他俩都无法话。

可见,她话的对象并不是他们俩。

混账东西,难道你没听到我话么?我让你不要再吸了!那个女人已经被你吸成了干尸,已经足够了。这个男人是我的,我留着他还有用。你不要再碰他!

终于确定了。

她这话是给蛇皮口袋听的。

她居然跟蛇皮口袋话,仿佛蛇皮口袋是她多年的老友。

这真是一桩闻所未闻的奇闻。

蛇皮口袋对此置若罔闻。

它吸血已经上了瘾,它已经停不下来。

她伸出修长的右手,然后比出三根手指。

稍后,她收回一根手指。

没多久,她又收回一根手指。

显然,她是在倒数。

还有一根手指的时间,蛇皮口袋会否乖乖听从她的命令呢?

她的手指在缓缓弯曲着。

显然,那只蛇皮口袋没有听从她的命令。

她的手指缓缓地弯曲。

最后那根手指收回一半的时候,蛇皮口袋突然住了嘴。

它餍足地打了个饱嗝,然后乖乖地自己封住了口子。

她笑意盈盈地望着蛇皮口袋,笑道,这还差不多!我还以为你想尝尝我手术刀的滋味呢!

完,就蹲下身子,将双手平摊。

那只蛇皮口袋果真有灵性。

它忽然弹跳而起,稳稳落入她的手心里。

她鄢笑着将她收进袖袋。

地上的血迹已经没了。

一滴都没了。

蛇皮口袋跟仲马一样,都是周扒皮。

别是地表的血液,就连洇入地下的血液,也被吸食的一干二净。

如果有好事者,就尽情往下挖掘吧,挖地三尺,能看到一滴血液,算你本事!

她又从另一个袖袋里取出一个阴阳包裹。

包裹上绘着阴阳两种颜色,对比度极其强烈。

当然,这个包裹被称为阴阳包裹,并不只是因为它表面有阴阳两种配色。

而是因为其他原因。

她将阴阳包裹展开,里面大有乾坤。

里面竟然还有一排排的格子。

每个格子里,都有蜷曲成卷轴一样的东西。

欸,看来,这阴阳包裹又要扩容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

她叹气的时候,嘴角依然浮现着一抹笑意。

原来,她并不是真的叹气。

她抱怨阴阳包裹需要扩容,实际上,是在进行自我炫耀。

她的阴阳包裹,有十六个格子。

可以进行扩容,使其增加八个格子。

当然,也可以增加十六个。

不管如何增加,每次增加的数目都必须是澳整数倍。

不要问为什么,这个问题跟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一样无聊。

一般情况下,十六个格子已经足够使用。

除非,一些比较狂傲的人,他们实力逆,能够在较短时间内将十六个格子用完。

显然,她就是这种狂傲的人。

她将阴阳包裹展开,将格子里卷轴一样的东西,重新归置一下。

然后在拍拍手,笑道,我就还剩一个空格嘛!

经过她一番整理,阴阳包裹果然多出一个空闲的格子。

女粉丰腴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

干尸,也不甚准确。

因为,尸体只剩下一张干瘪的人皮。

那个该死的、贪婪的蛇皮口袋,将骨骼里的精髓也都吸取殆尽。

现在,尸体只剩一张人皮。

她将人皮从地上捡起来,拿在手里不停地抖呀抖。

就像要把人皮表面附着的细菌,也一并抖落下来似的。

这些一定要干净!不干净可不行!不干净,以后可不太好用!

她嬉笑着,像卷煎饼一样,将人皮卷了起来。

然后塞到阴阳包裹的那个格子里。

原来,这些格子里放着的那一个个类似卷轴的东西,竟然都是人皮。

至此,一十六个格子全部填满。

她笑着将阴阳包裹收入袖袋里。

她望霖上的哲学家一眼,轻笑道,幸好,你今遇到了我。不然,你便命陨簇了。

哲学家没有回应。

哲学家已经失血休克。

哲学家什么也听不到。

她从袖袋里摸出一个白色瓷瓶。

拔开白色瓷瓶的塞子。

她凑到瓶口嗅了嗅。

啊,这药酒闻着真是舒服。真是不舍的给你用呢!

她这当然是开玩笑。

她今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救哲学家的性命。

她又怎么会吝啬这一点神仙药酒呢?

她将白色瓷瓶里的药酒倒出来一点,抹在哲学家被刺破的喉咙处。

哲学家的喉咙表面,立刻便似裹了一层油膜,亮晶晶的。

更令人吃惊的是,哲学家喉咙处的伤口,正以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这……

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莫不是,眼前这个高挑的女子,竟是那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她笑吟吟地注视着他。

她将他横腰抱了起来。

她抱着他,举重若轻。

她抱着他,转身离开。

踏踏

鞋跟扣地的声音。

声音渐渐远去。

最后消散在无边的空气里。

她抱着他,一路向西。

她抱着他,穿越一片密林。

密林外,有个孤独的房子。

房子低矮,很古老的样子。

看样子,它的年代已经非常久远。

她抱着他,走了进去。

房子内很昏暗,刚进去时,竟然两眼抹黑,什么也看不到。

俄顷,屋顶有光线透进来。

房子里,这才明亮了一些。

这时,才能看到屋中全貌。

屋内靠近门口的地方,有个石台。

石台上坐着两个竖着总角的孩童。

他们一人一盒棋子,俨然正在下棋。

他们见她进来,忙笑吟吟地迎上来。

看来,你终于等到了他!

孩童笑道。

她刚想什么,这时,自屋外进来一个樵夫。

他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斧头。

但是,他身上却没有柴。

这不禁让人质疑他樵夫的身份。

他他是樵夫,孩童便信了他。

孩童问,你进来干嘛?

樵夫笑着揉了揉腿脚,我干的太累了,进来歇歇脚。

孩童纳闷,你一根木柴都没砍到,竟然你干累了。你这洋工磨的也太过分了吧!

樵夫突然面露凶光,将明晃晃的斧头举起来。

他用斧头抵着一个孩童的脖子。

既然被你识破了,我也便实话实了。我王质缺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这女人正好合我胃口,就让她跟我一起回家吧!

她听后,身子一震。

她将哲学家放在里面的床榻上。

她笑吟吟读冲着王质走过来。

她是美的。

她的美,令人窒息。

她走路的样子很好看。

走路的时候,腰肢扭摆的很厉害。

王质望着她,心魂为之一滞。

她笑着走到王质身前,轻轻一弹王质手里的斧头。

斧头堕落在地上。

王质被她的美丽吸引,竟连斧头掉在地上,也未察觉。

你想让我做你的妻子?

她笑着问。

王质木讷地点点头。

我可是很难伺候的,你最好不要娶我为妻。

我以前结过婚,丈夫名叫十八郎。

他娶我,出于和你一样的目的。

他以为他凭借十八郎的名头,可以带给我幸福的生活。

可是,

他如今坟头的草,已经老高了。

王质一脸震惊。

王质却不悔悟。

王质还想娶她。

虽然我不能嫁给你,但是我却可以给你一点福利!

着,她将他一把拽过来,然后揉进自己的胸口。

幸福来的太突然。

王质鼻血狂飙。

她笑着,拿出一只石桶,将鼻血收集起来。

王质是个樵夫。

平日里就是打柴,和干体力活。

他的身材保持的很好。

他的体格也很健壮。

他放一点血,一点问题都没樱

可是,要让他一直放血,他也受不了。

不久,他就头晕眼花起来。

他挣扎着,想要从她的怀里出来。

可她的手臂,竟像钢铁一样坚硬。

任凭他如何挣扎,总也挣不出来。

她笑着,再一会儿就好,再来一点儿血,就可以救活哲学家了!

原来,她不是在给王质福利,而是拿他当义务献血者。

很快,石桶就灌满了血。

她将王质松开。

王质踉跄着倒地。

她笑着问,你如今还以为你的体质很好嘛?

她嗤笑着转过身,去照顾哲学家。

两个孩童将王质搀扶起来,在石凳上坐下。

她轻笑着,转过头。

她望着他,笑道,趁你的家人还尚在,你赶快回去吧!不过,现在,你的妻子已经足够当你妈了!

王质惊疑地望着她。

她笑道,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这里是神仙洞府,你快回去吧,不然,你的妻子就要当你奶奶了!

王质被吓了一跳,拎起斧头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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