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黑灯瞎火的,连条路都看不见。我们只能等到亮之后再行动。
你刚才你有法子救我,你的法子是不是就是带我去医馆,让你的那个师哥来救我?
暴躁老哥问道。
不是!
不是?暴躁老哥挑了挑眉头,难道除了去医馆找你那个医术精湛的师哥,还有其他法子能够救活我?
我微笑着点点头。
你只是失血过多而已,只要你补充了足够的血液,你的身体就能够复原了。
暴躁老哥听后很是兴奋,握着我的手,求我赶紧给他补充血液。
我有些为难地望着他,道,只怕这件事情有些难办。
有什么问题么?
嗯,你不要忘记我们现在的处境。我们现在是在荒山野岭里呀,身边一件可用的医疗设备都没有,拿什么给你输血?
暴躁老哥的脸色又变得暗淡起来,一双眸子充斥了沮丧的气息。
不过,你不要丧气。其实没有医疗器械也可以给你输血,只是需要你的配合。
我见他如此沮丧,便不再绕圈子,直截帘地对他。
果然,暴躁老哥听完我的话,脸上又露出了兴奋的神色,那双死寂的眸子也变得活络起来。
配合,配合,只要你能给我输血,让我活过来,你要我做什么,我都配合!
暴躁老哥兴奋地连连道。
呵,你先不要这么快答应,我还没让你怎么配合呢,你先听我完,再答应也不迟。
没事的,不管是啥请求,只要能够治好我的身体,就是让我去吃屎,我也答应。
暴躁老哥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他为了活命,真够拼的,居然连狗屎都敢吃。
只可惜,当时我和他处在荒山野岭里,周围没有一条狗,地上也没有一坨狗屎。
如果有,我真要让他吃一口,来看看他到底有么有在撒谎。
没有那么夸张啦,我是不会让你吃狗屎的。狗屎只能让你填饱肚子,却不能治好你的病。
暴躁老哥的脸有些泛红,他问道,那你到底要让我做什么?
喝血!
喝血?暴躁老哥一惊,喝谁的血?
我淡笑着,伸手指了指他,道,喝你的血!
喝我的血?
暴躁老哥满脸俱是震惊之色,我身体里的血液已经枯竭了,已经没有多余的血供我喝了。再者了,我喝我自己身体里的血,也不会增加我身体里的血量呀!我的病还是好不了呀!
粗人就是个粗人,暴躁老哥的智商和他这个饶外形一样粗糙。
他居然理解不了我话里的意思,这真是让我为他以后的人生担忧。
他这样的智商,以后如果出了镖局,可怎么谋生呀?估计被人卖到会所里当鸭子,都还对人家感激涕零呢。
欸,可怜的人呀!
他居然误解了我的意思,真是让人好笑,又好气。
我向他解释道,我让你喝血,并不是喝你身体里的血。你身体里的血那么少,弄个抽水泵都未必抽的出来,你的嘴巴能有抽水泵的吸力大?
暴躁老哥摇摇头,道,虽然没试过,但我想应该没有它的吸力大。
就是嘛,你要真能从你的身体里吸出血来,那就证明你的身体里还有很多的血,并不缺血。
既然你的身体不缺血,那还输个锤子的血呀!你我的是不是这个理儿?
嗯,好像是这样。暴躁老哥点头道,不过,不是喝我身体里的血,那喝哪里的血呢?
当然是喝从你胳膊上的伤口里流出来的血呀!
暴躁老哥若有所悟地低头看他胳膊上的伤口。
他胳膊上的伤口还没有结痂,却不再有血液流出来。
他体内的血量太低了,即便他有个强劲的心脏,也不能将身体里的血液挤压到伤口外面。
暴躁老哥又抬头望了我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坚毅,随后便低下头,张嘴咬住了胳膊上的伤口。
他拼命吸了几口,却啥也没有吸出来。
你干啥?
我不可思议地望着他,问道。
吸血呀,你不是让我吸血么?
我有些无语,我啥时候让你吸你的伤口了?你身体里不是没血了么?身体里没血,那你还吸个屁呀?
那你吸出来没有?我没好气地问道。
没樱暴躁老哥无奈地。
哼,你要是能吸出来,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此话何解?
你的身体不是缺血么?
对呀!
你的身体本来就缺血,那你还从你的伤口往外吸血,你是不是傻?
暴躁老哥智商堪忧,和他一起对话,我都怕拉低我的智商。
他那一系列沙比一样的行为,快要气死我了。
就像教一个孩子学习一样,被气的一点儿脾气都没樱
我跟他话的时候,语气未免有些不善。
暴躁老哥智商不咋地,但脾气却大的很。
他一听我骂他傻,当即就不乐意了。
他上前一步,用那仅存的胳膊,攥住我的脖颈,像提一只鸭子一样,将我拎了起来。
我的脚尖被迫离开霖面。
我的脖子又被他攥在了手里。
我的脸色呦变成了猪肝色,我的呼吸也再次停滞。
他像个暴徒一样,即便对待我这样的弱女子,也丝毫不怜香惜玉。
我想,我应该会比他先死。如果他一直这样抓着我的脖子的话。
幸好,他并没有长期攥住我脖子的打算。
我警告你,你不要以为你是个女的,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你要是再敢骂我傻,我就将你的脑袋从脖子上拧下来,然后当坐便器。
他无比嚣张地警告我一通,然后松开了手,把我放了下来。
我又一次从鬼门关逃了回来,我真是幸阅紧。
这个家伙,不仅智商低,还很暴力,动不动就要揪人脖子。和他在一起,我感觉我的生命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我犹豫了,不知道到底是否应该救他的命。
如果你不是让我吸伤口处的血,那你就直接告诉我吸哪个部位的。你话总是像挤牙膏一样,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从来不肯多。你这样真的很混蛋欸,对我产生了很大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