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8）

“就一个问题，你现在对你的工资还满意吗？”

“你的意思就是一个人要赚多少钱才能觉得自己赚到了钱。你的问题是这样的吗？”

陆先生每一次的访问都是这样的措不及防。能把蛔虫也习惯了陆先生这样的反问，如果说哪一天陆先生不反问了，可能陆先生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吧。

审、堂、判（8）

“马警长，这一次开庭你还会觉得紧张吗？”梁警长有些疲倦地摘下了自己的警帽，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马辉诚，对着他说道。

但是马警长并不在意这些。有些不屑地向着梁军长回答道：“梁军章我跟你说这个紧张的事情，你得去问枪王于滨华呀，他现在可是很紧张，你看看他刚才。水杯都拿不稳，手一直在那里抖，你觉得是我紧张还是她紧张？你觉得到底是谁没有信心？”

“但是我怎么总感觉你们两个人对这个事情不是特别有信心呢？觉得咱们这个官司是不是一定会打输啊。”

“笑话。这场戏不做的漂漂亮亮的，我就不姓马。”

马警长和梁警长分别走向法庭，有时候戴着警帽，高大威猛的警长，另一个是有些疲倦，垂头丧气的警长。无论这两个鸡杂以前做了什么一些好的或者是不好的事情。做一份工作可能就是收钱吧。但是上法庭这个事情可能是关乎人心，而不是说多少钱的事情。

“休息时间到，现在开庭。”陆先生说话依旧是那样清脆响亮。这是陆先生一贯的作风，什么都可以那么的干脆利落。

“请下面的所有人保持安静，我们马上就开庭了。如果谁在法庭上喧哗的话，我们会立刻把这个人清出去的。”

“那刚刚休息了一个小时。被告方的警察有没有做出什么比较好的辩护理由？或者说你对刚才诉讼人说的某些话有什么问题。”审判长李凯直接就向马辉诚警长发出了话。

“回法官大人。我们对刚才诉讼人提起的诉讼有些疑问，所以说我们想现在当场质问。”马辉诚警长是下定决心了，要找诉讼人的麻烦。

“好的，马辉诚先生，请你发表你的意见。”

“诉讼人我想请问你一下，你在接到这个案子的时候，你对我们班的当事人就是我的被告有什么了解吗？”

“我们，并没有对被告人有什么了解。我只是按照规章来办事，这上面写着他犯了什么错，我们就觉得她应该是报了这个错误。”

“那就是，诉讼人并不了解这个案子的起因，经过，经过，结果了？”

“是的，马先生，可以这么说。”

“好了，那我就先请问一下诉讼人。那你觉得你看到这样的一个资料表的时候，你觉得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案子？”

“我觉得这应该是一个。通缉犯拒绝抓捕的案子。第一，这个案子上面写着有红色通缉令变成了黑色通缉令。所以说，我相信被告人是不想进法庭，不想进监狱的。”

“那你这个意思就是说，你很了解我们的被告人了吧。”

“话不能这么说啊，如果说他，不反抗的话，那他拿枪打我们警察是为什么呢？这不就是反抗抓捕吗？而且我有理由相信。我们都被告人于先生，他用枪打警察不是一次两次了。”

“诉讼人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觉得我的当事人是从东北来的，他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觉得他能，直接拿枪杀死警察吗？你觉得他和我们的警察有仇恨吗？”

“法官大人，被告方的警察是在包庇被告。”

“被告方的警察，问题是有效的，请被告方继续。”法官严肃地对诉讼人说道。

“是的，法官大人。讲诉讼人回答。你觉得我的当事人有什么理由从自己的行李箱里面掏出两把枪来杀我们自己的警察呢？”

“这个……这个……这个问题你只能问你的当事人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那你的当事人就觉得看着我们的警察不顺眼，就开枪打死喽。”

“法官大人请你看一下证物里面的一组照片。请诉讼人也看一下证物里面的照片。”马辉诚也从证物里面找出了两张照片。“法官大人和诉讼人，请你们看第三张和第七张。”

第三张是一个黑白照片，上面是一个被一个猎枪打中的墙。第七张照片则是在地上磨你。枪王于滨华的猎枪打在地上的照片。

“法官大人，第三张是我们在现场拍到的照片儿，第七张是我们拿着枪王于滨华，就是我的被告人的枪做实验的照片。这两个照片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且当时现场的环境枪王是背对着那面墙站着的。所以说这一枪并不是枪王打出来的。不好意思，这一枪并不是我的被告人打出来的。我们也查到了枪房的记录，当天警察巡逻的时候。每人配备一把六发子弹的手枪。其中一份卷员手里拿着一把猎枪，但是那把猎枪并没有配上子弹。所以说，第一是警察有错在先，拿着没有安着规矩来的子弹对着我的被告人来开枪。而我的被告人受到的惊吓之后，拿个枪对着两个警察开枪。我的被告人外号叫枪王，所以说他的枪法极准，一枪就能干死一个人。所以法官……”

“法官大人，被告警察是在扭曲事实。”

“诉讼人我请你坐下。被告人的警察，你继续说。”

“谢谢法官大人。哦，我想先请我的第一个证人出来就是丰泽县警察局的枪管室的警长梁警长。”

“可以，现在让梁警长进法庭。”

梁警长很自然地就坐到了证人席的位置上，可能是粱警长进来之前，马辉诚警长给梁警长吃了一颗定心丸吧。梁警长显得一点儿也不紧张。

“警员编号50336。梁先生。请您说说您所知道的所有情况，我们都要真实可靠的。”

“好的，法官大人我能把我能说出来的东西我全都跟你说出来。”梁警长自信满满。

“请开始，证人演说。请七任审判团也做好记录。”

“法官大人，其实事情是这样的。红色通缉令是很早就从东北就发过来了，然后我们这边部署之后就变成了黑色通缉令。先前和大都会的部署是很正确的。后来的黑色通缉令，这个事情是整个丰泽县警察局再决定之后，给所有警察局颁发的这么一个黑色通缉令。颁发黑色通缉令的同时，饿也要求我们枪管局的人，也接收到了通知，两人或三人巡逻的警察，至少有一个人省里面要有一把猎枪，但是猎场里面不可以有子弹。所以当时我的枪房只配备了列强，并没有配备子弹。而且我们枪房都是有记录的。我们抢房连猎枪子弹都没有，所以说我们去哪里给警察们发令枪的子弹呢？所以我觉得这个事情应该从警察自身来找问题。这个案子我觉得并不简单。第一就是枪王杀人。第二就是有人激怒了枪王。”

“下面由诉讼人向众人提问。”

“警员编号，50336，梁先生。我听说你和马辉诚警长的关系是特别好吧。”

“是的诉讼人，我和马先生从上学开始我们就是特别好的朋友。”

“证人，据我了解，在这个案子发生之前之后你都有很长一段时间在帮助着马先生来破这个案子是吗？”

“是的，诉讼人，毕竟我也是一个警察，而且我对枪的了解比你们在座的任何一个人了解和研究的时间都要长。”

“但是我想提醒你一下证人。上学的时候你的枪法可不是特别的准，而且你上学的时候在军校的抢房记录里边还出现了一些小小的问题。你觉得除了你能进枪房之外，还有其他的人可以进枪房吗？”

“法官大人，我觉得诉讼人是在扭曲事实。”

“诉讼人请你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言行。这里是法庭，有些不能说的话你不要说出去。这会危害到公众的安全和政府的利益的，请你不要说出去。”

“抱歉法官大人，刚才我的问题有一些偏激了。我只是想问，除了你50336梁警长之外，还有其他的人可以进入枪房吗？或者说还有其他的警长可以进入枪房吗？”

“诉讼人，我想跟你说一下。进入抢房的人只能高于警长级别以上的人，能进入枪房的警长只有我一个人。所以你，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是什么，只有局长或者是厅长才能进入我觉得你叔叔人这样高学历应该可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话吧。”

“我明白，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有和马辉诚先生一起进行审讯吗？”

“我和马辉诚先生一起，审讯这个案子，因为这个案子和和盗抢的问题，所以说我一定要和马辉程先生对余先生进行顺序，这是我作为警察应该做的事情。”

“到时候你找警队规章条例上显示你作为枪管室的警长，是无权参与侦查处或者是刑侦处警长的工作，你是不是有一些跨越权力了？不是你的工作，你现在要做，而是你的工作，你却不去好好的做。我总觉得你要对某些事情负责，就比方说这个事情。”

“回法官大人，诉讼人现在说的都是无稽之谈，并没有证据显示我有跨权执法的行为，而且这些枪我们也是在调查的过程中才发现这些批枪是有问题的。我觉得诉讼官本人就有问题，他觉得这个事情一定要判断很严厉。我希望法庭作出公正，公开，公平的决定。”梁警长有些生气了，其实梁警长平常这个人是挺温和的啊，从来都不生气。

“诉讼人，请你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言行。不要对政府工作人员进行污蔑的言论和。没有证据的诽谤。”

“法官大人，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

“不好意思，诉讼人，你的问题已经提问完毕啦。”

“请被告方的警察向证人发问。”

“好的，法官大人。”马辉诚说完便站起来身子。“警察编号50336梁警长。第一个问题我想问你，我们共事，我们认识了多长时间？”

“我们认识了十几年，从上军校上警校开始我们就认识了。”

“那你对我是不是非常的了解？”

“说到非常的了解还是可以吧。有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个人很有意思。审理什么案件的时候，我总觉得你的方法做的是和我们不一样的。”

“那我再请问一下我的证人，我有没有逼供，我有没有像于先生逼供。”

“没有，你没有向于先生提供一切都是很自然，很顺利的完成所有的工作。”

“下一个问题我想问你。你在审讯于先生的时候，于先生有什么态度吗？”

“我觉得被告人一切都是很平静，一点过激的行为都没有。看不出来他是一个杀人犯。”

“最后一个问题我想问你。你觉得你的工作在审理这个案子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紧张的地方？”

“没有，这个案子，所有的事情向来都很顺利。除了我们找不着这批枪，下一家要卖给谁之外，其他的事情都是很顺利的完成的。”

“法官大人，我的问题也问完了。”马辉诚警长说完话，便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诉讼人，你还有什么问题想问吗？”

“回法官大人，我没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啦。”

“被告人的警官，你还有什么问题想问诉讼人吗？”

“回法官大人，我没有任何问题了。”

“七人陪审团，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回法官大人我没有，我们没有任何问题。”

“那没有任何问题，那我们今天就可以结束本案件的审理吗？”审判长离开，看着坐在自己下面的陆先生说道：“陆先生。”

“如果大家都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我们今天可以，结束本次案件的审理了本次案件的第二次审理将在本月五号进行。所有人起立。休庭。”

“噹~”法槌一落，大家鞠躬行礼之后。所有人都离开了。只有陆先生一个人在收拾着所有人的东西。可能这就是人生吧。坐在最下面的人永远是那个最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