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0）

其实每个警察局里面都有一个疯子，但是我好像还没有成为那个疯子吧。外界有人确实说马辉诚有点像疯子。但是我们，他作为我们到偶像，我们可不敢说她像疯子。但是他真的有一些神神颠颠的，他喜欢去算命，而且什么都算。不论是姻缘还是事业，他还算过，他这辈子有没有机会去留学。他就差没说，哎，这辈子能不能去大都会当警长当局长的事情了吧？反正现在他已经是局长的位置了，已经可以独霸一片天了，回到丰泽现在做其他的警察呀，或者是其他的工作也是比较可以的了。去政府，立法会议的话，可能这个难度就是比较大了，正常人是不可能去的立法会的，除非你往里面砸很多钱，真的是砸很多钱，而不是你去立法会收很多钱。立法会更像是政府的一个收钱工具。我们不能说我们不去夸奖，立法会在某些方面做的不好。立法会也不会说我们警察在某些方面做的好。我们只是互相瞧不起而已。毕竟他们收的我们钱，然后我们收百姓的钱，那我们就是在这藏食物店里面，我们还算是比较高级的人吧。低级的人已经不在这个社会上生活了。因为在这个社会上生活，你不高级一点的话，你可能真的做不到那样，成为真正的王者。或者就像是上警校的时候，老师说过。警察和警察不能做兄弟，警察和其他行业的政府人员也不可以做为兄弟。因为你们永远在争斗。一个案子就可以让你升官发财，升职加薪。如果说政府的人抓住了你的一点把柄的话，你这辈子就玩完了。前人总结的经验，有的人可以，习惯性的去听一听，而有的人从来就不听前人给的意见。就比方说，有的人已经掉下了悬崖，我告诉你我掉下了悬崖，你别往下掉了。但是你还往下跳。我记得陆先生说过，脑子很重要。但是这个故事脑子真的很重要。我建议你不要往下跳了。这跳下去真的就是深渊了。

升迁，走喽！（10）

“算了算了。真不想听你们这些外国人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赶紧把药给我，我要走啦。我还要赶时间去上任的，明天就上任了，我现在东西还没收拾呢。”马辉诚警长在罗伯特波教授的办公室里面继续发着自己的牢骚。

“其实我不明白，你还需要什么东西？其实我没有什么，要是可以给你的，因为你最近实在是压力太大了，我只能跟你说。多喝水吧，虽然说这句话对我来说可能有些不走心。但是没有要开你一知你压力大的问题，你只能自己调节。对了，什么事情都是靠你自己，靠我永远不是一个很好的事情。还有我不能帮你很多的事情。我也想回到租界地生活，但是可能我不喜欢那里吧。我不知道下一次我能跳去哪里，我希望我能回到大都会，我希望我能回到总统府给总统治病，毕竟大总统才是我心里面最尊敬的那个人。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偶像。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偶像，我希望你能成为下一个偶像。不一定要做到大总统那样的，但是。你应该可以做到让我们敬佩你。”

“我真不知道你这一个外国人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啊？哎呀。我感觉你们这些外国人是不是该吃药了，驴唇不对马嘴的。”

“哎！马先生，您可别嘲笑我呀。我跟你说，我可是在北平出生的。虽然说我是一个外国人，我爸妈都是外国人，但是我还是热爱这片土地的。你别以为我跟那些住在租借地的人是一样的呀！我和他们那些人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我正儿八经的国人呐。”

“就说我还有真不知道你是出生在北平的呀。那你这么多年，说的话，说的那些英文是不是都是瞎说的呀？还有你这么多年真会装，还说这大。小小英国腔的国语啊。”马辉诚说完，便从那张平床上面坐了起来。

“那喝了这一杯吧。我祝你，上任大吉。”教授递给马先生一杯伏特加。

“别了教授，我平常不喝这么烈的酒，而且喝这么烈的酒对身体不好吧，你看看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是特别好哇。还有，什么时候你去做体检呢，给我们这些警察也做做体检。我们总感觉最近身体不是特别舒服，尤其是脑子，我感觉脑子都要炸了。”

“脑子炸了，吃药啊，吃止疼片儿啊，现在咱们这儿卖止疼片的，穿串的。一块钱就能买十几片的。都不当钱了。”

“算啦，这酒还是你自己喝吧。”马辉诚说完穿上自己的鞋站了起来。有些自恋地跺了跺脚说道：“还是这警靴适合我穿的。”

“别自恋了。马先生你确定你不喝这杯酒，”

“我确定我肯定不喝这杯酒啊。”

“那好，我喝。”罗伯特我恩教授喝完那个杯酒之后，把两个酒杯同时摔到了地上。“中国古人说得好。碎碎平安吧。祝你上任大吉。还有你走的时候我跟你多说一句吧。我希望在你上任的前一个月，你们不要给我做出什么杀人的案子之类的。我不想在新任期的时候突然给我来一个，这个我可能会受不了的。”

“哎呀，我知道了，教授。我知道，你害怕那些尸体遭到你的手。行了，你就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吧。”

“那慢走啊马先生，希望你以后都不要来这里了。”

“谢谢你吉言。”马先生说完便走出了罗伯特沃恩的办公室。无论是教授在什么地方帮过我们，我们都觉得那里都是解剖尸体的地方。我们对他们的印象可能就是这样吧。

反正马先生出门就打车，打车去的地方肯定就是警察宿舍了。因为只有他一个人还没有收拾自己的东西呢啊，自己的床铺，自己的用品都在那里摆着，其实那些东西也可以不要了，毕竟下一批警察过来住的时候也不会说不给收拾的。做的东西都扔了可能。是对上一届警察最好的奖赏吧，一教你曾经来过这里，虽然说你可能没有做过什么好的功绩。没有好功绩，就没有好功绩吧。那么多功绩有什么用呢？又不能当饭吃，你说是不是？

“师傅，你觉得咱们现在警察厅的警察，你觉得是什么样的？”

“威风真的是威风，我就跟你说。咱们现在警察是破案就去快的，其实我老家不在这里的我是外地过来工作的。我们那边的警察连一个杀人的案子都要干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

“对了，师傅你老家是哪里的？”

“我呀，我是一个小地方的郊城下属有一个叫仙城山镇的地方。大家都说仙城山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可能真的会有神仙存在吧，但是我在那里住的时候，做什么事情都不是很顺心的，我以前也做过小买卖，但是真的不赚钱，大家都后来都做小买卖了结果所有人都不赚钱。”

又是仙城山。为什么永远都是仙城山？好像每个人的嘴里，或者每个人的印象都是仙城山不是一个什么好地方。马先生自己的心里也犯嘀咕，为什么颈椎要把自己挪到难认的一个地方去，大家都嫌弃那个地方。明知山有虎，但是偏要上虎山。难道警队就是真的这样智商不够吗？把他调到一个那样的地方。可能省队真的是别有用意吧。我不想看某些人不好。但是有的时候我也不想看好的人会更好。有钱的人可能会更有钱，没钱的人，那就是更穷了。政府的人希望收入能平衡一些，但是真的不可能平衡的。不是我自己简简单单说不平衡就是不平衡的。数据出来了，大家都知道了。

“师傅，你觉得你们现在的收入还够花吧？”

“先生，您这话问的花钱花多少是多呀？有什么叫不够花的呀？只是有的时候汽车公司还要剥削我们一些钱，上头还有警察要收我们的钱。我们不是说够不够花，而是能不能赚到钱，是这个问题。”

“你觉得仙城山好还是我们奉泽县好。”

“当然是这里好了。仙城山根本连钱都赚不到。哪里有什么神仙保护我啊，还不如说是地痞流氓都在那里聚集吧。反正我可没见过哪个警长或者哪一个大人物要说要去我们那里把地痞流氓给除掉的。就是他们应该是不敢吧，毕竟那里的人势力还是很大的。”

“你知道马辉诚，马警长这个人吗？”其实马先生已经不相信报纸，杂志上说的那些关于自己的消息啦，所有的事情还是需要靠人民的嘴才能说出来，他都说出真实的出来。人民才是有信服力的。

“马先生啊，谁不认识。整个县里难道还有不认识马先生的人吗？屡破奇功，我们所有人都把他当成榜样。虽然说没见过满灰尘，经常找什么样，但是我觉得这样的人应该是高高大大的，威武雄壮的人吧。值得敬佩的人可能就是值得敬佩的人吧，我可能这一辈子也做不到那样子吧。打死也做不到。真的，打死也做不到。”

“那你对马辉诚这个人，评价还是挺高的嘛。”其实坐在后排的马先生心里还是暗自窃喜的，毕竟有人认识他，有人赏识他的能力。而不是每个人见到他都说他是靠岳父上位的，毕竟他的老岳父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嘛。

说实话马先生的要强心也是比较强的，他不能让别人说他不好，他只能听到别人说他好。这就是一个问题了，马警长变动马局长到底花了多少钱？反正对外界说是没有花钱是靠自己的能力，但是谁知道到底花没花钱呢？

“这样你对马辉诚的评价还是挺高的嘛。”

“其实我不知道你是哪家报社的记者，但是我只能说我觉得马辉诚是一个好人，你们有的时候，我觉得你们写的东西可能对他是有一些破坏的吧。我们觉得这样的人应该受到政府的抵制，或者是不被政府代建，但是现在你们写的，他就好像是我们人民都烦他一样。我们人民需要一股清风，你知道的我们人民也不容易的。”

“你觉得马先生这样的人会去收你们百姓的油水吗？”其实马辉城自己也想知道自己到底在百姓群众的眼里到底是什么样的。

“其实收不收油水我们也不知道，但是收油水的时候肯定没有他的存在。现在警队就像做生意一样，这个铺子收一些，那个铺子收一些。到最后大家再平分。按照等级分可能是最公平的事情吧。警队反正就是做那样的事情。我们也管不住啊因为他们是警察我们不可能管他们的。你也知道我们就是平民老百姓，有的时候饭都吃不上，我们为什么要管警察大爷们的事情呢？我们不想参与那些事情，我们参与那些事情感觉累。我怕被那些警察打死，可能打死了就解脱了吧。”

其实马辉诚听到打死了这三个字的时候，真的有些震惊。从自己胜任当警察，当警长以来，从来没听说过有警察能把一个普通市民给打死的。可能是警方为了封锁某些消息，故意的不让做出这样的回应吧，所以报纸也不会刊登各种新闻媒体也不会刊登，只能看出来警察哪一面做的好。我们大家其实都很困惑，到底警察的形象在人民心中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可能并不是太庄严吧。可能更像是收钱的机器吧。可能真的就是那样吧。你觉得人民喜欢吗？可能不喜欢吧。

“对了，师傅，如果让马辉诚警长去仙城山镇当警察的话，你觉得你们那里的治安会有改善吗？”

其实司机大哥并没有马上就做出自己的答案，而是在心里想着。其实司机应该是这样想的：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为什么非要问这么多关于警察的问题，我和警察又不是很熟。这个人脑子是不是真的有病啊？

“不好意思，我们真的不是很熟，我有些事情不能跟你说了，真的不好意思。”

真的就是不好意思吧，这个世界真的也就是不好意思吧。很多事情啊，可能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因为很多时候我可以说：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