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1）

“我真的好想看你什么时候死。你死啦，这个游戏可能就结束了。”可能这些话只是到上某些朋友在对我们警察说的。警察会经常听到这些话。因为这些话可能就是在警告他们，你们是警察。你们要行使警察应该行使的责任。那说实话，警察的责任到底是什么呢？在这个时代，警察的责任是越来越模糊了。没有人能说出，谁的说法是对的？但是在我们看来，可能检查就是应该做保护那些黑社会的人，不受正常的立法会那些人的阻拦吧。立法会或者行政院那些人可能是正常人，而我们警察就是不正常人。三权分立的产物，可能就会产生正常人，不正常人和另一类的外星人。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属于那种外星人吧。

升迁，走喽！（11）

“老爷，老爷，马先生来了。”马先生，岳父的管家从院子里面，向着屋内喊道。

“好啦，我知道啦，你跟马先生说我正在忙，有什么事情让他在茶室等着我。”

“好的，老爷。”

玩这个时候马辉诚还是站在他岳父家的大门外，毕竟这个姓马的男人还不是这一家里面的正常的女婿。至少还没有过门儿呢。

“我老岳父现在在干什么呢？难道真的有那么忙吗？”

“不好意思，马先生，老爷现在有很要紧的事情在做，所以说你还是要稍等一会儿。”

“我知道我老岳父是退了休的厅长，但是也没有现在这么忙吧。”

“他忙不忙，其实我们做下人的我们不敢说，因为他在忙什么，我们也不敢问。你也知道我们只是给你们家里人打工的。还有有些时候不要觉得自己的地位很高。这个社会，这个家永远是有老爷在做主。”

反正马辉诚就是站在门外，当马辉诚抬头看向天空的时候，天空已经是黑蒙蒙的一片了。但是报纸上并没有说今天会下雨还是会刮风之类的。所以有的时候天气报道是不准确的，所以我们也不会信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语。虽然说气象台是外国人管着的，但是我们也没有理由去相信他呀。就是马辉诚的岳父也不会相信马辉诚这样的一个人。毕竟这个年代钱是很重要的，没有钱就算是你再有能力，也不会有人相信你的。

“华婶儿，让他进来吧。毕竟他也是我没过门的女婿啊。”

“好的，老爷。”其实马先生的老岳父就是从屋子里面喊着话，始终没有出门。可能是老岳父也不太满意马辉诚这次调度吧。

“有什么事吗？马先生，我们这里还挺忙的。”马辉诚的老岳父明显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些生冷。

“不好意思，岳父大人。，其实今天我不应该来打扰你的，但是有些事情我想跟您请教请教。”反正马辉城依旧是毕恭毕敬的对着自己老岳父说道。

“有什么事还想跟我请教吗？你现在都是某个警察局的局长了还有事情向我请教，我跟你说，我就是一个退休的老职员，你什么事情都不用跟我说。我觉得你所有的事情都能处理好。我只是凭借着我的直觉。你以后做什么我都不会管了。虽然说你是没过门的女婿，但是我现在还不是你的老岳父。有些事情我管不了你。但是有些时候你如果没有钱的话，你可以找我要。我知道你现在连房子都没有。我知道我女儿也不看重你什么？我也知道你现在应该还在忙着自己的事业，但是有的时候我想跟你说，但是谈恋爱就要去谈恋爱，不要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女儿也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啦，就看上你这样一个人。”虽然。马先生的老岳父这样说，但是从话里面还是能感觉到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所有人都知道马先生最近一直在忙着是自己的事业。而且这一段时间各种大案子也频繁的出来，社会治安不安宁。所以说需要一个警察出来面对所有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岳父大人，你也知道这一段时间，这个社会治安也不是特别的安宁。所以说有些时候我可能会忽略了你女儿的感受，我知道这些都是我的错，等过了这一段时间可能就会好了。我不是想说你女儿不好，或者说是你女儿怎么样。我曾经问过她，如果说我这辈子没有钱的话，他还会不会跟我。他说过他会一直跟着我的，无论去什么地方，她都会跟着我的。岳父大人，你也知道我对你们家人的感情是很深的，所以说这次我就要跟你说明白了。我没有当上厅长，我也没有当上警察厅的局长。我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大家对那里的评价都是鸟不拉屎。我也知道那个地方确实很穷，很评级，也就是像大家说的那样的鸟不拉屎，但是我想出去闯一闯。我觉得那里的治安还是有救的。不会，因为鸟不拉屎。我就不去那个地方吧。反正我就是想说，我要去郊城下面的县城山镇了。”

“去县城山镇当警察局局长的就是你？真的假的？我希望这是对你的一次锻炼。我也知道这样的锻炼，对普通的警察来说真的是很难的事情。因为他们可能这一辈子也不会去那样一个艰苦的地方。你知道我就是从那个地方过来的我毕业的时候，我就先去那里当的警察，然后一点一点升的警长，然后局长也是在那里当的，后来才当上了丰泽县的厅长。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我也就只能说我谢谢我在那里生活的磨练。那你说那不是人呆的地方，真的不是一般人待的地方。我觉得你心里永远有个梦想，就是你想当一个好警察，你想当一个好厅长，所以说我给你借一个机会。两年时间，我希望你把郊城的仙城山镇搞到平平安安的。”虽然说马先生的老岳父说话不是那样的好听，但是从话里面也能看出来，老岳父，对他还是挺放心的。毕竟马先生老岳父觉得吗？会成这个人还是有能力的，并不是说靠金钱一点一点砸上去的。有的人总会欣赏你的。有的人总会唾弃你的。有的时候马辉诚觉得自己的家人对自己不好，觉得当警察没什么前途啊，还是要去做一些商业的东西比较好。就比方说有一次我在戏院看戏的时候，我记得那一天，我和几个人一起去看了一部很文艺很文艺的文艺电影，虽然说是黑白的。虽然说男女主角长得也不是那么个漂亮。虽然说男主角也不是会说那么多的话，也不会甜言蜜语的去哄女主角什么的。但是后来，后来我才知道。这部戏也在上映之前，导演就被人暗杀了。善用之后，这部戏的所有胶片都被烧了。一格一格的胶片，一个一个的钱都被烧完。我们不能说。烧胶片的人就不是什么好人。我知道有人不喜欢这样的电影。这样的电影太过于批判了，但是我喜欢的。曾经我还真的去投诉过，为什么这电影下完之后，我们就不能去买到胶片了呢？可能在好多东西，在有那么多人欣赏的东西。你不去讨好那些，应该讨好的人。可能你这一辈子演的如何如何的精彩，到最后也是一场空，没有人会给你鼓掌，没有人会买你的片回来再看的。我不觉得这是人性的光辉，还是人性的黑暗，我觉得，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

“要不要一起吃一个晚饭，那我们现在正准备晚饭呢，你也知道家里不一定会吃的那么好，但是一定会有一条鱼，一只鸡的。”其实马先生的老岳父还是一个比较好相处的人在我们看来，他可能就是稍微的老了一些。做警察的人做的时间长了，到老了，到退休的时候可能就会有一些面瘫吧。就比方说马辉诚的老岳父可能在外面从来都不会笑。我们都了解这老岳父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我们知道我们应该怎么和他去相处。有的时候一壶好茶，有的时候一根好烟，可能就可以让老爷子变得喜笑颜开。老爷子就是这样的老爷子。随着时代的变化，但是从来不随波逐流，我为什么欣赏马鲜生的老岳父，不是说马先生，老岳父有多少多少钱，而是我觉得这个人应该是可以交往的人。虽然说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多面和老爷子。但是当警察，最初那一段时间还是老爷子在坐着厅长的工作。我是一个记录官嘛，有的时候就会和马先生的老岳父相处的很近很近，近的就像是一家人一样。我就像是他的侄子，外甥那种关系。我也喜欢那种关系，因为这样和上司聊天可以聊的随性一些。

“我可跟你说，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做好一个好上司好局长的。”有的时候忠言逆耳，但是有的时候忠言也是那么不逆耳的。

“岳父大人，其实我知道我现在正在改变我的一些想法和看法，我总觉得警察并盖是死板的工作，我觉得警察应该活起来。我想彻底查清警察内部到底有多少卧底。我想查清楚之后，我觉得工作会好做一些。如果说一直像这样不清不楚的工作的话，我觉得早晚我们在警察工作都是死工作。做死工作还不如说，不做工作呢？岳父大人，其实有些时候我是不是想的太超前啦，大家可能都不会理解我。”

“那古代有人还发明就不要咯齿轮了，到现在也不是有好多人在用吗？有些人用那些东西，有些人不用那些东西，你觉得发明火药是不是太早了？我们古代发明火药的人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被哪些不要命的人给打死的。而且当时他们的人用的可能就是他们制造出来的火药吧。所以有的时候改变整个世界，你需要一些想象力。大胆一些。其实也就是那样一句话，脑子真的是很重要啊你现在不用脑子的话，以后等你老了你还会做什么呢？”‘脑子很重要，脑子真的很重要。’这句话，马辉诚，马先生听的不止一遍了吧，陆先生也这样说过，他的老岳父也这样说过，可能这些人都是有脑子的，用过脑子的人。有脑子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如何运用脑子，可能就是要看自己的想象力了。人最悲惨的事情就是如果你想演戏，所以一个好演员，你就去做一个好演员。但是有一天你会发现你自己不会演戏，所以想象力这个东西是很重要的，你可以把你想去演的戏给写出来，让别人去演。有人说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一些阴谋论的想象。无所谓啦，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如果想拿个一把刀去砍人，但是你还不想把他砍死，你怎么砍呢？一些医学上的小小基础来给你铺垫，之后，你再去砍他们可能会好一些。还有就是，杀人犯如何摆脱他的罪行呢？你可以找其他的一些人来顶你的罪呀。不一定每个杀人犯都会杀人吧……

这个社会黑暗的黑暗到什么程度呢？我们可以花些钱雇几个人去杀人，然后给他们一些安家费，到最后把六月也不会找你的麻烦，那些人还不一定会不会判刑呢？社会就是这样的复杂，你没反应的时候也要后退，你反应过来了也要后退，因为你不想进入这个圈子，这个烂圈子。有人说这个圈子烂到什么程度？这个圈子烂到没有程度了。我也想从这样的圈子里面全身而退，但是可能真的做不到这样子。你不可能全身而退。因为你已经陷入到这个圈子里面，太多太多啦。有些人抓住了你很多的把柄。你只能怎么做呢？静静的看着他们，还是让他们慢慢的侵蚀你。说道侵蚀，到底是这个世界在侵蚀你的，还是你在腐蚀着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乱七八糟的。早就想离开了，但是又不舍得。为什么呢？因为好像这辈子还没有赚到什么大钱。所以还是那句话。好像在我看来有钱真的比脑子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