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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38)

夏秋冬又一年,朝朝暮暮又一天。人生过的真的是好快呀。毕业已经有二十年了吧。但是现在有的时候我还找不着自己的目标,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目标在什么地方。有的时候我自己觉得也很累,有的时候我自己在想,自己真的是在瞎想自己适不适合做警察。我都感觉自己不适合做警察了。但是毕竟自己是警察学校,而且还是正规警察学校毕业的,还是上过军校,自己出来不做警察做什么的。难道出来作死吗?不可能,这个世界不允许我去作死,因为这个世界永远都对着我们有限制。如果说这个限制是对的话。我就什么话都不说了。但是这个限制可能是一个错误。这个限制真的是一个错误,这个国家可能都是一个错误,这个制度可能都是一个错误。你觉得这么多年被皇上管理了,突然之后告诉你,现在民主了,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觉得这个东西是合理的吗?大家都没有一个过度的机会。没有一个过渡的机会,所有的洋人,所有的番邦人,所有的西洋东洋人都过来了,都到我们这个小小的地盘上来居住,来开阔租借地。这是我们的问题还是其他人的问题。我想不到一个好答案,因为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想。没有人告诉我这个世界上你应该做什么,你不应该做什么,我应该怎么管理呢?我不应该怎么管理呢,我定制的条条框框,你应该遵守哪个不应该遵守哪个真的没有人告诉我,我们陷入的是一个迷茫的国家。而不是一个真正的有秩序的国家。我不想说我现在生活的1928年是一个灾难。但是我总感觉灾难真的要发生了。

谁死都是死!(38)

“下半场要开始啦,你们有信心吗?”

“没有信息,真的没有信心,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我让你多说话了吗?你就在这里说说说说说,马局长,你真的找不清自己的位置了吗?我真的希望。这里是警察局,而不是停尸房,你知道吧?如果说这里是警察局的话,那我就不用在这里这么累啦,如果说这里还是停尸房的话,对不起,我可能要继续累下去了。”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啊?邪教教头。”马军长可能真的是和罗伯特教授混熟了吧,连这样的称呼,这样的外号都改瞎起了。原来在称呼复清帮的时候我们都说那是邪教教头。大清帝国的历史不可能再重来了,真的不可能再重来了,因为我们真的受够了,受够了那一段历史收购了那一段的压制,受够了那一段不平等的条约。我们只要反抗我们肯定就要上地是的,我们胜利了,我们现在做了一个不知道怎么样的民主国家,虽然说三权分立。三权分立也好不到哪去,没有饭吃的人还是没有饭吃,穷人还是那么多穷,富人还是那么的富,你觉得这样是合理的吗?鬼都知道这是不合理的事情,但是好多人都不信,那西洋人,东洋人都过来了。我们能怎么想呢?想不到什么呀。

“下半场马上开始。”

下半场真的就开始了,悄无声息的就开始了。

“尸体内部清理干净,除去其余杂物。现在开始取出异物。”

下午这一场,罗伯特教授可能就是做助理了吧。有好多事情都需要年轻人他们来做,因为年轻人那一代人可能真的就是想法和我们不一样,年轻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年轻人想从哪一步开始,就从哪一步开始!如果说是罗伯特教授的话,肯定要从内脏开始处理。但是这样不同的东西,可能不能从内脏开始说的,也可能先从异物开始处理。下午的下半场,教授只是做简简单单的记录而已。因为教授觉得现在他应该做以前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而不是直接就上手术台,拿着刀去做那些肉体的解剖者。

“教授,可以开始了。”

“胃部已经成为一个开放的结构。不需要再做过多的切割动作。只需要简单的把异物取出来就可以了。”刚出了罗伯特教授之外,唯一能主刀的人就是华兴罗华先生了吧。而且教授很看重他的手法。

华先生,一边提取着异物,一边说着话。以便记录官,做好记录。其实下午记录官做机构的时候也是很轻松的,其实就记清楚有多少异物,有什么东西什么样子,外面是什么,里面是什么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到最后累的还是教授一个人,因为教授一个人要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十四袋用塑料袋装起来的钱。”在翻看其他内脏的时候。所有人都惊讶住了。除了钱之外,没有其他的义务啦,那就是说这个人在生前或者是死了之后被人装上了很多的钱,可能是要运出去吧。难道这些钱挣的就是黑钱吗?不可能吧!真的不可能吧。如果说真的是黑起来的话,那这些钱的主人到底是谁呢?那肯定有人会说的,那你们在这个钱的塑料袋上找指纹吧,肯定有指纹的。别想了,这些指纹都被破坏了。我记得我前面曾经说过,如果说想做一件让警察都查不出来的案子,你想杀一个人的话,那你可以戴上手套,拿着一把刀去捅死你想捅死的那个人那警察肯定就在上面找不着指纹了。好像真的是啊,警察在上面真的找不着指纹啦。他们现在唯一多出来这政府就是那些钱,其他的病理分析,其他的化学分析还没有做,所以说她的肚子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所有人都不知道。公司里面有没有三氧化二砷,所有人也不知道。现在只能祈祷,这两个案子并不是一样的案子。这两个案子的人并不是同一个人,连局长肯定是自杀,而这个案子应该是他杀。其实只要没有砒霜的话,那可能整件事情就一目了然了,整件事情就不可能是李院长做的,但是如果说真的有砒霜出现的话,跑了里面找倒霉了,可能这个事情就是李院长自己做的。如果刷完之后,罗伯特教授所说的话。以前送过来的,很多老人家局内也有残留的三氧化二砷,也就是砒霜的话。那很有可能,就是李院长所做的事情吧。我们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李院长做的,因为我们只相信科学,科学才是我们评判的唯一标准,如果说其他的东西的话,我们现场有也好,信他没有也好。

“教授,我们这里做完了,只有钱,其他的东西都没有。”华先生说着离开了手术台。反正现在华先生,能做的也就是休息啦。剩下的事情就是右区其他人来搞定吧,因为他晚上还要写很多很多的报告。

“教授,接下来的事情……”

“学生们都坐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就靠我一个人来做了。”说着,教授就穿好了无菌的手术服。可能做政府工的人真的就是这样的讲究吧。警察有警察的制服,消防队有消防队的制服,连医生连接方式的人都有无菌的手术服,这可是真是严谨呐。

“接下来就是我来操作了。陈志明你给我记好了!以下我所说的话可能会成为呈堂证供。”

“明白,先生。”

“七号手术刀准备好,气管破损。接下来,双侧肺部破损。胃部严重破损,肝胆破损。直肠破损。大肠破损。”教授检查完所有东西之后,放下了自己的手术刀。低着头走出了手术室。虽然说马局长也在手术室里面,但是,马局长也第一次看见教授也能从手术室里面跑出去的。

反正这个时候马局长能做什么呢?只能追出去了。

“教授!教授!教授!别跑了。”马局长在教授身后面喊着。但是教授依旧往前跑,不回头。

“就说你别跑啦,出现了什么问题,你跟我说呀。”

“这个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的事情你不懂啊!马局长。”

“你再跑,我开枪打你了。”说是迟,那是快马局长真的掏出了自己的枪。

“教授,我再警告你一次,站在那里别动。你再动的话,我真要开枪打你了。”

“好好好,我不动,我站在这里不动。”

“你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赶紧说要不我真的就要开枪了。”

“其实马局长这个事情不是不让你知道,但是这个事情我一定要告诉验证所的人。这个事情事关重大,我们解剖室不能负全部的责任,而你们警察局也不能负全部的责任。我们不可能付这样的责任的。”

“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那具尸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那具尸体的严重程度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的,所有的器官都有损坏,而且所有的器官都有腐烂的程度,而且所有的器官上面都有不一样的记号。我不知道这是谁放上去的。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个事情。我不知道这个事情应该怎么做。我觉得这个事情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你是说这个尸体身上有奇奇怪怪的地方吗。”

“他尸体有的部分有明显的数字,而腐烂掉的地方也能看出用。不同颜色的笔划过的痕迹。虽然说我们只在她身上找到了一条伤疤,但是这条伤疤不足以能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吧。而且那一条伤疤不在正面,在反面。所以说这个责任我们是担当不起的,所以我们只能叫人验证所的人来让他们拍照,做记录,我们才能继续往下进行啊!马局长。”

马局长放下了自己的手枪,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了教授的身后,对着教授说道:“教授,我跟你说,我们两个人现在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有些事情只能我们两个人自己单独去做,有好多事情,其他人都不能告诉,就像司徒副局长一样,他原来是做保安局的,他对外永远都是说我们保安局做什么事情,保安局做事情,外界无法知道。这个事情只能我们自己知道。我不希望死了两个警察外界都知道,如果外界都知道我的话,媒体的都知道吧,如果媒体都知道的话,我们做警察的脸面,还有没有了你们的命还想不想保得住啦。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连环杀人案,还是一个变态杀人魔。反正,我只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太张扬,有些事情不能让外界知道,如果说外界真知道的话,我们两个人的前途就毁了。你下午该做你的化验,就做你的化验,你下午该做你的解剖,就做你的解剖所有事情我一个人担当着。你不会有任何问题的。而且你一定要听我的,这些事情不能让政府的其他部门都知道,因为如果让政府的其他部门都知道的话,我们就没法活下去了。你没法活下去了,我也没法活下去了,我们不可能再在政府的监管下生活一辈子吧。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也知道我现在在想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我是一个好警察。我说的一辈子警察没有交过几个好朋友,但是梁副局长是我的一个最好的朋友,你也知道我跟梁副局长的关系是多么多么的亲密,我们两个人就像兄弟一样。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突然有一天所有的警察都死绝的话,你觉得这个事情和咱们俩是不是有很大的关系?如果说这个事情真的是。老人局的李院长做的话,我们就不能让李院长知道,我们现在正在调查他现在调查的方向是什么?我们不能让她知道我们现在正在紧张这什么。我知道我现在说的这些话说的很多的事情都是天方夜谭,说的很多的事情你都不理解,但是有一天你终会理解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你像一阵风一样,说飘来就飘来说飘走就飘走。我也知道你这个人有一个习惯,喜欢自由。我也知道你这个人,很尊重所有人很尊重我们这些做政府工的人。但是规章制度可能就是规章制度以后我可能出现了什么问题,我们两个人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不,教授,你要相信我。有些事情。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马局长话说完,便将手放在了就收我的肩膀上面。信任可能现在只有信任了吧。信任比天高,但是有的时候不要盲目的去信任一个人。因为你也不知道以后这个未来会变成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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