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

这个世界可能真的是很乱吧，但是有的时候这种乱，我们可以在里面抽空子呀。就比方说，有警察被杀，那就是。这个时代很乱的地方了吧？我希望这个社会继续赖下去，我希望这个国家继续乱下去，因为乱下去，我们才有油水可以捞。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检查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这个社会还能留我存在多长时间。我希望不会很长时间吧，我希望我在这个社会还是有价值的，因为我觉得这个社会还是需要我的。

疯子！傻子！（1）

其实说实话，李院长好像并不是自己很情愿去警察局吧。还真的是李院长真的是不喜欢去警察局的。如果是李院长真的喜欢去警察局的话，那李院长早就自己去投案了。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有团结两个字的话。那这个世界就不是那个疯狂的世界啦，那这个世界就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世界了。这个世界如果说不疯狂的话，就不好玩儿，不疯狂的话，可能就没有像李院长所说的那种游戏了。这个游戏里面到底谁是那一颗棋子，到底谁赢了我们都不知道。李艳主任说他赢了，那就他赢了李院长说马局长赢了，那就马局长赢了吧。但是我们总感觉马局长在这个游戏里面好像并没有赢过吧。

说实话，这个社会并不缺疯子，这个国家并不缺精神病人。可能缺的就是发现精神病的眼睛吧。好了好了，不用那些名人说的话了。通俗一点儿吧。自从李院长离开了老人院之后，政府接管的老人院，从那一天开始，李院长就有一些疯疯癫癫的了。我们也不知道李院长为什么会疯疯癫癫的，可能是因为司徒副局长已经进了精神病院吧。

如果真是按照李院长所说的，两个人有一个人真的崩溃了。那，那个崩溃的人就继续装崩溃下去。其实说实在的，我觉得这个计划并不是特别的好。但是我也不能说这个计划是特别的不好吧。如果是真的是图副局长崩溃了，变成了一个精神病的话，那他说的所有的话，比方说他说出来的那些计划，比方说他自己揽下来的所有的东西，所有的罪名，那可能都不是司徒副局长大脑的意愿了。这就是要看精神科医生到底怎么判定这个事情了。到底按啥局长的这个活动是否成功，到底暗杀局长的这个事情是一个正常人干出来的，还是一个精神病人干出来的，这就又要精神科医生来决定这个事情了。反正现在马局长还是没有死。如果说马局长，真的有一天被某些坏警察给杀死了。那这个社会是不是就没有铁血神探啦，就没有什么破案之神了。如果有破案之神的话，那我觉得应该就是马局长吧。

“噹！噹！噹！噹！噹！噹！”马局长真的很反感，这几天经常有人来敲他的房门，这几天他的办公室的门总觉得要坏掉。他不喜欢在这一段时间被人骚扰，因为这一段时间他真的很乱。我说这段时间马局长不乱的话，可能真的就是开玩笑吧？但是马局长这个人好像并不喜欢开玩笑。

“谁啊？我正烦呢。进来。”从语气上来看，马局长真的是有一些不耐烦了，因为这一段时间出现了很多的事情。梁局长的死，然后再到张大明的死，然后再到司徒副局长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疯子。马局长一个人经受的压力可是越来越大了，而且现在罗伯特教授也回美国了，不知道她在美国生活得怎么样，所以说好多事情都是他一个人承担的。

敲门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华勇局长，但是现在张华勇局长看起来像一个副局长的感觉。

“局长精神科的人来了。”

“精神科的人来就来呗，关我什么事情啊？如果说管我事情的话，他他们直接就推门进来了。”

“局长，精神科的人带着检验报告过来了，我希望你还是去迎接一下他们吧，毕竟他们远道而来。”

“他们远道而来，他们是从大都会来的呀，还是从南方过来的呀！如果说都是从这两个地方过来，的话那也不远呐我们去那些地方都是比较近的呀。”

“局长，这些人都是从德意志帝国来的，我觉得你还是出去见一见他们比较好吧。”

“你真的是开玩笑。”

虽然马局长表面说张华勇真的是开玩笑，他的记忆里面依稀记得好像罗伯特教授走之前给他真的介绍了几位外国的精神病医师专家。难道那几位精神科专家真的来了吗？

“张华勇真的是精神科专家吗？”

“对呀，精神科专家，而且还有证书的。他们都已经过来了，现在就在会议室里等，你那我希望你还是去看一看吧，如果说不看的话，可能真的会损失一些面子吧。”

“是罗伯特教授他们介绍来的吗？”

“这个我好像不知道，但是他们都是外国人，我觉得跟罗伯特教授还是有一些关系吧。”

德意志帝国，美国？这两个国家千锤子万斧子也打不着的两个国家，竟然医生们可以互相交流。也不知道萝卜的教授是从哪里整来的这些医生啊什么的呀。如果这些医生真的可以解决吗？就像现在的问题的话，那还是真的很好的，现在那些医生的手里面只有一些报告，证书什么的，还不知道这个结果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给他们上好茶，我马上就到。”

其实马局长这个人也是喜欢妥协的，他永远觉得所有事情都有解决的方法，无论是谁疯了，就算是谁死了，肯定这个都有答案的。如果说。司徒副局长真的是红了的话，那肯定检验报告里面有他疯了的东西，如果说吃东副局长真的是按照李院长的想法演出来的话，那恭喜司徒部局长肯定成为一个很好的演员，他可以不用去做警察，他现在就去演戏就可以了。一切都是未知的。所有东西都是猜测不到的。做警察就是这样的，有的时候你觉得你马上就碰到真相了，但是真相却离你有十万八千里远。你觉得真相就在你眼前，但是这个真相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你觉得你掌握的都是真理，但是这个真理。永远都不是真正的真理。

“不好意思，几位真的让你们久等了。”

“没有什么，我知道你马局长日理万机呀，所以说有些事情我们现在就跟你说吧。这是我们的检验报告，请你过目。”

“这都是你们医学上的事情，好像跟我这一个做警察的没有什么关系吧，你们认为他是精神病，那他可能真的就是精神病，你们认为她不是精神病的话，那可能就是演出来的吧。好像和我们警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吧。”

虽然说马局长这样说，但是他下意识还是拿起了那份检报告来看。其实说白了，那上面的文字，那上面的英文可能马局长也看不懂。虽然说马局长看不懂，但是马局长会问的。毕竟马局长是一个懂得审讯的好警察。

“不好意思，几位先生，可能我的英文或者是德文实在是不过关，所以说，我想问你们的就是你们这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呀？”

住在对面的几位先生笑得出来，但是那几位先生的态度确实是很好的。

“不好意思，原谅我们不会写中文。嗯，这个上面。这个意思大概就是思路，副局长真的是有精神疾病，而且这个精神疾病已经好多年了。”

这个消息可能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天打雷劈吧。因为在所有人看来，这样的一个人，是不会得精神疾病。正常的时候是特别的正常，但是一不正常的时候，可能真的就是不太正常了吧。我们不了解精神病人，我们也不知道精神病人到底是什么样子。因为我们也不好猜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们都不是医生。如果说我们是医生的话，那我们都要做些什么的吗？但这个世界并不是我应该去关注的吧，这个世界好像也不是我去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吧。有的时候，对于我来说，这个社会的压力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这个社会的压力可能对于我来说有的时候会喘不过气吧。压的我有一些难受。但是到现在看来，我还是能顶得过这个社会的压力的。

“各位医生，各位先生，你们真的能确定司徒副局长在开枪射杀我的时候，他真的是精神病发作吧，他在这件事情里面，他真的扮演一个精神病人吗？因为这样的一个事情，你们都知道这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医学鉴定，而是这个医生鉴定到最后可以变成呈堂证供。我们现在有两个犯人都抓住了，一个是老人院的李院长，一个是司徒副局长，所以你们要是现在确定了四图副局长，当时在案发的时候确实是精神病发作的话，那这个事情就所有的事情都有，李院长一个人承担了，你们知道吗？”

“我知道你们这些做警察的，你们这些当法官的，你们这些为政府打工的，都追求这一个事实的准确性，所以说我们真的是按照正规的检查来看，4°副局长在这一段期间真的就是精神病发作了，所以说他的主观意识并不是那么的强，而且他没有自己的理念去控制自己。”

“那你们的意思就是司徒副局长真的就是一个精神病。”

“如果说按照马局长这样的理解的话，我觉得应该也是可以的。这是我们班做了专业的检查，专业的测评才测出来的。这样的报告是存在的法律效益的，所以说你把它作为呈堂证供也可以，你把它作为日后教育警察的典范也可以。我不知道你们现在要做什么，但是我能知道的就是。他确实是有问题的，所以说他以后不会为政府在工作了，他以后就会住到精神病院里边了。我听外面的警察说，李院长现在还没有招供，如果说你拿着这个文件给他看的话，他一定会招工的，因为这个文件是符合法律效益的。有什么事情，你可以随时联系我们，因为我们一直都在租借地里面生活。我希望这份文件可以帮到你很多很多，我希望可以尽快把这个案子破好给社会一个公平的生活方式。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出现了。政府现在看的就是你啦。”

其实三个人里面说话最多的就是那个有着白胡子的老人。可能那个白胡子的老人真的就是见多识广吧，他所有的人，他所有的事情都经历过了，什么战争也好，什么瘟疫也好，什么东西爆发了也好。我不知道这一辈子我能经历什么样的事情，我能经历多少的事情，才能和他们一起做同样的工作。这个社会可能真的是变了。这个社会可能变成了精神病人都可以去工作了。这个社会可能精神病人有一天都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吧。打打杀杀也好，杀人放火也好，那些精神病都是不管的，如果真的有一天我也被测出我有精神病的话，我也可以不用去工作了，我也可以在精神病院里好好的养着我自己的病，而且我如果去杀人炮火的话，那精神病院的人说我是一个精神病的话，我也没有法律责任了。主观意识都没有的人，哪里来的法国法律意识的。这个社会真的是乱套哇。这个社会真的是奇葩呀。这个社会我们真的是看不懂啊。这个社会到底有多乱？突然有一天，我感觉我不想踏入这个社会了，因为这个社会实在是太污浊邋遢了。我希望我远离这里，但是可能我真的远离不了这里吧。毕竟我还要生活，毕竟我还要生存。生活都是一种负担，生存都是一种痛苦。所有的事情，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李院长，但是李院长一直在狡辩着自己。到底这个社会谁是疯子，谁是傻子。我们已经看不清楚了。我问总觉得这个社会还是那样的黑暗，我们总觉得这个社会还是那样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