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2）

这个世界好像从来都不缺少人才吧，但是这个世界缺少的是发掘人才的人。如果说整个警察局都处在一个病态的状态的话，那保安局可能就是疯子的生存场所吧。病态也好，疯子也好，反正就是这些做政府工的人就是真的不正常。我也不想说这些做政府工的人到底哪里不正常。反正有一天如果说你做啥的政府工的话，你就会发现这些周末政府工的人真的是不正常的人。那可能我也是那不正常人的一员了吧。

疯子！傻子！（2）

接二连三的打击，对于马军场来说可能并不是什么问题吧。但是接下来最难的问题就是如何让李院长来招工，这才是最难的事情，现在不能用武力来逼供了，因为政府有规定的。政府的规定，虽然说是死的，但是好多人都是不能去破坏政府的规定的。我们不知道这个政府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机型政府，但是我觉得这样的一个政府。不适合正常人的生存。因为大家都可以看出来啦，有警察的死，有警察的风，你觉得这个政府还是一个正常的政府吗？你觉得这个社会还是一个正常的社会吗？你觉得这个国家还是一个正常的国家吗？可能这个社会，这个政府就像是一场便秘一样。永远也不能疏通的便秘吧。

马局长不能很快的在某一天就决定要去用什么方法来审这个罪人。虽然说所有的矛头，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以为李院长，但是李院长还是绝口否认这个事情就是他做的。那接下来的这个事情就是比较难的啦。接下来会做什么？接下来要去做什么？接下来要去干什么？可能我们都不知道。可能唯一知道的就是接下来的所有事情都是很艰难的。接下来做什么事情都是要承担很多责任的。接下来的这个故事不知道应该怎么讲。到底我们面对的是一个疯子，还是一个疯子，面对着一个傻子。好快我就发现。我们所有的警察总有做政府工作的人，好像都掉进了这个游戏里面，而且都掉进了这个游戏的深渊里面。我们都不知道这个游戏的深渊到底是什么样的。反正我们已经掉进了这个坑里，掉进了这个游戏里了。可能我们所有人都是马局长，或者是李院长的一颗棋子吧。

“啪！”马局长，将一落厚厚的文件拍到了审讯室的桌子上面。真的是很多的文件。这些文件真的很有意思，除了司徒副局长，何马局长收集到的一些证据之外，还有罗伯特教授收集到的一些证据，虽然说这些证据有很多都是重复的，但是这些毕竟是所有人工作的总结呀。至少可以送李院长异常了吧？

可能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司徒副局长可能不能去法庭上作呈堂证供了，因为他现在的状态，他是一个精神病人。他确实是一个精神病人。如果说司徒副局长不是一个精神病人的话，他可以上法庭上做成堂证供。其实司徒副局长才是第一个承认自己有问题的人，如果说李院长也承认自己有问题的话，那李院长现在肯定是在监狱里面活着好好的，而且还能受到减刑的奖励。

说到李院长了就不得不提同样在监狱里的枪王。虽然说枪王是被抓捕的，但是他没有拒捕。他所有的东西都承认了。她说出了她这一辈子说的最多的话，他什么东西都告诉了警察。他什么东西都告诉了马局长，可能他真的是相亲吗？局长能帮助他吧？最后马局长真的帮助了他。如果说把军长没有帮助他的话，那他这一辈子会怎么和呢？还会这样开开心心的活下去吗？可能不会了吧。我们都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魔鬼，我们也都相信这个世界上疯子和傻子都是一起存在的。有一个疯子就不错啦，这里我们又碰到了一个傻子。

“好啦好啦，你就承认吧，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司徒副局长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精神病人了，他没有审讯的能力了。所以说我们现在审讯呢！你承认也好，你不承认也好，反正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个人做的，你如果说招工的话，那我们可以减轻处罚，你如果说什么都不想说的话，那只能靠法院的判决了。”

“你的意思就是说那个傀儡已经没有了自我意识了吗？那个傀儡已经承认自己是一个精神病，还是你们检查出他就是一个精神病。”

“我们检查了，他就是一个精神病，而且在案发的时候他也可能是精神病发作，因为如果说一个真正的警察无缘无故地向自己的上司开了六枪的话，那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什么原因都查不出来，只能查出来他压力很大，然后他下午开了六枪，最后的结局就是他向我开了六枪之后，他什么罪名也没用。而且我有理由相信他在和你一起实施谋杀警察的案子的时候，他也是精神病发作了。”

“马局长按照现在的逻辑来推理的话，你真的就相信他真的就是一个精神病，而不是演出来一个精神病吗？”

“那我问你，李院长，你也是学医的，你相信科学吗？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科学吗？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医学存在吗？”

“废话，我学的就是医学，如果说我不相信医学存在的话，我为什么要学这个医学专业呢？但是你们这些傀儡为政府工作的傀儡，我就不敢相信你们到底是不是真的调查过来，到底是不是真的调查了，司徒副局长在做这个事情的时候，到底是不是？精神病病发了，如果说你是在诬陷我的话，我肯定会找最好的律师来告你的。到底是你们的直觉还是你们真的找个医生去检验了，我真的是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每次试图副局长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都表演宠物快快乐乐的样子，而且我也吩咐过他，如果这个事情败露的话，他一定要装出精神病的样子。你觉得每个警察都是那样的快乐吗？你觉得每个警察在工作的时候都是那样的开心吧？我告诉你吧，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工作叫眼缘，我们可以演出各种各样的样子，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做什么事情我们都是可以用大脑思考的。而且司徒副局长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司徒副局长，这个人真的是好聪明。而且四中副局长这个人想做什么他都能做的出来。而且我也相亲，这个事情和思彤副局长是有关系的，如果说你不相信的话，那好，你不相信是你的事情，我相信了，是我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司徒副局长在这一个游戏里面，他做的是表演工作，而你做的是主导工作吗？”

这个时候，李院长站起身来，将身体趴在了桌子上面。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们所有的警察，你们所有的保安局的人，你们整个政府都是我的一颗棋子，我爱怎么把你们搬弄，就怎么把你们班弄，我爱怎么把你们放到什么地方，我就把你们放到什么地方。你觉得那些警察是怎么死的？你觉得那些警察都是突然的死吗？你觉得那些没有病的老人真的就是突然的死亡吗？我告诉你吧，这些事情，都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

“咳咳……”这马局长的咳嗽永远是那样意味深长的，难道，马局长之前都没有把这个问题说到点子上嘛，如果说马局长真的没有说到点子上的话，那接下来这个问题应该怎么问呢？我们都不知道，可能这个事情现在就主导者，从李院长变成了马局长，或者这个事情的主导者依旧就是李院长。

“接下来这个问题就是，我想问你，你这个计划到底策划了多长时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找到司徒副局长，然后和他合作的，而且我想问的就是你和那些死去的警察到底有什么关系？”

“马局长，马局长，没想到你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你还是这样的问犯人一个问题。而且还是连续性的问题，你就不怕这个犯人脑子突然一换傻掉了，什么都不说了，然后你一点呈堂证供也没有，然后你一点笔录也没有之后倒霉的就是你们这些警察，你们这些小警察能做些什么呢？眼睁睁看着那些警察死吗？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这些警察平常都是在做什么？”

“我们这些警察在做什么好像，由不得你这个杀人犯来教我们吧。”

“行，那我只能告诉你这些问题里的两个答案。而且我还不确定这些答案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答案，有好多事情都是你们自己去决定的。你觉得我真的就是那个杀人犯吗？如果你觉得我是那个杀人犯的话，那可能你真的是想错了。”

“我们不可能想错吧，我没有这么多的证据。”

“那你觉得你们警察有了那么多的证据，你们警察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对的嘛，你们敢这么打保票嘛，如果证明你们不赶的话，你们是不是心虚了。如果说你们不心虚的话，那你们为什么不敢保证这些事情做的都是对的呢？”

“我们做警察的，一定要有信心，你知道吧？但是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医生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医学常识，或者是有信心做好你们一般做不好的事情。”

“你觉得我们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好的吗？”

“我觉得你一直在演戏，而且你演的要比司徒局长要好的，多所以说，我觉得有些事情在证据面前，你就不要演了，你告诉我吧。能说出来的两个答案到底是什么？”

“其实有两个答案，一个答案就是我和司徒副局长认识的没多长时间，另一个答案是我和司徒副局长已经是好多好多年的朋友了。而且你没发现吗？在我们老人院里面生活的老人，好多人的家属都是警察啊。”

好像这一点真的是马局长没有想到。如果说真的，李院长的老人院里面大部分的老人都是警察的家属的话，那警察会经常去探望自己的父母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每一个警察局里面的警察都会身体里残留着一些砒霜吧。

“你是什么意思啊你院长，你的意思就是说好多警察都去探望自己的父母，然后你把带有砒霜的水给他们喝了，让他们喝下去之后，身体里都有砒霜的残留，这就是你的计划吗？难道你的计划就是这样的幼稚吗？”

“其实我的计划只是简简单单的想捣乱一下，警察局内部，然后让内部的机构失调一下。怎么跟你形容呢？我的这个计划并不像是便秘的一个计划，我的这个计划可能像是拉肚子的计划，而且这个拉肚子永远也解决不好吃，药也解决不好，喝水也解决不好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我到最后就是想激发你们警察局几款你们警察总部的内部。是一个警察，可能你们不会太在意，把屎两个警察可能也不会太在意吧，死一群警察可能才引起你们的注意，但是说如果有警察消失的话，你们会怎么想呢？难道有外星人吗？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没有外星人的科学家，虽然说可能会有外星生物，但是你觉得真有外星人吗？真的是笑话呀。我总感觉你们这些做警察的是不是智商和脑子，只有三岁小孩儿那么简单。用手好多事情都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的，有好多事情都不是我们应该这样解决，或者你们应该那样解决的。有的时候常识是解决不了你们现在眼前的问题的。”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呀？我也不知道你现在到底回答了几个问题，但是我觉得在我看来，你可能和司徒副局长认识没多长时间。”

“反正我就这么跟你说吧，速度副局长的父母都死在我的。老人院里面，他们到最后的死亡结果都是病死的。罗伯特教授都拿我没什么办法。萝卜的教授真的伤了我很多的钱，而且他有一部分钱都是要交到政府上的，你觉得是政府逼迫我们做这些，还是我们自己的思想要做这些呢？”

李院长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李院长到底是一个疯子还是是一个傻子？答非所问，问非所答。可能你院长还有一个其他的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