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3）

这个游戏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这个故事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可能都是一些未知数吧。我们都不知道这个游戏，这个故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能没有起因只有结果吧。

疯子！傻子！（3）

有的时候马局长就是想的太多了，有的时候马局长，应该直接做出来，而不是说去想。

“马局长，你其实想让我说什么呢？你是不是有好多事情都不知道啊，有好多事情，如果说你不参与的话，可能你真的就不知道吧。”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参不参与，可能这些事情都发生了。如果说我参与的话，可能我就是受害者之一吧，如果说我不参与的话，那这个事情可能跟我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来，李院长真的好像真的喜欢笑吧。”

“我不希望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是那样哭丧着脸，我喜欢笑。”

“是你真的喜欢笑，还是你觉得笑能掩盖住你的罪恶感觉？”

“你说我是罪恶的吗？你觉得人性本善还是人本来就是罪恶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人到底是罪恶的还是善良的，如果你觉得人是罪恶的话，那我们到罪恶是从什么开始的呢？”

“哈哈哈！哈哈哈！”

李院长那种魔性的笑声，可能是我们这种平常人接受不了的吧，因为那种声音真的是像魔鬼一样。

李院长笑完之后，接着对马局长说道：“马局长，我问你，你在上学的时候老师告没告诉过你，人是善良的，还是人是邪恶的。我觉得老师应该没有告诉过你吧。你觉得我们这些研究医学的到底是不是魔鬼呢？如果说我们每天都在解剖人体解剖动物的话，那我们真的就是魔鬼吧。但是像你们这些人，你们是不是魔鬼呢？你们每天都在剖析人心，你们每天都在审问犯人，而且那些犯人还想跟你们说他们办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罪。你们又不是审判官，难道你们才是真正的魔鬼吗？”

“啪啪啪！啪啪啪！”这个时候马局长有些生气了，拍了拍桌子说的。

“我跟你说啊，现在可不是你主宰的时候，现在审讯的人还是我，我想让你根据我的问题来进行你的回答，而不是按照你的心情来回答所有的问题。因为我不能和你再接着这样玩下去了，如果说今儿这样忙下去的话，这个游戏再也结束不了了。”

“你的意思就是说。现在你还在进行中这个游戏吗？你觉得在这个游戏里面是你在失去，我还是我在质问你到底是谁在勾引谁心里边儿的那个魔鬼。马局长，你连自己心里面的那一块心魔都过不去的话，那你还能做好这个工作吗？你觉得你到底是一个警察，你是一个局长，你还是一个魔鬼，是个普通人。”

“啪！”

这个时候马局长把自己的枪扔到了这个台面上面。

“李院长，我可是要警告你了，现在可不是由你主宰这个游戏的，现在由我主宰这个游戏，而且你要跟着我的思路来走什么，你不可以打什么，我问你的东西，你要一五一十的给我说出来。”

“马局长，难道说你真的是一个没用的警察没用的警长吗？你现在都可以拿枪出来，拍在这个桌子上来吓唬我了，你觉得我真的是被吓大的吗？如果说你觉得我是被吓大的话，那你可能真的就是想错了吧。我这辈子怕什么呢？我这辈子好像什么都不怕吧，但是如果有一天你觉得，你做的什么事情都是对的，而我做的有些事情却是错的的话，那可能你会想错吧。你觉得这个世界有什么事情是可以，等很长很长的时间的。有些时候我不想跟你废话，因为我们的手续已经进行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而你都问题，我觉得一个有用的都没有，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回答这些问题呢？”

马局长有些不淡定了。马局长不淡定的表现，并不是咳嗽，马局长不但等等表现是站起身子，来回的走动，而且这个时候还要继续地不停搓着自己的脸。不能说马局长有焦虑症，但是马局长现在的状态确实像一个焦虑症患者。

“马局长，你是不是焦虑了？马局长，你现在是不是很讨厌我？马局长你是不是现在要发大招了？”

作为医学学院毕业的人，肯定都能看出来马驹桥现在的状态，而且。李院长就是这个医学学院毕业的人。而且还是一个特别优秀的医生。

“没有啊，没有啊。只是有的时候我觉得这个世界太乱了，我想换清楚一下自己的思路，我想换一个问题来问你就比方说……”

马局长真的想了很长很长时间，因为没有一个真正的问题能让李院长吐出来的。

“我真的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在自己的家里面种那些罂粟花，而且那些罂粟花，到最后你还卖给了谁？”

“你这些问题让我觉得有一些很尴尬呀，我跟你说过无数遍啦，在我们老人院里我也跟你说了，在警察局里，我可能也跟你说过我有的时候会不舒服，我要用一些罂粟花来，只为我的胃止痛。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罂粟花长得很好看，用来美化庄园不是也很好吗？”

“但是你已经超过了法律的限制，然后来美化的庄园。你确定你的担心罂粟花没有卖出去嘛？如果说你卖出去的话，那我觉得你应该上税呀，没有权利卖那些国家没有审核的东西啊。”

“你真的就只是想问我关于罂粟花的问题嘛，如果说我跟你说这些罂粟花，我都给前线的警察们，让他们去吃了，你觉得这是我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你们那些警员都不管你好，你们竟然来管理我。”

“你现在所说的话是本来就想挑衅颈椎的，还是你确实这样做了？”

“反正我不知道是你怎么想的，反正我是说出来的，你觉得如果我是挑衅警队的话，那可能真的是挑衅吧，如果你觉得不是条件，这是事实的话，那你就可以去检查你下面的所有的人。”

“好吧，我现在就是认为你只是仅仅的在挑衅警队而已。下一个问题就是你为什么要在你的庄园里面种上那么多的断肠草，而且断肠草也是这个国家禁止私人种植的。而且某些药厂买断肠草的话，还是要去国家指定的地方去购买的。那你为什么会私人种植的？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的话，我就把你送到法院，这个可能就是呈堂证供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院长又开始无耻的笑了起来了。

“马局长，你这是在逼供吗？如果说你在逼供的话，可能你真的成功了，但是，我以前觉得你们这些做警察的人可能都有一些本事吧，但是到现在来看的话，你们可能真的没有什么本事吧。那我就想说出来你心里面想到的那个答案吧，可能我种植那些断肠草真的就是来做伪证，我删了那些警察之后，可能你们就会想从肚子里面残留的东西来调查，肯定肚子里面不会出现砒霜，他的血液里面可能会出现砒霜，但是怎么来制造伪证的我会把断肠草，放到他们的嘴里面，所以说这就是我作为正所用的工具，而且我的所有工具都在我们家的花园种植的。其实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为了忘掉所有的事情，我为了忘掉对你们的仇恨，我为了忘掉我杀了警察这个事情，我每天都在吸食这儿干大烟花。这可能就是你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吧。如果说你们想到的这些事情的话，可能你们很早就会来抓我了。但是到现在你们才开始来抓我的话，我只能说，你们真的是很废呀。你们废到我无法想象了。”

“你到底是在跟我们玩呢，还是我们在跟你玩呢？你觉得这个游戏是不是还没有结束了？”

“是啊，我觉得这个游戏还没有结束啊，而且这个游戏我随时都可以赢，因为我手里有好几个棋子。现在你都是我的一颗棋子了。有好多的事情我都知道，都是你自己在承担的，而且有好多的事情需要政府的人来工作的，你都没有请他们过来问什么。你想保证你现在局长的位置，然后再抓住那个嫌疑犯，但是这个嫌疑犯就在你面前了，但是这个嫌疑犯好像知道的比你还多，她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觉得这个游戏到最后是你赢还是我赢？你觉得你到最后还可以威风吗？你觉得你到最后你还可以高高兴兴吗？”

“你到底知道一些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等上了法庭之后你就知道，我知道的事情是你不知道的，你知道的事情事我都知道的。还有就是，你觉得这个事情结束之后，他就是真正的结束吗？反正我想告诉你的是，汉阳事件结束可能真的是真正的结束。但是这个事情结束之后，这个游戏结束之后我赢了你就要下马，你赢了。你也要下马的。”

李院长现在越来越嚣张，可能他是一个疯子，或者他是一个傻子吧？但是马局长可能没有怕。

“那按照你这个说法，就是我做不做这个事情，我干不干警察这份工作，我在你这里变成了一个胖妻子，我到最后我都是一个死。”

“我吃了你的一颗老将，你觉得谁会赢呢？”

马局长不想把整件事情变成一个死迷，也不想把这件事情变成一个死局，而且他真的想掌握整个事情。如果说掌握了整个游戏，掌握了整盘游戏的进展的话，这个人才会获得最后的胜利，但是马局长好像并不会是那一个掌握整盘游戏的人吧。现在掌握整个游戏进度的人依旧是里边找，而且里面找每句话说的都是针针带刺，句句对着马局长。但是，这个游戏的重点就是到底是不是李院长在主谋，但是李院长好像并没有说任何一句这个游戏是他主谋。其实我们就想知道的是，李院长到底现在安的是什么心？园长可能真的是不想让马局长好了吧，李院长可能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在挑衅整个警察局，在挑衅整个警察社会，在挑衅马局长。这个游戏的结局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个游戏到底有没有结局？如果说介意的游戏是一个死局的话，那这个角应该怎么破解呢？

“李院长。你是在跟我演戏呢，还是真的觉得你自己就是一个傻子，自己是一个疯子。如果你是一个疯子的话，那我们也就可以接受精神科的检查。如果你说你是真的是一个疯子的话，那我们这个游戏结束啦，我也没有说啊你也没有赢啊，我们这就是一个死局。如果说真的是一个死局的话，你到最后可以在精神病院里面安安稳稳的度过你的后半生。如果你不是疯子的话，那这个游戏我赢了你就进监狱了。节育可是很会琢磨人的，你要小心，你这辈子可能真的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吧。”

你觉得李院长这种留过学的人会怕进监狱吗？你觉得外国的社会就比我们现在这个社会要好得多嘛。马局长只是为了引导出真正的证据和线索出来，如果说没有证据，没有线索的话，再怎么做都是白费的。可能我觉得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的，但是这个游戏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们真的是不知道的。这个游戏的结局是什么样的？有待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