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8）

主宰这个世界的人可能真的没有出现吧。但是，我希望主宰这个世界的人不是我，因为我觉得主宰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累了。

疯子！傻子！（8）

神仙到底有多简单我就不用说了，但是马俊上觉得这件事情还是早处理，早结束比较好。虽然说要处理三四天，但是审讯过程只需要一天两天就可以结束了。你觉得审讯一两天真的就能有一个什么样的好结果吗？虽然我不觉得到底会有没有什么好的结果，但是我觉得。结果多多少少都是会有的。好不好我就不知道了。重在参与，这是比较好的一个事情。

“老板，你觉得我们到底能不能把这个。狠心医生送上法庭啊。”

“那你觉得你把魔鬼送上法庭。有信心吗？”

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张华勇，请找和马局长经常要讨论这样的事情，到底谁是魔鬼？到底谁是天使？可能做了这么长时间，警察的真的就是有一些麻木了，有的时候真的不知知道什么是魔鬼，什么是天使。魔鬼和天使，可能只是一念之间吧。

“你相信这个世界有魔鬼？还是你相信这个世界有天使？”

马局长总喜欢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而且和那些案子都没有关系的问题，我真的是在想，马局长的脑子里面到底是什么啊？难道说马局长的脑子里永远是那样天马行空，永远都是富有想象力的吗？以前都没有发现他有这样的功能，但是现在发现他有这样的功能了，我觉得，这样的功能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吧。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可能在我看来，有些事情，有些东西不是我们想象能想象出来的，就比方说马局长啊，比方说司徒副局长啊，比方说梁副局长啊，比方说张华勇警长，为什么总想当副局长啊？这些事情可能到最后都有一个原因的，但是现在我们真的不知道这个原因到底是什么，可能有些人真的会出于好奇去调查吧，但是调查的那一批人可能早就已经心都死了吧。心死了是一个什么状态？我没有尝试过。我觉得我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尝试心死了那样的状态。心里总有一种怒气，但是这种怒气永远也发不出来，可能心死了就会是那样的状态吧。有的时候自己会有骨气，有的时候那种骨气真的就消失了。有些人问，在这个社会活着是有意思的嘛，我觉得还是可以找找乐趣的。比方说休息日的时候去开一场戏，休闲那种轻松的感觉。比工作的时候要好得多。

“老板，你觉得我们这一次把他送上法庭的话，胜算会有多少？”

当张华勇警长问道马局长这样的一个问题的时候，马局长其实自己也是不知道的。马局长现在一点儿底气也没有，因为现在的陆先生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陆先生了？可能陆先生才是这世界上新死的最快的一个人吧。

可能陆先生现在还是住在原来的那个公寓里边吧。不知道为什么，陆先生有加，但是回不去，不知道为什么，陆先生家里还有那么多的家人，但是陆先生可能真的是回不去了吧。说实话，陆先生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回家了，我们也不知道陆先生为什么没有回家。如果说我们知道的话，那就好了。

“噹！噹！噹！噹！噹！噹！”几十年的老破楼啦，里面的们也是破破烂烂的。只能用很大很大的力气来敲，才能把这扇破门给娇小，但是有些时候我总觉得这项破门可能会你也马区长办公室的那扇破门要坏得要早一些，因为马局长办公室里的那扇破门实在是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总感觉这几年陆先生的状态就像是一个老头儿一样，而且陆先生哦，好像是好长时间都没有出过门了吧。但是陆先生自己的卫生清洁程度还是比较好的，毕竟自己也是为政府打工的，而且自己也是一个法官。如果说不为自己做点面的话，那也要给这个政府留一些脸面。

门终于被打开了，还是那个陆先生，还是我们熟悉的那个陆先生，但是就是有一些憔悴，头发也是凌乱蓬松，胡子也好久没有剃了。陆先生现在的状态怎么说呢？说他憔悴也是可以的，说他落魄也是可以的，说他已经不成人样子也是可以的，我妈爱怎么说他就怎么说他，可能陆先生并不在意我们到底怎么说他吧，但是陆先生总觉得自己活的还挺好，毕竟自己现在还活着，不像某些人早已经跳楼，这早已经烧炭，早已经割腕儿自杀了，这个社会可能就是这样的压抑，确实是压抑，憔悴，确实是憔悴，没有什么帮助，没有什么希望，黑暗就是黑暗。

“陆先生。”

不知道为什么，陆先生好像总想远离这个社会，而且马局长在对陆先生和说话的时候，陆先生好像并不想听。

“马局长，其实你现在都做到了局长的这个位置了，好多事情都不用跟我们这些做法官的或者是这些比你官职还有低的人说的吧。我知道你们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什么，我也知道你们这一段时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我也知道外面到底有多乱，而且我还不想插足外面所有的事情，因为我们家现在已经够乱了，所以说有好多事情我真的不想处理。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想处理外面的事情的话，我早就出手了。我n局什么的，警察局什么的，如果说这两个部门要是真正的想合作的话，真的得想好好好做的话，可能不是在你我说话之间就合作的。你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你不别这样来找我，你不必这样来烦我，因为我们有自己的生活，我没有自己的空间，我们需要自己的空间。所以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可能是陆先生想鼓励马局长把，想让马局长自己决定某些事情，或者是陆先生可能已经绝望了，但是我觉得陆先生绝望还是比较多的，如果是绝望占了大多数的话。我觉得，陆先生的绝望可能是对于这个社会的绝望吧。

“其实陆先生，我觉得你早就应该为这个社会做出一些自己的贡献了吧。我知道这一段时间你的家里面也出了很多的事情，你的家里面也是比较乱的，但是我觉得这个世界需要你来拯救他。”

“我来拯救他？”

陆先生不是有些诧异，而是有一些疑惑。

“我为什么去拯救他？我拿什么去拯救他？这个世界已经不像是我们以前想象的那样的，这个世界早就已经变了，这个世界不是我选择的那个世界了。还有这个世界，已经不被我们信任了。我就这么告诉你吧，现在的。法院已经不需要我了，现在的这个政府已经不需要我了，现在的所有事情都不需要我了，我就是一个傀儡，我什么都不是了，现在你觉得我还是那么的好吗？你觉得我还是像以前那么的能干不，你错了，我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敢能干了。我已经变就是一个傀儡，我什么都做不了。你就不觉得我是一个傀儡吗？你就不觉得我在这个社会一点儿价值都没有了吗？你就不觉得像我这些做法官的人，做律师的人，迟早有一天会被这个社会淘汰，会被这个社会给排斥的，你就不觉得这个社会早晚有一天会崩塌吗？”

“陆先生，其实我想到了一个故事。”

“其实马局长我也想到了一个故事。要不要我先把这个故事讲给你听啊！听完之后你会明白我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陆先生喝了一口水之后，开始讲起了他的故事。

“两个傻子在饭店里吃饭。这两个傻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没有钱还敢去饭店里面吃饭。你就不觉得这个事情很荒唐吗？而且他们点的都是一些好东西，鲍鱼，龙虾，海参鱼翅什么都点了。到最后这两个傻子要准备结账的时候，他告诉饭店老板没有钱结账。饭店老板揍他们一顿，真的就是揍了他们一顿。哼哼！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讲这个故事到底是什么意思，哈哈。可能真的就是我觉得有些无聊，我才讲这个故事，缓和一下情绪，缓和一下气氛吧，但是感觉这个故事讲完之后，好像没有什么太好的反应吧。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讲这样的故事，可能我觉得。我们两个就是那个傻子吧。”

“陆先生，你的意思是保安局和警察局早晚都要退出这个历史的舞台环节和警察局，早晚都要被这个政府，这个世界给揍一顿吗？”

“我不知道啊，你们怎么想你们就怎么想吧，我真的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想参与你们的那些破烂事情了。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很累，有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是我总觉得我需要有点儿我自己的想法，如果说没有自己的想法的话，在这个社会怎么活下去呢？”

“你觉得这个社会到最后会崩塌吗？”

陆先生摆了摆手，对着马局长说道。

“我觉得每个社会到这个时候都会崩塌，因为总有那么一段时间是最黑暗，最悲惨的时候。我不觉得这个社会到最后会是我们想象的那样，或者是变得更好。我觉得会变得更差吧。我不希望这个社会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社会，我也不希望这个社会。会变成我们希望或者是别人希望的那个社会。你不觉得这样活下去很累吗？你不觉得这样活下去。真的很烦吗？”

“陆先生，你是真的烦了，还是这个世界已经把你逼的。透不过气了。”

“你们说什么都好，你们说什么都是对的，因为你们才是真正补上面的人，我现在已经脱离了政府，脱离了这个社会了，你觉得我还是一个有用的人么？就算是我考上了法学博士，就算是我考上了真正的律师又能怎么样呢？你觉得这个社会还需要我吗？你觉得我还是这个社会的人才么？我总觉得我是这个社会的渣子。我不觉得这个社会对我来说是什么重要的社会，我也不知道这个社会对我来说到底意义在于什么？那对于你们来说，这个社会还是养活你们，但是我已经对这个社会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希望了。这个社会养不了货，我们已经没有什么用了。我有的时候真的会仇恨这个社会，我有的时候真的会烦这个社会，我有的时候真的会讨厌这个社会。”

“这个社会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陆先生，我总觉得这个社会太乱七八糟了吧。”

“其实我想跟你讲一个事实就是，其实我以前看过一部戏。总感觉那部戏的男主角可以得某个电影节的最佳男主角，但是到最后那部戏的男主角并没有得最佳男主角。好多人都说，而且有的评委都说那个男主角演戏有些浮夸，而且演技很不好。那是一个黑白片的喜剧啊。喜剧啊，如果说一个演员不浮夸的话，那你演的还是喜剧吗？你觉得我们生活事项一个喜剧还是像一个悲剧啊，我觉得我的生活像一个悲剧。父亲也死了，老婆也自杀了，你觉得我现在活着还有什么用？哈哈哈哈！突然感觉我现在活的像一个笑话，像一个天大的笑话，老天可能真的给我开了一个很大很大的玩笑吧，我真的不知造，我要怎么面对这个玩笑，可能有些时候我会觉得这个玩笑真的是只开给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这里的时候，马局长突然感到了一些伤感。是啊，每个家庭都可能有那么一天会特别的，每一个家庭可能都会有那么一天，会出现时运不佳的时候吧。但是目前商他们家确实是很惨的，父亲也死了，老婆也死了，他们家就剩他一个精神支柱了。但是这根柱子可能也会坍塌的吧。这个社会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个社会到底还能不能让我们这些普通的平凡人生活下去了，这个社会到底还给不给我们一些让我们生存下去的想法了。我不希望这个社会是黑暗的社会，我也不希望这个社会到最后我们离开的时候。带着那么多的疑惑，带着那么多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