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9）

到底有没有灵魂？到底是不是恶魔？要知道就好了。

无尽之战（1）

往远了说是从汉阳事件之后，往近了说是从马局长上任之后。可能马局长都没有这样累过吧？所有的事情都在朝着他所有的东西都在跟着他走，但是有些时候她的智商真的不在线。我们希望她的智商，我也是在线的我们希望她的脑子永远是灵光的，但是有些时候他也会犯错事，毕竟他也是人，如果说他是神仙的话，那他这一辈子也不会犯错事了吧。有些事情是可怕的，有些事情是难以想象的。但是马局长经历的这些事情又不是可怕的，又不是难以想象的。那马局长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呢？可能所有人都不知道吧。其实所有人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但是所有人不知道他心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事情。露仙是真的垮了，陆先生真的垮的不知所措，所有人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陆先生如果说真的是变成了这样的话。我们可能真的受不了吧，我们不知道到底陆先生变成什么样了，我们也不知道到底陆先生。做的这些东西有没有用？陆先生已经离开了政府。如果陆先生按照自己的话说的话，那就是合同到期了，政府没有给他签新的合同。如果说按照其他人的话的话，那可能就是陆先生真的不喜欢这样的工作吧，因为他觉得这样的工作不是他应该做的。如果说每一个人都是像陆先生想的那样就好了，每个人都应该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想经商的人那就顺顺利利的，去做生意，做政府工的人那就去顺顺利利的做政府工。不会被这个社会打扰，也不会被这个社会阻拦。这个社会到底计划成了什么程度？我们是不是还像类人猿那样的生活？我不希望我们会活成泪人猿那样的状态，因为我觉得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很累的。我们能做成什么样的状态，真的不好解释。

还有些东西是不好解释的，李院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局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李院长为什么能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李院长到底在愁恨着谁？一切是一个迷。好多事情都可以在法庭上跟法官说，因为法官永远是公正公平的，但是好多事情你觉得说出来真的就会成为事实吗？

“开庭了，请大家安静一些。”

马局长可能，总有那么一个好习惯，无论是上班还是去外面看戏，他走还是去法庭，他总是有那么一个习惯，就是他永远比所有人要早到半个小时。我也不知道这个是一个好习惯，还是他自己的一个习惯吧。可能这个案子和他有关，他一定要抢占先机。但是这个先机可能不是在法庭上面抢的吧，因为在这个法庭上面说话的人永远是那些法官。但是没有陆先生在的法庭可能，马局长来说，压力真的很大吧。

其实说到马局长的压力大，可能从马局长上了中学三年级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压力真的很大了。他不知道他以后会去做什么，他也不想去经商，因为他真的不喜欢钱。考试之后，他才意识到，他可能会需要做一些他不喜欢做的职业，就比方说为政府打工。是为政府打工，可能是他唯一的出路吧，如果说为政府打工的话，可能他这一辈子的结局就是，烧炭自杀。

“我们法庭都知道，你们现在所有外面的人都觉得这个社会是一个残垣败瓦，我就觉得，我想跟所有在座的。说一句就是，这个社会还有救。”

“挑！这个世界哪还有旧的呀，这个世界警察都被人杀了，这个世界还安全吗？警察都保护不了自己了，警察还能保护我们吗？政府还有什么用呢？挑！”

“这个世界没救了，这个政府没救了。”

“噹！噹！噹！”

刚才在这个社会你要是做法官的，你没有法槌的话，可能真的什么事情都解决不了了吧，法槌终于挑到三声，三声之后，所有人都安静了。

“我想对各位说的就是这个世界可能不需要大家去评论，大家只觉得这个社会还有，就我觉得这个社会可能真的会有救吧。我们马上就要开始法庭的审判了，请大家安静一些。”

到底是法庭的审判还是法官们的游戏。我总感觉向李院长那样聪明的人，可能把关了的游戏都是由他来控制的。王总觉得这可能才是这个社会的真相，才是这个社会的事实。这个社会残酷成什么样子了，其实我们真的都不知道，我们永远都是，生活在黑暗里的人，我们永远都是最不知道真相的人。可能我们是那一些不值得知道真相的人。

有的时候真的想出去吹吹风，冷静冷静，但是这个世界的风还是那样清澈凉爽的风吗？当我有一天看到天上的星星的时候，我还会不会想到你？

“被告李明哲。请押到被告席。”

说实话，李明哲现在的精神状态还是比较好的。毕竟，院长这个人还是想和其他的人继续读下去，继续玩下去，可能他觉得这个故事还没有结束，他觉得这个游戏还没有结束，他永远都有那么一丝丝的胜算。因为他觉得连法官都是她的一颗棋子吧。

其中连我们都不知道李院长到底有没有胜算，可能李院长真的没什么胜算了吧，但是我没有觉得你愿意找这个人。还是比较有一些看点的吧。因为他有一颗强大无比的大脑，因为李院长可以把所有人都演到一个他自己挖的很大很大很大的一个坑里面。这个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们真的不知道。这个坑里面到底有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原告，仙城山镇警察局局长，警员编号35733马辉城。请坐到第一原告席上。”

这个时候，法官喝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茶水，但是法官总觉得杯子里面的茶水好像有一些古怪，所以说盯着拿一杯茶水，真的盯了好长时间。好像那一杯只是普普通通的茶水吧，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吧。

“原告，仙城山镇警察局，警长编号96070M，张华勇，请做到第二原告席席上。”

不知道为什么，法官可能今天是吃咸了还是缺水了，他总是在喝着水。

“本案其实还有第二被告，这个是原仙城山镇警察局副局长，警员编号25703司徒长山。开庭前把法院收到了专业精神科医生送来的文件。精神科专家一致认为司徒长山，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而且没有个人思维以及行动能力。对本次案件不需要负任何责任。”

法官再一次喝了一口水。

“下面进行开庭。请第一原告，仙城山镇警察局局长，警员编号，35733马辉城先生，不要做一下总结。”

法官说完，马局长站起身来。

“感谢法官大人。本案件是，发生在上个月的案子。对被告的诉讼是两个。一个是非法种植国家违禁物品罪。种植的物品分别是断肠草和罂粟花。第二条罪名是，策划谋杀，杀害原仙城山镇警察局副局长梁汉先生。以及杀害袁原仙城山镇警察局警员张大明。法官大人我的陈述已经完毕了。”

可能法官大人，对于这样的陈述，并不是很满意，因为法官大人想从警察们的嘴里面得知秦经过结果而不是直接的结果。

如果说马局长真的把这件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都要说出来的话，那真的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样的一个故事呢，把关一个人不知道也就不知道吧，我们也就不用管它了，但是他到最后肯定会知道这个故事的。因为整个审判的话，对于他来说都是由她来做主的什么事情，她想知道什么事情他不想知道。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其实说白的没有陆先生在法庭里做审判的话，可能对马局长来说有一些的不自在吧。以前陆先生在法庭里的时候，陆先生可以给马局长一些眼神儿，因为陆先生和大法官的关系可能我们所有人都是知道的，毕竟这两个人都是为政府的法律事务所工作吧。

“马局长，你这个事情是说完了吗？”

法官真的是有些生气了，而且语气都变了。

“报告法官大人，我想说的东西都说完了。”

这可能是法官第一次见到这么短暂的陈述报告吧。一般的陈述报告都是要把多长多长时间，这个事情什么时候发生的，怎么解决的，一路上都做了什么事情，有多少坎坷都会说出来的。就比方说上次开庭枪王的案子吧。马局长，在法庭上可以把所有自己知道的所有自己该说的东西都说出来了，比方说这个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这个事情，他们前面做了什么，后面做了什么在抓捕枪王的时候又做了什么？这是那个事情前因后果说的那叫一个详细，但是法官那时候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总感觉马局长说了很多很多的废话。这一次，马局长并没有说那么多的废话，可能马局长真的不想说那么多的话了吧，让法官来烦。结果这一次，马局长没说那么多的话，法官还是发，因为法官觉得马局长说话说的太少了，他之后要做很多很多的事情。而且这一次的案子虽然说不是那么的棘手，但是你给的材料太多了，法官也会烦，因为法官觉得有些案子不需要那么多的材料，有些案子只需要一两个材料就可以把人判进监狱里面，而且你是做警察的，一定会有呈堂证供吧。有笔录，有证据就可以啦，为什么还要整那么多的事情呢？

其实法官这个时候也无奈了，因为法官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这么多的证据，这么多的话，可能法官也不想说吧。法官其实也挺累的，法官有的时候也想好好的休息休息，因为法官觉得这个事情，这个世界不应该他们说的算。

“被告人您对刚才的案件陈述有什么感想吗？”

“没有什么，法官大人。”

虽然这个李院长这个人嘴里面说的是没有什么，但是他心里面肯定会有很多很多的疑问，为什么马局长没有把这个事情的真相都告诉法官大人。而且这个时候李院长还露出了比较险恶的笑容。显然李院长的心里也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想说，而且李院长也为在场的所有人都挖好了坑。这个坑挖完之后就是要看谁先跳进去，谁后跳进去了。谁先跳下去，谁后跳下去，可能真的无所谓，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要跳到这个坑里面去，而且这个坑是一个无底洞。有谁希望跳进一个无底洞，里面有谁希望跳入这个坑里面。我们已经现在这个社会的这个坑里面了，所以我们所有人都不希望我们能跳到这个坑里面。而且这个坑还是一个疯子挖出来的。你会相信一个疯子，还是会相信一个正常人，如果要是我的话，我一定会相信一个正常人，因为正常人的脑子啊，还是可以原谅的。

有些科学家，有些精神病研究者认为。李院长可能也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如果说李院长真的是精神病患者的话，那，这个案子不就没法玩儿了吗？这个游戏不就没法进行下去了嘛，横竖都是死，李院长永远是那个赢家，而且马局长永远都是那个死人。这可能不合逻辑的。但这可能才是真正的逻辑吧。

其实好多人都希望那个李院长是一个死人，如果说李院长是一个死人的话，那这个故事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而且这个游戏也不能结束。这个游戏结束之后，到底谁会赢？到底谁会输到底？谁才是这个是游戏真正的赢家，到底谁才是那一颗棋子？到底这个游戏是由谁来主宰的？我们可能才是那个无底洞真正的主人吧。我不希望这个无底洞是无限延续下去的无底洞。我们不会挖穿这个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