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2）

所有人都开始迷茫了，这到底是一个游戏还是一场战争，如果说是一场战争的话，那到底是谁先发起的攻击呢？如果是一场游戏的话，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数。如果说有一个人知道的话，那他站出来告诉我们，那也是好的呀，但是这场游戏可能就像是一位大师说的那样吧：进来了，你就别想出去了，想出去了。你肯定要死的。

无尽之战（4）

“你觉得咱们三个人会不会谁先死一个呢？”

其实说实话，这个问题李凯审判长问的还是有一些问题的。谁先死不是死呀，可能已经过了那一个应该死的时候了吧。到底哪一个是好事，应该死到底哪一个时候是不应该死，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如果说谁应该死的话，可能这个世界都没有这样一个概念，这个世界可能都不会觉得有一个人可能真的会要死。不可能会有人死的。因为已经死了两个人了，真正的凶手已经抓起来了，那李凯审判长问到这个问题。是不是有问题呢？

“李老板，李老板，我总觉得你问的这个问题是有问题的问题。现在不应该问谁死谁活，而是这场战争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这场战争必须要提早结束，如果不尽早结束的话。对社会的反应也不好，外面那么多的记者都在说，这场战争是永无止境的战争。这场战争到底是不是什么无止境的战争，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如果车这场战争灯的有一个结果的话，那我真的希望这场战争要尽早结束。可能我已经真的受够了。”

马局长在一旁发着牢骚。其实李凯审判长和张华勇警长也不知道为什么。马局长会突然变成这样子。马局长可能真的是心烦了吧，如果说马局长不心烦的话，可能还能好一些。

“老板，你是不是心烦了如果心烦的话，要不要今天就这样结束了，或者下半场的话继续我来。”

“不行了呀，张华勇下半场是双方的辩论时间啦。哦，站出来进行辩论，如果说马局长不出现的话。对接下来的审讯是有一定的影响的。你们现在只能往下打下去，而且你们要打的漂亮。所以我就想告诉你们的就是，这场游戏，我们要跟他们对抗下去，这场游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是我希望是他们死。”

反正现在李凯审判长肯定是超级有自信的那种。废话，下半场又不是他必须要进行什么什么事情。你开始班长的这种假自信，真的可以鼓起士气。反正我马局长现在正在一旁的水池洗着脸。可能现在需要真正沉着冷静的，他可能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吗？因为好多人说的话是真正的没有用的话。就比方说有很多外人都说，你看那些警察真的是不怕死，什么事情都敢接，什么事情都敢做。

其实好多人都在说警察不怕死，但是怎么可能有一个警察会不怕死呢？在你上军校上警校的时候，你们的那些老师肯定不会对你们说，警察肯定是去送命的。警察一定真的就要去送命吗？不可能吧，一般的警察不会去送命的。因为警察害怕的就是死。如果警察真的有一天送命的话。那政府会不会认为他是一个烈士呢。反正现在政府不把警察当作黑社会的人就已经很不错了。

“下半场我们一定要打的漂亮，下半场的辩论就看我跟他好好的读下去吧。”

马局长真的是洗好了脸，而且更加精神了。

“马局长咱们真的有自信吗？”

“我们有那么多的证据，怎么可能没有自信呢？我们手里面还有枪，怎么可能，我们不会自信呢。就算是我们手里没有枪的话，那我们手里还有那么多的好资源，我们还可以利用那么多的人来帮我们破案子，而且这是现在是法庭法官都可以帮我们的，你觉得，我们没有一点点胜算吗？”

不是说有没有一点点胜算，而是有很大的胜算。

“下半场开始了，你觉得这个游戏会不精彩吗？”

马局长说完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披风，披风上面的灰全都被抖掉了。这个马局长看起来精神抖擞，就像是二十年前当警察的第一天一样。马局长依旧是那样的帅，那样的神气。如果马局长不成器的话，那马局长还是马局长吗？

三个人分别走出了审讯室。反正这三个人如果说在一起的话，肯定会面膜什么东西的，如果面包什么东西被外面的人看见的话，尤其是那一些记者的话，肯定会在外面乱写的，如果乱写的话，那法院肯定是有责任的，而且警察局，警察总部肯定会丢脸的。你觉得他们三个人这么聪明的人，而且这么有头脑的人都当过兵，都上过警校的人，难道真的可以这样给政府丢脸吗？下半场开始了，游戏还没有结束。好戏马上开始。

“噹！噹！噹！”

法槌一响，游戏即将开始。

“接下来是证物辩论环节。由原告提供证物，然后原告与被告进行双方辩论。”

“噹！”

法槌一响游戏，真正开始。

马局长依旧像一个老人一样，不慌不忙地从自己旁边的桌子上拿出证物。也就是像第一个罪名里面说的那样，种植了违禁的物品的照片。

“法官大人。我们先讨论的第一天中午就是我们在他们老人院的庄园里面拍摄到的。种植的违禁物的照片。”

“请原告进行第一次的述说。”

“被告人，李明哲，我想问你的是，你为什么要在你们老人院里面种这样两种在国家认为是毒物的植物。”

“原告我想问你的是，你是傻了吗？你是脑子缺弦儿了吧，再也很早很早以前的时候我都说过啦，我拿这个东西是治病的，而且这个东西长得很好看，我在我的自己老人院里边种这些东西，难道真的违法吗？第一，没有政府的人来告诉我，我种这些东西是违法的，地也没有警察来我们家告诉我，我种这些东西是违法的，国家不允许我们这样做。没有人来通知我，没有人来告诉我，然后我就莫名其妙的被你们抓过来，然后告诉我，我种这些东西违法的，而且我都种了这么多年，突然告诉我我是违法的话。我真的想问，你们这些做政府工的人，真的就是在为难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吗？”

不知道为什么，马局长听完了李院长说的话之后，莫名其妙的微微了笑了笑。脸上的表情真的是有一些古怪。而且可能只有马局长自己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在那个时候微微的笑一笑。可能你院长真的掉进了马局长的坑里吧。

“我想问被告人，但是你说你不知道国家的法律，那你为什么在大德意志帝国待了那么长时间？而且在德意志帝国又学一学，又学心理学，然后回来之后不懂得我们的法律。我现在很好奇你的那些证书是你花钱买的到还是你真正考出来的。如果说你那些证书是你花钱买的话。那我们政府还有权利来把你的老人院给收回了，因为我们不需要这些不守诚信的人人来经营我们的老人院，来管理我们的这些老人。还有继续回到我们这个问题上，你为什么要种这些东西，而且要种很多这些东西。虽然说断肠草和罂粟花长得很漂亮，但是这个世界上有千千万万种很漂亮很美丽的植物，你不种，你非要种这两种有毒的东西。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还是你真的就是良苦用心，想陷害我们这些警察，陷害我们这些政府工的人？”

“哼哼！马局长，马局长，我觉得你现在就是在是血口喷人，贼喊捉贼。你知道我每天照顾那些残疾的老人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吗？他们的儿女都不管他们，他们的家里人都不管他们，只有我能去照顾他们。有的时候我真的是心里很累，我放那些东西来养养眼，就没法嘛，我中那些美丽的东西是我的权利，而且这个国家没有说我不能住那些美丽的东西啊，是我中了那些东西，虽然说他们有毒，但是我没有去做坏事啊。而且那些东西对于我来说只是观赏性的东西。你觉得我这样的解释不合理吗？马局长，我想问你的是。你觉得利益重要还是一个人的面子重要？”

马局长瞬间蒙住了，可能刚才自己已经掌握的局势，已经被对面这位衣冠禽兽的李院长给争走了。这个人真的是衣冠禽兽，而且还血口喷人。他上辈子如果不是狐狸的话，那我上辈子是狐狸。

“法官大人，请您看一下，证物里面的笔录部分。”

这个时候马局长也换了旁边的笔录，而且很快的就找着了，有关李院长说他杀人的那些话。

“法官大人。请你看一下，那上面有关于李明哲，就是我们被告人所说的话。如果按照这个笔录上面它说的话的话，那他就是蓄谋很长时间，这个杀人活动了之后，他找到了我们原来的保安局的副局长司徒长山，然后两个人计划这一个事情。结果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司徒长山突然疯了，然后他真的就是变成了一个精神病。如果说。像是在笔录上面，就像是有院长说的，那一叫司徒长山的疯，可能是他们的计划的一部分，那我可以这样的认为，他们杀警察也是计划的一部分。他们拿杀警察当做一个乐趣，当做一个业余爱好来这样培养，其实也是不为过的吧。如果是被告人觉得我说的话是有问题的话，那你可以出来辩解呀，毕竟我说的可能不是真理吧。”

法官李凯也细细的看了自己手里的那一份笔录，报告。如果说真的按照上面的这份笔录，报告来说的话，那可能这个杀警察的案子早就已经蓄谋已久，而且策划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不是有个突发事情，而且这样的事情更像是挑衅政府的一个事情。

“被告你可以进行辩解吧。”

“马辉诚局长。我知道你是警队里面很有声望的明星警察，而且我也知道你经常要上荧幕，要上报纸。前一段时间我去戏院看戏的时候，还看见你上了他们片头呢。鼓励我们去当警察，但是你们这些做警察的真的就相信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所说的话吗？我们真的说我们密谋已久，我们就真的密谋已久吗？你不觉得我有的时候说的是假话吧？如果说一个做警察的人连是非都不知道的话，如果说连一个做警察的人连真话假话都听不出来的话，那你们做警察还有什么用呢？你们不就是傀儡嘛，听我们说什么，然后你们写什么，你觉得你们还有脑子吗？马局长我想跟你说的是，脑子很重要。脑子真的是很重要。”

马局长总觉得这句话好像有一位很伟大的人经常跟他说。好吧，我们不管那位伟人现在的精神状态怎么样了，反正就算是李院长这样说的吧。但是我们总觉得这句话从里面找到嘴里面出来，好像真的有一些讽刺。难道说警察真的是不用脑子在做事情吗？

“噹！噹！噹！请被告注意你的言辞，请不要在挑衅政府，挑衅法官，挑衅政府的所有工作人员了好不好？请马局长继续你的发言。”

“我希望我们的被告人李明哲，李院长当着我的面回答一下，他当时在审讯室里回答我的所有问题，到底是不是公正有效的。如果说不是工作有效的话，那李院长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说出那么多的不真实的东西呢？难道你真的觉得我们这些做警察的是无能的人，你真的觉得我们这些做警察就是可以随随便便让你玩弄的人吗？请你正面回答这样一个问题。”

李院长一身的不屑，竟然放弃了自己坐人的椅子。虽然说这里是法庭，但是，审判长一般是不会做出很大的决定的，因为现在到了双方的辩论环节了。到了这个环节的时候，一般的审判长会很少说话，因为主要看外面的这两个人到底有什么话要说。所有的东西都是按照证据来的，你有证据你就可以继续你的演讲，你就继续可以表演。如果说你的证据都是无效的证据的话，你接下来玩什么，你接下来演什么，你接下来连个棋子都没有了，但是好像李院长真的不需要什么棋子，可能马局长现在都是李院长的一颗棋子了吧。所以说有些妻子是没有用的，但是没有用的其实也是可以去吓唬人的呀。吓唬人，说的倒是轻巧。如果说一般的情况下真的可以吓到人的话呐，早就把马局长给吓跑了呀。世事难预料啊，真的是事事难预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