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3）

有一些连我们都不认识的那些学者，就经常在问我们那些汉阳事件到底是不是我们自己编造出来的，还是那些真的就是存在的。说实话，历史解决不了的问题，我们也解决不了。发生了，可能真的就是怕生了吧。我们不能避免，真的不能避免。

无尽之战（5）

我现在很好奇的一点就是，为什么李院长现在还不认罪，难道他真的能耗下去吗？难道他真的能和这些警察耗下去吗？可能觉着这样好下去的话，对双方都不是特别好吧，一方是警察，而一方是杀人嫌疑犯。可能哪一方在这个战场里面，在这场战争里面都是受害者吧。如果这场战争没有受害者的话，那这场战争就真的是表演了吧。难道说所有人都在演戏吗？如果说所有人都在演戏的话，那这个游戏可能没法玩下去了吧。

“法官大人，我们这里还有第二份证据。”

马局长说完，不紧不慢的掏出了罗伯特教授回美国之前拍摄的照片。那张照片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已经修复过的。画质特别清晰。所有东西都能看得出来。

“法官大人，这张照片是。平店地区执行验尸所首席验尸官罗伯特教授拍摄的。”

“元哥，我想问你的是，你和这个所谓的罗伯特教授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

“嗯，回法官大人，我和罗伯特教授的关系是正常的同事关系。”

“那你觉得你是警察局的人，他是燕师所的人，你们两个人有合作的关系吗？”

“回法官大人，我们经常要在一起合作，因为我们有很多的时候，我们需要一起调查案子，因为有很多的死人，所以说死人这一块儿并不是我们警察局应该做的事情。”

“请原告继续你的陈述。”

“谢谢法官大人。其实我接下来想说的就是。这两张图片其实是被修复过的图片，所以说会很清晰。所有人都可以看出来，这两张图片照的是两种植物。左侧的大部分是罂粟花，右侧的大部分是断肠草。好多人都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拿出这样的证据来向法庭陈述。其实如果法官大人懂一些我们现在的法律的话，那法官大人一定会知道，这两种东西都是我们的违禁品。作为违禁品的话，种植于买卖都是受到国家法律限制的。断肠草属于毒药类的东西，而罂粟花是属于毒品类的东西。这两种东西都属于毒物。国家早就禁止啦。拍卖这两种东西。为什么现在还会有人依旧在种植着他们呢？如果不是。有什么勾当的话，你觉得这种东西出现在这个社会上是很正常的嘛。在我看来是不正常的，因为我们平常人很难搞到这些花的种子的。所以我想我的被告，请正面回答一下，为什么？你的花园里会出现这么多国家违禁的东西，还有就是你是从什么渠道获得的这些违禁物品，请你正面回答我。”

“哼哼！你们这帮烂警察真是的。明明我都承认我杀了人了，你们为什么还要在这些证物面前兜兜转转的呢？我都说了，人是我杀的。你们还在这里问这么多没用的，你们不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吗？我可跟你们说你们这些做警察的时间可能不多了。下一个死的人我还不知道是谁，只能突然就病发了。你们还不知道呢，但是我能告诉你的是，下一个死的还是警察。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你现在这样的说法是公然在挑衅警对吗？还是说只是在挑衅我一个人。”

此时的马局长真的是很愤怒。

“马局长，我跟你说，我现在就是在调戏你一个人，你如果说还在这样审判我的话，那我接下来就要审判你了。”

“噹！噹！噹！”

但是法庭上也就是法官的法槌是比较好用的了。虽然可能服的都是法官的法槌吧。

“被告请注意你现在的态度，你现在的态度是在威胁整个法庭，你知道吗？”

“法官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态度不好吗？如果说我的态度不好的话，那你觉得马局长的态度现在是好的吗？他现在用这些不证实的证据来污蔑我。你觉得是他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如果说是我的问题的话，请你严重了，光把我判了不就完了吗？如果说是他的问题的话，你们为什么不去查他直接查我，难道只是因为他是警察，我是犯人吗？如果简简单单就是这个原因的话，那我觉得你们对我可能是有些偏见吧。”

“噹！噹！噹！”

法官再次敲响了法槌。

“我们法庭可没有说谁都态度不好，谁就是因为谁是坏人谁是好人。我们法庭是一视同仁的，如果说你觉得我们法庭不公正的话，你也可以去投诉啊。不要在这公堂之上做这些无理取闹的事情，你做的这些所有事情，对你以后的发展是不好的，对我们也是有影响的。请你自重。”

“你的意思就是我一个人现在扰乱了你们所有做政府工的人的正常生活吗？还是你的意思是你们组有人扰乱了我一个人的正常生活，我一个人在我的庄园里过的好好的，为什么你们突然来了，突然变成了这么多的事情。你觉得这个事情是我一个人承担，还是你们这些人承担，如果说真是我一个人承担的话，那我告诉你，我不会承担所有的事情的。”

“那个人我想问你的，就是你手上有什么证据，说明我们这些做政府工作的人有失职的，或者是你直接可以直接点出来。这里是公堂之上，所有的都是公开公正的。你如果觉得审判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向律师投诉哇，你也有专用的律师的。”

“你觉得我的律师会给我做好辩护吗？我的律师实在是太废物了。”

“如果你觉得你的律师太无能的话，你可以自己去找一位律师啊，而不是在这公堂之上大吵大闹。”

“马局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现在身上可是招揽了很多的事情吧。如果你现在招揽了很多事情的话。那我想跟你说的是，有些事情不是你着揽到自己身上，你就可以自己背着的。因为这些东西你一辈子也背不住的。如果到最后我真的进了监狱的话，我也会举报你，因为你不适合做警察，你也不适合做一个局长。你就是一个丑陋的狗熊。你不配在这个地球上生活。”

“噹！噹！噹！被告人请注意你的言行，请不要做任何的人身攻击。”

“我说的所有事情都是事实，现在是到我质问了吧？那我就想问你的就是。马辉诚，马局长。为什么罗伯特教授让县里鉴证所的人过来，而你却不让你对罗伯特教授说，所有的事情都你自己扛着。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自己做的，所有的事情都由你负责，你觉得你真的能负得了这个责任吗？请你正面回答我。”

“我想问一下被告人，你的这些言论是从谁的嘴里面听到的？”

“我的这些言论都是从原来的那位司徒副局长的嘴里面听到的。司徒副局长什么都跟我说了之后他疯了，这不是一场游戏啦。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争斗了。我们两个人必须要死一个马局长，你觉得这一段时间，你能过好你自己的生活吗？你觉得这一段时间你能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吗？你就不觉得有一天死的会是你么？你觉得整件事情只有我自己做的吗？我何德何能啊，能做这么多的事情啊。”

“那你的意思就是……”

“噹！噹！噹！原告现在还没有到你提问的环节，请你稍等片刻。被告你继续。”

“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想知道马警长的就是。为什么你的手枪里面只有五发子弹，二比其他的普通警察手枪里面有六盘子的，请你给我正面解释一下这个问题。”

“法官大人。手枪有多少发子弹的这个事情和白无关，我觉得我没有理由回答他的问题。”

“法官大人，这是马局长必须要面对的事实。我需要马局长能正面回答，如果我不正面回答的话，我觉得接下去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了吧。”

李凯审判长也是思考了片刻，他也在想，到底要不要马局长说出这事实的真相，如果说不说出事实的真相的话，那这个闹剧是结束不了的。如果真的说出来的话，可能对整个警队，对整个社会，对整个政府来说是一个丢脸的事情，因为。为什么有的警员的枪里面的子弹消失了，或者是缺失了，而他们却不知道。这个事情如果说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可能这就是一个乱子，越乱，案子越难办。

“马局长，我现在请你正式的回应一下，为什么你的手枪里面会只有五发子弹，而不是六发子弹，正常的警察枪里面应该是六发子弹的。”

这回李凯法官真的是做到了公平，公开，公正，而且让马局长感觉到有一丝丝的诧异，因为一开始在讨论的时候，马局长和审判长就应该是站在一起的。

“法官大人。这个其实是原来梁副局长在担任枪械管理处管理员的时候，他知道这个事情。而且那个时候我们正在做的事有关枪王的案子，所以说有好多事情我们都会自己处理，但是有些事情确实是有漏洞，到现在我们还在想这个手枪里为什么会缺了一把子弹。在我的记忆里，我曾经向枪王开过一发枪。虽然到后来写报告的时候，我没有把这个事情给鞋里面，但是所有人都应该知道，因为抓捕枪王这个事情是我做出来的。”

“马局长，我怎么突然感觉你好像真的是学院拍出来的呀，我总觉得你这话说的就像是学院派所有人都知道的东西，然后你给总结了一下，而且这个东西好像和你的报告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吧。”

“如果说李院长觉得我的报告和我现在说的话，驴唇不对马嘴的话，那你可以去查查当时的记录啊。当时抢房的记录肯定是五发子弹的。而且，有一些机密都搭，我是不可能写在报告里面的。”

“那马局长，你刚才说的这句话我可以理解成为你有点在。排斥政府吗？有好多事情你都不想让政府知道，难道这个警察局是你的私人企业嘛，是你的家族企业吗？我知道你的岳父是原来的厅长。而你岳父的岳父也原来是警察厅的厅长。我觉得你现在这个局长的位置很有可能是你岳父在帮你做出来的吧。你可以正面回答我的答案嘛，你的岳父到底帮到你多少。”

“法官，我觉得这个问题和本案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我申请不回答这个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法官好像是在看戏一样罚款，真的很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难道真的就是官官相护，或者就是借权上位吗？

“马局长，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说清楚你的岳父到底帮了你多少，因为这个和这个案子有很大的关系。”

“回法官大人，我觉得我的岳父没有帮我。我一切的努力都是靠我自己得来的，我没有靠我岳父的帮忙，而且我有好多事情都是我自己作的我岳父从来没有帮我。”

“那好，那你觉得你岳父没有帮你的话，那请你回答一下。你收到的那一亿三千万到底是一个怎么回事？”

你震没震惊，我是不知道，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哎呀我去。可能现在所有人想知道的并不是马局长到底是不是靠自己的岳父来上到这个位置的，而是所有人想知道，为什么马局长会突然多出一亿三千万。

“马辉诚先生请你说一下。被告人现在所说的这13000万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如果说真的有关系的话，那我就要申请县法政司拘捕你了。我希望你能把这件事情说明白给法院给政府，给这个社会用工到我希望你都是坐到局长的人啦，能洁身自好一些，不要在外面惹出那么多的乱子。”

会不会到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对马局长失去了信心呢？可能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