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5）

枪，人，性命，信任。到底哪个最重要？可能所有的东西都是很重要的吧。在我看来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东西吗？

停战，调查（2）

天水围城，天水围城，到底天水，围的是什么城？到底什么是天水？你说让我说出来个一二三四，可能我真的说不出来到底这一二三四是什么？

“下面进行的就是。我对你的品格调查。”

可能品格调查对于我们这些做警察的人来说，我觉得是没有什么重要性的，因为我们希望所有人都是互相有信任的，所以我们不希望突然给我们来一个品格调查。但是不信任的因素永远是存在的。所有不好的事情都是存在的，你想避免是避免不了的，所以说品格调查有的时候才能真正的看出来一个人到底是有问题还是没有问题。

“坐在我对面的马辉诚先生，请您介绍一下你现在所担任的职务。”

“本人警员编号35733马辉诚局长，现在做的是仙城山镇警察局局长。”

“那你能不能简单的讲一讲你以前做过什么样的工作，或者说你在什么职务上获得过什么成就？”

“我以前在。丰泽县做警察局的警长。以前破过很多的案子，就比方说枪王于滨华的案子就是我破获的枪王于滨华也是我自己亲手。抓住的。”

“你还能不能简单介绍一下你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

“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可能就是……”

马局长想了半天，但是不知道这个事情应该怎么说，如果说你真的如实回答的话，可能有些内容大家会不理解的。

“这辈子暂时最遗憾的事情，可能就是我和一个朋友头一天晚上吃了一顿饭，结果第二天那个朋友就死了，而且死的非常突然，而且那一天我要去一个地方，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真的死的非常突然，而且他和我的一个大案子还有关系。我不知道这个事情会对我的生活有没有什么影响，但是我知道，有些事情，有些东西过去了，可能真就过去了以后再想抓住他可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觉得这是你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吗？你觉得你这一辈子有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情？”

“有好多的东西。都是我觉得可能我这辈子做不到的。”

“那你能不能简单地说一说，你觉得你这辈子都做不到的是什么事情？”

“如果说简简单单的说一说，我这辈子有某一件事情，我觉得是特别做不到的话，那我觉得这件事情就是我想有一天铲除整个警队，整个政府里面的败类，铲除整个警队里面的所有卧底。我觉得这个事情可能对于我来说确实是很艰难的，因为，好多人都不支持我。你作为保安局的人，你肯定会知道，如果没有人会支持你，你现在做的事情的话，你以后会很难做到你想做的那一种价值的。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做到了你想要的那种价值的话，但是你却发现你自己可能离这个社会越来越远，你自己可能会被这个社会抛弃，会被这个政府抛弃，会被整个国家抛弃的话，你觉得我做这些东西还有必要吗？有的时候可能只有我自己傻乎乎的觉得我现在做的这些事情是我应该做的，因为我觉得。我还对这个社会，我对这个政府还有一些信心。”

“那我真的很好奇，你真的对这个社会，对这个政府有信心吗？如果按照平常来说的话，像你们这些警察一般都会去收一些油水，捞一些黑钱什么的，但是按照警队的记录里面来看的话，你是一个身正影正的一个警察，你从来都没有去捞油水，你永远都不会去收黑钱，这儿我是应该表扬你呢，还是我觉得你傻呢。”

“如果你按照那上面的记录来看的话，大家都去收费钱大家都去。捞油水的话，可能只有我一个人不去收费，先只有我一个人不去捞油水的话，那可能我是那一个傻子吧。如果说真的按照上面的记录和我现在做的一些事情来看的话，我可能真的是傻子，因为他们可能比我正常的要多，因为这个社会谁不喜欢钱，所有人都喜欢钱，所有人都需要出去挣钱，所有人都需要有钱花。如果说没有钱花的话，可能我们在这个社会都无法立足了。钱真的是很重要的。没有钱，可能我们什么都做不到，没有钱，可能我们真的会缺失我们自己应该有的一些东西吧。我们需要钱。我们真的需要钱。但是我可能就是那种，另类的人。大家都在说我是一个外星人。大家说我们外星文明就是把钱看的淡一些，把功名利禄看得淡一些，但是我现在有功名利禄的话，政府给我开多少钱，我就要多少钱就好了。”

“马先生现在的说话方式还是比较的轻松愉快呀。居然还有时间在这里开玩笑，但是我们一会儿所谈的事情，可能就不是你在开玩笑的时候开出来的事情了。因为有好多事情我们都需要商讨，有好多事情我们都需要解决，我现在就想问你的是。你对你的现在生活还满意吗？你对这个社会还满意吗？如果你不满意的话，请你把你不满意的那几点给说出来。”

“我对这个社会吧，有的时候呢，我还真是满意，有的时候吧，在有些问题上我还真是不满意。就比方说这个钱的问题吧，这个社会真的就是需要很多很多的钱来支持你生活下去，如果说你没有那么多的钱的话，你真的会崩溃的。当你会到处借钱的时候，你要向高利贷借钱，然后你又没有什么钱来还回去。所以这就是一个问题啦。要借钱，但是没有钱还回去，不觉得这是一个问题吗？这是一个畸形的时候啊。这是一个畸形的社会呀。我早就想从这个社会滚出去了，但是我现在还有一口气，我就要挨下去。就算这个世界把我打败了就算这个社会把我打死了，我也可以站起来，因为我还有一点点希望。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都是局长级别的那些其他政府工作的人，那些保安局的人都比我们这些警察局里面的局长要挣得多，警察局局长都挣不了多少钱。你觉得我下面的那些人还能赚多少钱吗？你觉得我下面滴那些人会赚的很多钱吗？不可能的。如果说我们这些警察，那些最底层的警察不去捞油水的话，那他们的生活会是怎么样的呢？他们以后还将怎么生存下去。我希望这次你来不仅要查清这一亿三千万的问题，你还要来告诉我，为什么我们现在的工资越来越少，而且国家在莫名其妙的扣除了那么多的钱之后，还要再往下扣钱，如果说再这么往下扣钱的话，我们这些做警察的，每个月就要给政府交钱了，而不是政府给我们开工资了。我希望这个问题请你保安局局长，正面的回答我一下，现在不论是你在审讯，我还是我在质问你这都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请你不要认为我在开玩笑，因为我现在说的所有话都不是在开玩笑。”

这个时候突然，保安局局长，文局长开始严肃了起来。

“其实马先生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们现在生活也有我们政府自己的问题，我们政府内部也有很多很多的问题。如果说我们政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肯定会给你们这些做底层工作的人涨工资的，但是我们的政府现在真的是出了很多很多的问题，出了很多很多的乱子，而且我总感觉我们政府里面有很多很多的事情会发生，我不知道我们保安局会存活多久，但是我觉得你们警察局会比我们存活的时间要长一些。”

“你觉得我们班警察局会比你们保安局的历史要长嘛。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你们政府如果再不给我们这些权限，警察跟我们这些最低工作的人再多一些工资，再多一些福利的话，我们这些做警察的真的会抵不住了，而且我们已经死了一个副局长，而且通了一个副局长，还死了一个普通警察，你觉得我们这些做警察的人是处于危险边缘还是惩恶扬善的？”

“我觉得你们这些做警察的，现在是处于危险边缘，但是我觉得我们这些保安局的人也是处于危险边缘，因为我们心里面有好多好多的秘密，我们都不敢说出来所以就像司徒副局长那样，到最后这些秘密都没有说出来，最后逼迫成他变成一个精神病的。”

“那你现在你就承认是这个政府把司徒副局长给逼成精神病的吧，而不是我们这些人把司徒副局长逼成精神病的吧。”

“我没有土地啊，我也没有肯定真的就是我们这个政府，我们这个社会把师徒副局长毕升精神病的，但是有的时候你要相信有些事情他真的是存在着证据的，就像是今天我来调查呢，我来给你做心理测评，你对我说了那么多的话，你对我说了那么多，你心里面的话，我觉得我可能找到一些答案，所以我觉得你应该是那个正常人。”

“你觉得我正常吗？我有的时候我都觉得我自己不正常，但是你们这些人还觉得我正常，那你们真的是瞧得起我了吧。我有的时候真的觉得我自己为什么现在还要给政府打工，我现在为什么还要为整个社会，为这个黑暗的国家打工，有的时候我真的想放弃了，有的时候我真的想离开，因为我觉得我现在真的不适合做这样的工作。你来不来给我做这个品格调查也好，你有没有机会来给我做这个心理调查也好。其实我可能才是下一个变成司徒副局长的人。但是现在有好多的事情我都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在法庭上的时候，李院长经常会说那样一句话，下一个警察还会死。没有人现在来报案，说有警察失踪，也没有人过来报案，说有警察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李院长会说下一个警察还会死。你觉得我们现在这个游戏到底谁会赢？是我还是那个李院长。”

保安局局长，问局长思考了片刻，对着马局长说的。

“我希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们正义一方赢，因为毕竟邪不压正。”

“到底什么是邪不压正，到底什么是这黑暗的社会。你作为保安局的局长，你可能会给说清楚吧，但是我觉得你现在也是讲不明白的。你觉得我们现在到了这个程度，我还会相信谁，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们这保安局的所有人吗？你们保安局的所有人永远是那样一句话，保安局做工作，外人无可奉告。难道我们。这些做警察的人都不能知道你们保安局现在做的是什么事情吗？到底你们做保安局的人，有没有觉得我们警察局是你们的兄弟还小，和我们合作呢？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想和我们合作。请保安局局长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们保安局永远是那一句无可奉告。”

“马局长，我想跟你说的是因为有些事情连总统都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所以说你们这些比总统级别低的人就根本不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有好多事情连我们内部的人，我们都不知道大家互相在做什么，有些人在做那个事情，有些人在做这个事情，所以你如果真的有一天想了解我们保安局做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建议你你去保安局总部来看看我们到底在做什么事情。”

“保安局总部。那么遥远，那么的遥不可及，我们怎么能去你们总部去了解你们现在做的是什么东西呢？我觉得这个社会真的是有一些怪呀，我们都不知道自己的朋友，自己的伙计们都在做些什么事情。也有无数的挑战者，但是我总觉得保安局和警察局永远是互相对立的，永远是互相的挑战者。这个可能不是我决定的事情，这个是上天决定的事情。我并不觉得有很多的事情我们能自己处理我，也不觉得有些事情啊，我们能自己解决。”

游戏越来越乱了，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