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3）

“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当我再一次听到这样的一个声音的时候，可能我觉得它又回来了吧。

“我跟你说，你已经走了好长一段时间了，我已经把你忘了，你怎么又回来了？而且你回来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的，如果说你找我借钱的话，我没有钱。如果说你要我的命的话，你可以随时拿去。”

“你看看，你看看，你看看，你这话说的。我们的关系都是这么亲密了，我们都是这么好的朋友了，而且我们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什么时候我找你借过钱呐，什么时候找你要过钱，那就算是我找你要钱的话，我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找你要钱吧，你说是不是啊？”

“也是也是，像你们这种无事不登三宝殿，如果说一登三宝殿的话，肯定就是要求那个，要求这个的，比我们的老板还要严格。”

“你们的老板，你说警察总部的那些人，我觉得还挺好啊，如果说你们的老板对你们如果不严厉一些的话，那外面的那些吓人，怎么能听得了他上面的那些人说的话呢？”

“有的时候老板对我们太严厉了，有的时候老板还克扣我们工资呢，有的时候老板真的就是不是人呐。”

“算了算了，你还是人不就好了嘛。”

“我感觉我有的时候我也像是一个人了，我感觉我更像是一个行尸走肉，而且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

“大哥，别闹了，我就是你的灵魂，难道你还能说自己没有留过吗？如果说没有灵魂的话，那我早就从你的身体里面走出去了呀。”

“你这个人真有意思呀，你这个人有意思到无底头发，那你要早就走出去的话，那你走进去啊，那你为什么还要呆在我的身体里面呢？真是有意思呀，我也不知道，你们这些灵魂，你们这些住在心里面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脑子也没有吗？”

“你可不能说我没有脑子啊，我可是有脑子的，如果说我没有脑子的话，那我还怎么住在你的心里面呢？”

“我管你怎么住在我的心里面，我管你那么多呢，有的时候你就做好你自己就行了，有的时候你要想想你怎么喂，我们这一帮人服务，你要想想你怎么为大家服务。”

“不是啊，为大家服务的，应该是你们这些有肉体的人呢，而不是只有灵魂的我们那。有些时候不是我不讲理，是你们这不讲理。”

“你是说有的时候我不讲道理吗？如果说我不讲道理的话，我直接就把你杀掉了，为什么还要把你留在我的身体里呢？我知道你是我的一部分，但是有的时候我真的不想要你这个一部分留存在我的身体里，我真的已经烦够了，我已经烦透你了。”

“这个世界上那么多人烦我，那么多人想杀，我都没有把我杀死，为什么你现在来说你烦透我了呢？”

“不知道吧，总觉得你这个人好奇怪，总觉得你这个人永远是那样莫名其妙。”

“到底是谁莫名其妙啊，如果说不是你的话，不是你把我招引出来的话，我肯定不会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是我把你招引出来，是我把你招引出来和我说话的吗？”

新征程！！！（3）

其实马局长心里清楚，他们的老板到底在想什么，如果说马局长心里不清楚，老板在想什么，他可能现在就已经不是坐上这个局长的位置了吧。

“江先生啊，其实我知道老百姓里面在想什么，我也明白老板为什么要这样做，有的时候他真的就是想在压迫我们，然后压迫我们之后再显示出来，他们到底有多么多么的有能力，多么多么的有气魄，多么多么的豪爽。”

“反正我不管你们是怎么说反正上头，就是这个意思。如果说你觉得上头做的不对，上头如果说做错了什么的话，你可以直接找咱们的老板呢，你不要跟我在这里说了。你不会还不知道咱们的老板现在在什么地方工作吧，如果说你不知道咱们的老板在这个什么地方工作的话，那你这么多年警察是白干了呀。”

好像真是啊，好像有很多很多的检查都不知道自己的老板在什么地方工作，反正大家可能只知道自己头上面有老板，但是不知道那些老板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就比方说我，我可能在小县城里工作，可能我就认为我的老板就是警察厅的厅长，但是我不知道我的老板的老板是谁？他在哪里工作，可能我才是那一个井底之蛙吧。

“在大都会？还是在租界地？”

其实马局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老板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工作，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老板到底是谁。反正我们在一个小镇子上的警察局里面，局长肯定是最大的一个官，所以说所有的普通警察们都要听局长的话。

“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老板，我们的老板在什么地方工作吗？如果说你真的不知道的话，那你这么多年的警察真的是白干了呀。”

好像真的是我们这些警察真的这么多年白干了，我们连自己的老板在什么地方工作都不知道。可能老板已经不工作了吧，就在一个办公室里面喝着咖啡，看着报纸，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说真的发生大事情的话，他可能会拿着枪出来指导我们做事情，而不是他上手做事情。

“我们老板是不是已经很长很长时间没有做事情了呀？我们老板是不是经常的在办公室里面喝咖啡呀？”

马局长只是猜测，马局长只能猜测，马局长上一条猜测的是大都会或者是租借地，可能在他认为只有这两个地方是他自己的顶头老板可以在那里工作的地方，因为这两个地方都是大地方。

不可能，他的老板在一个小县城，或者是在一个小镇子上，也不可能在一个小村子里吧，如果说在一个小镇上，小村子里的话，那这还是老板嘛，可能在大家看来就是一个土地主，或者是一个有钱的土豪。

其实说实话，现在做一个有钱的土豪也是挺好的，毕竟自己有钱，而且一来伸手饭来张口，有用人，有管家，而且自己还有一个大庭院高档生活可能就是这样子的吧，可能我们只有去想象那样高档的生活，而我们永远也触摸不到那样高档的生活，因为我们这些人本来就不是高档的人。有什么用人啊！有什么管家呀什么的，可能我们真的是想象不到吧。如果说有一天我也有用人了，我也有管家的话，那可能真的就是我自己在做梦吧，可能这个梦早就应该醒了，因为这个梦从来都没有实现过。

“马局长，马局长，难道你这么多年，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上头是谁？自己的老板是谁吗？”

确实是这样的一个问题，把马局长担任的是难住了，因为马局长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上头是谁，自己的老板是谁。因为他总觉得自己就应该是老板自己管理着那么多的警察管理人，那么多的警员管理这一直井队，自己现在坐上了警察局局长，所有人都要对他马首是瞻。所有人都认为她是老大，所有人都认为他是最厉害的人。而他都不曾想过到底自己上面到底有没有人，如果是有人的话，这个人到底是谁？可能有些人就是这样吧，没有想过，就是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装作自己知道呢？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我们不是装出来的，我们是小车来的，但是有些事情我们真的想出来的时候我们才会发现，这些事情可能从来都没有实现过。可能所有的事情都埋藏在深处，可能所有的事情我们都挖不着，因为实在是挖不着。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所有的人都可以把心灵深处的地方给挖着到的话，那可能我的影子就不会出现了吧。我不知道我的影子为什么会出现，我也不知道我的影子为什么突然的就跟我说话，可能真的是有一段时间是我自己的问题吧，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出现了什么样的问题，可能真的就是精神上的问题，或者是肉体上的问题。好像什么问题都应该我自己解决吧，如果说我自己不解决的话，可到很多很多的事情都是会变成一个很大的谜题。

“其实说实话，江先生，我还真的不知道我的上头是谁？”

马局长可能就是那样坦白的人，她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如果说让他装的话，他肯定不会装的，因为他不会演戏。他永远都不会演戏。就有的时候要出去做什么大人物的时候，让他演一个在餐厅里面吃饭的人，他一定会点那三道菜。一碟青菜，一份白切鸡，一条蒸鱼，一碗米饭，一个汤。这几样东西永远是他喜欢吃的，虽然大家觉得这些东西是没有什么味道的，但是她会懂得欣赏。可能只有欣赏这些东西才是对这些东西最好的鼓励吧。

“你可真是固执啊。你不知道，你还真是不知道哇，你就不能说你知道吗？如果说你知道的话，那让外面的警察也看看我们的马局长，也是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现在你真的说不知道的话，那可能我认为你就是一个无知的人吧。”

“姜先生，其实我跟我的老板接触的真的是很少，不像你们，你们是司政官，你们是文官，你们可以随便的接触我们的老板，接触咱们的老板，但是我们这些拿枪的，做武官的很少能去到警察总部。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有那个机会，我能去到警察总部的话，我一定会感谢到上帝的，因为是上帝帮了我帮了我见到我自己的老板，因为这么多年他给我发了这么多年的工资，我都不知道给我发工资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你不觉得这个事情是一个很严重的无知的事情吗？”

“确实是啊，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你的老板到底是谁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但是前提是你一定要保密。如果说你不保密的话，那肯定会出乱子的，你也知道外面现在的风气也不好，外面所有的人都不想好好的工作，还有就是外面黑社会也多，黑帮也多，各种帮派，各种黑社会都想绑架咱们的一哥。保护好咱们自己的老板，保护好咱们自己的一哥，可能才是咱们现在这些普通警察应该做的事情。如果你觉得上头对你的调离也好，还是对你的任命，可能你有一些不满意的话，你可以直接去找他们。所以说我现在就告诉你，你的老板到底是谁？”

其实说实话，我也想知道我自己的老板到底是谁，因为我做了这么多年警察，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的老板是谁？如果说我真的知道自己的老板是谁的话，那我应该还会为我自己的老板做好我应该做的服务吧。

到底警察是一个什么样的行业呢？可能警察是一个服务类的行业吧，如果说警察不是一个服务类的行业的话，那这个事情，可他真的不会很好办吧。

马局长真的很乖，把头都伸了过去，因为这个事情只有江先生口耳相传。

“记住了马局长我们的老板是，警察编号00001。”

“没有了吧？你就会告诉我这一些吗？”

其实说到这里，马局长有一些生气，因为姜先生并没有告诉他什么重要的信息，而且这些信息都是她知道的肯定的呀，自己的老板，这个社会的一哥，肯定是警察编号00001呀。马局长肯定是被江先生骗了，而且江先生骗人真的很有一套。如果说姜先生不会骗人的话，那姜先生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文官，然后去安抚别人的心灵的，如果安抚别人的心灵的话，可能真的就是骗人呐。

“没有了吗？”

“对啊，没有了。你还想要什么呀？你想要什么呀？我就能告诉你这些，而且这些也是我自己知道的。”

“江先生，你怎么不去死呢？这些也是我们只知道的呀，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那咱们的老板肯定是警察编号，00001呀，你就不能说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吗？”

可能应该是不能说吧，因为所有的文官的嘴都像是保安局的嘴一样。出出进进，永远是那样的一句话。

“保安局做事，外人，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