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4）

“想当警察局局长吗？”

“为什么要突然问我这样的一个问题呀？你就不觉得这样的一问题很唐突吗？为什么想当警察局局长为什么突然我想到警察局局长。为什么你要问我想不想当警察局局长，如果说你想当警察局局长的话，那你去当好了。我觉得我做一个小小的警察已经很不错了。”

“老话说得好，不想当将军的士兵永远不是好士兵，不想当将军的警察，永远不是一个好警察。”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一个好警察了，如果说你觉得我不是一个好警察的话，那你觉得谁是好警察呢？那你就去找那个好警察吧，你当他的灵魂吧，你当他的心里面的那个人吧。”

“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和你的谈话更像是一种心理救赎，或者是我在质问你我在讯问你我在问你一些很无聊的问题，但是你特别不想回答我的问题，我知道你现在已经烦我了，我知道很多人都在烦我。但是我只是想问你，你为什么不想当一个警察局的局长，你为什么不想当警察厅的厅长？为什么你想不做这个世界的王者？”

“当这个世界的王者，你觉得很容易吗？如果说当这个世界的王者真的很容易的话，那我就去当这个世界的王者啦。我还用让你等着嘛。还有的就是你觉得张这个世界的王者真的是很容易吗？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当了这个世界的王者的话。那你们这些人又在做什么呢？”

“那我可能就是王者身后的那个人了吧，我觉得我应该有能力能胜任这样的一个位置，因为我觉得我提拔过的人，他永远都会做好事情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提拔过的人，你以前转世之前还提拔过很多人了。”

“听没听到过很多人，那我就不用跟你说了，我以前转世的时候，我进入过很多人的心里面那些人，有的人做坏事，有的人做好事，有人的人当警察，有的人当大法官。什么样的人都有，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什么样的人我都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我都见过，但是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一种人，不求上进的，这种人，我觉得你这一辈子永远是做不了什么好事的人。”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是不上进的人啦，如果说你觉得我是不上心的人的话，那我为什么还要跟你在这里耗费我自己的时间呢？”

“耗费时间的这种事情呢，不是，你说也不是，我说有的时候你就不觉得你在某些地方可能做得不对吗？你不应该出来教训我，你不应该出来教育我，有的时候可能我见的事情比你见的事情要多，有的时候我能评论的事情不是你能评论的。”

“你不觉得在这样一个言论自由的社会，在这儿一个言论自由的地方，我们可以随便的说，我们可以随便的去批评人嘛，但是有的时候比情人还是不对的，那你觉得我们在这里生活是对的，还是不对的呢？”

“你们这些人类啊，可能我们研究你们一辈子都研究不明白吧，有些时候你们想的真是太简单，太天真了，有的时候我觉得你们真是有一些幼稚。哈哈，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你们了。简单的人类呀，真的是简单的人类呀。”

新征程！！！（4）

“是不是感觉心里面有些烦呐？是不是感觉我刚才给你的答案不是你想要的答案呢？是不是你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啊。”

“我可跟你说，江先生，你可不要污蔑人呐，我可没有想杀人的冲动啊，如果说我想杀人的话，那我早就去杀人了，我为什么还要坐在你对面和你聊天和你讲话的。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所以说你明白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你刚才的那个答案确实是不太好的我不喜欢你刚才的那个答案，如果说你可以换一个答案的话，我还是可以理解你的，但是有些时候我真的想说，为什么你给我们的答案都是那样云里雾里的，还有的时候为什么你开会的时候说的那些话都是我们听不明白的。你又不是黑社会的人，你又不是道上的人为什么要说那些我们听不懂的黑话的，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们也在说那样你们听不懂的黑话的话，那这个社会还玩不玩的？”

“我知道，我知道，有的时候你看我是不顺眼吧，有的时候你只认为我我是有权利的人，但是我手上没有枪，所以说你们可以拍很多很多的人来欺负我，但是你知道我作为一个文官，我是，不怕你们欺负我的。就算你们所有的警察都压在我身上了，我也能揣西瓜了，我也能挨过去，因为我是一个警察，我是一个正义的警察，我一定要执法，我一定要做出我自己应该做的东西。”

“我可不管你们这些人到底在想什么。反正我就想知道为什么这些事情你不事先和我商量一下，为什么这些事情都不事先通知我，就直接告诉他们了。”

“这个事情也是突发事件，这个事情也是今天早上我才得到的消息，这个事情也是今天早上的电报才到的，而且发电报的日期也是今天早上，可能是咱们的老板突发奇想的想到这个点子吧。而且就是肯定会有人是去接发，咱们警察局人手不够了，可能就是咱们警察局里面的人，但是咱们警察局里面的人你也知道，大部分都是这个镇子上的人，而且他们就是为了争一口吃饭的钱才过来当警察的，你也知道所有人都是为了赚一口吃饭的人才来当警察的，如果说没有人赚这一口吃饭的钱的话，那我们这个社会就没有警察了。”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说你的意思是有人举报，肯定是咱们认识的人，而且还跟咱们走的很近，肯定不是咱们部门的话，那就是其他部门了，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啊？”

“当然有啊。”

“谁呀？”

“保安局那么多人经常在咱们警察局里面进进出出的，而且那么多人都是来找你的，难道你就不觉得他们是来调查咱们警察局的吗？如果说咱们警察局突然有一天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的话，得罪了咱们自己的老板的话，咱们也顶不住这样的压力，他们可能也顶不住这样的压力，所以说他们就会举报咱们，但是他们举报咱们的时候有些太早了吧。而且我还听到外界消息说保安局可能要解散了，我不知道把安吉什么时候解散，但是我觉得保安局解散这个事情是早晚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保安局在这里作怪，在这里当鬼了。”

“这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猜测的？如果说真的是保安局的人在这里作怪，在这里捣鬼的话，可能真的需要我们进行调查吧，但是在我们调查他们的同时，他们肯定会调查我们的，所以说现在这个事情不是谁调查谁的问题，而是到底谁在撒谎了。”

“那你觉得是我们警察局的人撒谎吗？难道你来我们警察内部的人都不相信了吗？这个镇子上，我跟你说，我以前没有相信过别人，但是我只相信和咱们这一班的警察。警察局里面就剩我们这二十几个人在顶住所有的压力，在顶住所有的社会压力。如果说这个时候你一个文官，安慰我们心灵的文官都顶不住的话。你让我们这些前线的警察怎么能顶得住呢。”

“这些前线的警察真的顶不住的话，那我们这些在后面做文官的警察，我们也顶不住了，因为压力有的时候实在是太大了，有的时候我们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压力出现。有的时候我也会害怕，因为有的时候真的出现了某些事情的话，我们顶不住的话，那你们也顶不住啦。警察局不应该因为我们的这些事情而垮掉的。有些事情可能并不是我们应该去想象，的确像是你到底是升职了，你还是降职了，可能不是我说的算。老板说的算老板想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会去做什么，老板想让我们这些文官安怎么死，我们这些文官就去怎么死。我们现在所有人能做的就是做老板手上的一颗棋子，老板让我们怎么弄，我们就能怎么动，老板让我们去哪，我们就能去那，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自己可以决定的。如果我们自己可以决定我们自己去拿的话，那我们给自己做老板不就好了嘛，那只和警察局不都是我的了吗？心里是不是特别烦呐？特别烦的话，我们去天台上去抽支烟吧，可能那样就会好了吧。”

其实对于所有警察来说，抽烟应该是缓解心理压力最好的一个方式吧，如果说一个警察不会抽烟的话，那这个警察还算是警察吗？可能吧，马局长真的很少抽烟吧，因为马局长不喜欢抽烟，不是说马局长不喜欢烟的那种味道，而是马局长有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压力并不是那样的大。

抽烟到底是什么呢？可能对于有些人来说，抽烟可能是让自己放松下来的一个好方法。对于有些人来说，抽烟可能是一种艺术，而对于我来说，抽烟就是一种艺术，能把一支烟抽好，那就是一个很好的事情了。

但是在我们这个年代的话，抽烟的概念可能就是烧钱。因为烟草都是硬通货了，如果说你抽一支烟的话，可能就在花着自己的一滴一滴的血汗钱，所以说好多人都已经把烟给戒了，好多人现在开始种植烟草。其实种植烟草并不是国家违反的事情，其实种植烟草也好，你把烟草种完了之后，你卖到大都会，你卖到租界地，这些东西，这些地方都是好的。卖给那些专门做香烟的人，其实这些事情也是比较好的。有多少人做香烟，有多少人在从事着香烟制造行业，或者是烟草种植行业，其实我们不知道，我们没有调查过，因为我们不是调查的。如果说让我们去调查的话，我们可能觉得你找错人了吧，调查的话，应该让保安局去调查保安局调查，一查一个准儿，一查就能查出来到底谁在贪污，到底谁在收钱了。

其实说实话不应该说警察，他不应该说是警察收烟。现在已经好长时间见不到警察有去出门收黑钱的了，现在的警察都出去收烟，假如说你看到了一个做生意的人，你一定要从他身上搜出来几条烟，或者是几盒烟。如果说你在他们的身上，在他们的手里面搜不到那几盒烟，那几条烟的话，可能这是我们这些做警察比较颓废的地方吧。如果说去收黑钱的话可能有些人会说你是贪污。那收件的话可能就是正常的，因为每一个人都需要抽烟，把每一个人都需要缓解自己的压力吧。有些人缓解自己的压力是唱歌，有些人缓解自己的压力是抽烟，而我缓解自己的压力，可能就是喝一杯咖啡，喝一杯牛奶，睡一觉可能这样会对我很好吧。我不知道马局长缓解自己的压力的方式是什么，但是我觉得马局长可能一般没有什么太大的压力可以缓解吧。

马局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能我们都看在眼里，马局长做了什么样的事情，可能我们都记在心上吧。但是马局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能对我们来说，我们真的是对她不熟吧，就像是我们对我们自己的老板都不熟悉那样。马局长可能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这个社会来做的吧，都是为了这个国家来做的吧，都是为了自己的老板来做的吧。我们不是说马局长在拍马屁，有的时候我们只是觉得马局长有一些太较真儿了。马局长太较真儿的话，就是会出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这个事情就是，我只想永远想知道自己的老板是谁！自己的老板叫什么，自己老百姓什么，自己都能把现在在做什么，自己当老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马局长可能真的是喜欢钻牛角尖吧。我们都不敢向自己的文官问自己的老板到底是谁，自己都老板到底做了什么，自己都当我把为什么成为自己的老板，自己的老板以前经历了什么，我们真的不敢问。马局长到底是脑子短路了还是他的思想跟别人就不同了。可能在我看来，真的就是她的思想跟别人不同的，他的思想特别前卫。

到底是思想前卫还是人前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