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10）

“你活着的价值是什么？”

“我活着的价值可能是用我的营养来养活你吧。”

“那你觉得这是你的价值吗？如果说这是你的价值的话，你觉得你应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价值的呢？”

“从小开始吧。”

“那你的艺术造诣有多高呢？大家都在讨论艺术造诣有多高？我真的想知道你的艺术造诣有多高？”

“我觉得我的艺术造诣应该有三四层楼那么高吧，如果说没有三四种怎么那么高的话，应该有两层楼那么高吧，我真的觉得有两层楼那么高，已经是我很棒的艺术造诣了。”

“下一个问题，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自信，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永远都是那样的自信，就算是再多的痛苦，你都会自信的。”

“这个世界上痛苦的事情有那么多妻而离你远去，父母的死亡，还有朋友的丧尸，你觉得哪一个才是最痛苦的呢？但是最痛苦的是你突然有一天没有了自信。我很难想象，如果真的有一天我没有了自信的话，那我以后会变成一个什么样子的？我可能就是一个颓废的人吧，我可能就是一个傀儡，我可能就是一个行尸走肉，我可能就是一个僵尸吧。我不想成为我是一个僵尸的那样的人。我希望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我觉得我活着的价值就是有用的价值。”

“活着真好。”

从头开始（10）

马局长抽烟的速度一直是很快，很快的去将自己正在抽的那个烟给抽完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段时间马局长开始抽细长条的烟了，虽然说是细长条的香烟，和普通的香烟相比，会比粗烟会细很多，但是马局长突然开始抽的很慢，但是一根烟的功夫到底有多长时间呢？马局长从经送过一根烟的功夫，其实也就是一两分钟，因为马局长抽的比其他人的快得多。

不知道为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马局长就觉得抽那种细烟真的会花很长很长的时间，可能真的就是马局长这一段时间心里不舒服，很闹心吧，所以马局长才会把自己抽烟的速度放慢下来，如果说马局长心情愉悦很忙的话，把机长一定会抽烟抽的很快的。

收到张华勇，张华勇这样的一个中年人，应该算得上是一个青年人吧。这样的一个青年人，其实对于他来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困难的。所有的事情对于他来说都是很简单的，如果说有很困难的事情的话，他也会迎刃而解的。真的，他永远会解开所有的问题。而且这样的孩子也很有眼力见儿见到马局长抽烟。已经抽完了，别地上了自己兜里面的那一个烟。

“黑牛烟？没有抽过啊，不知道这种烟好不好抽，我真的是第一次出这样的烟呐。”

其实马局长也有很多牌子的香烟是他没有见过的，有好多香烟是从大都会那边传过来的，有好多香烟是从北方地区传过来的，有好多香烟是从南方大部分地区传过来的，因为这里比较集中，人也比较多，所以说很多牌子的香烟在这边也是比较好卖，尤其是那种稀奇古怪的牌子的香烟都比较好卖的。

“马局长，这是北方的香烟，其实我也是最近才开始抽的，而且这种香烟的劲儿很大，因为北方有的时候会特别冷，所以说他们需要很大的劲儿才能抵抗住那种寒冷。”

“难道还有比辣椒还要辣的香烟吗？”

反正马局长是有这一户，反正张华勇已经把香烟给点上了。

“马局长，你可要小心啊，这根香烟真的是很辣，真的是很呛人的。”

张华勇说对了。马局长真的抽了一口烟之后就开始咳嗽。总感觉马局长咳嗽的样子，就是要把她的那一个肺给咳出来了。

“张华勇啊，这一根烟怎么这么呛啊？你是不是把辣椒给放进去了呀？”

“既然我都说了让你小心一点，这个牌子的香烟真的是很强，但是你抽习惯了之后，会感觉到他真的会比较好，有的时候抽着一两根，虽然说嗓子会不舒服，但是真的是神清气爽，有的时候抽这种猛烈的烟，能让自己能缓解那种紧张的感觉。”

确实，马局长抽了一根这样的烟之后，就感觉自己的世界变得豁然开朗起来，别觉得自己的世界突然清爽了起来，觉得这样的世界是他向往的世界。

有些人觉得这个世界很浮躁，有些人觉得这个世界很肮脏，有些人觉得这个世界很凄凉，但是马局长突然感觉这个世界变得清爽起来，开始变得清新起来。如果说这个世界真的可以变得清新起来的话。马局长可能是第一个获得新鲜空气的受益人吧。

“对了，你上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呃，其实马局长，我上来并没有什么事情，我只是上来简简单单的抽一根儿烟而已，所以我就碰见你了。”

“抽烟是好事情啊，抽烟可以缓解我们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我抽了你一跟烟，你也可以抽我的一根烟。”

马局长说着，便从自己的兜里面掏出一根烟，递给张华勇。

可能只有在抽烟的时候。才不用管什么上下级的关系，才不用管自己和那个人到底熟不熟，可能在抽烟的时候才会觉得自己和那一个人是朋友吧，自己和那一个人真的没有工作上的任何牵连。如果说真的有一天，这个社会可以变成那样，这个社会可以工作的时候就好好工作，休息的时候就好好休息的话，那这个社会我们觉得来的值得。

“万子牌香烟。马局长不知道你现在还抽这样老古代的香烟真的是不知道你现在还活在上个世纪呀。”

其实说实话，万子牌香烟真的就是老牌子。万子牌香烟算是一个老牌子，马局长，老岳父抽的那个香烟，也算是一个老牌子。说到黑牛牌，黑牛牌也是最近才涌入到这个市场的，因为大都会实在是人多也复杂，有外国人，有国内的人，有各种商人，也有各种政府工作人员，所以说在这里香烟卖的很是紧俏。

“张华勇，你觉得你现在做这个副局长的位置有什么动力或者是有什么困难吗？如果说有什么困难的话，你就跟我说我能帮你的我肯定帮你，如果说你觉得做这个副局长可以给你带来什么金钱？或者是什么利益上的动力的话，你就不要跟我说了，因为如果你这样跟我说的话，我会觉得你这样的人有一些不切实际。”

“嗯，其实我对于我的工作来说并没有什么的不好，我觉得我的工作其实是特别好的一个事情。”

“真的假的？你对你现在这个见习副局长的工作是特别好吧，但是在我这儿，见习局长可能就是副局长的一个替代品，如果说副局长在的话，你可能什么用处也没有，副局长不在的话，你才是一个真正有用的副局长。提升你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江老板，如果说没有江老板的话，我们都不会提升你的。你知道一个井队里面提升一个新人是有多么难的吗？这个警队里面一定要有一些新人是出类拔萃的，但是你们这些人上了军校没有去警校的话，回来之后锦标上面一定有一个英文字母的警衔，而不是直接就像我们这样可以晋升为局长，晋升为厅长，你们到最后最高的官也就是一个小小的警长。可能你跟江老板的关系确实是比较好吧，所以说江老板那一天问我需不需要找一个人来做副局长，或者是见习副局长，我说可以呀，我说什么人都可以做这样的一个位置啊，而且我们现在也需要这样的一个人。所以说我们就找了，你如果说没有你的话，可能我们连见习副局长的位置都是空出来的吧。”

“那马局长，你的意思就是将先生再帮了我，江先生是在一直帮帮我吗？如果说没有江先生的帮忙的话，那我现在肯定就是一个废物了？”

“说实话，你是一部是一个废物，可能我们不能决定你以后能干什么，但是你现在肯定是一个有用的人，如果说你现在没有用的话，我们肯定不会找你来做这样的一个工作的。”

“反正我现在就是感谢政府，感谢人民，感谢我的所有的老板们，如果说没有他们的话，肯定就不会给我这么好的一个职位来，让我做副局长在让我做见习副局长的这样一个职位，我肯定会好好干，我肯定以后等你走了之后，等你去其他的地方，坐上局长，坐上厅长的位置之后，我肯定在这个位置上好好的干下去。”

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的张华勇特别的反常，而且说了好几个走了走了的话。难道张华勇真的想让马局长早一些离开嘛，如果说张华勇真的想让马局长早一些离开的话，那张华勇真的有一些居心呐。

就像是张华勇说的，如果说真的马局长走了之后，他要做上这样一个位置，他要做上这样一个好位置的话，那肯定不能是一直在做这一个见习副局长的位置吧，肯定他要做局长，他要做正常副局长的位置，但是马局长真的走了之后，这个社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个世界的格局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可能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吧。

马局长走了吗？就想到底去哪里呢？马局长，我是活着还是死了？马局长到底会经历什么？

可能所有的事情都要等到金库建好以后才能定下来吧。有很多很多的事情。都是我们不能想象的。

1929年的三月，依旧是那样的寒冷。1929年的三月，依旧是那样的残酷。1929年的三月，那个崭新的违章建筑大金库依旧还是在那里建造着。也不知道那个大金库什么时候能建造完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大金库里面能装吗？可多的金银财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大金库能展现给所有人看，可能就像是保安局做事的一贯风格的呀，保安局做事，外人，无可奉告。

不知为什么，1929年3月竟然是一个寒冷的季节。可能就是没有下雪吧，但是和里面的水并没有解冻，也没有融化的迹象。真的很怪，真的是很怪。可能这个世界大家都觉得怪吧，如果说这个世界大家不觉得怪的话，那我们在这个世界里面，我们要做什么呢？

可能有些时候我们热爱离别，可能有些时候我们已经看透了生死离别，很多很多的事情，但是如果真的有一天让你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让你缓过来，你需要多长时间能缓过来呢？马局长可以能用三五天的时间缓过来，但是马局长真的可以缓过来吗？就那三五天的时间。

“我想拍一个杀手去杀一个人，你觉得这样做好吗？”

“马局长，如果我觉得这样做是好事情的话，你觉得这样做会不会出现什么不好的结果呀？”

“有的时候结局，有的时候某些事情的流程是老天安排的，老天让你做，老天就一定会让你成功，老天不让你做，老天就一定会让你在半路的时候遇到很多的坎坷，但是老天如果说想看到结尾，但是到结尾的时候却不想看见结局，你觉得老天是不是疯了呀？”

“那老天肯定就是疯了。”

“那张华勇我们这大冷天的，上天台来抽烟，是不是我们的疯了呀？”

“马局长有的时候我觉得压力真的很大，有的时候我喜欢唱歌，唱歌的时候去歌厅唱歌，我就在想要不要喝酒，如果说要喝酒的话，第二天肯定是带着酒精去上班的，这样不符合规矩，如果说不喝酒的话，可能有些时候我就不会释放，但是我学会了抽烟之后，我就觉得我应该去抽烟，抽烟缓解自己的方式。如果说抽烟可以让我自己缓冲一下的话，那我肯定会选择抽烟这种事情来做的，如果说不选抽烟这种事情来做的话，那可能我没有什么好的缓解自我的方式吧。”

“抽烟的时候真的是很美好啊，但是天气冷的时候可是真不好啊。”

烟草气息真的可以麻痹人的神经，真的可以麻痹人的大脑，真的可以麻痹你现在想的事情，有的时候可能我们这个社会上的人，真的需要那一点点小小的麻痹，才能让我们缓解出我们自己内心的压抑，才能让我们知道这个社会真的是美好的，真的是快乐的，真的就是那样，我们可以想象的到的。

有人说这一切都是幻觉，有人说这一切都是真实，但是我们经历过的我们可能会觉得他可能就出现在这里了，有的时候我会觉得这些东西并不是我觉得他真正想存留的。

有的时候还怕出现某些东西，我就会想他到底出没出现过，有的时候我觉得他不可能出现，我会在想它到底存没存在过有的时候我觉得他存在过，但是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比方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