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11）

“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完美犯罪吗？”

“………………”

“我问你话呢，你难道说不在线吧，如果说不在线的话，我就离开了。”

“我听见你问我的话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如果说我回答的不对的话，可能会得罪很多人，可能会得罪政府吧。”

“那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完美的犯罪呀？”

“我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有完美的罪犯，可能没有完美的犯罪吧。”

“为什么你对破坏那么有信心，但是上头不提拔你当一个真正的警察，当一个可以拿枪的警察，而你现在只是拿着一个笔杆子，而不会去拿枪杆子呢？”

“那你这个意思就是你还是在嫌弃我了，我现在只会拿笔杆子儿不会拿枪杆子，但是我现在是枪械管理处的管理涨啊，我的职位可是整个情绪管理处理最高的职位呀。”

“就算你是枪械管理处的管理长你又是什么样的呢？你的职位又不是那样的高级，你又不像马局长那样的一言九鼎，如果说你真的像马局长那样，说什么话大家都会幸福的话，那我觉得你可能真的就是大人物了。”

“这个世界可不缺大人物啊。”

从头开始（11）

1929年3月。公历1929年3月。下着雪。我这不知道从哪一个方向来的风，可能是海风，可能是山里边飘过来的风吧。在这个空里面，我们生活了很长很长的时间，马局长也活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把机长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嘛，居然也不知道外界对他的看法是什么样子的。

“张华勇。张华勇副局长。”

可能是保安局文局长给马局长新安装的，那一扇门真的就是隔音效果特别好，而且那一扇门感觉真的就是很厚吧。可能马局长在叫外面的人的时候，可能外面的人真的不会听见吧。隔音效果一流，可能才是这个世界上需要的东西，要不谈什么军火贸易呀，谈什么金钱贸易啊，肯定就会被被别人给监听的，如果说所有的事情都被别人监听的话，那我们一点儿隐私都没有了没有隐私，我们还在这个社会上和什么的。

但是这个世界上又发明了另一个东西，就是电话。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电话的话，那我在县里面工作，另一个人要找我的话，要从镇子上面坐火车出来找我。真的就需要找很长，然后到时间如果说电话的话，可能三五分钟，这个事情就解决了，我在县里面给他办或者是寄什么东西都是很方便的。如果真的没有电话出现的话。就很难和外界联系上了吧。

“9705303。”

马局长这样的一个人，真的就是记不住电话号码，而且她要照着电话号码，本在电话上面不要数字，而且这个数字就是。见习副局长张华勇办公室的电话，其实建齐副局长张华勇，就算是副局长张华勇了。如果说真的，有一天马局长出现了什么失败的事情之后，张华勇还可以顶上作为局长的位置，因为两个人是平级的，那这个时候就要说到江先生了，为什么江先生不能坐上副局长的位置，或者是局长的位置，虽然说江先生是这个层面上的人。他和局长都是平级的人，但是他是属于文官，不可能做到局长或者副局长的位置上。

“张华勇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找你有一些事情。”

电话挂掉了之后，张华勇便在门口敲了门。

“噹！噹！噹！噹！噹！噹！”

新安装的局长办公室的房门，还是没有电子门铃，因为我局长说过，如果说安装电子门铃的话，那一定要重新改造整个警察局的电路，改造整个警察局的电路的话，就要很费时间，很费时间的话，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不好的。

所以到最后所有人进局长办公室的时候，都是需要敲门的，如果说不敲门的话，可能所有人都进不了局长办公室吧，因为没有局长的批准呢。

但是说到敲门，到最后还是手有一些疼，如果说不敲门的话，肯定不会让你进到办公室里面的，但是如果说有一个电子门铃的话，那这个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吗？进局长办公室就是一个前一局的小事情，也不用把手给弄疼了。

“马局长，你找我有事情啊？”

“这个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先过来做，我先给你冲一杯咖啡吧，然后我们两个人好好把这个事情给谈一谈。”

马局长真的给自己的晒出冲了一杯咖啡，可能现在张华勇真的变成了副局长的话，那马局长和张华勇肯定就是评级的，这两个人平级的话，那这两个人一定就是要互相帮助了就比方说是梁副局长，和马局长那样的关系。

但是马局长曾经说过，没有一个人可以替梁副局长的那个位置，因为梁副局长第一他是原来枪械管理处的管理长，第二它又是这个警察局的副局长，如果说有人替代了他的位置的话，除非那一个人坐上了枪械管理处的管理者，然后又到这个警察局来做副局长。

如果说我不要脸的说一下的话，我现在就是枪械管理处的管理者，而且很可能以后我就是某个警察局的副局长了吧，那我以后是不是就可以代替梁副局长的工作了呢，那我可能就是第二个了，梁副局长吧，但是我不希望我在上任副局长的时候，我就成为那个在路上死了的副局长。

“有什么事吗？突然把我叫过来，咖啡就不用了，我现在也挺忙的，你知道副局长就是要帮助局长在做很多很多的事情，就让负责打报告，副局长负责写很多很多的东西，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管理的人也是比较多的，而且现在高层也就咱们两个人，而且下面警长有两位警员有24个人。所以说咱们两个人要做的事情很多很多，你也知道每天的巡逻，有的时候我要跟着他们出去巡逻，而且我要去做监督，你也知道现在外面对我们警察的好多看法，好多说法你也是知道的，所以说有的时候我也真的是没办法，如果他们不让我出去干某些事情的话，我还真的在这个位置上坐不住呢。”

虽然说张华勇说过不喝咖啡了，但是马局长还是给张华勇倒了一杯咖啡，而且马街上觉得张华勇现在适合喝这一杯咖啡，因为张华勇已经做上了副局长的位置。

“其实说到副局长的这个位置，可能你们真的是不了解这个位置吧。梁副局长是适合做这个副局长的位置的人因为他和我一起办过很多很多的大案子，但是我觉得那个司徒副局长可能不适合在这个副局长的位置上做吧，因为他原来是保安局的副局长。后来他就变成了精神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变成一个精神病。反正现在在整个警察局里面，只有你们这一些人可以帮助我的，只有你们这些人可以选择一位出来做副局长，或者做见习副局长，但是我突然想到你，因为你可以坐这个位置。可能有些人说这是对你的一个考验，可能有些人说这是对你的一个激励吧，但是我想说的就是我给你的这一个机会，我希望你能好好做，如果说有一天我真的不在这个警察局干了的话，我希望你能把底下的员工带的很好，你现在就是他们的老板，因为你知道一个局长能做到的东西真的是很少很少。”

张华勇听到这样的一段话的时候，真的有一些惊讶，难道马局长真的要引咎辞职？难道马局长真的要归隐山林？难道马局长真的不想做现在警察局局长的这个位置了吗？马局长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地盼到了就是这个局长的位置，为什么马局长不想做了呢？

“马局长，你的意思是你想辞职吗？”

“其实不是辞职，有的时候我就在想，人为什么这么累人，为什么不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的人为什么非要选择一个需要赚钱的工作呢？有的时候我真的喜欢开开心心的过好我的生活。所有人都不会了解我，我现在在想着什么，所有人都不会知道我现在在考虑的什么，如果说真的有一天那个人会出现的话，那我觉得可能这个世界真的是疯了，因为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想着什么，那那个人怎么可能会知道我在想着什么呢？”

“这个世界疯被封可能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个世界可能对我们真的是很残酷的吧。我以前只是觉得我上了军校，但是没有上警校，我只能做一个小警察，我只能做一个小警长。但是我现在我做上了副局长的位置，我现在坐上了一个见习副局长的位置，我就要把我副局长的职责好好干下去。其实说实话，我真的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如果说不是你们给我这个权利，我当副局长的话，我觉得我以后真的就是被埋没的人才，有的时候我真的在想，除了警察之外，我还能干一些什么，好像我真的干不了其他的工作吧。”

“当年我可能也这样想过这样的一个问题，如果说我不干警察的工作的话，我还能干什么呢？可能我给自己的目标就是，可能我其他的事情也干不了吧，但是我觉得如果说不做商业上的行为的话，继续做给政府工作的行为的话，可能也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吧。你知道我最近出现了什么问题吗？”

“局长，你最近的生活是不是特别的糟糕，是不是特别的乱呢？”

“是啊，我最近的生活特别的糟糕，从去年开始，我的朋友就陆续的离开了我，我的同事就陆续的离开了我，我身边最好的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我，我都不知道我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离开了，我真的就是那么的突然，而且我经常去找一个算命大师算命，那个算命大师是在他都会，可能你们也听说过吧，他经常上报纸，他经常上新闻。有一次我去找那个算命的，算命，他说这个世界即将要崩塌，他说这个时代即将要帮他，他问我想没想好如何逃离？我却说没有想好。那个疯狂的神棍还曾经说过，如果说这个战争一旦爆发的话，肯定会有一个女人先死亡。”。

“难道那个算命大师的意思就是这一场战争不爆发，我们就去拯救那个女人嘛，为了战争不爆发，我们就要找到那个女人，然后把他救下来，不让他自杀吗？这真是一个荒唐的事情，这不是我们警察应该做的呀，警察不应该做去解救人的事情，而且那个女的想自杀，是他自己想自杀呀，又不是我们逼她死的。”

“当时我也这么想过，但是突然有一天那个算命大师告诉我，如果说没有我去解救这个世界的话，可能这个世界到最后真的就会荒废，真的就是一片死寂。我不知道那个算命大师到底说的对不对。我想不到有没有一个事情是我觉得它到底对不对的事情，我觉得可能每一个事情都可能有阴暗面吧。可能我们就下了那个女人战争也会爆发，我们不就下来那个女人战争也会爆发，战争爆发并不是因为我们做了什么，或者我们没做什么，而是这个世界它就需要一场战争，如果说这一场战争是不可逆避免的话。那我们只能正面面对了。”

战争爆不爆发，可能我们都要正面面对吧，因为生活还要继续生活如果说有一天真的不会继续下去，的话，那我们还会做什么呢？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就连那么会挣钱的算命大师都觉得这个世界要玩完了，难道我们就不觉得这个世界真的一点儿光彩都没有了吗？正义到底是什么？正义到底存在于什么地方？正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我们到底需不需要去讨告什么呢？

作为一个无神论者，我永远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神仙的出现，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有神仙降临到人间，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时间降临到人间的话，那请让他把汉阳事件这个事情给处理的干干净净吧。我们不希望这个世界上再出现大屠杀，我们也不希望这个世界上再出现。更大的灾害更大的战争。我们已经看透了这个世界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