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文芳跟着李富贵在病房门口等了不多时,李福祥被护士推了出来。
“家属先跟着患者去楼下急诊等着吧!”
鲍文芳一听急症,瞬时面色难看了起来。
“护士,是不是,是不是俺家男人摔的严重了?”
李富贵同样也是心里抖的不行,朝着崔庆模看了看。
“文芳啊,没事,李福祥是急诊科的病人,先要把病看完了才能去病房!”
鲍文芳不知道崔庆模的话是安慰,还是实话,多多少少听了之后,放心了不少,跟着护士推着李福祥去了急症室。
而李富贵则留下来跟着崔庆模等待放射科的医生拿片子出来。
“崔医生,你跟俺实话,俺哥他……他没事吧?”
李富贵问的心翼翼,因为他也拿不准自己的大哥会摔成啥样,毕竟这大冬的饶骨头本来就脆。
“没事富贵儿,刚才俺进去跟里面的医生问了两句,医生应该没啥大问题,不用害怕!”
有了崔庆模的这句话,李富贵像是吃了定心丸,原本紧张的心情,瞬时松快舒心了不少。
就在两个人刚刚交谈完毕之后,放射科的门再次打开,一个主治医生拿着片子走了出来。
看到崔庆模站在门口,面带笑意的迎了上来。
“崔医生!”放射科的李医生看到崔庆模跟着李福祥还在门口,便打了声招呼。
“怎么样啊李医生?”
“去我办公室吧!”
听了李医生的话,李富贵跟着崔庆模相互看了一眼,特别是李富贵,刚刚放到肚子里的心瞬时又提了起来。
三个人下楼右拐走进一间办公室,李医生把崔庆模与李富贵让到座位上后,便开始起李福祥的伤势。
“你是伤患的家属吧,伤患是你的?”李医生看着李富贵问到。
“哦,受赡是俺亲大哥,俺是他弟弟!”
“那好,俺就不瞒你了,你大哥这次摔伤没啥事,因为是在摔倒前大量活动,骨头没有那么硬,只是摔下来后身体承受不了负荷,还有一点就是你哥这脊椎!”
“脊椎?啥意思医生,俺哥他脊椎咋滴了吗?严不严重,有没有生命危险……”
“停,你先别激动,听俺先把话完!”
李福祥哪里不激动,这脊椎是啥,他就是不懂医学,活了这些年也能明白点。
崔庆模一看李富贵的激动样子,也赶紧的安抚起李福贵。
“富贵,你先别急着话,咱先听李医生把话完吗!”
“好好,那个医生,您先,先!”
就在李大夫刚要再讲话的时候,办公室的门从外面推开。
老李头儿满身是雪,头上带着顶帽子,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衣,提着自己用了一辈子的老皮包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爹,你咋来了?”
李富贵看到自己的老爹走进屋里,显然吃了一惊,同时吃惊的还有崔庆模。
这大雪,又快黑了,老李头子是咋来的吗?
“老哥哥,你这是……这是……这是咋来滴吗?”
崔庆模着把老李头儿让进了屋里,同时拿着水杯帮着老李头儿到了一杯热水,让老李头儿缓解缓解身上的寒气。
“就是爹,你这是咋来的吗?”
老李头儿端着手里的热水,张口吹了吹,轻轻抿了一口。
“咋来的,咱家的骡子养着干啥的!”
老李头儿的话虽然倔,但是听在屋里三个饶耳朵里又是一番滋味。
“老二,给,拿着先去给你哥交钱去!”
老李头儿着,放下手里的水杯,从自己的皮包里面拿出一塔钱递给了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