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二驴子的哭声太大了,也许是因为鲍文芳犯过了后劲儿,迷迷糊糊间,鲍文芳尽然从陈凤的怀里醒了过来。
“二驴子你这是咒俺死呢?”
原本正在哭泣的二驴子听到了鲍文芳的声音突然愣住了,慢慢抬头一看,心跟着都不知道咋笑了。
“嫂……嫂子……你没迎…没有死啊?”
“你才死了呢?告诉你二驴子,再听到你咒俺死,看俺不扒了你的皮!”
鲍文芳在陈凤的搀扶下慢慢的站了起来。
“嫂子,你刚刚明明不是已经……”
“咋地俺死了你们两口子才高兴是不?”
被鲍文芳这么一问,二驴子瞬时没有话接了,接着起身把鲍文芳让到了炕沿上。
“哦对了二驴子,俺刚才来的时候把篮子落在门口了,你赶紧给俺拿进来,要不然让别人看见,顺了手!”
二驴子听闻鲍文芳的话也没有多想,便走到门口取回篮子进了屋。
屋里陈凤正在收拾炕上被扔的到处都是的脏东西,以及自己睡觉盖的被子褥子。
“嫂子,你的篮子!”
二驴子把竹蓝递给鲍文芳时面色看上去比之前鲍文芳在门外喊他时要好看那么一点点。
但是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反感鲍文芳的来访。
毕竟鲍文芳跟着周明香都是老李家的儿媳妇,亲妯娌。
“二驴子啊,俺知道你不欢迎俺来你们家,主要原因俺不,想必咱们俩想的一样!”
二驴子跟着陈凤一个坐在炕梢,一个坐在地下的凳子上,听着鲍文芳的话,表情各异。
“凤这些年跟你在一起,不是受伤就是遭白眼,哪里能干出对不起你的事情,要是真有那心,早就有了,还能等到现在孩子一箩筐。”
二驴子不话,垂头翻弄手指,像是不乐意听。
“二驴子你别不高兴,你瞅瞅凤现在让你打的?都打成啥样,这是凤没有娘家人,但凡有个靠山,她也不能让你这么糟践自己的闺女,报警抓你告你个家暴,故意伤害罪,估计也够你在里面住一阵子了!”
“嫂子你有话直,别拿这些话跟俺打马虎眼儿,再了俺打的是俺的婆娘,又不是外人,故意伤害个啥!”
鲍文芳……一阵无语。
实话,这些也是她来之前李福祥再三交代给她,要不然凭她一个农村妇人,怎么可能知道法律这些词语与内容。
“法不法律的,俺先不跟你了,俺今来其实是替明香来道歉的!”
鲍文芳到这里,看到二驴子不啃声,知道这事怕不是没有门。
“前几日里二驴你跟明香在兴旺卖部发生零不高心事情俺听了,明香吧有些话的难听点,但她人真的没有坏心眼儿,就是嘴巴比较强词夺理,不让份儿,为了站上风头,吵赢了假,了一些没有的事情,让你当了心。”
“这件事情是明香的错,在这里俺替明香向你道歉,还有就是明香的那些话不当真,凤不是那种人,放心吧,以后两个人好好过日子才是正事儿!”
鲍文芳一股脑把要的话全部了出来,为的就是想着二驴子能够明白,那周明香陈凤不检点是因为周明香在报复二驴子,其实根本没有那些事情,不要再多想暴打陈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