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不能这么,凤她一个女人婚前没有父母疼,哥嫂又不待见,好容易结婚找了二驴子这么个男人,平日里游手好息好吃懒做,而且一不顺心就对她拳打脚踢的,试想那女人能够活到现在”
鲍文芳知道陈凤做出丑事不对,但是把陈凤逼到这条路上的人又会是谁。
一个女人过着人不像饶生活,心中多么渴望像别人一个受到关爱、疼惜,特别是来自一个异性的关爱。
鲍文芳始终坚信,陈凤是在对生活充满绝望的时候,让另一个男人趁机钻了空子,才会让陈凤对婚外的男人有了依赖,至于那个男人李四照,对于陈凤是什么态度,那就是李四照的事情了。
“嫂子,大哥只是了陈凤不守妇道,你看看你激动个啥事嘛?”
“俺不是激动,就是觉得凤太可怜了,家里的男人不疼还经常暴力倾向,外面的男人不准也只是玩玩,涂点新鲜,到最后凤还是那个最可怜的女人!”
李福祥跟着李福贵哥俩听着鲍文芳的话,却也无从辩解。
但凡二驴子把日子过得像点人样,陈凤也不会做出这般出格的事情。
陈凤跟二驴子的事情虽然在李家村闹得沸沸扬扬的,但随着时间也就慢慢的淡化了。
春去秋来,时间流逝,转眼间李福家的孩子都已经长成了十多岁的大孩子。
宝莲已经中学毕业进了师范学院,宝吉中学毕业跟着李福祥外出打工,而最的宝昌也上了中学。
原本热闹的李家大院里一下子安静的让鲍文芳接受不了。
“大嫂,大嫂”
鲍文芳听到自家姑子的喊声从屋里走了出来。
“福英来了,快,赶紧的屋里坐!”
鲍文芳把李福英迎到屋里之后,拿出一些平日里做的手工拼布花样给李福英儿看。
要问这些拼布图案是什么,那就是这些年农村当下最流行的拼布手工艺品。
就是一些闲在家里无所事事的村妇在农闲之时用自家留有的碎布头以及不穿的衣服剪成不同图案的布块,最后拼接缝合在一起,做成一些拼布手工品。
有的拿来做枕头,有的拿来做床单、沙发罩,还有的拿来做靠枕,总是就是会做出很多不同的手工品。
这些手工品只是用在自己的家里装饰与使用上,却从来不会出卖。
“嫂子,这些新花样是你想想出来的吗?”
李福英儿跟着鲍文芳不在一个村里,当然村里流传的那些个花样也不一样。
李福英今儿来鲍文芳家里拿花样,也是想着做一个与村里人所做的那些大众花样不同的新花样。
“那个嫂子,就这两张图案吗?还有没有新的图案让俺看看啊?”
李福英虽然是一个冒尖的女人,但是对于在做任何事情上面要求的都十分严格。
比如做饭包饺子,烙饼,必须大一样,做针线活必须针脚整齐好看,就连洗衣服都必须手洗到不留一点点污渍。
鲍文芳知道自家姑子的性子,扬起嘴角微微一笑,转身走到衣柜旁边又拿出来几种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