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这一关挺过去,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赵佳胜安慰薛婷道。薛婷也不再说什么,走上前来,伸出双手在佳胜的肩头按了起来,佳胜闭目放松,任由薛婷推拿按摩,尽量地使自己释放出积累的疲惫。
“胜哥,真会享福,薛姐好手法。”门口处传来秦凡的调侃声。
赵佳胜睁开眼和薛婷一齐回头看时,秦凡已迈进了里间,屁股后面还跟着雪梅这个小尾巴。佳胜和薛婷相视一笑,前几天,雪梅沮丧地跑来说,见到了秦凡的女朋友了,想问问薛婷怎么办?薛婷到是非常喜欢雪梅,给雪梅出注意,让她曲线救情,直接去和秦妈、秦颖搞好关系。
看雪梅今天的神采飞扬,和秦凡站在一起,真如旧时的金童玉女一般。赵佳胜看到秦凡,只觉得自己豁然轻松,忙站起笑着说:“凡子,今天怎么有空?你那饭庄快弄好了吧?”
秦凡看着赵佳胜直乐,自己已焦头烂额了,还关心别人的事,心真够大的。接过佳胜递来的烟,笑着说:“快了,再过几天开业,到时请胜哥赏光。”
装修时虽然费了点事,但绝对是环保,无污染,无甲醛,板材和木料都是秦凡找的木材加工厂,用圆锯把从深山运来的大树开成一片片的板材,做到真正的零甲醛。油漆也是用土法熬的漆。后世五花八门的装修材料和化工油漆,使每家装修出来的房屋好看是好看,却是一间间的污染屋,这也给医院带来了惊人的效益。住的健康,吃得放心。也许是下下一代的梦想。
“不太好办啊。”佳胜终于叹气道。
“不好办,也不能请社会上的混混们。别弄不好给你安一个黑社会组织,把你抓起来。”秦凡劝道。
赵佳胜低头想了想说:“我是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这只是开始,如果再继续干下去,老百姓对你不会有什么好印象的。现在唯一的办法还是跟派出所和联防队搞好关系,让他们出面劝阻要好点。”秦凡出主意道。
“那哪么容易,我又不是没去过,不是给他们怼回来了吗。”佳胜丧气地说。
“一次不行,就去两次,两次不行,就多去几次,找混混们给你看场子是下下策。”秦凡分析道。
“这还是皋安城里的人太穷了。”佳胜自以为看透了说道。
“是不是还有另外一种情况,你的竞争对手在其中捣乱。”秦凡想起前世有过这样的案例。
“竞争对手?捣乱,怎么捣乱?”佳胜惊问道。
“就是不想让你好呗,雇几个人搞搞破坏,甚至都不要雇人,对外放出风,一毛二毛收一条,肯定有人去干的。”秦凡把前世遇到的事说了一遍,也是给佳胜提个醒。
“真有这样的人?”佳胜自语道:“还真有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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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佳胜和秦凡在商量着怎么办时,薛婷却和赵雪梅躲到另一屋里,说着悄悄话,薛婷一直认为,男人在谈正事时,女人就应该避开。
揉着雪梅的头发,薛婷笑着说:“雪梅,这两天,你的情哥哥对你不错啊,走到哪里都把你带着,继续加油!”
雪梅扬起微红的脸,小声说:“真希望情哥哥能像他妈妈那样喜欢我。”“哦,他妈妈有那么喜欢你?”薛婷追问道。
“嗯,你不知道他妈妈有多喜欢我,简直要把我当成她的宝贝丫头。”雪梅害羞道。
“嗯?不是把你当儿媳看吗?”薛婷疑问道。
“薛姨,他妈妈还觉得我们年纪还小了点。”雪梅解释说。
“你情哥哥到底多大啊?”薛婷好奇地问道。
“嗯,听他妹妹秦颖说,再过几天就是他十八岁的生日。他比我大五个月。”雪梅回道。
“还小啊,我十七岁就跟你叔叔在一起了。”薛婷撇撇嘴说道,接着又问道:“那他的女朋友今年多大了?”
见薛婷提到婉晴,雪梅神情黯然地说:“听我同学说,他女朋友比他大三岁,今年应该二十一岁了。”
薛婷看到雪梅黯然的表情,心疼地安慰道:“男人娶媳妇,只娶比他年龄小的,没听说会娶年龄比他大的,这又不是旧社会,娶个童养媳回家。”
“真的吗?”雪梅惊喜地问道。而后二人又窃窃私语着。
“他外公烧菜真得这么好吃?”薛婷好奇地问道。
“哎呀,薛姨,你是不知道,今早,他外公看他早点没吃,就给他下了一碗鸡丝面,也给我盛了一碗,薛姨,你是不知道那面有多好吃,真不知他外公是怎么做出来的。”雪梅回味着说道,粉红的小舌头在红润的嘴唇上舔了舔。薛婷看她小馋鬼的模样,笑着揉了揉懵懂可爱的脸。雪梅还想说,吃过面后,秦凡还怜爱地用手帕给她擦嘴呢。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佳胜走进来问道。
“噢,在说凡子的外公做菜做得好吃。”薛婷笑着解释道。
“这说得没错,凡子的外公烧得一手好菜。”佳胜回道。
“赵老板,赵老板在吗?”这时从外面传来一人的问话。
赵佳胜出来一看,原是酒厂的销售科科长姚文国。
“哎呀,姚科怎么来了,真是贵客。”佳胜热情地和他握着手。秦凡和雪梅看有客来,与佳胜和薛婷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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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楼派出所内,人声鼎沸。
刘警官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其他的干警亦是如此,都是一身的疲惫。刘警官拿着帽子,边扇边骂道:“你们说说,怎么回事?昨下午刚和你们说得好好的,今早怎么又给逮进来了,你们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你们这些贼犊子!”被骂的人都羞愧地低下头,也活该他们倒霉,当晚只是想泄泄私愤,却没想到会碰到混混们在那护着,要不是警察来得快,那他们的亏就吃大了,但割下的条幅又使他们百口难辩,只得乖乖地被警察带回所里。
“刘警官,我这头上还流着血呢,您让我先到医院包扎一下。”说话的人哀求道。
“刘警官,我这也是。。。。。。”另有一人也哀求道。
“活该!”虽说刘警官很气愤,最后还是让一位联防队员押着他们到隔壁的县医院去处理伤口。
该怎么处理这些人,刘警官也颇为头疼。
同样的问题也困扰着其他所里的领导。这些人说他们是无辜群众,可他们却是偷盗者,说他们是偷盗者,可他们又是受害人,毕竟他们是被社会上的混混们打伤的,是恶势力的受害者。
这些问题和处理事务被纷纷上报到县公安局。所有的分局派出所都在等候局里下一步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