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政轻轻遥了遥头:“大家那么熟,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吕政话一出,金大富立马猜到,吕政定是别有所求。
“要人。”
闻言,金大富内心一紧。
“我跟你说,我只是一个内侍罢,你有什么麻烦直接去找你丈人。”金大富推脱道。
吕政一脸认真地望着金大富:“我要十几个精于阉割的人。”
“什么?”金大富一脸震惊地望着吕政:“你又想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清楚吕政是如何对付文昌茂的金大富第一时间便想到吕政又在准备什么坏事。
吕政有些无奈道:“你想什么,是我自己的事,不是害人的事。”
“你没有疯吧,你好好的,怎么想着入宫了。”金大富一脸奇怪地打量着吕政。
“呸。”听着金大富误会自己,吕政怒火道:“我是想让你找人给我阉猪,不是阉人,更不是自己想进宫。”
听罢,金大富脸色才松了下来。
“你早说麻。”
说着,金大富回头便走。
“你在此等着,咱家回去请示一翻。”
金大富回到皇帝身边,便细细把吕政的来意说了出来,更是把自己与吕政的对话一字不少地说了出来。
听到吕政要阉猪时,皇帝吴祯略有些不解道:“他胡扯什么,好好的猪,为什么要阉了他。”
“奴婢也明白。”
吴祯沉默片刻后道:“他把秘方拿出来,确需学费,让敬事房的挑几个人给他吧。”
“陛下仁滋。”
金大富恭贺一声而退了下去。
半个时辰后,金大富带着几个中年太监来到吕政面前。
“吕政,陛下同意了,这几个是敬事房经检丰富的老师傅,今后他们便跟随你了,不过你可要记得,内侍可不能服侍你。”
吕政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他们是皇家的人,我只让他们阉猪,他们来此只是你们交的学费,不与我有任何关系的。”
“你明白就好。”金大富转头望着身后几名中年太监:“你们今后便跟着吕政,你们在宫里的待遇一切不变。”
交代一翻后,金大富才离去。
吕政带着几名敬事房出事的太监直奔城外的养猪场。
站在养猪的院落里,吕政对着吴雄义道:“让人一拦一拦猪子抓出来。”
“是大哥。”
吴雄义离去后,吕政才转过头盯着身后那些太监。
“这阉猪会吧?”
一名敬事房管事站了出来:“吕公子,你放心,虽然阉猪没有阉过,想来与人是一样的。”
吕政微微点了点头:“这阉猪不必与阉人一样小心,只需你们不弄死便可。”
“明白。”
半个时辰后,几名敬事房的太监便露天的院落里开始对着那些一个个绑了四支固定好的猪子开始动刀子了。
瞬间,一声声惨烈的叫声响了起来。
吕政内心有些不忍地带着人离去。
走出门口时,吕政对着陈标道:“你找几个信得过的龟公来跟着学,让他们试着阉母猪。”
“是,少爷。”陈标应声而去。
三天后,吕政一身喜笑地站于百香楼门前。
“少爷,时辰到了。”花玉儿笑呤呤地来到吕政身边低声道。
吕政点了点头,尔后扫视一翻那些站于二边的数十名少女,与不远处罢开阵势的壮汉。
这些壮汉手持旗织立阵于前。
“开始吧。”吕政淡淡道。
吕政话一出,罗鼓齐鸣,楼上阳台数十名少女马上不命似的撒着纸花。
吕政转身亲自打开大门。
“欢迎光临。”立于二傍的少女齐声媚声喊道。
随后,那些手持旗织的壮汉一队队步向热闹的街面。
吕政转身而入花百香。
那些一直想着偷秘方的各大酒楼老板第一时进入百香楼。
当年到那些碉龙刻凤时,他们都惊呆了。
待看到装饰华丽的百香楼,更那中间高台上表演各式乐器的少女,特别下那招牌上书写着,这些少女的姓名时,他们更是心甘情愿出钱在此消费。
那些早想品尝美食的贵勋也成群结队而来。
当他们发现早前与他们玩乐的清馆人还在,而且包间变得更华丽了,他们也开始投入玩乐之中。
待吕政站于一楼阳台上观望着越来越多的人进入百香楼时,花玉儿双眼红肿地奔了过来。
“东家,东家,甲等三号贵厅,有人硬拉着青儿,要,要,要她,要她供其淫乐。”
闻言,吕政当即大怒:“走,去看看。”
吕政可是明明白在菜单上写明,这些少女是不买身的,楼内更是不提供女妓。
数刻后,吕政便来到甲等号厅里,此时一名官装少女衣服凌乱地被一少年拉扯着。
“啪。”吕政想也不想便走过去猛得抽了一耳光。
“跪下道歉。”
闻言,少年才回过神来,他摸了摸脸上那红红的掌印。
“你打我?”
“啪,啪。”少年一开声,吕政连连打了十几个耳光。
“再不跪下道歉,打断你的腿。”
“哈,哈。”已经肿成猪头的少年扬头大笑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周围那些青年一看到吕政把少年打得如此狠,他们都目瞪口呆地。
“砰。”吕政抬脚便是一脚,少年应声倒地。
少年捂着肚子一脸痛楚地望着吕政:“我是卫国公长子,你自废双手,我不与你计较。”
“砰。”
吕政想也不想便抬起脚踢向少年的脸。
“何人敢打我们少爷。”因为百香楼按人头收入场费,所以这些护卫并没有跟着进来。
看着得到消息而进来的护卫,卫国公长子徐涛脸色发狠地盯着吕政。
“你们给我把这小子的五支给打断。”
徐涛话一落,吕政抬起脚便踢了过去:“娘的,给脸不要脸。”
徐涛的护卫刚想冲过来时,得到消息的云龙便带着十来个人手持朴刀而来。
“抱头端着,不然格杀匆论。”
云龙杀气腾腾一喊,那些护卫便停下脚步,但吕政并没有停下手脚。
“敢打断我的五支,我现在就打断你的四支。”
“啊。”徐涛惨叫连连。
“他可是卫国公少爷,你,你这是找死。”一护卫领头狠声道。
吕政一脸不屑道地指着厅中正堂上的几行字:“你们识字吧,这明明写着,本楼杜绝女色交易,本楼乃正经酒楼,不是青楼,所以说,你公子是意图强抢民女,非礼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