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政话一落,那些卫国家的护卫个个嘴角不由扯。
“这位公子,那怕是我家少爷犯了错,那也有司查证判罚,你这私自行刑,岂不是视王法为无物。”
“呸。”吕政扬头一脸正气地扫视着四周:“我跟你们讲,我们百香楼是做正经生意的,来此吃喝于乐住的,我们欢迎,来此搞事的,特别是拉着我们的服务员动手动脚的,今后一律打断腿丢出去。”
说罢,吕政望着云龙:“给我把此等杖权强抢民女犯者的畜生给送到奏天府去,让府尹判审。”
“是。”云龙一脸佩服地看一眼吕政便指挥数人把已经晕倒过去的徐涛抬走。
那些卫国公府的护卫一个个不由紧紧盯着跑了过来。
看着那些护卫,吕政淡淡地开声道。
“人所会送去官府,你们现在回去让卫国公去官府提人吧。”
那些护卫看着一脸萧杀的云龙等人,他们这些经历进兵刀的人明白,这些人手上绝对沾了不少人命,所以他们非常识相地让人一边回去回卫,一边却紧紧跟着云龙等人。
看着这些人离去,吕政地转身看了看一边花玉儿安慰着的青儿等清馆人。
“好了,你们去掌拒那拿十两银,放你们三天假,你们下去好好休息一翻。”
吕政话一出,青儿哭得更响了。
“呜,呜,多谢东家,青儿不会连累你的。”
看着哭成泪人的青儿,吕政略有不解地望着花玉儿:“你们不用如此伤心吧,难道那些畜生已经...。”
“东家,青儿乃是孤儿的,你赶她走了,她又能去那里呢。”花玉儿有些怜道。
吕政皱了皱眉头扫视着二人。
“谁说要赶她走的,她这个十八乐器都熟的美少女乃百香楼的一笔财富,谁说要赶她走的。”
闻言,花玉儿松了口气。
“我们还以为,还以为东家你,你会让我们走以平息卫国公的怒火呢。”
吕政遥了遥头:“你们多心了。”
说着,吕政一脸认真地望着青儿。
“你安心拿着那些损失费就好了,为我做事的,我不会亏了你们的,只要你们尽力办法,我不会让人伤到你们,放你假是怕你内心过不去。”
吕政话一出,花玉儿苦笑了笑。
“东家你有所不知,其实这些事在百花楼也时常有发现的,按掌拒规距,一般闹成这样,一不是我们从了别人,便是被赶出楼的。”
听罢,吕政不由想到当下百香楼的行业准则。
越想,吕政便越感到有必要出一份员工准则。
“你们下去安心工作,今后百香楼便是你们的家了,为了百香楼,也为了你们的家,诸位努力吧。”
说罢,吕政转身便走,花玉儿紧紧跟了过来。
“多谢东家。”花玉儿一脸感动道。
吕政细细打量着花玉儿:“其实你还有不少事没有跟我讲的,我也不计较了,他们都是出自百香楼,只要肯为我尽力尽心办法,我就不会亏待他们的。”
闻言,花玉儿不由一呆,她满脸苦愁扰色地望着吕政。
“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吕政停顿了数息,便最后,却没有说什么而直接离去。
其实在杨一鸣到消息说梁王知道京中之事时,他便怀凝梁王还有暗线,这一细细想来,吕政便一下便注意到百花楼这些少女们。
吕政一细查,便发觉到了花玉儿的可凝之处,最后便查到是她报水与杨一鸣听的,要不然吕政早就下死手了。
吕政一走后,卫国公的长子徐涛的事,一下便传开来。
不过那些从百花楼转业过来的少女却一下便感动起来。
特别是吕政把百香楼是他们的家的话,更让他们有一种归属感。
当吕政以为那些客人会因此而减少时,现实地让他大吃一惊。
因为开业不到二个时辰,百香楼便满客了,那怕进场费是按人头收费一千两,但依旧客满。
“东家,现在不有源源不断来的客,这该怎么办啊。”花玉儿一脸着急地望着吕政。
吕政皱了皱眉头:“按位房卓接客,满客不接,有一位接一位,有一卓接一卓,有一房接一房。”
“但,这样不是得罪人吗?”花玉儿提醒道。
吕政遥了遥头:“无规距不成方圆。”
见此,花玉儿恭敬道:“奴家明白了。”
待花玉儿身影离开后,吕政才收回眼色。
不过花玉儿刚走,王小迪才急急忙忙走了进来。
“喂,你们在这里干了什么,我怎么看着花玉儿满脸通地走了出去。”
想着花玉儿那一脸羞色,王小迪双眼不由冷了下来。
“你疯什么,她是我的下属,我是老板,他来跟我回报工作不是正常的吗。”吕政一脸正气道。
“哼。”王小迪一脸不信道:“夏优明今晚要在此办个诗会,你准备一个大厅。”
原来,王小迪在刚在一直陪着夏优明等一从小伙伴,所以她没有陪着吕政一起主持这开业仪式。
“没有了,所有单间厅房都排到三天后了,如是不是我临时规定只要接受三天内的预定,这房间会排到那天,我还真不知道。”
看到那些商人勋贵一个个不要钱地订厅房,更是点了不少青馆人,他都有种作梦的感觉。
但让吕政奇怪的是,王小迪却脸色正常。
“你怎么就不奇怪这百香楼为什么生意会如此好呢。”
王小迪如同看着傻子似的看着吕政。
“你看看你在百香楼干了什么,不说那些要美食与多才艺的青馆人,就是门前那碉龙刻凤,那但是天下独一份,更不要说,楼内的豪华装修,那些有钱人根本就不把钱当一回事。”
想着自己以往为了接近文昌茂而在那等败家子圈子混时,王小迪内心便有一种伤感,不过转念一想,王小迪便感激吕政。
看着眼神变化的王小迪,吕政内心一惊。
“你可不要乱来,这里可不是家。”
“呸。”王小迪脸色羞红地骂道:“你乱想什么。”
骂完,王小迪一脸认真地盯着吕政:“我跟你讲,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弄一个大厅来,佛争香人争气,你可得给我长口气,更不要说,夏优明被你害得现在才有机会出来,你得补尝给他。”
“什么?”吕政一脸不爽道:“我什么时害了他了。”
王小迪翻了翻白眼便把夏优明被夏老夫人禁在家中学女红一事细说了出来,要不是王小迪邀请,夏优明还真出来。
就在王小迪话一落,陈标便跑了进来。
“少爷,不好了,有人在一楼大厅突然口吐白沫,口言我们食物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