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最古老的最强烈的情感是恐惧,而最古老的最强烈的恐惧是对于未知的恐惧,在所有的影视作品中真正的恐怖从来都不是刻意营造的,没有刻意营造的恐怖音乐,也没有故意的环境渲染,只有最接近生活的描绘才可以给观众带来最直观的恐怖,那些恐怖的怪物通常都来自日常生活中常见的地点和人物,它们可能是浴缸,是镜子,又或者是水管,杯子,还可能是亲朋好友的奇怪的面孔。这次继续说那些离奇古怪的都市怪谈。当然这些也是从我的亲朋好友和网络上听来的故事。
今晚无事所以我和老姐她们又开了茶话会。
“你听说过用人头当淋浴头的澡堂吗?”小薰邪魅地笑了笑
“没有。”
“那我来告诉你吧。”
男澡堂
在夏天,经常有在外面跑业务的业务员下班的时候都会回家先洗一下澡,冲走一天的疲惫和身上难闻的汗味,洗过之后便感觉如获新生。王烨是干房地产的,经常要带客户去看房子,有时一天下来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就像洗过澡一样。
这天,他下班回家,发现家里停水了,就只好先到外面买些晚饭吃,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家澡堂。
“什么时候这里开了一家澡堂啊?正好家里停水了,回去收拾一下衣服过来洗一下吧。”他回到家收拾好衣服便又回到那家澡堂,看门的是一个老太太
“要香皂和洗发露吗?”苍老的声音有气无力,显得死气沉沉的。
“谢谢,我自己带了”王烨一般住宾馆去澡堂洗澡都是自己带毛巾从来都不用外面的东西,认为肯定是之前的人用了随便洗一下再拿来用。
他把衣服手机放在储物柜里,脱下衣服进了淋浴室,房间不算大,空无一人,只有七八个淋浴头,淋浴房的灯不时闪动一下,发出次啪次啪的声音,再加上其他淋浴器滴水的声音,让人更加胆寒。
‘’这淋浴头谁设计的啊,怎么是一个人头的造型,还含着一个淋浴头?晚上会吓死人的。还有,这灯也不修一下,要是晚上灯突然黑了,看不见东西,摔倒了怎么办,这谁设计的澡堂啊?我要给他寄刀片”王烨看着那些表情各异的人形淋浴头全身发寒,一下就凉快了很多。为了壮胆他只得大声咒骂,似乎这样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虽然看着这些奇怪的淋浴头心里有些发怵,但是澡还是要洗的,不然明天怎么去见客户呢?忍忍吧,他这么想着。打开淋浴头开始洗澡。倒了点洗发露,往头发上一抹,揉了几遍头发,再冲洗一遍,水顺着头发淋到地上,他眯着眼,看到周围地上有几双脚。
‘’才没一会儿功夫就来这么多人了?还好我来得早,否则就抢不到位置了。”他庆幸着。洗好了头发,他睁开眼睛,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但是淋浴器的水一直在流,刚才的人呢?是我看错了吗?是谁把这些淋浴头都开了啊?他有些狐疑。灯在这个时候灭了,借着月光,他看到那些没有人的淋浴头下面都有人影站在那里,姿势各异,有洗头的,打肥皂的,聊天的。他们仿佛看到了王烨,地上的人影向王烨走过来。
“欢迎新成员报道。大家鼓掌欢迎。”那些淋浴人头齐身说道。空无一人的澡堂响起一阵掌声。
澡堂里又新加了一个淋浴头,还别说,它外形和今天新闻推送里寻人启事里的那个失踪的王烨长得还挺像的。
“吃苹果最怕遇到什么事情?”老姐问我
“当然是看了一半吃出了半条虫子啦,好老的梗了。”
“那你听过吃鸡蛋遇到的恐怖的事情吗?”老姐浅浅的笑了一下。
活珠子
今天新搬来一个邻居,是一对老夫妻,约摸六十来岁。他们刚来就借我一些东西,说晚上会还给我,我便答应了,到了晚上,他便把东西送回来了。
他们就住在我对门,有时也能看到他们吃过晚饭一起去散步,他们感情挺好的。我们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星期。他儿媳妇和儿子过来看他们了,看他们一家和睦的样子,着实有些羡慕。他们的儿子看起来只比我大两三岁,儿子都上小学一年级了。而我却是个单身汉。
我刚回家吃完晚饭,门铃响了,我开门,是老爷爷,他拿着一个碗,里面是一些鸡蛋,
‘’爷爷,谢了哈,我家里有的。”
“哈哈,小伙子,这可不是普通的鸡蛋,它叫活珠子。是我儿媳妇那里的特产,听说我们老两口爱这一口,就顺便带了一些过来了,我们吃不完,就送了一些给你,这可是大补啊。”
我一听是这东西,心里一万分的抗拒,我最怕这种东西,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觉得这东西有些恶心,想一想,打开鸡蛋,是一个鸡的胚胎,我这个人实在是受不了。不过我还是接受了,说起来也好笑,我有时候也会挑战一些我不敢干的事情,虽然一致认为这种东西恶心,但是听很多人都说很好吃,我也有些好奇,说不定真的不是我想的那样,只是我一直都不敢碰而已。今天就借此机会试一试吧。
我笑着接过了老爷爷的鸡蛋,用自己家的盆子盛好。
“真是不好意思,那谢谢您了。”
“都是街坊邻居,客气啥?”老爷爷笑着说道。
我目送他回家,然后把鸡蛋拿出一个,剩下的全部放进了冰箱里。
我手颤抖地剥开鸡蛋壳,感觉自己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怀着害怕,好奇地心墙剥开鸡蛋,有一些汁水流了出来,好恶心啊。我干呕着,剥开鸡蛋,里面虽然和蛋差不多,但已经有了头、翅膀、脚的痕迹,我看了又呕了一阵,果然我对于这东西还是抗拒的,我把它弄出来,咬了一口,味道还可以,不需要盐就可以吃,肉质也还不错,看来这玩意儿还可以嘛,只是看着实在是有些恶心,这也是我以前从来不吃活口(和活珠子差不多的东西,虽然都说好吃,但是我就是觉得恶心,反正这类东西我是无福消受的。)的原因。电话铃响了,我接了一个电话,是学生家长问作业的,真是的,自己孩子怎么教育的,上课不认真听,回家就问我作业是什么。
挂了电话,我继续给手机充电,回到餐厅继续吃,我发现有什么变了,那不是鸡啊,它那个不是翅膀啊,这怎么这么像人手,还有,这不是人的脚么?我特么吃的什么?不会是我眼花了吧?我又眨了几下眼睛,没有看错,那就是一个胎儿,我刚才吃的是他的头部?我看着里面的汁水和还在抽搐的身体,吓得退了几步,没有站稳,摔了一下,赶紧跑到卫生间的马桶,想把吃的全部都吐出来,我吐的把胃酸都快出来了可还是什么都没吐出来。
我赶紧把冰箱里的鸡蛋拿出来,一一剥开,全是胎儿,有两个浑身汁水,从鸡蛋里面爬出来了,有一个还用手抱住了我的手指,我吓得大叫,再顾不上什么恶心不恶心,用手抓住它们,把它们扔到了楼下,再回头一看,其他鸡蛋里的胎儿和那个我吃了一半没有头的胎儿都在桌子上爬来爬去,又把头转向我,睁着只有眼白的眼睛,张开小嘴呀咿呀咿呀地叫着,我冷汗直冒,实在不敢碰他们,但又不能看着他们在这里乱爬,万一我晚上睡觉一醒来发现几个几个月的胎儿沾着一身不可描述的汁液在我旁边爬来爬去,我估计能被他们吓出心脏病来。
我壮着胆子被抓住他们,把他们一一扔下楼,把鸡蛋壳全扔进了垃圾桶,下了一趟楼,把垃圾扔进垃圾箱里面,这下总算不用看到这些恶心恐怖的东西了。
回到家里,我把装鸡蛋的盆子反复洗了几遍,总算是把它洗干净了,那一家子究竟是什么人啊,看来得离他门远远的了。
早上,我上班离开家里,又看到那个老爷爷。
“小伙子,味道不错吧?”
‘’还行啦。谢谢您啊。”我不敢看他的脸,仓促应和着,快步离开,除了单元楼,我走着走着,感觉有东西抱住我的腿,我低头一看,一个浑身脏泥血污的胎儿正抱住我的腿,用只剩下一只只有眼白的眼睛看着我,张开摔得皮开肉绽的嘴巴咿咿呀呀地叫着。
“爷爷说你会照顾我的,不要扔下我啊…….”
“姐,你这样我以后连鸡蛋都不敢吃了啊。”
“哈哈,是不是很给力?”
“当然了,你再讲个吧,我请你一个星期冰淇淋”
“那好啊,你不要食言哦。你玩过手办吗?”
兵人手办
古乐是个军迷,他的房间里有很多模型,坦克,军舰,直升机,还有各类军事书籍和服装,是个军迷大佬,他最喜欢的是书橱上的那十几个二战各国兵模,和一些兵人,为了这些,已经花了好几万了,父母也由着他,毕竟他成绩很好。
星期六下午回到家里,母亲的脸色不好,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母亲似乎欲言又止。
“妈,怎么了、是不是和爸吵嘴了?”
“不是,说出来,你别怪妈妈啊?”母亲有些怯怯的说,他更疑惑了。
“你三叔家过来做客,你表弟小健趁我们没注意跑进你房间里把你那些宝贝手办弄坏了。”
“啊?你找他们赔啊。”
“都是亲戚,怎么赔啊?他们还说不就是一个玩具吗?他们平时又特别护短。我们也不好把关系弄得太僵,还好只弄坏了一套……”古乐再没有听下去,他跑进房间,那些兵人散落在地,或断手断脚,或身首异处,似乎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他欲哭无泪,默默收拾好受伤的士兵们。把它们拼在一起。放回原处。
“你们给我等着。”他恶狠狠地说道。
“不就是一个玩具吗,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小乐那么大的人还玩玩具,你哥他们真是的,竟然还要我们赔,还是不是你哥了?”一个年轻的女人说。
“就是,真是的,我哥他们也是读书读太多了,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不就是一套小人吗、小题大做。我家小健调皮捣蛋,有谁说过他了,都夸他活泼可爱。他们真是个老古板。以后都不要去他家里了。”
两个人睡爱床上讨论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小健则自己在房间里玩游戏。
时间已经不早了,门铃响了
“谁啊?这么晚了?”男人打开门,什么也没有。
“神经病!”
“谁啊?”
“没人,不知哪个混蛋敲的门。”
夜晚,小健感到特别热,他吃力地下床,打开灯,看到自己穿着迷彩和防弹背心,穿着军靴,他想脱下军装,但是脱不下来,他呼喊父母过来帮他。
古林听到儿子的呼喊赶紧起身,妻子何悦也被吵醒了,他们睡眼惺忪地来到儿子的房间,儿子拿着一把步枪对着他们。
“健健,枪是谁给你的?快把枪放下。”
砰,一声枪响,灯灭了,他的眼睛和鼻子像极了兵人,他流着眼泪哭喊着,手不听使唤地给枪开了保险,装上了子弹,父亲赶紧去阻止。
砰,又是一声枪响,父亲的额头上出现一个血洞,瘫在地上,何月吓得快要哭出来了,
“小健,你要干什么啊?”
他面无表情,没有作声,把枪对准她,做出要开枪的姿势,她瘫在地上抱着已经死去的丈夫,无助地哭泣着。他再没有开枪,一直立在那里,看着她和她的丈夫。
窗户外的天空出现了一个人影,他浮在半空中看着屋子里发生的一切沉默不语。
早上,古乐出去散步,门口有一个箱子,不知道是谁的,上面留了一个字条:这是赔给你的模型,请收下,纸条没有署名。他把它带回房间,打开盒子,那是三个人偶,两个大人,一个孩子,孩子穿着一身外军雇佣军迷彩服,拿枪对准瘫在地上的女人,孩子面无表情,女人哭泣着,瘫在地上抱着已经死去的男人,背景是一间房子,女人旁边还有一张照片,那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
“这是反战题材,儿子加入雇佣军帮助反对派对抗政府军,在一次战斗中看到了为政府军效力的父亲,只是各为其主,儿子不得不杀了父亲,儿子无论多大在父母的眼中依然是个孩子,所以设计者将这个外军设计成一个孩子。其主题反映了战争的残酷和无情。它把原本温馨的家庭变得面目全非。”古乐这样向朋友们解释这套兵模的主题,迎来一阵喝彩。
只是,古谏看着儿子的兵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三个人怎么这么像他弟弟古林他们一家子啊?
“到你喽,你可不能光听故事不说啊。”老姐笑着对我说,她怀里的猫冲我喵喵叫了一声,仿佛是在催促我开始我的故事。
“这个是比较俗套的校园鬼故事。”
楼
一般来说,年代久远一点的学校都会流传出有关“那个”的故事,像走廊里的脚步啦、半夜厕所里的手纸鬼啦、殉情自杀的女学生幽灵啦……沈林风在当上学生会长之前,对这种事一向嗤之以鼻:那些人不是神经衰弱就是因为挂科对学校有意见。总是搞一些事情出来,给学校搞一些污点和黑历史。但前几天晚上的经历让这个被院长BOSS青睐有加的唯物主义者彻底颠覆原来的世界观。
话说那天晚上就是在农历七月十四的晚上,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盖着。沈林风因为准备经管学院的迎新文艺晚会,独自一人在学生会里加班。现在是暑假的尾巴,像学生会长这种好同学早早就返校泡图书馆了,但因为还在假期,整幢大楼在晚上十点准时封楼。
沈林风伸了个懒腰,揉揉酸胀的太阳穴。只要是上过大学的人都知道,有些家伙就喜欢晚上干活,白天倒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学生会长就是这类人。不但喜欢晚上工作,还非得把窗帘什么都拉上,关了灯,整个屋子只留下电脑屏幕这一个光源。说是这样“才有感觉”。是真是假这儿不做考证,但至少这么一来办公室的主人错过了封楼时间是事实。
他推开门,看看表,脸色微微一变,嘟哝了几声,打了几个哈欠,就走上了漆黑无人的走廊。经管学院的大楼建于上世纪二十年代,内部到现在也没怎么装修。老朽的木质地板一踩上去就“吱嘎”作响。
像教学大楼啦、医院啦这种应该人来人往的地方,一旦过分安静,给人的感觉就变得阴森恐怖。现在全楼的电闸都被拉了,黑羧羧的空间似乎扩展到无限大,人一旦陷入其中就会渐渐被黑暗吞没……
沈林风打了个冷战。一部分是心理因素,但他确实觉得周围的空气不知什么时候掺进了一股不协调的气息。
“啊啊,这栋楼也改好好修一下了。”沈林风故意大声说出话来。但声音传不多远就消失在长长的走廊里。
怎么回事?好像越来越冷了。沈林风缩了一下脖子,心里也开始有点发毛。突然,背后似乎有道光一闪,随之而来一阵阴风,脖子也被人拂了一下。
“啊啊啊啊~~~~”沈林风下意识地惨叫着冲出几步,靠墙站定后慢慢地,慢慢地回过头去……
“什、什么嘛,原来是窗子被风吹开了,那刚才的就是窗帘了?哈,哈哈,哈哈……”沈林风大声干笑着,但马上发觉自己的声音居然在发颤。
沈林风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望着无底洞似的楼道。踌躇了一会儿,把心一横,跨出了左脚。
无神论的学生会长突然想起经管学院流传着这么个故事:从前有个左脚有残疾的男生,因为这个原因经常被人欺负。有一次几个人和他开玩笑,趁他下楼时绊了一脚,没想到这个男生倒下时磕到后脑勺,没多久就死在了医院。从此以后,如果谁晚上走这段楼梯时先迈出的是左脚,而且走得很急,就会在倒数第三级,也就是那男生摔倒的地方踩着一滩血,并且在七天内坠楼而死。
“没……没关系,走慢点就没事了……”沈林风紧紧抓着扶手一步步往下挪。
14、13、12……5、4……
沈林风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数着,当走到倒数第四级时,他不由自主地停了一下,然后微微探出脚——是右脚——踩在那传说中的“流血的台阶”上。
“泊莎”
轻微的溅水声在这种环境下听来就像刺耳的尖啸。沈林风脸色煞白,脚下一软几乎就要瘫倒在地上,只是靠着扶手的支撑才勉强靠住栏杆。
“血、血……啊……!”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嘶哑地叫着冲下楼,手中的资料撒了一地。
“来人,快来人!”沈林风使劲摇晃经管大楼的铁门,“谁来开一下门!快来人!”
铁门被摇晃得“哐啷哐啷”直想,在底楼的大厅传出了回音。
保卫室就在离大门五六米的地方,沈林风清楚地看到一个40W的白炽灯泡在夜风里轻轻做着钟摆运动,在房间斑驳的石灰壁上投下千奇百怪,摇摆不定的影子。
“快来人!还有人被关在楼里!喂~~~”沈林风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扯开了喉咙朝着那间有昏黄灯光的屋子叫道。
但是很奇怪,不管学生会长怎么大吼大叫,一向睡觉警醒的老保安像消失了似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沈林风已经快崩溃了,抓着栅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忽然,从远处飘来了一些东西。那是一种人人都很熟悉的气味。沈林风翘起鼻子闻了一会儿,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好像要哭出来。
那是香烛味。
随着香烛味一起飘过来的,还有一个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叫声,凄惨、阴森。
沈林风顺着铁门滑坐到地上,浑身蜷成一团,不住地打冷颤。
过了一会儿,香烛味渐渐散去,女人的哭声也消失了。沈林风朝墙角挪了挪,闭上眼睛,算是听天由命了。
不多时,半睡半醒的学生会长似乎听到了脚步声。
脚步声?沈林风睁开眼睛,仔细侧耳倾听。果然,从楼上传来有节奏的“嗒”、“吱呀”,“嗒”、“吱呀”……好像有什么人踩在楼梯上,一级一级往下走。
谁!这么晚了会是谁!沈林风看看表,现在是半夜一点半。
没多久,脚步声已经到了二楼通向一楼的台阶上。沈林风躲到大厅里的一株铁树后面,屏住呼吸,盯着楼梯转折处平台。
那个平台上有扇小窗,漏过云层的月光勾勒出方圆一米多内物体的轮廓。只见一个人影慢慢地下楼,慢慢地移到窗前,慢慢地朝着沈林风的方向走来,
现在学生会长的T恤早被冷汗浸透了,两腿更是不听使唤,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影子走进大厅,停留了一会儿后,向铁树越走越近……
“啊~~~~~”
沈林风的承受能力已经到极限了,大叫一声后,冲向铁门。随着额头上的一阵剧痛,意识也慢慢模糊起来。最后保存在记忆里的,只是那个影子似乎有黄色的头发……
“这么说来”,那影子是个人了?“经管大楼漆黑的走廊上,周雨晴听到这儿才放开男友的胳膊,舒了口气。
“而且从头到尾就没什么鬼。”蓝星德笑道,“第二天人们调查才发现,冷气是因为文艺晚会上要用的干冰桶裂了,至于那滩水,是上面晾着的一支拖把滴下的。那级台阶中间有点凹,所以水积起来了。”
“那保卫室怎么没人呢?”
“听说那晚老保安的哥哥来看他,;两个人喝酒去了。”
“这些都是碰巧?”
“都是碰巧。香烛味和女人的哭声也是因为那儿的家属区有人在做五七。”
“那时候你还没进学校吧?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嘿嘿,你猜那个最后的影子是谁?就是我表哥何堰拨呀,他在自习室睡过头了。”
“什么嘛,”周雨晴撇撇嘴,“说到底都是骗人的。”
“对啊。所以没设么好怕的……跟着我走就是了,这回老保安应该在。”
“都怪你!害我也被关在楼里!”
“好了好了,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话说回来,今天也是农历七月十四,听说每年这个时候都有穿红鞋的跳楼女鬼出现,该不会……”
蓝星德原本是想吓吓身边的MM,但周雨晴脸上的惊恐不像是因为他的话,更不像是装出来的。
蓝星德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长发女子站在走廊另一头冷冷地看着他们,脚上那双红色的高跟鞋鲜艳得似乎能滴出血来。
“啊~~~~~~”
“这故事可不怎么样,你是拿来糊弄我们的嘛。”老姐撇撇嘴不屑于顾。
“好啦好啦,时间不早了,以后我再讲吧。我已经很困啦。”我说道
我们洗了一下澡,回到房间,关上灯,睡觉。
感觉后面有动静,我回头一看,我的动漫抱枕正看着我,她的眼睛突然眯了一下,扬起嘴角
“那个,你们刚才讲的故事都好好听呢,可以再讲一些给我听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