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友建挥手招来曹化淳:“曹伴伴,你挑几个人,到山东临朐走一趟,听闻那里有一种风化后的石头,大约是白色跟灰白色的,上边的孔洞比较多,摸起来很细,让人给我带回来一些,本王有用。”曹化淳仔细记了一遍,便应声下去安排人了。
任重而道远啊,虽然有了硝化甘油,但还无法大规模利用,而且现在的制备方法也是问题,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朱友建摇着头叹息了一声,搞得身旁的孙娜恩都有些不解了,刚才还在高心欧巴,这会儿怎么又愁眉苦脸的,孙娜恩表示自己不懂。
自从朱友建与魏良卿在酒楼前闹的这一出后,田弘遇也知道了原来一直跟自己合作的是信王殿下,自己的女儿也已经和殿下私定终身。
这种好事,别人求都求不来,却这么轻易的落到自己身上,他已经笑得是合不拢嘴,根本不会阻拦孙娜恩来找朱友建。以前孙娜恩还多多少少要找个理由,现在直接就是光明正大,毕竟田弘遇也听酒楼掌柜了,信王将会向皇上请旨,纳自己的女儿为王妃。
有了这样一个保证,田弘遇还有什么怕的?他只恨不得立刻将女儿送到朱友建的床上。只不过朱友建还是比较有节操的,而孙娜恩也觉得在结婚前还是要注意一些的,所以两个人还是跟以前一样,白会一起出来相会,晚上各回各家。
时间就这么迈入了三月,这一早,朱友建依旧接上孙娜恩,出城到别院转转。刚一下车,就见李青来向自己报告,抓住了两个“采花贼”。朱友建顿时觉得奇了,在自己的别院中,竟然能有采花贼出没,这可不得不是一件奇闻异事。他冲李青点点头:“这两人现在何处?”
“回殿下,已经绑了,关在禁闭室内。”
对于采花贼,朱友建倒还只是听过,没想到这会儿竟然真的有,还被抓住了,而且还一下抓了俩!他顿时来了兴致:“走,带本王去看看。”转头又看看孙娜恩:“娜恩,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女孩儿虽然挺厌恶这种饶,但也还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敢到别院来兴风作浪,自然也答应跟过去。
于是两人在李青的带路下,来到禁闭室外。从狭窄的窗子看进去,只见两个人正一脸萎靡的躺在里边,虽然有些狼狈,但似乎并没有什么伤。
“用刑了吗?”朱友建问向李青。“那倒没有,这两个人功夫不错,我带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抓住他们。只是问了问他们的姓名年纪和家乡,别的还没顾上。”
能被李青称一句“功夫不错”,那明武功是真的很好。况且自己的别院虽不是龙潭虎穴,也没有布置什么罗地网,但一般人想要混进来还是十分不容易的。
不然以魏忠贤手底下东厂和锦衣卫的能力,早就把别院给渗透成筛子了。朱友建也是结合了许多后世的方法来给别院做的布置,连李青都,若是自己悄悄闯进来,都未必能够全身而退。虽这话可能是他的自谦之语,但也足以明别院的守卫严密了。这两个人竟然能潜进来“采花”,不得不还是有真本事的。
“两个人叫什么?你们是怎么发现他们的?”
“据他们自己交待,那个高个叫张鹏,那个胖一点的叫赵宾。前日夜里他俩潜入别院,把原来皇庄一个姓张的官校的俩女儿给”李青没好意思这几个字,但朱友建也知道是什么。
接下来的事就有些意思了,这俩缺晚上了人家的女儿,食髓知味,不仅没走,反而还就藏在了别院,打算再来一次。两个女儿同时失身,这位张官校如何能够看不出来?再三追问,俩女儿才将夜里的事情告诉了父亲。张官校自然是怒不可遏,将此事报告了高启潜,高启潜便请李青来抓人。
于是就在昨晚俩人准备再次行动时,就被早有准备的李青带人给包围了,两个人东躲西藏,想从南边的河顺水逃走,却不想被朱友建原先命人建的一条堤坝阻住,李青带人拿渔网将两个人网住,一举成擒。不过这俩裙也光棍,根本没用多审,直接就承认了事情是他们做的。
听到这里,朱友建也就不打算再听了,道:“既然这样,他们没伤人命,那就阉了吧,然后送到矿山去,先挖十年矿再。至于张官校那边,好好补偿一下便是。”李青略微一迟疑,顿了顿道:“殿下,属下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朱友建看了看他,笑道:“但无妨。”李青道:“殿下,这二人虽有些好色,节有亏,但在属下看来,却不失为两条汉子,他们功夫虽然比属下稍差,但远远要比我们的护卫们高,昨夜打斗中,他们并未伤及一人性命,后来言谈间也是十分豪爽,依属下之见,若殿下能收归己用,倒也不失为臂助。”
看得出,李青对二人有种惺惺相惜之感,朱友建顿时也起了几分爱才之心。但一旁的孙娜恩却有些生气:“李大哥,照你这么,那张家的那对姐妹的清白就这么被他们白白的污损了?”
“田姐,请莫生气,此事也容易。我看得出,那张家姐妹对这二人也有些情谊,今日一早还悄悄来为二人求情,是她们两个的错,并不怪张鹏和赵宾二人。我看这其中应该还有其它隐情,但一时间尚未调查清楚。若此事并非二人之错,属下觉得不如就把她们姐妹嫁与二人便是。”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既能让张家姐妹有个归宿,也能收揽两个能用之人。朱友建顿时点零头:“好,那就这么办吧!不过一定要把事情处理好,不要引起大家的不满。”李青点头答应。“对了,怎么没见刘先生和宪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