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12月的一个早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早晨的宁静。“开门,快开门。”门外的人喊叫着。“谁啊?”杨先生从床上披了一件衣服下床去开门。杨先生刚打开门,几个士兵冲了进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杨先生怒斥着这帮士兵。“干什么?!先抓起来。”带头的士兵说着吩咐其他人把杨先生抓了起来,“给我搜!”“你们这事要干什么?!这是私人住所。”
一群士兵如狼似虎地冲进了房间,翻箱倒柜地找着东西,屋子里东西扔的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有人举报你们从事革命工作,把他带走。”
“杨先生,有什么要说的吗?”县政府大牢里,王老三把两只腿翘在桌子上,身体躺在椅子上。“我只是个教书先生,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杨先生斩金截铁地回答到。“教书先生。”王老三阴阳怪气地说,“那为何从你家中搜出这些书籍。”王老三指了指地上的书。“这些书籍都是我在外游历时带回来的,都是些哲学和介绍理论的书籍而已,难道没有思想自由吗,难道这也违法吗?”杨先生从容地回答到。“这些个书好多都是讲什么共产党和共产主义的,都是禁书,而且你这书里好有许多是新近刊物的,你这作何解释呀?”王老三继续逼问着。“我不懂什么共产主义,也不知道什么共产党,这有些书是我今年在外地时买的。”
王老三似乎对杨先生的回答不以为然,让旁边的人拿了张照片给杨先生看了看,“这张照片上的人认识吗?他人在哪里?怎么联系他”照片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陈一维,杨先生镇静了一下,平静地回答:“不认识。““不认识?!可是有人举报说多次看到这个人出入你的私塾,他可是重要的共产党,我看你还是老实说了吧,省得皮肉之苦。”“我不认识什么共产党,你们找错人了。”杨先生坚贞不屈地回到。
王老三有点恼羞成怒,“我看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来点硬的你是不会说的。”说完,王老三招呼了几个手下。
杨先生的身躯哪里经得起这几个士兵凶狠残暴地殴打,不过一会就昏死了过去。“这么不经打,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王老三有点意犹未尽地嘲笑着。手下示意王老三是否把杨先生弄醒,“算了,先关起来,后面慢慢问,我先去曹队长那复命去了。”随后,杨先生被两人带上手铐脚镣拖进了大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