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鲍思思的埋怨中,张玄天小心翼翼地带着鲍思思前往了后院,而在后院他也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也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女人:“有着华夏第一贤后称呼的长孙氏”。
只不过跟历史中的不太一样,在张玄天所知道的历史中,并未记在长孙氏叫什么,来到这个世界后,张玄天才知道长孙氏原来叫无后,虽然有无后顾之忧的褒义,但张玄天还是觉得不合自己心意,所以边让她改名为婉君,而这个名字也代表了张玄天对她的认可:“婉君,宛若一名女性君王,未来的王后之位,其实她已经获得了一半的胜率,而这也是张玄天内心原本的打算。”
当然这也不是那么肯定的事情,什么事情都是有转折。
远远地,张玄天就看到了院内正在刺绣着什么的长孙婉君,他悄悄地走到了长孙无忌的背后,然后用手捂住了长孙婉君的双眼道:“猜猜我是谁?”
自认为装着变声的张玄天会骗过长孙婉君,但是却被她一秒破功。
“你怎么每次回来都要带个女人呢?”长孙婉君连头都没动,继续保持着穿针的动作。
“呃呃......?”我的好婉儿你是怎么知道夫君又带一个女人回来的?“张玄天一脸尴尬地问道。
“那不?”长孙婉君用手指着一旁的草丛道:“也该让你重新认识一下我的头号小探子:莲儿小仙女了。”
“当当当~当!惊喜不惊喜?”突然宫内莲华用小手举着树枝从一旁的草堆里跳了出来道:“哈哈,欧尼酱回来的事情我早就告诉婉君姐姐了,其实莲儿也不是有意要告诉姐姐的,但是姐姐的熊猫玩偶真的很让莲儿心动,而只要跟姐姐汇报了欧尼酱的消息,姐姐就答应把熊猫玩偶借给咱玩一天,所以欧尼酱真是太‘死你马赛唉’(对不起)了!”
“我擦??把我出卖了居然还敢骂我?”
张玄天突然觉得自己以前还是太仁慈了,有教是:“家有三天不揍的萝莉,命有三天苟活的时间”。
“还好劳资前世为了想吃顿烧饼国的马尾鲍鱼,苦学了几年的烧饼话,否则今天非要被这个小魔女给气个半死不可,虽然前世的愿望没实现,但是今生必须要完成这个伟愿。”
“说说吧?你这又是在哪里拐来的妹子?”长孙婉君看着鲍思思那张勾魂夺魄的脸,心中顿时就升起了一阵阵危机感。
“这女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省油的灯啊!万一哪天把油瓶给榨干了那可全都去当寡妇吧!”
“不行!我必须要警告臭油瓶,让他自己克制一点自己的壶口。”长孙婉君第一次觉得有人能威胁到自己的地位了。
“那个...那个......,”张玄天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的所有经过,全部讲给了长孙婉君听,而这一番模样把张玄天这气管炎的疾病给显现的淋漓尽致。
在听到张玄天命悬一线时,长孙婉君的眼睛就开始浮现泪水了。
“你真是色胆包天!为了个女人你难道就可以把自己的命给丢掉吗?”长孙婉君哭泣着对张玄天责骂道。
“当然!”张玄天这时可没退缩。
“我张玄天的女人,怎能让别人欺负呢?不管是刀山还是火海,为了我的女人我都可以去闯,每个女人都不例外!张玄天紧紧地把长孙婉君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而此刻门外刚到的几女,也听到了张玄天刚才的柔情话,一个个都是双眼通红。
“还以为你这臭混蛋不要我们了呢!”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布木泰说的。
“嘿嘿~那哪能啊?话说,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张玄天不解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这么快自己的行踪就被暴露了呢?
“这个还用问吗?你看看这里少了谁?”布木泰示意张玄天先环绕四周看一下。
“-- !你们给莲儿灌了什么迷魂汤?怎么她越来越像个间谍了?”
“嗯哼?我怎么知道?也许是家族遗传吧?”布木泰猜测道。
“算了,估计她又去告诉长孙伯父去了,现在我们还是去前院看看长孙伯父吧!”
由于之前一直没有建造府邸,所以张玄天一直都在长孙晟的家里居住,虽然后面建造了自己的府邸,但是长孙婉君她们还未嫁给张玄天,要是现在就住入张玄天的家中,这难免会让人说闲话,所以几女一直居住在长孙府。
“少主您终于回来了!”长孙晟看到张玄天走过来,连忙起身前去迎接,而不出意外的是,宫内莲华此刻还真就在这里。
“哈哈哈!伯父几个月不见,您又变帅了!改天跟我出去转转,让我给你在瞅一个老夫人来。”
张玄天刚把这话说完,就感觉到腰间被某人狠狠地揪着,当他转头一看,果真不出所料,长孙婉君一脸笑容地揪着张玄天的腰间肌肉。
“嘴贱啊!”
“哈哈哈,少主还是别跟老头子开玩笑了,我让人先去把管仲和小包子给叫过来,说道小包子,就不得不说酒坊的事情了。”
“哦?听伯父意思,这里面有什么难以决断的事情吗?”张玄天不认为一般的情况能难倒管仲和包拯二人。
“少主还是等会让小包子跟老管头给您讲吧!”长孙晟表示他自己可能会解释不清。
“拜见少主!(拜见主公)。”
二位快快请起!张玄天连忙扶起正要行礼的二人问道:“刚才我就在跟长孙伯父说起酒坊的事情,现在包拯你把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回禀主公!这酒坊秘方被盗一事,臣已经查明原因,并且事情的结果臣也向管大人汇报过了,只不过管大人听后也不敢茫然做出决定,所以事情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哦?何事管伯还不敢做出决定呢?”张玄天不解道。
“回禀少主!这件事情已经牵扯到各地的士族了,他们先是秘密买通了酿酒师小赵,赵狗剩。”
“并且通过赵狗剩把玉液琼浆的秘方给慢慢地传递了回去,现在市面上的玉液琼浆出现待销的情况,臣猜测这绝对不仅仅是一个大家族所搞出来的,而是一群大大小小的世家共同分工制作的。”
“可恶!那赵狗剩人现在人在哪里?”张玄天此刻的脸色充满了怒火,他最烦有人背叛他了。
“回禀主公,赵狗剩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已经摸清了他的底细,所以他还在酒坊工作!”
“好!包拯命你带人前去封闭酒坊,让酒坊所有工人全都给到我府前广场集合。”
“是!”
不一会,在张玄天自己的府邸门前,酒坊所有工作员工全部到齐,而那个赵狗剩也位在前列。
张玄天一脸冷漠地看着下面浑身发抖的工人,他不知道他自己这模样带给了下面底层百姓们多大的恐惧。
“从你们进入了酒坊工作开始,我就把你们当做我张玄天最信任的家臣们来看待,并且我把幽州的命脉交由你们管理,可是你们中有些人却是个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畜生!你们中的所有人,都是曾经被朝廷视为蝼蚁的百姓,是我张玄天给了你们生活,给了你们生活的动力,但是你们怎么就不肯知足呢?”
“出卖自己的主人你们内心好受吗?拿到那些不干不净的钱财你就能心安理得的花销吗?你知道酒坊倒闭后幽州会面临多大的灾难吗?没有给将士们发够足够的军饷,那些在外拼搏的将士们还会守护你们和你们家人的安危吗?答案是不会!”
“因为没有一名将士愿意保护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我知道你们是谁,但是我想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
“是谁自己站出来吧!”张玄天的冷漠其实都是外在的,他内心对华夏大地上的儿女们还是很热情的,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向华夏大地上的任何百姓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