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玄天在台阶上‘豪言壮语’了一番,但还是未有人出来承认自己的错误。
“嗯?你们还不自己主动出来承认吗?”张玄天双拳紧握,脸色也变得跟以前的那种文雅截然不同,此刻的他脸上布满了冰冷,没错,给人一种比冬天还冷的感觉。
“展昭何在?”
“臣在!”
“先给我拿下赵狗剩!”
哗啦!张玄天话音刚落,赵狗剩就被一群天境府的府兵,给用刀架在了脖子上。
“赵狗剩,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拿下你吗?”张玄天缓缓走到赵狗剩面前问道?
“回...回...回大人,小...小人不知道!”此刻的赵狗剩满脸的慌张,就连身体都在不停地发抖,发颤。
“哦~?不知道?不知道那你为什么抖的这么厉害呢?难道是昨天晚上跟你的小妾玩多了?”张玄天眯着眼盯着赵狗剩的眼睛嘲讽道。
“咕~,”赵狗剩被张玄天的气势压迫的喘不过气来,满头的大汗说明了他在撒谎。
“唉!看来有些人就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包拯把赵狗剩干的好事念给大家听一听。”
“是主公!”
“赵狗剩,几个月前你悄悄地偷走玉液琼浆的秘方,送给某些别有用心的士族,以此来换取自己的荣华富贵,可是你知道这会导致酒坊损失数以万计的黄金吗?你知道这会引起什么事情吗?你不知道!你只知道为自己谋取利益,而弃整个幽州而不顾......。”
在包拯一条条列出赵狗剩所犯的罪名之后,赵狗剩再也没了刚才死撑的模样,当即就跪在地上向张玄天祈求着饶命。
“饶命啊大人!小人全招了,全招了!”
“自己说吧!记得给我说完整一点哦?”张玄天直接坐在台阶上听着赵狗剩讲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草民原本安分守己为大人效力,直到有一天,一群黑衣人闯入了草民的家中,他们抓住了草民的父母和妻子还有自己的三个孩子,并且强迫自己偷取大人酒坊的秘方,如果草民不做的话,他们就会杀了草民的亲人,所以为了草民亲人的安危,小人这才犯下死罪,还望大人给我做主啊!那群黑衣人在我这里完整得到秘方后,居然把草民的妻子给玷污了,所以大人一定要给草民做主啊!”赵狗剩哭哭滴滴地说出了自己遭遇。
“你可知那群黑衣人的来历?”张玄天询问道。
“回禀大人,草民在一次夜晚时途径他们的住处时,倒是听到那群黑衣人说过一定要听什么麋大人的安排,而其他什么事情草民就不知道了。”
赵狗剩说出了他知道的所有情报。
“麋?”在听到叫麋大人之后,张玄天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在东汉末年,麋姓大族有几家?就算人很多,但是敢动张玄天盘中物的无一就只有一家:“徐州麋家!”
当权的糜竺,麋芳,绝对有胆量挑拨张玄天的底线,毕竟徐州距离幽州千里之遥,而麋氏又是商业大族,家族当权者一位主政,一位主商,所以他们会对张玄天下手那再也可能不过了,毕竟玉液琼浆除了管仲,长孙晟、包拯这些心腹知道,和工作的工人外,没有别的人知道这是张玄天的产业,所以麋芳等人敢下手不是没可能的。”
“可恶的麋氏!”就算知道了凶手是谁,张玄天也只能表示无能为力,毕竟徐州距离幽州太远了,而且中间还隔着冀州,青州和兖州三个洲,所以这件事张玄天只能不了了之。
“可恶啊!等着吧麋氏,我早晚让你们付出代价。”
张玄天不仅不是个好人,而且他还是个很会记仇的家伙,别人只要坑了他,那他一定会把别人给埋下去的!
“赵狗剩,留你一命现在你去充军吧!”丢下一句话,张玄天就回到了府内。
“谢大人不杀之恩!谢大人不杀之恩......,”鬼门关外走一圈的赵狗剩此刻只剩下对张玄天感恩的心,毕竟一般来说像他这样吃里扒外的人,只能是死路一条,哪里还会给他活命的机会?虽然充军以后要面临生死危险,但是那也是有一线希望的不是吗?
回到府内的张玄天真的被气个半死,他现在就想着怎么掀翻大汉商业的这块破布,他要让大汉所有的商业大族,全部都感觉到自己的威严。
当然自己还是背地里的掌柜,明面上张玄天不宜露面。
仔细翻看自己获得的奖励,张玄天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获得了好多宝贝,比如:“制钢秘方一份,酿酒大全一本,蒸汽机原理图解一本,真·神农药典一本”。
“这些东西全部可以利用起来!”
“有了制钢秘方再加上自己所拥有的铁矿,自己绝对可以搞起贩卖军火的生意,还有酿酒大全,其中记载了数百种高端酒品和无数的中低端酒种,凭借着这一本书,张玄天就能在酒业上东山再起。”
“而最厉害的蒸汽机原理放到现在显然是有点鸡助,毕竟自己还没有懂得蒸汽原理的人才啊!”
“就真·神农药典有点用,先丢给华佗让他自己摸索去吧!”
制钢术和酿酒大全还是交给管仲让他慢慢搞吧!现在自己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规划各地将领们的权利以及驻扎调动。
但是这一切都需要张玄天深思熟虑之后才能决定,毕竟等到那一天来的时候,张玄天可就是实打实的叛逆了。
跟管仲,包拯几人交谈一直交谈到夜晚,一群人在长孙府吃了晚餐之后就各回各家了,而张玄天今夜却陷入了为难之中。
“今天是去找婉儿呢?还是去找双胞胎呢?或者去找咱们的麻生老湿交流交流技巧呢?”
陷入抉择中的张玄天,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突然出现的来人。
“啊!”来人直接在张玄天背后大叫一声。
“哇靠!”被吓到的张玄天浑身一激灵,直接就往后面胡乱打了一拳头过去。
“哎呦!”倒地的小魔王直接大哭起来。
“额......,莲儿你怎么现在会在这里啊?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睡觉?”张玄天连忙把宫内莲华抱在了怀了哄道。
“呜呜~呜......,咱就是想跟你玩,你为啥要打咱脑袋呢?”宫内莲华在张玄天怀里大哭道。
“这...额...你不吓我那不就没事了吗?你还哭呢!你都快把我吓哭了!”张玄天也假装哭泣道。
好吧!一个大男人现在哭的比一个小萝莉哭的还要厉害,这场面着实让人有点...有点‘屋根痛’。
“哇!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比咱哭的还要厉害呢?”宫内莲华盯着张玄天那不停哭哭啼啼的样子顿时就来气了。
“哇!我这不是在陪着你哭吗?”张玄天这话说的怀中小魔王都想锤死他了。
“什么叫陪我哭?你不打咱,那咱能哭吗?”
就这样受不了张玄天犯二的宫内莲华,顶着头上的包站了起来起来道:“好了,好了,欧尼酱咱下次再也不吓唬你了,你就别哭了好不好?”
“纳尼?怎么感觉劳资像个傻子一样呢?居然还被小孩子给哄了。”
“欧尼酱别哭了,要不咱给欧尼酱吹个笛子吧?”宫内莲华盯着头上的大包对张玄天眨眼道。
“唉!心痛我的小宝贝三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