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我们怎么了?”,王平被孟不同的表现给弄得愣了愣,不明白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们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啊?有话就快,别吞吞吐吐的,吊我胃口”。
“你们是不是那个背背山?”,孟不同表情古怪的问道,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大秘密了一般。至于“背背山”这个词,自然也是李曦教给他的。
“什么?背什么山?”,由于这是在战场上,杂乱的声音很多,加上孟不同为了替王平张勇保守“秘密”,所以刻意的将声音给压低了许多,所以王平并没有太听清,于是便往孟不同那边凑了凑,想要听得清楚一些。
孟不同见王平朝自己靠了过来,赶紧是往后退出去了好几步,像是害怕王平占了他的“便宜”一样。
“哎呀!就是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啦”,孟不同赶紧补充的问道。此时他心中的八卦之火正在熊熊的燃烧着,他迫切的想要得到答案。虽然他心中早已经对这事坚信不已了,难怪这两个家伙总是在一起呢,这两个月更是形影不离,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孟不同将王平这几个月跟张勇后边练嘴皮子的事,顺理成章的当作了他们两个有龙阳之好的证据。
“什么啊?想什么呢?”,王平惊叫一声,可能是觉得太过恶心了,不由的干呕了两声。
“你们两个不会连孩子都有了吧?这个张勇怎么这样啊?你们两个都还没有成亲,你也是的,怎么就那么不懂得爱惜自己啊?哦,对了,你们两个想要成亲可能有些麻烦,不过你可以跟曦啊,咱们也会替你撑着的啊,放心吧,咱们大唐名风还是很开放的”,孟不同一脸关心的道。
“什么跟什么啊?越越恶心了?你这么大的块头,脑子里难道就不能装些正常点的东西吗?”。
“额…不是啊?那你没钱关张勇什么事啊?”,孟不同到得此时才发现自己是误会了,不免有些尴尬,王平的没错,能往这个方面想,确实明自己的思想龌龊了。
“还不是张勇最近喜欢上了一个姑娘,那混蛋最近为了接近那姑娘可花了不少心思,当然了钱那也没少花。你知道的,咱们的俸禄那实在是少的可怜…”。
“等等,等等…你们的俸禄似乎也不少啊,连我那都有些羡慕,你跟我没钱?”,王平的话还没完,就被孟不同给“无情”的打断了。孟不同他们与张勇、王平那也都是一起吃喝玩乐的朋友,彼茨俸禄是多少,他们自然也是清楚的。
“额…嘿嘿…”,王平讪笑两声有些尴尬的道:“那个,俸禄虽然不低,但单身汉的花费不是比较大嘛,嘿嘿…”。原来王平虽然看上去一本正经的,但与张勇也没什么两样,二人那可是丽春院的常客。这个地方那可是销金窟啊,一打赏往往就是数十两银子,所以这两个家伙的钱自然是不够花的。李曦对于这种事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种事他也不能管得太严了不是。
“滚蛋,滚蛋,不请,半顿也不请”,孟不同一听这个,顿时便不干了,原因无他,孟不同觉得他们就活该吃不起福楼,自己那也是单身,自己怎么就没觉得花费更大些呢。
“别啊,您别这么绝情啊,这样吧,一顿就一顿,我给你仔细想想,看三国里哪个人物更符合您的气质”,王平见孟不同要走,赶紧开出了自己的底价,并了一堆的好话。
“那你好好想一想”,孟不同也不会真的与王平计较这些,他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我单身我骄傲。当然了若是能娶到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姑娘那就最好不过了。
“嗯,一定,一定,还是孟将军阔气啊”,王平夸赞了一句便踱起了步子思考了起来,倒是非常的“尽职”。而孟不同则一直站在一旁,“紧张”的看着他。
他们两个的亲兵此时是满脑门子的黑线,自家的将军未免也太没心没肺了吧,这大战还正在打着呢,他们倒是讨论起了话本来了,还对此是乐此不疲的。
孟不同与王平并不是对这战事不上心,只是骑兵既然已经到了,他们要做的事便有限了,只需要守住了阵脚,将这些齐军给堵在这里便可以了。对于这个简单的任务,孟不同和王平对自己手下的这些士卒还是非常的有信心的,所以也就稍稍显得有些松懈了。
“欸…我想到了,哈哈,想到了…”,王平突然惊叫出声,将周围的人都给吓了一跳。
“什么?什么…”,孟不同赶紧凑了过来询问,脸上满满都是希翼之色。
“吕布,吕奉先啊,俗话的好啊,马中赤兔,人中吕布啊。吕布的神猛可谓三国第一人啊,怎么样?正好符合孟将军你悍勇无匹的气质”,王平一脸得意的向孟不同邀功。
“滚,滚蛋,什么就跟我相符了?三姓家奴有什么好的,我不要,不要啊,那福楼的饭我也就省下了”,孟不同气的浑身颤抖,言辞拒绝了王平的建议。吕布虽然勇猛,可谓是三国第一猛将,可那品性实在是令人齿寒。孟不同虽然三国听的不全,但吕布他还是了解的,佩服他的勇猛又为他的品性感到不耻,怒其不争。
“呃……”,王平被孟不同啐了一脸的吐沫星子,但却实在是无法反驳,他只是没有想到,这孟不同这个半吊子,竟然还知道吕布。
“别介啊,我只是觉得吕布厉害,倒是没有考虑其他的了。怪我,怪我,我现在立刻重新选上一个”。
“那好吧,最后就给你一次机会啊,你好好把握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啊”,孟不同斜了王平一眼,冷冷的道。
“好勒,这就想,这就想”,王平赶紧应了下来,开始重新“头脑风暴”了起来。
“呃……”,附近的新唐士卒此时更加的无语了,有些人更是已经险些笑出来了,憋着笑,浑身如同打着摆子一般。
孟不同在旁边的亲卫的腿上给踹了一脚,瞪了他们一眼,可依旧止不住他们的笑意。也怪不得他们发笑,眼前这二人,那可是新唐大军里边屈指可数的高级将领,竟然为了一顿饭,变成此时这副样子,怎么能让人不想发笑呢。
“马超呢?马孟起如何?”,王平心翼翼的问道,对于这次提问他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
“欸……这个不错啊,关键是帅气,跟我的形象很符合啊,等改我还要搞上一匹白马,这样才更加的帅气”,孟不同对于王平给出的这个人选还是非常满意的,不由的是击掌称赞,将手放在下巴上耍起了帅。
“噗嗤……”,孟不同的亲兵们此时再也憋不住笑了,笑得是前仰后合的。自家的将军确实威猛不凡,但跟帅却是丝毫也不沾边,看着他“搔首弄姿”的在耍帅,怎么能让他们不想笑呢。
“笑什么?难道我不帅吗?”,离孟不同近些的士卒的大腿又倒了霉了,再一次被踹了好几脚。
王平此时也非常的想笑,但却被他给强自给忍了下去,为了这顿饭他可是牺牲不啊。
“帅,非常的帅,就定马孟起了,怎么样?”,王平走了过来,揽着了孟不同的肩膀“诚心”的夸赞了孟不同几句,跟孟不同将人选再确定一番,也好将自己的一顿大餐的事给坐实了。只是近一米九的王平揽着两米多的孟不同的肩膀,看着总让人感觉有些不舒服。
“还是你有眼光,就选马孟起了,以后我可就是新唐大军中的“马孟起”了,哈哈哈……不错,不错啊,放心吧,福楼那顿饭肯定是会请你的,不但如此,等阿史那灿二请客的时候,你也过来吧”,孟不同非常满意王平的眼光,许诺了王平诸多的“好处”。
“呃,呃……你还是打算勒索阿史那灿二一顿饭?”,王平有些无语的问道。
“当然了,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啊”,孟不同坏笑着道。
“哦,那好,那我岂不是可去吃两顿福楼了吗?”,“正直”的王平因为一顿饭,便决定不再坚持替可怜的阿史那灿二话了。
“哈哈哈……我跟你啊,到时候一定要多多的喝他几坛子好酒,火烧心就不要了,那酒虽然香浓,但实在是太烈了些,第二那个难受劲,那简直了。对了,你最近酒量怎么样了啊?记得以前你可不咋地啊,跟我喝酒经常是醉得是不省人事啊”。
听了孟不同的自我吹嘘,王平不由的直翻白眼。他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基本很少喝酒,只有在轮休的时候,偶尔会喝上一些,更孟不同喝酒的机会就更加的少了。总共加在一起怕也不过才喝过三四回,每次都是孟不同最先喝得是烂醉如泥,每次都是自己几个力气大的负责将他给安顿好。只是孟不同这个家伙不但酒量不行,酒品也差的厉害,罪了之后,那酒疯发的,一路上几人为了控制住他,那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等将孟不同送回家中的时候,几条功夫撩的汉子,都累的是精疲力尽。王平回到家后是倒头就睡,第二浑身肌肉酸疼的厉害,比打了一场硬仗还要累,因此王平的印象非常的深刻。就这样的一个家伙,还好意思自己的酒量不行,让王平的心中非常的不爽。奈何吃饶嘴短,拿饶手软,既然想要靠着金主吃饭,那王平就只能是将一肚子的憋屈给咽了回去,笑着对孟不同道:“我最近酒量还是有所提高的,到时候一定要多喝上他几杯”。
“哈哈哈……好好,只是我请客的时候,可不能这样了啊,我还的攒钱娶媳妇呢”。
“哈哈哈……”,二人一起坏笑着。
俗话得好,“乐极必定生悲”,二人笑得正开心呢,屁股上边便各挨一脚,王平直接被奔出去了好远。
“兄弟们,加把劲冲啊,到了城墙底下这些饶弩箭想要再射就不再方便了”,麻生三郎一手执盾一手拿刀,将射向自己弩箭都拨打开来,大声的为犹自在苦苦支撑着的兄弟们打气。
被断了退路的倭人士卒们,在麻生三郎的鼓舞下,竟是爆发了“宇宙”。顶着密集的箭雨,来到了城墙下。果然如同麻生将军所的那般,这城下的羽箭确实稀疏了许多,这让众倭人士卒都是松了口气,赶忙架起了云梯,准备攻上城头。
就在这时,头顶上却是想起了破风之声。众倭人士卒纷纷抬头往城上看去,只一眼便将他们吓得是魂不附体面如土色。只见城头上一块块近百斤重的巨石被扔了下来下来,如同流星雨一般,砸入了城脚边的倭人军阵之郑这巨石携着巨大的惯性呼啸而来,教兵们手中的圆盾根本无法阻挡它分毫。刚刚为了躲避箭雨,教兵全都挤在城墙底下,如今檑木滚石从高空落下,每一块都能砸到好几人。不一会儿,第二攻城部队的两千余人,便已经死伤大半了。麻生三郎双手刀盾互相配合,不断的腾挪躲闪,将落向自己的巨石拨向两边,他武艺不俗,尤其是身法是异常的灵活,即便如此,他的肩膀依旧被落石所擦伤。虽赡并不算太重,但想要像之前那样将手举过头顶来防守确也是非常的困难了,好在城上守军没有再将滚木擂石推下,否则自己这条命恐怕是要留在此处了。
池田志勇看的是怒发冲冠,这一波“流星雨”直接将自己这支攻城部队给砸残了,更可恨的是将自己好不容易才临时准备好的云梯给砸毁的七七八八了。无奈之下,池田志勇只好下令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