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虎啸让七邪女在山下的镇子里等待,自己孤身一人步入上林寺。
风轻云淡,高处不甚寒,少林后山的山崖畔,依旧是在那颗苍松下,一壶热茶在文火上冒着清香,放着俩只木杯,旁边有一位胡须长而白的老僧,闭着双眼感受着这周围的静与动。
“一然见过师尊。”虎啸恭敬地合掌俯身。
“来了,坐吧。”
“是,师尊,玄冥谷除了那个少谷主其他人该杀的都杀了,对了这次帮助徒儿的有......”玄石没有开口而虎啸像是已知他要问一般汇报着。
“不用说了,这些人既然来帮你那就是你们之间的缘分,因此你们之间了有了因果,正如九年前那紫金山一战你与玄冥谷接下里梁子一般,你虽是我的弟子,但你不是少林弟子,佛门乃清净之地,为师希望你的因果尽量不要入我佛门,但愿你这一生劫难.....阿弥陀佛。”
“是,师尊,徒儿谨记。”
“那人为何不杀?是他心中还存有善根,还是你有慈悲心?”
“并非他有善根,此人十恶不赦,也并非徒儿有慈悲心,而是他提前逃了。”
“昂,缘来缘灭,这一切都是因果,看来此劫还没有了却,你日后行走江湖注意此人,你是唯一可以出入少林而可以造下杀孽得人,因为你是佛同时也是魔,这都是你得命,注意心性的修炼,切勿堕入邪道。”
“徒儿知道,如若有那么一日,违背了我的初心,那时恳请师尊清理门户莫要心慈手软,否则一然终生抱憾与你们三老得大恩。”
“唉,如若真有那一日,你可知道心碎得感觉,那天机门和九黎族可出世了?”
“师尊,您......”虎啸吃惊师尊居然知道七邪女和天机子追随他,更是惊讶玄石居然知道这些势力得存在,不有心中猜测师尊有什么来历。
“呵呵,看来为师推测的没错,你也不用心中疑虑,为师曾是一个门派得弟子与他们算是一样得存在。三皇五帝的时代虽然早已过去,这些上古圣人也不知真的仙逝还是真的成了那神灵,但世人却不知他们的后人却在延续,也有一些上古门派虽然退出世俗,但他们依旧存在。”
玄石停了停,站了起来看着远方得天空,像是勾起了往西岁月得怀疑,那古井不波得心境有了些许波动,因为那脸上有着痛苦之色,虎啸从未见过师尊如此,心中更加吃惊。
“天道不可能独宠一人,江山代有才人出,故会恩泽他人,这是所有人的机缘也是他们得气运。然这里面有些人不甘寂寞,他们有着深厚的底蕴,有着先天的优势,受制祖训不能出世,他们为了一己私心,贪欲成魔在背后插手天下大事,在一定程度上改变着天地大势。”
“那些人想要什么?”
“为师查了许多年,也想了许多年还是不清楚他们那些不可告人得目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但可以确定所做之事伤天害理他们也不只是为了恢复曾经得地位而已。”
“徒儿该如何做?”虎啸察觉到玄石这是把希冀像所有望子成龙的父母一般寄托梦想在子女一般托付于自己。
“无需刻意为之,只不过你的出现出现了一些变数,为师想来与你讲讲。那些人太过强大,他们的功法武技天下无敌,你如今身具数家功法绝学,虽然都不是完本但也不可小觑,那些都是古之若有朝一日天下大乱你也有自保能力,也不辜负这数家传圣贤参天悟地而感悟出来的毕生精华。为师希望你可集百家之长,倘承。万法都是从天地中某一面体悟而创造的,你能学百家绝学,也是在完美着自己的道。”说着玄石袖中飞出一本竹子做成的古书到虎啸面前。
“天下皆白,唯我独黑,非攻墨门,兼爱平生。兼相爱,交相利。”虎啸打开一看,映入眼帘的第一页只有这句话。
“《墨功》,师尊这是传说中的墨门功法?怎会在这里?这不会带来......”
“禅是悟不透的,悟透了自己就已经参禅了,道是走不完的,走一条就好,地是圆的,走回原点你便得道了。天下功夫都来自自然方方面面,悟通其一便可到达最终,你集几家绝学,别他人多了许多了借鉴和参考,可助你早日到达。”
“师父,如今徒儿感觉遇到一个瓶颈。”
玄石右手一道真力进入虎啸体内;“呵呵,佛是未来人,人是未醒佛,不是不觉醒,只是未到时。人都有慧根,人都有佛性,经历过往,看穿种种,缷去俗物,方得真我,本我源自然,道法自然,什么能大过道?那样的力量浑然天成,仿佛来自洪荒,谁敢匹敌?”
“悟道而心神清零,追求本我,与自然共鸣,谢师尊。”
“有的事还不到你知道的时候,知道多了对你武学精进有害无益,保持一颗平常心就行,去冥王山,你的养母白虎被人暗害,恐怕不行了,你义父在那等着你,去吧。”
虎啸起身拜别玄石下山,心急如焚,这才想起自己这么多年从未去看过这位养母,顿时心中悔恨,愤怒。
想着这曾经的往事不免有些感怀,却不知道转身过来的玄石看着他捋着胡须满眼希冀与疼爱的眼神。
同时因为玄冥谷的寂灭,死亡与崛起并存,继而潜龙榜再次不安规律地改变。
风云榜则虎啸又雄居第一,洪海第十三,独孤孤独十五,而天外天众人赫然都在帮中。
万里黄沙飞满天,飞沙走石来相迎,一抹幽红一路西行,半月后终于在一座远望黑气滔天,走进人兽共处的山脚下遇到地狱判官韩士杰。
“为何不早告诉我?”虎啸看着判官给他介绍这只虎,是白虎的女儿时他怒吼道。
“娘亲怕打扰你,只因今日她感觉生机流逝加快,所以才.....”白虎的女儿在地上写着字,虎啸也在这一刻知道当年白虎生了五个孩子,因为奶水乃血气所成,因为虎啸,致使五只虎先天不足。
而之所在临死之前要虎啸前来,也是为了把最后的精气神,人有丹田,聚气为功,妖可成精,为之妖元。传给他,一直在等他,知道他命格,为了让他多一份活的把握。
一路上白虎的大女儿,为他讲述当年的事,虎啸泪流,知道他长大成人一个人独自闯荡江湖彻夜难眠。
通灵的白虎和狼王泪眼夺框地上前用头蹭着虎啸,虎啸莫名的有一种亲切感,眼泪不由地落下。
这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多年不回家的游子一般,是一个不孝子。虎啸跪在地上,三叩九拜,白虎用前爪扶起他。
奄奄一息的白虎,把生命最后的余光给予虎啸,希望虎啸生命中多一丝保障。
白虎的偏心,虎啸的痛心。
白虎生命最后的时光,看着虎啸已经不能说话,但是那满眼不放心尽显一位母亲的不舍的慈爱。
生前为尽孝的虎啸,本准备陪着白虎走完最后的人生,然而白虎的时间不够,见到虎啸那一刻便着急把毕生的妖元度化给虎啸,虎啸懊悔,他愧疚感觉自己在母亲最后的时光里还在索取,致使它离世。
虎啸看着白虎安详的神情,白虎已逝,虎啸冷静的吓人,七天七夜一动不动地跪在白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