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冥王山黑云滚动,魔气都超虎啸涌来,在虎啸的头顶形成黑色的漩涡,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让人心悸,感到恐慌。
丝丝魔气像是在慢慢收割着一切一般,虎啸周围十丈内寸草不生,花草树木早已经成了残枝败叶。
“啊!”虎啸嘶喊着,愤怒地发泄着心中的怒火,旁边的魔气,头顶的漩涡炸裂开来,方圆几里内像是被挖地三尺一样摧毁。
“呕,何人在冥王山,有这样的功力,我居然不知道,虎皇已逝?唉,原来是小子,二十多年了他长大了,白虎对他犹如养母,这仇即便当日我闭关知晓此事恐怕也有心无力,这仇只有怕他能报了。”
冥王山最深处也是最高处出现俩个人,其中一个赫然是那高大威猛,红发黑袍的老者,依旧那般健硕,不同的是他的气势更加恐怖。
“哈哈,没想到,没想到,你口中的这小子居然是他。”另一位白发秃顶的老者笑道。
虎啸怒发冲冠,乌发平添几分黑色,整个人像是被气体充满一般,双眼红光,杀机漫天。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一个不留。神挡杀神,佛挡屠佛,给我全力查,不惜一切代价。”
埋了虎皇,他一个人留在那里,想着白虎为了哺育他,日日夜夜盼儿归,日落西山不见归,每天望着山下成了习惯,想儿想的泪水模糊了眼睛,哭瞎眼。
想着想着,悔意十足,杀戮之意大起。
“你说的就是这孩子吧,不错。”在黑山之顶那俩个老者正在看着这里。
“是,他回来了,有着毁灭的命格,有着杀戮的心,有着赤子的魂,不错,不错,看来.....”在冥王山最高处,黑雾缭绕,有着一高一瘦,一胖一瘦的俩个老头。
红发老者多年置身冥王山,他的气势与这冥王山仿佛融为一体,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息,看着虎啸说到最后欲言又止,但彼此像是心领神会一般。
“我说大胖鬼,你眼光还不错吗,你确定选择他?”这人手中像是神仙一般掐指算,不时点着头。
“他是九煞魔尊,如果他都不行,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更合适的人了。”又高又胖的那个人白了一眼。
群兽悲痛,虎啸披麻戴孝。
“哈哈,荒山野林,本是孤魂,幸得母救,舍命救我,兄长受害,赠我姓名,虎啸,让我不是野人,天地之大,不及此恩,碌碌二十余载,未曾敬孝,枉为儿子,悔啊,悔啊。
苍天在上,后天在下,冥王山万物作证,吾,虎啸,白虎之子,此生若不能报此仇,永世沉沦,不得轮回,人人可以诛我。”
虎啸悲愤地说着,却让山头的俩个老者惊讶地看着天空,就此虎啸发誓之时,天空中像是一条命运地锁链一般从虎啸地头顶飞驰而过。
二老心中都在盘算着,世人誓言像是平常语言一样,难道命运人发誓都会这般,像是与天地签订了协约,不兑现,枷锁不开,难道这天上有什么不成,让誓言如同咒语一般套住双方,简直不死不休啊。
虎啸跪在白虎的坟前,烧着纸钱,突然,“啊!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虎啸生来就逆子,母不疼,父不爱,生下被遗弃。我有罪吗,我生来就是个罪人,我不懂,不懂,好不容易有个娘亲,还因我而死,我却不能敬孝,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我是逆子,我是孽子,我是孽子,啊!”
异常冷静后突然的爆发,大静大动犹如大喜大悲,物极必反,要么兴,要么亡。让众人措手不及,
“不好这小子哪根筋错了,急火攻心,悲痛欲绝,走火入魔,再不制止,恐怕离死不远了。”
说的的那个白发秃顶的老者早已离开原地,而后面的在说,“有我在,阎王收不了他,再说也没那资格收他,没想到我天机一门的宝物便宜了这小子,又贴人又贴宝,这小子不会克我啊。”
“哈哈,老小子藏了一百多面终于舍得拿出来了。你拢共贴了一个人而已,老夫可是把冥卫都贴进去了。”
“你懂啥?这药可不比九转大还丹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老夫也知道他叫滋魂丹。呵呵,你还真舍得,难怪最近不见那些家伙,这是破釜沉舟啊,那一百零八个可是冥王山的根基和家底啊,随便给哪个势力都将堪比少林啊”
“没风险哪来的机遇,下赌注么,当然得狠一点,不然到时红利少,我得知道那地方的动静,知己知彼么,哈哈。快点,别废话了,救人当今,这小子现在可不能死。”
“你个疯子。这次怕我也不行了,不容乐观啊,愤怒伤了他,因为他的命格,而悔痛却是他的克星,他刚才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已经伤了神,我这也只能遏制,人活的是精气神,而武学是人体为载体,神为指挥,如若神伤,躯体与武艺在强,那也是本末颠倒,非正路,迟早会出事,要想复原唯有——”
秃顶老者边说边急忙把一粒丹药仿佛虎啸的嘴中。
“少林《炼神经》!可惜这本武林人人梦寐以求的不仅没人看的懂它,因为他像无字天书一样,更是他已经消失匿迹几百年了啊,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与等死无异,还唯有个屁啊。”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依,冥冥定数谁人能通懂,正如你可曾料想他有判官那小子那样的义父居然成为少林弟子,这就看他的造化了,我们也只能帮他到这里。炼神经,听天空神僧说只有易筋经和洗髓经炼成的人才能以佛法和信仰之力开启,这怕也是菩提魔尊的一次劫难吧。”
“也是,这事也不算这小子造孽啊,存在必有一定的道理,像他这种命格的人一切都是有迹可循,只不过那是天道,你我微末,难以查晓,既然他与少林有了渊源,那《炼神经》想来也不一定。”
“万事万物,没有对与错,好与坏,看你怎么看,怎么想,怎么作,一切可以做最坏的打算,但又做最大的努力。”
“得得得,打住,又他娘的得得得像个老夫子,你们天机一脉这毛病是不是遗传,老子就想看天空,天悟那俩秃驴知道自己的弟子是我冥王山的人,看他们怎给老子置身事外,那俩秃驴和我斗了一辈子,这次可是砸了脚,输到他们佛祖那了,哈哈。”
“那你这辈分可就小的多了,呵呵,其实他们二人早知道无法置身事外了,你别忘了玄石那小子可是他俩收入墙门的。”
“老夫才不管那些,再说各论各的。即便我承认,他们兜得住吗,不然撑成死秃驴。”
“我看撑得美着了,哈哈,有人来了。”说话间俩人看似没动却身影不见,留下的俩道残影也在呼吸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