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功莫过于救主最大,血菩提如今在天外天地位从玄冥谷一战后加上他本来功夫不错地位很高,领导者苍林峰,虎刺卫:“虎刺出,屠戮刃”。“虎刺卫,不动军,若动它,无黎明。”
血菩提加入天外天的时间不长,但却也是立下赫赫功劳,名声在外,已然成为了虎啸手中的一柄利剑,所到之处,摧枯拉朽,未尝有过一次任务失败。
江湖上谈之色变。
陶老二像是预料到一般没有什么表情,而且这事好像是朝中安排的,想到刘国舅乃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妃子的哥哥,天外天应该不会做过了。
“看来暴风雨要来了,通知各处随时准备防守长安,还有修书一封告诉娘娘,密切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汇报。”刘国舅盯了陶老二一眼感叹道,心中泛着嘀咕,他可是从官方了解到虎啸做事风格,看到老仆人还没有走,问道,“还有什么事?”
刘国舅看着老人送进来的飞鸽传书,天外天倾巢而出,虎啸几人不日便到,而大先生帅大队随即出发的,感觉自己捅了马蜂窝,有些后悔。
“国舅爷,我们这次可不是捅了马蜂窝那么简单,而是砸了虎穴,您可为当今圣上做了一件好事,否则养虎为患啊。”陶老二溜须拍马,让刘国舅躁动不安的心,因为那功劳暂时忘记了危险。
“虎嘴里拔牙,看来得死人了,不知这次又得死多少人?据说那虎啸杀人不长眼。”
“应该是得死很多,战争哪有不死人的,您是皇亲国戚,料他虎啸也不敢怎地,老虎屁股摸不得,但您虽不是金龙,但也算是蛟龙啊,无须怕那厮。”
陶老二说着抬头看了几眼刘国舅,心中有些鄙视着国舅前怕狼后怕虎的长安第一人,对于经商的他,风险与回报总是并从的,若是这次事情弄好,自己可就搭上了五皇子这条船,他日登基,自己未来不用愁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陶老二啊,本官因为你这句话一时冲昏头,现在可是没套住狼,而是引来了老虎。”
刘国舅权衡一会后说着,心中想着,“秦彦不可怕,血菩提不可怕,可怕的是虎啸,更可怕的是这个屠夫领着一群不要命的疯子,赤脚的不怕穿鞋,不要命的最厉害。”
“国舅爷放心,我钱串子岂是做赔本生意的人。我陶家这次也投入很多,自会全心全力。更何况有您和五皇子相助。”
“老夫累了,你走吧。”陶老二淡淡地笑着告退,国舅心中暗想,富贵险中求那也得有命享受才能求。人生最大的悲哀是有了富贵没了气。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否则我会让你陶家也不好过。
长安的夜晚已经是风声鹤唳,随着虎啸到来,整个长安都在颤动,一个不好,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人头落地。
万里顺风昔日虽然人也不少,但还算宽敞,而今日随着一批一批人的到来,显得有些拥挤,然而没有人觉得,此刻院子寂静如死,众人屏气而吸。
只因一个人的到来,那个骑着名叫灵尘的马,头戴斗笠,手握菩提轮回棍的男子的到了,他的到来,让整个万里镖局,不,应该说整个长安的气氛异常压抑,死沉死沉的。
“还没有确定芸儿在哪?人若无信义,活着也没有人味,一具孤独的行尸走肉罢了。今日之后虎芸是天外天少主,三天,秦彦我再给你三天时间,芸儿有个三长俩短,我当受三刀六洞之刑,芸儿若是不在了,我死殉义。”
虎啸站在那里没有发怒,只是淡淡地说着好些没什么的事,但一字一句停在下面所有人的耳朵了,比杀了自己还难受。
尤其天外天亲眼几人更是羞愧难当,单膝跪在地上,不敢大喘气。
虎啸的话秦彦听懂了,秦彦额头冷汗滴滴落下,虎啸虽然没有说自己,但自己是谋臣,如今少主不见却连个踪迹查不到。
秦彦仿佛听到三日后依旧查不到,那自己被公子视为左膀右臂,公子若一刀断臂,便是自己的死期,虽然公子不会杀自己,但自己有何颜面苟活。
臣不能为主分忧这是无能,虎啸的威严第一次出现在秦彦面前,这时候不是兄弟,是君臣,秦彦心惊,公子变了,虽然让自己多了份敬畏,自己不只是兄弟了,但他高兴,这才是枭雄,这才是大人物。
虎啸早已上位,但平时不显示,这也是秦彦心中时有的担忧,因为在虎啸心中他们只是兄弟不是下属,这如何能成就大业,而秦彦希望的是用自己的满腹经纶辅佐虎啸立足天地。
今日第一次。主死臣亡,这是最大压力。这相当于自己逼死公子,天之大罪莫过于杀主。
臣若不能尽臣子之力,在其位不谋其政,要臣子何用?
自己怎么报恩。
“秦彦你是不是已经不会杀人了?”站在虎啸旁边的七邪女突然问道。
七邪女的一句话让秦彦感觉彻骨的寒冷,天外天除了虎啸,也就只有七邪女敢如此对秦彦说话。
在秦彦眼里,七邪女是一个武功极高,至今她都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境界,从未见过她出手败过,手段怪异残忍,来历神秘的女子,这个活着的价值就是保护公子,曾经的她不把任何人当做朋友,只要威胁到公子她都会毁灭。
七邪女曾因虎啸草原一行失踪,她也失踪,后来据说她和那个把公子打落血海的神秘男子在西域沙漠了,大战了几天,最后找不到对方才铩羽而归。
而回来后的她居然不可理喻地对天外天每一个人进行查验,包括秦彦在内,秦彦虽然不高兴查自己,但他也默认了七邪女的做法,而后便有人死去,甚至这些人背后的势力都有受牵连。
秦彦对七邪女有着别样的感觉,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也许是一丝畏惧吧,他也不明白自己有这种感觉。
“需要我死吗?希望我亡吗?”秦彦,大先生等人顿时吓的跪下,少主在自己的地盘早起下失踪,生死未卜,已是大罪。
“我等无能,公子息怒。”
“难道宿命一战要提前到来。”看着星空天机子一个人心里面想着。
长安城内这家独院中,此刻氛围森然,每个人都像马上将出鞘收割头颅的宝剑。
天马上要变了,就连老天仿佛颤抖地电闪雷鸣下开始雨了,然而很多人却不知长安今日不安了,她因为一群该死的人而早哭泣了,更有一群傻子还在洋洋自得,在做着最后的狂欢,也算是断头前的饱餐。
“啸儿,姐……”韩若彤话还没说完就哭成泪人了,让人甚是心疼。
“啸儿,此事是姐夫的错……”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事与你们无关,不必自责。”虎啸现在没心情去说这些,他知道这事与姐夫姐姐没关系。
虎啸的态度让韩若彤夫妇心中更是悔意十分,脸色痛苦。
虎啸一句话也没有说,穿过院子看了一下天外天众人坐在屋内中间那张紫檀木椅子上。而院子中五百多人都一人一马站在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