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公子,大小姐和大少爷同时出事,并非偶然,这是一场针对您的阴谋。事后我们查出大小姐被带到这一带。”
原来这事背后是五皇子的娘舅刘家,而刘家和海外二十四堡有勾结,而且六扇门发现他们幕后还有一双大手,但这双手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通过一些痕迹,秦彦发现大小姐这事和乐雪莲母子一事的有些联系,但目前还不能找到明确线索,不能查到幕后黑手。
如此短的时间就调查出一些来龙去脉,在别人眼里这样的情报组织已经够可怕了。
“芸儿夜晚想我了也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和月亮。秦彦,你说这个天变蓝了是不是就该看清楚了?”虎啸听完秦彦的调查后没有说话,一群人就这样静静地一动不动地站了许久后虎啸说道。
“我这就去办,天要蓝,地先红。”
而后的三天里每天日出,一群人神神秘秘像在寻找什么,每当黑夜,长安城便有嘶喊声,便有人死去,而第二天清晨没有血迹没有尸体。
秦彦当然知道这个长安恶人不少吧,虎啸的意思是说长安乌烟瘴气的看不清虎芸在哪?
“芸儿,你在哪,还好吗?爹想你了,仇家满地是,我却……,是爹大意了,爹错了,孩子。”虎啸望着月亮,惆怅的双眼像是有一层水雾,院子里众人差不多走的差不多时,虎啸也浑然不知。
“啸哥,芸儿没事的,他们的目的是你,你没到他们手上,他们不会动芸儿的。”
“我怕芸儿吃不消。动我孩子,我让他不能后悔。”虎啸说着看着夜空下的远处,突然愤怒拍碎座椅,站起来吼出后悔俩个字。
虎啸好不掩盖,用佛门音功吼出,整个长安的夜晚在此刻像是一道闷雷打破了平静,宣示着虎啸来到了长安,也意味着这事他不会善罢甘休。
“啸哥,几日来你辗转难眠要不先去休息一会,不然到时救芸儿没力气。”
齐素娥说吧,虎啸吩咐有事叫他一个人走开了,齐素娥看着这个曾经让青年一辈尽折腰的男人背影。
齐素娥看着虎啸离去的背影,那隐忍许久的双眼终还是流下来泪,突然一股心酸,感到一阵心痛,如此伟岸的男子,因为爱女的失踪,整个人像是发疯一般搅动天下风云。
“愚蠢的人啊,你们触及到了啸哥的底线,是你们让他举起了屠刀,那就伸长了脖子吧。”齐素娥喃喃自语着。
而现在烟雨蒙蒙,夜空下这道身影却是那么的孤单,那么地无奈,谁也体会不到一个女儿失踪,妻儿受困的男人的心。
月明星稀,三更半夜,长安的地又开始变红了,只不过这次没有规律,到处都是。
“疯了,天外天疯了,乱杀开了,为啥朝廷不管。”
“你没发现杀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该杀之人因为种种原因活到现在了。”
“是啊,这些天好像蓝了,朝廷当然希望明月所照之大明江山都是朗朗乾坤,看不到一片乌云。”
夜晚天外天的杀戮不断,不管是黎民百姓,还是达官贵人,亦或者是一些滞留在长安的武林人都在昏暗的灯光下,通过紧闭着的门窗的缝隙看着外面残尸鲜血议论着。
没有人胆敢在这个时候出去,就连各个门派家族的探子今夜也不敢踏出门院一步,唯恐避之不及哪敢不长眼主动触霉头。
而刘国舅听说自己的家人失踪了,忙不择时地半夜闯入了陶老二的府上,不由陶家奴仆阻止直接闯进陶老二的卧室,只听见俩声尖叫声,随后三个衣衫不能遮体的女子慌忙走了出来。
“都滚,陶老二,我夫人还有我的女儿现在不见了,你说该怎么办?”自己的妇人和女儿不见了,都快火烧眉毛了,这个混蛋还在玩女人,听着刚才那平日里听起来不错的声音,刘国舅今夜听起来刺耳无比,不由怒气冲冲。
“千算狐狸这是要当面鼓对面罗开干啊,也是,蜀山那边还有他们一个主子要死了,这是没时间了。那我们就耗。”
“耗你大爷,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子的夫人和女儿怎么办?不是你的你是不是还在幸灾乐祸?”国舅气不打一处破口大骂。
“竖子不足以为谋,可惜你有那么权势的妹妹。”陶老二心中更加鄙夷着想,但心里想着这些,嘴上也不敢怠慢地道,“国舅莫急,虎啸他们不敢怎么样,虎芸可还在我们的手里。”
“可是虎芸如今进入那里,我们也没办法。”
“国舅莫要忘了,这事只有你我知道,虎啸怎么会知道。”就在陶老二说完,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时,管家送来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是自己的老婆的一只手,陶老二顿时阴晴不定,突然想起自己的儿子也几日未归,心中霎时有些慌乱,“秦彦,你是想鱼死网破吗?我不管你是疯子还是什么,我儿要是有个三长俩短我必让你陪葬。”
“那我们该如何?”国舅心中突然有种平衡感,蝇营狗苟虽然为伍,却依旧彼此小心提防。
“前几日让国舅去请刘贵妃让皇上派锦衣卫和东厂过长安这边抓天外天这群贼寇,让皇子通知潼关守军进长安城维持秩序,不知?”
“我已经传信,但远水解不了近渴,眼下我们该如何救人。”
镖局的一个客房内。
“查的怎么样?”
“属下无能,还没有多大进展,刘陶俩家现在应该乱了。”
“时间越久,芸儿危险越大,她若不幸,我失信义于天下,呵呵,行走江湖,无信义而不立,不能立安能苟活。”
“公子——”
“几天了,一无进展,呵呵,唉。”虎啸打断秦彦的话。
“不,公子,再给我俩天,秦彦愿立军令状。俩天若查不出,我们来生做兄弟。”
“你已经做的不错了,是我要求的太过了,可是时间就是生命。”虎啸深深地呼吸一口气,手中茶杯被捏碎了,“月黑风高杀人夜,电闪雷鸣惊鬼魂,风雨兼程好兆头,呵呵,看来杀得还不多。”说完虎啸像是疲惫似得离开了。
“秦先生,我们接下来该如何?”统兵打仗大先生贺剑在行,可是查案政治他是个外行,不然也不会被朝廷发配。
“这案不是难查,公子说的对,是死的人少了,太少了,少的可怜,少的可笑,呵呵,为今之计只有——屠戮,所有直接间接参与此事,涉及之人一个不留。”秦彦眯着眼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说出,好像杀人太少是对自己满腹经纶的侮辱,士可杀不可辱,他有些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