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也是检验他这一阶段“特训”成果的一场战斗,更是用于他巩固境界的一场战斗。
来了!就从最开始的布局来吧,这是一场对他的全面考验,从开始到结束!
……
越靠近边陲气温也就越高,空气中的燥热虽然不能对他产生太大的影响,但总归令人心情烦躁不是?
也不知兄长为何非要他去那大荒之地取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还说“重要至极”。
真是麻烦!
费锦昌抬手擦了擦自己额角不存在的汗。没事干嘛要到这里来受这个罪?而且还要一路大摇大摆地“巡视”过去,真不知兄长心中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这么荒凉落后的小镇有什么好巡视的?一群蝼蚁一般的人,抬手就可以捏死,哪有他新进的几个美人有意思呢?
这次走得匆忙,可还没来得及好好宠幸一下那几个美人呢,只能暂时委屈一下她们独守空闺了,等他回去……嗯……
不过这次倒是途经那个叫明薇的管理区,倒是可以在小住的那几天里……发展一下。
那明薇年岁也不小了,想来也快到了该采摘的年纪了,等他回去之后便向兄长讨了她来。而且听说她还有个族妹长得也相当不错,到时候可以一起讨来,两个女人一起……想想就刺激啊!
他这次这么辛苦,想来兄长也是不会拒绝的。反正她们不就是要养大了给他们享用的吗?
想到那两个美人,尤其是明薇那张极其妩媚的脸,费锦昌有些小腹冒火……
可是走着走着,他心中突生警兆。不对,这地面不对!
“停下!”他这次出来只带了一个小队,不过以他的实力在这区区边陲也足以一手遮天了。带这些也只是为了……处理好生活琐事,顺带充充排面。
何况他也不认为有什么人敢对他出手。看到后面的那面大旗了吗?西河城城主府的标志!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漠北的地界对他怎么样?
没人敢么?
“开始了。”云端低喝一声冲了出去,手型一变,阵法便顺势展开。
阵法第一重:困!
一个直径足有两公里的“大型”符阵便浮现出来了,瞬间将费锦昌连同这些侍卫们一起圈在了阵中。
这也是云端这些天的成果之一了,变阵不少,很好用。当然了,一个直径只有两公里的符阵在符阵界真的只能算作小型符阵了。人家大型符阵动辄就是直径几百里的覆盖范围,就像花雨山庄的护庄符阵群那样。
不过云端没有那么牛逼,他只能努力做到最好。
这符阵目前只发挥了一种作用,那就是:困。把费锦昌和他的部下们都困在这一方符阵中,防止有人跑出去被人发现,同时还有阻隔声音的功效,以绝后患。
而每一个尝试攻击阵法人都会被则黎狙击,往往是一击致命。
费锦昌的小队里除了两三个胎息以外其他的都是筑基。以筑基的身子对上则黎这样肉身强大到不好描述、辟谷都能杀的人那不是毫无悬念吗?秒杀、惨兮兮的。
“别看小爷啊,看他。杀了他你们就能出去了,小爷也只是个打杂的,你们杀了我也没用啊。”则黎还在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时不时给云端拉拉仇恨。
所以……这些人的目光很快便盯上了正中间的云端。
伏击!费锦昌心中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他比其他人都冷静得多,也不急着攻击。因为他已经清楚地发现对面的两个小子都只是胎息期而已——胆子可真大啊!什么人都敢惹一惹?
他怒极反笑:“两个胎息就敢学别人去埋伏了?可看清了自己的对手是谁?”
云端未曾答话,只是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骂战可是则黎的主场,这次他不能出手,但至少也要骂个痛快吧。
他站在边缘部分迤迤然答道:“一个老匹夫而已,难道我们还会看不清?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瞎吗?”
“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待老夫打烂你这张嘴!”
费锦昌果然比费文化自视更高,也更养尊处优,不过一、两句话便被激怒。
“不、不、不,你的对手是他。跟我,你还不配。来,好好练手,不行再叫小爷啊。”
则黎的最后一句话明面上是跟云端说的,可背地里却是故意想激怒费锦昌。
这家伙!从来不想让他好过,明知道他弱还要故意激怒他的对手!难搞。
混球!要打就打个厉害的嘛。不是想练手吗?对手的实力不发挥出百分之一百二那多没意思啊!何况你不行了还有我嘛。
则黎颇有几分技痒地活动了一下手腕,他还真想碰到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呢。他虽然只是胎息八层,但寻常的辟谷都是打不过他的,费锦昌这样的也没什么意思。
不过……他们迟早会对上更厉害的对手的,他还是弱了点。如果是大世界的那群变态的话……他还差得远呢……
费锦昌向则黎冲了过去,怒气的加成让他这一击真的打出了超于平常的强度,可则黎却是不闪不躲,只对着费锦昌挑衅地勾了勾手指。
来呀!反正……你也打不到我!
果然,在费锦昌同则黎只剩五米之距的时候,云端冲到了费锦昌的面前,硬受了他一击。
“你的对手是我!”云端的气息颇有几分不稳,手也是有几分颤抖,但还是稳稳地拦下了费锦昌这一击。
费锦昌看着云端,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全力出击会被一个胎息期挡下来,而他此时也是看清了眼前人的脸。
他慢慢逼近:“好啊!好得很呐,你就是那个抢了狐狸的丧家之犬吧?不曾想筑基是假,胎息是真嘛。也难怪张默那个不中用会输给你,只可惜你碰到了我……就是死路一条。”
天知道他兄长因为小狐狸被劫的事对着下面的人发了多大的脾气,连带着与此事无关的他都受到了牵连。如今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他心中的怒火怎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