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忧的神色当即凝重了起来,道:“云止你怎么不早说?”
云止道:“现在也不晚,拿出你刚才偷袭那个人的劲来,对付他吧!”
子衿道:“完了云止,当年你父亲都没有弄死他。咱们几个……”
云止道:“咱们四个人加在一起,可能会重伤他!”
陶忧道:“别可能了,最好一下子弄死他,不然他发起狂来,冲到宜城怎么办?”话音落下,陶忧便持剑冲了上去,蠪蛭很敏捷地躲开了,云止见状,也持剑冲了上去,绕到了蠪蛭的后面,欲在后面偷袭,可差点被蠪蛭的尾巴打到,子衿与肤如欲上前帮忙,但被陶忧拦了下来:“他在两招之内就能让我们占了下风,你们还是不要过来了。”
话罢,陶忧又持剑冲了上去,与云止形成了夹攻之势,两人同时向蠪蛭刺去,蠪蛭见状,原地转了一圈,又一次差点打到云止,陶忧二人。
陶忧跃到云止身边,轻声道:“我把他套住,你砍他的头。”
话罢,陶忧便将问荆幻化成一张大网,套住了蠪蛭,云止见状,便飞速俯冲下去,砍了蠪蛭一颗脑袋,刚想砍第二剑,蠪蛭便挣脱了束缚,将两人震了数十米远。
突然,响起了一阵阵歌声,蠪蛭便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云止,你有没有觉得这歌很熟悉?”
“跟泪娘唱的一样!”
“看来等这事结束了,我们得去拜访一下泪娘了!”
这时,子衿从树上下来,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回去找泪娘,还是继续追蠪蛭。”
陶忧道:“我们去找泪娘是要问黑衣男子,当然得先把那头畜牲解决了,不知道他没有了一个头,会不会变笨一点。”
陶忧揉了揉肩膀,道:“累死我了,先歇歇,完了咱们再追好不好?”
云止道:“当然可以,他们的目标是你,我们守株待兔即可!”
“主人,你没事吧?”
“我可真是低估了陶休思,没有想到,他的灵力竟如此深厚,咳…咳…仅在一掌之间,就把我伤的如此之重。咳…咳…”
云止一行人回到了宜城,发现他们所投宿的客栈门上守满了人,看着装应该是什么人的侍从。
陶忧道:“他们是谁啊?”
子衿道:“看他们腰间都佩戴独角兽的挂饰,应该是半神族的长老们和族长的贴身护卫,再宜城的长老只有城主了。”
陶忧道:“子衿,你可真是什么都知道,居家旅行必备啊!”
子衿压低声音道:“咱们都熟成这样了,知根知底,我就告诉你,我们就是大帝的眼睛,替大帝盯着他们。”
陶忧回道:“你知道我的底细,我不了解你,跟你,我得小心点!”
“滚!”
云止道:“好了别斗嘴了,快进去看看吧!”
不等陶忧四人走进去,宜城的城主便迎了出来:“各位来我宜城,怎么不事先打个招呼?好让我尽地主之谊。”
陶忧捅了捅子衿,轻声道:“金牌公关,该你出场了?”
子衿瞪了陶忧一眼:“说人话,什么是金牌公关?”
陶忧道:“你不是白泽族的族长吗?这种场面应该你来……”
不等陶忧说完,子衿便上前道:“我等追蠪蛭至此地,本无意叨扰落木城主。却不想还是惊动了您,真是抱歉!”
“白族长哪儿的话,有什么直接提前吩咐我就行了,要人出人,要力出力。”
“那子衿就先谢过落木城主了。”
“那我们进去说!白族长请。”
“落木城主请。”
陶忧在后面不由得感叹了起来:“看来,这子衿还是吃的很开嘛!”
云止道:“子衿为人处世圆滑,又加上他的地位很高,自然吃得很开!”
陶忧笑了笑,道:“你的地位也很高啊!他们为什么不认识你?”
云止道:“我不喜欢在这种场合露面,所以有些人不认识我是正常的。”
陶忧想了想:也是。像云止这样只做事,不拉拢人的人,是很少见了。况且,他身居高位,处处被人盯着,倒不如待在水云涧里自在。
落木与子衿一直不停地嘘寒问暖,谈天说地,终于,落木问到了正点:“听说神族有一位叫陶休思的公子,前段日子得了问荆,这次白族长没有带他来?”
子衿瞄了陶忧一眼,道:“陶休思非我昆仑山之人,而是水云涧云止云辞安上神的人,况且,陶公子得了问荆,就算是我昆仑的人,恐怕我现在也支配不动了。”
陶忧厌烦地看了一眼全身散发着虚伪之气的落木,便默默地转过了头。
“白族长,可否带着您的朋友们来寒舍小住。”
子衿笑了笑,道:“这个你得问我的那位兄弟。”话罢,子衿便指了指陶忧。
陶忧转过头,瞪了子衿一眼。
“这位公子,可否愿意来寒舍小住?”
陶忧站起来,笑了笑道:“城主有所不知,我矫情的很,既然你说了是寒舍,我怎么能够住的习惯呢?要万一我哪儿不舒服可,落木城主你可不得愧疚死啊!”
落木被陶忧怼的哑口无言,子衿悄悄地给了陶忧一个大拇指。
“城主。今日除兽有些累了,在下便先告退了。”话罢陶忧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云止也紧跟其后。
子衿对着落木尴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