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心说自己不能这么等着挨打,不要这里的人,人都是欺软怕硬,一但被他们欺负了,想翻身都难。
想到这儿,他低头看了看,找到最细的两条腿,迅速出击,把那个家伙按倒,然后,即刻冲出来,看着红赤面子,说道:“大哥!我喜来能进到这里来,本来就是冤枉的!你让我说因为什么事,我再说一遍,我喜来是被冤枉的!”
那几个家伙一看喜来反抗了,纷纷冲上前来,朝着喜来开始了拳打脚踢。
红赤面子听了他的话,眨了眨眼:“停下!你叫啥名?”
“我叫喜来!”喜来站到红赤面子面前,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喜来?我好像听说这个名字呢?你家是欣荣的?”红赤面子略有所思的样子。
“对呀!你咋知道我呢?”喜来也很惊讶。
“我的是一个哥们是欣荣的,跟我提起过你!说你养活捡了三个孩子养,还说你有一次勇斗三个歹徒!我实在佩服!”
其他人一听红赤面子这么说,都纷纷说喜来“了不起!”、“大好人!”、“不简单!”等,用了一大堆的褒义词。
红赤面子自我介绍着:“我叫洪奎!排行老六,都叫我洪六子!喜来呀!我洪六敬仰你是个好人!可好人……好了!不说了!以后慢慢聊吧!”
接着,按洪六的旨意,喜来的行李被安排到紧挨着洪六的位置。
很快就到了中午了,午饭是窝窝头,萝卜汤。喜来倒是没感觉饭有多难吃,只是感觉这股臭脚丫子味实在有些恶心。喜来勉强地吃着。总算把那两个窝窝头给消灭了。
吃完饭,喜来要动手收拾屋子,被洪六拒绝了:“不用你!有他们呢!”
“这不好吧?”喜来觉得自己不动手看着别人干活,心里着实有些不舒服。
洪六拽喜来过来,让喜来和他聊天。他这个时候才发现脚臭的臭源。原来是竟然是位大哥的。由于和他挨得近,气味更大了。
喜来开玩笑似的说道:“聊天可以!你得先把脚洗了!”
洪六马上让人给他把洗脚水打来。打洗脚水得先得到管教批准,正好管教巡视,一名小弟主动出头,给他打来了洗脚水。
洪水边洗脚边说道:“我住到这里来两个月了,没有敢要求我洗脚,你是第一个!”
洗完脚,两个人躺在铺上,望着天花板,开始聊了起来。
原来是这位洪六脸长得红赤面子,也确实是位红脸汉子。竟然是因为打架才进来的。原来,他是安北县城的,他在商业上班,他有一个朋友,也是商业的,他这位哥们的媳妇竟然被领导给霸占了。他听到之后,非常生气,就替他这位哥们出头,给哥们的领导给打伤了。这样,很快就被拘留了。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一直没有消息。然后,他问起喜来,喜来向他讲述了藤芸去粮库的前前后后,洪六一听,便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气愤地说:“你是这替领导背黑锅呢!”
“是呀!可是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唯一能救我的就是那个姑娘能好,能出来作证,同时,她的证言能够得到认可!”
洪六吸了一口烟:“你这是公安已经为你定罪了,只能等着交给检察院,到了检察院那里,基本上就按照公安局的材料定罪了!你这很危险的!”
到了晚上,喜来还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在想着自己在这里,一但判了刑,自己的工职也消失,那个时候家里的四张嘴怎么办?三婶呀!三婶!这可真难为你了。喜来越想越犯愁,越是犯愁越睡不着。他在想三婶怎么养这三个孩子呀。
“十二号!出来!”严管教忽然大喊着。
床铺很多人还在睡梦中。喜来对句喊声也莫名其妙,谁呀?谁十二号?
这时候,洪六叫了声:“喜来!叫你呢!”
喜来像弹簧一样,弹坐起来:“叫我干什么?”
“干什么?夜审吧!”洪六说道。
“夜审?什么是夜审?”喜来一头雾水。
“连夜审讯!让你崩溃!”洪六小声地说。
“十二号抓紧!”严管教催促着。
“你这够快的!兄弟!挺住!”洪六小声说着。
“三号!住嘴!”严管教显然听到了洪六的话。
喜来随着严管教来到了办公区,等待他的是两名检察院的一个秃顶和一个胖子。秃顶五十多岁,应该马上到了退休年龄,而胖子年轻一些,小眼睛只有一条缝。
接着开始了审问。秃顶负责记录,胖子负责审问。
先是姓名、性别、籍贯、年龄等。问完之后,开始正题。
“喜来!你还是招了吧?招了,谁都省事儿!招了口供一录,你就可以回去睡觉了,我也可以根据你认罪的态度,从轻对你的处罚!”胖子张口就说道。
喜来一听十分气愤:“我招什么?我犯了什么错?”
胖子听后,立即震怒了:“好你个喜来!事到临头了,你还敢抵赖!喜来!你给我听清楚了!你越是这样抵赖,越将会重判!这样,对你是其为不利的!从我们掌握的证据和一些情况来看,我们完全可以根据这个有利的证据判处你强奸罪!”
“你们有什么证据呀?我根本到那里有什么都没做,趴在桌子睡觉了!”喜来知道,这些话说了也是白说,可他却还要说。
“你喝了很多酒!喝酒的人做了什么一般根本不知道!不是有那句话吗?酒状怂人胆!借着酒劲儿,你什么做不出来呀?做出来,你或许都不记得了!如果你不记得了,你就好好回想!”胖子说完,随即沉默,沉默好长时间。
喜来心说这是让自己回想啊,心说有什么可回想的呀?自己也没有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胖子居然睡着了,竟然还打起了呼噜,秃顶倒是很精神,不错眼珠地盯着喜来。
很快,喜来也困了,也在那里刚要打盹儿,秃顶不干了,过来扶了一下喜来的脑袋,说道:“喜来!不许打盹儿,咱们这审案子呢!”
喜来非常生气:“那他怎么还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