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二哈酱,要不你先顶住,我还要去找几个人,然后我们再一起组团刷了这个boss可好?事后装备都归你,我蹭个经验就行。”原以为意外进入第二次崩坏的记录就已经够倒霉了,结果事情的发展却远超屠苏的预料。
如果之前的局势算是屠苏单枪匹马下一个地狱级的副本的话,那么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一手烂牌还强制被地主。
不仅奈亚拉托提普即将杀过来,还不知道从哪里冒了个亚弗蒙戈出来,硬是凑了对王炸;
再加上第二次崩坏记录中的西琳,还有目前不知道存不存在,到底潜伏在哪里的拟似律者,算作四个2;
如果再考虑到自己是死士,那么自己就还要面对天命的雪狼部队,外加德丽莎,以及极有可能出现的天命S级女武神,黑渊白花的使用者塞西莉亚,再算上逆熵的机甲部队,怎么也得被算作一个飞机。
而自己这边呢?哈斯塔,给他个面子,勉强算成一个K,自己吹上天也就是个J,九霄呢?给她个3不能再多了。算上莉芙和亚图斯特,一对10。这就是屠苏手上所有的牌。
这……还玩个屁啊!
就对面这牌,就算是个弱智都能把自己剃光头!
要是按照正常的进程,屠苏免不了一死,还要被杀人越货,虚数之门免不了被亚弗蒙戈夺回去。
‘到底谁是主角啊,我好歹也算是天选之人好吗,不能给点像样的待遇吗?’也不管亚弗蒙戈能不能窥探到自己的想法,屠苏腹诽道。
“喂,你开玩笑的吧?”听到屠苏的话,哈斯塔的面色一变,赶忙挽留屠苏。开什么国际玩笑,她和屠苏现在是一条河里溺水的倒霉蛋,而屠苏是唯一抱着木板的那个,他要是走了,屠苏死不死不知道,但它哈斯塔肯定是死定了。
“喂,那边的,打个商量,要不你放我们一马?回头找个良辰吉日我把钥匙和门都给你送回去,怎么样?”将四散的粉末回收,在旧日支配者面前,它们还不够看。
“跟亚弗蒙戈谈判……小伙子,你心真大。”在背后比了个大拇指,哈斯塔的语气中满是讽刺,虽然它和亚弗蒙戈并不熟,但对于旧日支配者的脾气,他还是相当了解的。
谈判?不存在的。旧日支配者的沟通方式只有一种:上对下,单方面的命令。
除非被召集,否则同级的旧日支配者或者外神基本都是不碰面的。
“良辰吉日……是什么时候?”出乎意料的,亚弗蒙戈居然真的打算和屠苏协商。
‘忌惮……没错,这家伙居然在忌惮屠苏。’半眯着眼,对于亚弗蒙戈的态度,哈斯塔很感兴趣。毕竟一个理论上来说只是普通死士的人,什么都没干,居然就能让一个旧日支配者如此忌惮,这种情况可不多见啊。
“3年吧,以地球运转的速度计算,这点时间对于一个旧日支配者而言,只是眨眼之间吧?”在哈斯塔想着一堆杂七杂的时候,屠苏正在认真的和亚弗蒙戈沟通交涉着。
“……好吧。”沉思了许久,亚弗蒙戈最终还是同意了。
“看来我捡回了一条命呢。”挑衅似的将银钥匙露出,哈斯塔洋溢着热情笑容的脸无声的释放着信号“快来搞死我啊”
“仅此一次而已,你的好运到此为止了,哈斯塔。”没有因为哈斯塔的挑衅而愤怒,像是做出了预言,亚弗蒙戈的声音沧桑而沙哑,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相信。
“……神棍。”听到预言,哈斯塔先是一愣,随即摇了摇头,看上去压根就不信,只是到底怎么想的,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呼……该说不愧是真货吗?跟某只水货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长呼一口气,屠苏打量了一下身旁某个只剩下了化身的苦逼邪神,语气中不无揄揶。
“别小看水货哦,水货里也有不少好东西的。”打了个哈哈,对于屠苏的嘲讽,哈斯塔也不以为意。
“或许吧,但终究还是以劣质产品居多。”打了个响指,一个紫色的圆洞应声出现,看来时空的封锁也被亚弗蒙戈解开了。
‘我家那个蠢徒弟在哪?我万能的全知墨镜?’原本屠苏就计划着在搞定欢宴之神之后去找九霄,结果莫名其妙的就摊上了一堆事。又是巴比伦塔,又是被女武神当成了目标,和邪神降临什么的……
我不是万能】没有回答,谜之音纠正了屠苏的描述。就在屠苏以为她终于懂得何为谦逊的时候,后续的补充却让屠苏硬生生把自己的吐槽憋了回去。
我是全知全能的。】以最平静的声音说最狂的话,谜之音的声音中甚至没有一丝骄傲,似乎这是理所应当的,就像人不会因为自己会呼吸而骄傲一样,因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我是应该吐槽,还是应该称赞你好dio?’屠苏差点没被一口老槽给憋死。偏偏对方说的还都是真的,想吐槽都不知该从何下口。
为什么不试着用吐槽的语气称赞我好dio呢?】倒是谜之音吐得一口好槽。
‘行了,吐槽的事回头再说,先给我导航吧。’时间已经所剩无几,虽不知奈亚拉托提普什么时候会到地球,但是可以肯定,对方绝不是什么呆毛长的吓人的银弹吃女。
“我去接小孩放学,你就在此不要走动。”给哈斯塔留下了一个背影,屠苏转身走进虚数之中。
“那我去买个诺亚方舟回来吧。”嘴角一扯,哈斯塔居然接住了这个梗。
“还有一件事。”就在哈斯塔打算召唤一只新的拜亚基的时候,屠苏居然又折了回来。
“我对象忘记带了。”虚空之中,一对惨白的手凭空伸出拍到了帕凡提和迦尼萨的身上。
“大慈大悲……人参重来掌!”盖章似的将手搭在两只正怂在地上瑟瑟发抖猛犸象身上,随着一阵白光闪烁过后,两只象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了两个颜色不同的蛋。
提起两颗蛋,手和蛋一起凭空消失。
哈斯塔:“……”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懒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