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八章 镇压全场,王勃附体(1 / 1)叶倦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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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王盯着任意开口道:“孤虽然欣赏你的才华,但是诸公不可不顾,所以...”

不等肃王说完,任意说道:“意不会让殿下难做,今日若不做出令诸公心服之作,意愿受罚。”

肃王笑道:“既然如此,唐司马速派人把奉节第一音乐大师幻音坊的水仙仙子请来,斟酒就委屈明月仙子,镇纸不如韦将军你来吧,至于名士磨墨,就你吧徐泽学士。任意,孤此番可好?”

任意应道:“全凭殿下安排。”

徐泽鼻子都气歪了,但是不敢不干。

明月私语道:“公子若是做不出好文,奴家可没脸做人了”

韦元整豪爽道:“任意公子,本将乃是粗人,你尽管吩咐。”

任意淡淡笑着不说话,把酒樽伸到明月面前,明月鼓着小嘴,给其斟酒。

不一会儿,幻音坊的音乐大家水仙仙子便到了此处。

一众宾客都是拱手招呼,水仙仙子也是一一施礼回道。

水仙仙子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其手中捧抱古筝,莲步缓缓,步入宴中。

肃王说道:“孤今日设宴群英毕至,唯有水仙大家只丝竹抚慰诸公,故请水仙仙子,还望海涵啊。”

水仙仙子颔首细语道:“承蒙殿下,诸公抬爱,奴家惶恐,愿献拙技以谢。”

徐泽这家伙虽然心胸不咋地,但是这一手磨墨的本事倒是不错,不一会儿这块龙血松烟墨已是磨好,而水仙仙子的古筝声也是渐渐响起,任意接过明月斟好酒,一饮而尽。

任意提笔蘸墨,提笔写到:“东关故郡,奉节新府。”

徐泽一边讥讽道:“此乃老生常谈,谁人不会。”

任意不听徐泽瞎比比,随后又写到:“星分翼轸,地接衡庐。”

徐泽正视一下,又咽着嗓子说道:“此故事也。”

任意接过明月斟酒,一饮而尽,挥笔道:“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

旁边侍者传唱此句,卧坐上首的肃王一听,高兴道:“此意欲与孤相见也。”肃王说完,哈哈大笑。

任意挥毫接着写道:“雄州雾列,俊采星驰。台隍枕夷夏之交,宾主尽东南之美。”

肃王听此,挺直身子欣喜道:“此子之才,信亦可人。”

随后任意装逼渐入佳境,甩着衣袖,持笔挥毫,嘴里不停叫道:“斟酒,再斟...”

左右侍者不停传唱:“台隍枕夷夏之交,宾主尽东南之美。帝子肃王之雅望,棨戟遥临;唐俭司马之懿范,襜帷暂驻。十旬休假,胜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满座。腾蛟起凤,徐学士之词宗;紫电青霜,韦将军之武库。家君作宰,路出名区;童子何知,躬逢胜饯”

此刻在场众人都傻了,有人惊呼:“如此之才,吾何能及也。”

任意现在真可是装逼装的停不下来,远近书疏,莫不手答,笔翰如流未尝壅滞。

侍者现在传唱都跟不上任意的笔速:“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俨骖騑于上路,访风景于崇阿;临帝子之长洲,得天人之旧馆。层峦耸翠,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鹤汀凫渚,穷岛屿之萦回;桂殿兰宫,即冈峦之体势...”

此刻阁楼只有水仙仙子空灵的古筝声,和侍者的传唱声。任意现在彻底放开了,逼王模式火力全开。当其写道:“云销雨霁,彩彻区明。”之时,将手中之笔直接扔在地上,手里拿着酒樽,孤身离席,独自走到阁楼横杆,眺目远望,伸手连连拍着栏杆,嘴中发出长长的感叹声。

随后任意回到席位伸手状,徐泽连忙捡起扔在地上的毛笔,递给任意。任意接过之后,饮尽樽中美酒,提笔写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此刻阁楼外夕阳西下,万道霞光四射,江面波涛滚滚,浊浪排空。落霞与孤雁一起飞翔,秋天的江水和辽阔的天空连成一片,浑然一色。

众人听完侍者传唱,都石化了。不知是谁先发出了声音,整个酒席之上,赞叹声直传天地。

肃王正襟危坐,连连拍案,嘴里连连惊呼道:“真是落笔如有神助,真天才也!”

至此宾客及其主人彻底服了,任意此刻成为了绝对的中心。

待到侍者传唱:“敢竭鄙怀,恭疏短引;一言均赋,四韵俱成。请洒潘江,各倾陆海云尔”

古筝声也是渐渐停息。

众人皆是陶醉之中久久不可自拔,不知是为丝竹,还是美酒,还是阁外壮景,还是那“异世绝世才子王勃之才华”。

等到众人回过神,却以发现人已不见踪影。肃王连忙问道左右,快去寻任意归席。

肃王朗声说道:“此文,诸公以为何?”

众人都是低首窃窃私语,肃王问及徐泽,徐泽面带羞愧,说道:“任意大才,吾远不及也。”随后肃王又看向其他人,眼光所过之处,皆是摇头唤做:远不及也。

此刻酒宴将歇,但是还有一事未完。众人疑问:“意公子已作如此旷世雄文,还有何未完?”

肃王说道:“肃王阁序已有,但是诗未作。”

此话一出,下面的名流佳人哪个敢接话,这任意一篇《肃王阁序》,把大家从云朵上踢到泥巴里,很特么狠狠对脸踩了几脚,现在谁敢作诗。

肃王看着下面这群名流个个跟个阉鸡一样,摇摇头心里感慨道:“今日所见方知,天才恐怖如斯。”

此刻任意醉卧阁楼一处横栏之上,唐俭寻到任意时,任意已经鼾声如雷。左右侍从正要唤醒任意,唐俭一把拉住,摇头不准,低语说道:“你二人再次看护任意公子,我回去禀告王爷。”

唐俭回到酒宴,对着肃王说道任意已是卧栏酣睡。肃王笑道:“不知诸公可愿等等意公子。”众人皆是应道:“应该等。”

过了不知多久,任意带着酒气回到了酒席之上,从门到席位间,走过之处,各个名士都将自己随身所带私人印章递给任意,这表示自己对任意才华的佩服和认可,任意一一施礼谦逊接过。

肃王双手按在席前,伸首询问任意:“可否再为肃王阁做一首诗作为镇阁之用。”

任意转睛一想,答应道:“可矣。”

任意接过某位名士递过来的毛笔,挥手写道:“肃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

肃王听到此句,单手按住食案,说道:“好,开篇即见气势。”

任意接着写道:“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唐俭夸赞道:“秒啊,对仗工整,诗中有画啊。”

任意接连又写到:“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唐俭对着肃王说道:“此句,意境悠远,诗在言外。”肃王点了头,深以为然。

任意写到最后一句:“阁中帝子恒坐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肃王听到此句,已是欣喜到不能言语。唐俭看着任意这句拍马之句,不仅没有轻视,反而心里叹道:“真乃奇才也,才华,情思皆是上上之乘。”

其实任意此刻也不想这样写,但是总不能写着原作:“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这句不合时景,那就没办法了,反正此次前来就是装逼,顺便跪舔一下,目标达到,其他的就算了。

写完此诗之后,此次酒宴算是完美结束了,但是任意的名声已是疯传,一夜间奉节城无数人抄写传唱肃王阁序,一时间竟然纸贵如金,其在酒席期间的逸事也传为文坛佳话。

比如将关东名流学士之作当做佐酒小菜,名流美人为其磨墨斟酒……

此间,任意当世文坛天才之名越传越远,越传越隆。时朝堂庭议事,都被重臣提及,有人预言文坛未来之兴耀系于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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