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鼠辈,能有什么图谋?善柱将军,你太过谨慎了吧!”赤嗣不服,反唇相讥道:“我视这股海匪如土鸡瓦狗,就算有什么阴谋诡计,在舰队强大的军事力量面前,也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赤嗣将军,南人多诡计,不可不防啊?”善柱还要再说什么,却被朵儿只班抬手压下。
“朝廷命我等前来剿匪,自是信任有加,如今初战告捷,海匪溃逃,理应鼓足士气,追击到底,将海匪一网打尽,还此地一个安稳太平!”
朵儿只班看了眼善柱,又看了眼赤嗣,和稀泥道:“二位将军所言,均有道理,依本座看,我们布个‘一字长蛇阵’,赤嗣将军为先锋,在前面寻觅敌踪,善柱将军殿后,防止海匪偷袭,本座率大部队居中策应,这样可以首尾相顾,乃为完全之策也。”
“是,大人英明,末将等遵命!”众将看参政大人一派胸有成竹之样,均齐齐称赞,拱手领命而去。
“大人,赤嗣将军来报,说刚被击溃的海匪就在前方不远处,是否赶上去,将其消灭掉?”一名传令亲卫跑进舱门道。
“告诉赤嗣将军,不要轻举妄动,死死盯住即可,我们还要靠着这条小鱼,找到那条大鱼呢?”朵儿只班阴冷地笑道。
“大人,舰队已经航行到宁德府外的大澳海域。”二个时辰后,另一名传令亲卫跑进船舱道:“接地方民团主事,从七品保义校尉应允中来报,海匪方国珍的主力船队,于午时前经过,预计他们今晚在五虎门外海域停歇。”
“我们离五虎门有多少航程?何时能够到达?”朵儿只班听完汇报,扭身问站在旁边的作战参议。
“启禀大人,还有两个时辰的航程,预计酉时,也就是傍晚时分能够到达。”作战参议赶忙回答。
朵儿只班一听大喜,命传令亲卫道:“告知赤嗣、善住将军,舰队全速前进,争取在五虎门外,将方国珍等一干海匪歼灭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