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候师弟前来切磋。”
幽泉子也跟着抬手道。
萧邢子点点头,环视一圈周边百姓:
“萧邢子输了,这场比试幽泉子胜,萧邢子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拿得起,放得下,也还没那么糟嘛。”
左丘雪咯咯一笑:“不过这个幽泉子还是蛮厉害的嘛,最后几手阵法耍得可谓是出神入化了。只可惜境界不够,还要舌尖血增加阵法威力。”
下面,偶然性已经关闭了高台结界,李青儿也唤过几名侍女,分别要去搀扶幽泉子和萧邢子。
却被两人拒绝,萧邢子跟木萧然客套两句,自己一个人摇摇晃晃地上了楼。
至于幽泉子还有一个幽梦子眼见切磋结束,早早的就在高台边等着他了。见他走下高台,快走两步上去搀扶住他。告辞了木萧然,顶着一、二层人敬仰的目光回了自己的包间。
五楼。
萧邢子还没走到包间,他的师兄弟纷纷出来将其搀回包间。
回到包间,萧邢子与萧戍子对视两眼。
萧邢子苦笑道:“输了。”
“好好休息。”
萧戍子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扶他在旁边的椅子坐下:“胜败乃兵家常事,谁有保证不输的时候,总结教训,下次再找回这个场子来。”
“嗯。”
“师兄,你最后好威风呀,打的那个铁皮怪都没得反应。”
扶着幽泉子走在回去的楼梯中,幽梦子如一个小迷妹似的说道:“不止是一二层的普通人,就算是三五楼的修道者我都听见他们夸你的声音了,你真的太厉害了。”
对面,白初云松口气:“终于结束了,幽泉子还真是超乎想象的强呀,这么一个劣势居然还让他打赢了。”
悦雅满眼羡慕道:“看看人家,遇事沉着冷静,处事果断狠绝,难怪会成为灵韵阁的接班人。”
闻言,白初云撇撇嘴,也没接腔。
时间流失,随着又两个人上台切磋之后,也就没人再继续露头了。
李青儿上台问了两遍,见没人答复,也就推上舞乐供众人欣赏,而她本人则下去准备晚饭。
吃过送来的晚饭,也悦雅的陪伴下游赏一阵子春柳画舫。其实也没什么玩头,随着普通百姓被撵下船,那甲板之上的热闹也都没了。相反的却多了些静谧。
冷风拂过,卷动着悦雅的长发,推着轮椅,两人静静地行在这安静的空间中。无限的黑暗中,天边岸上的灯火在波动的湖水映照下,如鬼魅般摇曳着。
“再过两天婚宴就开始了。”
白初云感叹:“这一路还真是不顺利,参加完婚宴咱们就呆在慕沭道吧。”
“嗯。”
悦雅轻声道:“听你的,慕沭道安全些,再有亦欣在,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如果还想玩,等伤好了,咱们再好好的玩两天。”
高高的船体下,一艘艘小画舫点着灯笼开会往复在岸边和春柳画舫,将一个个乘客送离画舫。那漂流的灯火在这无边的黑暗中,如起伏的萤火虫,摇晃在黑色的夜幕之中。
闲逛了许久,白初云也终于坐不住了,于是和悦雅等人商量一下,由木萧然安排小船将其送回去。
当然了,这一过程中,白初云等人是非常享受的,只有一个悦雅因为坐船趴在船边吐了两次,也只得面容惨白的在船上睡去。
至于上了岸,丞相府的人安排的马车早就已经将岸边停满,惊呼船夫介绍,丞相府的护卫也就迎候着白初云等人分坐三辆马车。
至于迎候管理的人就有些让白初云惊讶了,那人居然就是拍卖会负责人李青儿,至于李青儿道身份月昭也为白初云解释了一下,她其实是丞相李宗的女儿。
虽说这个世界依旧是男权至上,可毕竟是丞相的女儿。而且经过白初云的问询,李宗并没有儿子,李青儿是他唯一的后代,因此,经过李宗向慕沭道申请,李青儿特例为女身男权,也就意味着李青儿可以享有这个世界男人可以享有权利。这或许也是慕沭道对丞相的包容吧。
坐在摇晃的马车当中,看一眼身边熟睡的人儿,白初云轻轻叹口气,这一天也终于算是结束了。
他想着,将毛毯为悦雅朝上面拉了拉,自己也在旁边歇息片刻。
刚刚合上双目,摇晃地马车突然停下了。紧接着就听外面一阵交谈的声音。很快,一个侍卫就敲响了白初云马车的木门。
“大人,外面慕沭道求见。”
被侍卫的动作惊醒,悦雅一脸茫然地看着白初云:“怎么了?”
白初云摇摇头,示意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白初云话音刚落,外面月昭的声音就已经传进来:“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拦住我等车架?”
月昭和月灵分坐马车的时候并不是和白初云一起的,现在之所以过来估计是听见动静,担心白初云和悦雅的安慰,这才上来问询的。
至于还有一个亦云则被单独安排在一个马车中,毕竟有伤在身,一个人也可以静养。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不方便。首先就是月昭、月灵并不是普通的侍女,让她们其中一个陪着亦云也不合适,而且她们也不一定会去,毕竟她们的任务仅限于保护悦雅。
原本悦雅可以和亦云一起的,可白初云不放心,自从客满楼事件后,白初云真不放心悦雅离开他的视线。因此亦云只得一个人欣赏这旅途之中的孤独。
紧接着传进来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慕沭道求见白公子,还请让开道路,让小女子将白公子请出来。”
“慕沭道?”
这是月昭的声音:“慕沭道何人?为何要求见白公子?”
“你又是何人?”
那年轻女子冷哼一声:“竟敢阻拦我慕沭道?”
“慕沭殿木青长老亲传弟子月昭在此,不知你是谁?”
静了片刻,也不听对面回答,白初云警觉之心顿时,摁住微微有些躁动的悦雅,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心点。”
“我家公子让月昭师姐上去一聊。”
白初云话音刚落,那年轻女子的声音顿时传来。
“你家公子是何许人也?”
月昭的声音微微有些发冷:“有什么话在这儿不能说。”
“不知师妹为何在此?”
随着这个年轻人的声音出现,悦雅和白初云对视一眼,目光中皆是疑问之色。
“寒少公子!”
月昭和月灵齐齐惊呼出声,紧接着就听月昭道:“师妹拜见寒少公子。回寒少公子的话,师妹二人受师傅嘱托,前来负责悦雅小姐的安危。”
“快快起来。”
紧接着就听寒梦玉的声音传来:“原来如此,辛苦两位师妹了。”
“谢寒少公子。”
在这个男权至上的时代,慕沭道道主的长子,就算没有人说,但在所有人的潜意识里,寒梦玉就是未来慕沭道的接班人,毋庸置疑的接班人。因此,无论是什么人,无论地位尊卑,对于寒梦玉都是毕恭毕敬的。
毕竟得罪了寒梦玉,就等着得罪了未来的慕沭道道主。
“不知寒少公子见白公子有何要事?”
虽然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月昭依旧硬着头皮道:“这么晚了,白公子也该累了。”
寒梦玉呵呵一笑:“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想和他说两句话。”
听到这儿,白初云也不好再让月昭、月灵为难,和悦雅使个眼色,在其的搀扶下出了马车。
“不知寒公子找白某人有何贵干?”
一露头,白初云问道。
“白公子。”
见白初云出来,月昭和月灵暗暗松口气,退向两边,为白初云腾出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