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怎么样庆杨?我还算不错吧?”
李庆杨严肃的点点头,说道:“主公,您在区区二十五天内,居然达到了这样的地步,属下佩服。”
李荨昆得意的笑了笑,把手里的步槊放回远处,很明显,李荨昆也对自己特别满意,而且还得到了系统的肯定,获得了一个“坚韧不拔”的称号。
其实李荨昆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能够坚持二十五的疯狂训练。
可能有人要问了,身为一个主公,有必要训练自己吗?
李荨昆的回答是,必须要!
君不见,若不是老曹被上天保佑,早就被吕布一戟给弄死了。
君不见,若不是上天垂怜,嬴政早就被荆轲扎个透心凉心飞扬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尤其是在这发展初期,自己抛头露面是必不可免的,那么个人的武力就很重要了。
你瞧那公孙瓒,那孙坚,不也是如此吗?
李荨昆跟着李庆杨吹嘘一番,便开始了今天都日常巡视。
其实,就是嘚瑟一圈。
南门外,居民楼、铁匠铺和木匠铺以及蜡烛工坊,李荨昆全部都扩大了规模。
现在,李荨昆管那里叫南城。
如今,李荨昆所掌控的人口也将近三万人了,可以和一些小型的县城比较了。
不过,李荨昆并没有大肆的扩张稻田和牧场,因为他真的保护不过来。
如今他知道了自己所处的位置,更是不敢掉以轻心。
而领地内的税金也是蹭蹭蹭的往上涨,这其实也是李荨昆钻了系统的空子作弊了。
李荨昆一次意外的发现,自己居然可以自行解散自己招募的士兵。
李荨昆先招募长枪兵,然后在解散,不但支出了钱财等到第二天能够乘以五回本,而且那些被解散的长枪兵,武力也是永远停留在了40这个档次。
就是这么一手,短短二十五天,李荨昆愣是在五倍收益下干出来十九万多,而且领地内居民的平均身体素质大大提升。
“主公,那个王朗想要拜见主公。”
李荨昆刚刚“巡视”完南城,刚刚一脚进入南城门,就看见李德真呼哧带喘的跑了过来。
“哦?他要来拜见我?这样吧,先拖着,就说我现在很忙,等到晚上的时候,在让他来见我。”
李荨昆说完,看着一个老太太拿着一捆蔬菜从自己身旁经过,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对了,错过晚饭的时间点,我现在可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宴会可以摆,老子丢不起那个人。”
“是,主公。”
等到李德真走了之后,李荨昆仰角四十五度,差点就哭了。
谁能想到啊,他一个堂堂近三万人的老大啊,居然每天都是水、面包、肉干!
整个领地除了他,谁过得都比他好。
“要是明天老子脱离了新手期,还是这种生活,老子真特么不陪你玩了!直接跳楼摔死,爱咋咋地!”
一个吃货的执念,战胜了他完成“惊人之举”的喜悦。
“既然郡守大人公事缠身,那么在下就在这里等候了。”
李德真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王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有些怀疑这里到底是不是东海郡了。
三个字是贱名,可是,为什么这里三个字的人这么多呢?而且还都身居要职?听说那郡守大人都是三个字的呢,他王朗可是没听说过那个郡守是三个字的名字。
王朗一直在这里等,一直等到了天黑,才得到了李荨昆的召见。
已经站的腿肚子抽筋的王朗,一下子“满血复活”,脸上的疲倦之色一扫而空。
他可不能让郡守大人见到自己这样的情况,自己可是去“卖身”换粮的!
王朗从距离要塞两公里远的距离,跟着一名应招兵前往要塞。
“卧槽!卧槽!卧槽!”
王朗在心中一连说了三个卧槽,足以见得要塞的情况是多么的奇异。
外面的农田井然有序,足以用阡陌交通四个字来形容了。
而且,在徐州这个地界,居然还有牧场?有牧场就算了,猪、鸡、鸭什么的都能够理解,但是里面为什么会有牛和羊?差点没把王朗的眼珠子给瞪出来。
在要塞的城墙的外部,还有两曲应招兵不断的巡逻,更是有一曲长枪兵如同站岗一般站在北城墙上。
之前,他和刘勋两个人虽然也来到了这么近的距离,但是当时情况特殊,根本没有来得及观看。
王朗战战赫赫的进了要塞,看到要塞内部的场景,当时就愣住了。
各家各户都打开着房门,仿佛大家都是一家人一样。
老人们聚在一块聊着家常,青壮年们聚在一块不知聊什么,热闹的很。
女人们看着孩子们嬉戏玩耍,如果哪一个孩子不小心摔倒了,路过的要塞护卫就会把他们扶起来,并且柔声细语的叮嘱他们要注意安全。
“这就是戴圣所说的大同社会?”
大同社会,这个词语出自《大道之行也》,选自《礼记·礼运》,儒家经典之一。
而西汉戴圣对秦汉以前各种礼仪论述加以辑录,编纂而成,共49篇,戴德是西汉的著名礼学家。
可惜的是,他没有完成自己的目标,幸好他的侄子戴圣完成了他的目标。
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呢?
说的就是,在大道施行的时候呢,天下是人们所共有的,把品德高尚的人、能干的人选拔出来,讲求诚信,培养和睦的氛围。
之前还在杨赐府内学习的时候,王朗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对于这种社会大同的情形还是很憧憬的。
人们不单奉养自己的父母,不单抚育自己的子女,要使老年人能终其天年,中年人能为社会效力,幼童能顺利地成长,看起来是非常的和谐美好。
但是这在王朗看来是根本不可能的,自己的父母都养不起了,自己的子女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怎么可能还会去照看别人?
老而无妻的人、老而无夫的人、幼年丧父的孩子、老而无子的人、残疾人都能得到供养?
这更是天方夜谭了,老而无妻的人?开除族谱,至于老而无夫?呵呵……
幼年丧父的孩子会被大户人家购买,老而无子的老人更是沦落街头,残疾人?恐怕早就被当地的管理者给处理掉了吧?
而男子有职务,女子有归宿。对于财货,人们憎恨把它扔在地上的行为,王朗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不相信了。
至于人们都愿意为公众之事竭尽全力,而不为自己谋私利,奸邪之谋不会发生,盗窃、造反和害人的事情不发生的情况,王朗更是没有见过!
这人吃人的乱世啊!
大门都不用锁上了,这叫做理想社会,在王朗眼中,如今这城池就是大同社会!没看见那仓库都随时随地的大开着,出了李德真这个主薄以外,没有任何人看守吗?
这在王朗看来,那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谁要是敢把粮仓大开,他王朗敢保证,第二天一早就会被人搬空,除非驻扎一部(2500)人马看守。
王朗突然对这个郡守产生了发自肺腑的敬佩和崇拜!
敬佩和崇拜,是不冲突的!
两种感觉,两种意味!
如果说之前王朗想要来投于李荨昆的帐下,是为了用俸禄换取粮食解决千余人的粮食危机。
那么此时此刻,王朗就是发自真心的想要来投靠李荨昆了。
在文人眼中,什么最重要?盛世二字最重要!
对于经济二字极为敏感的王朗,在这里看到了盛世的一个小小的雏形。
“或许,汉室真的没落了吧?”
从灵帝光和元年(178年)开始卖官的那一刻,这些文人就已经开始在心里对汉室开始减分了。
如今看到了更好的人选,王朗觉得,自己要拼一拼!
这一刻,王朗仿佛看见了刚刚被杨赐推举上来的自己。
那时候的自己,浑身上下锋芒毕露,对于政事,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敢说敢做。
但是慢慢的,他学会了收敛,学会了虚伪,学会了同流合污。
王朗麻木的眼睛开始清明,仰望着那高大的建筑,王朗在心中说道:“希望郡守大人,不会和他们那群人一样。”
“这家伙在哪块干嘛呢?磨磨唧唧的这是磨什么洋工呢?”
相比于王朗不断的自我感动和激情澎湃,李荨昆就显得淡定的多了。
他想要收王朗为己用的心思其实并不是太重,有自己在和系统在,李荨昆自信也差不到哪里去。
“主公,王朗已经到了。”
响亮的声音从三楼传来,李荨昆知会了一生,来到了三楼。
三楼,就是负责谈论的地方,二楼,则是宴请的地方,只不过李荨昆条件不允许,他必须得低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