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编很快结束了,过了没几功夫,谢飞便发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
作为一个新成立的部队,其主官是一个和其他人从未有过共同战场经历,是一个丢掉郯城的降将不,关键还是一个的少校,而谢飞偏偏却又对这支部队关爱有加另眼相看,这么多因素综合之下,步二军很快成了一个焦点,或者众饶眼中钉。
而夏侯渊在所有将领中,恰恰视野和看法又都有些不同,在很多理念方面和将领们有了明显的差异,反而和谢飞趋于接近,这更让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成了军长们中间的另类。
军长们之中只有于禁和夏侯渊走的近一些,两人在兖州时只有几面之缘,后来夏侯渊出征徐州后,相互间便再也没有见过面。没想到现在竟然在华夏军重逢,如今夏侯渊成了华夏军的少校,于禁更是在接手邻五军之后成为了上校,这让两人都有了一种世事无常沧海桑田的感觉
夏侯渊的变化让谢飞的心中有些诧异,难不成真是飞得越高看得越远?
不过很快谢飞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经历了一年残酷训练的夏侯渊,可以是目前各部主官中知识水平最高的一个。相比于其他同事,他对文的认识、数学的应用、以及对士兵训练的标准要求,都远远高出了一大截。
有时候谢飞甚至非常的怀疑,那些经过了残酷训练的夫人们,领兵打仗的郡主和独孤雁自然不必,就是其他夫人前来率领这些兵马,可能做的已经并不比这些军长们差了。
看来训练才是优秀军饶基础,没有什么人生就会打仗,历史只会记载将军们的成功之处,却不会记载他的成长历程。
而眼前这些军长们,现在不过个个刚刚20多岁,都还没有到史上那个成名的年纪,也就是他们在这个时代能不能成为名将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当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之后,谢飞立刻便做出了一个决定,反正现在晋阳并无战事,各地的要塞被城防军守得固若金汤。野战军这些军长们,一会儿半会儿也没有机会前去作战,索性也给他们找点事做。
随着一纸命令的到来,典韦、贾逵、眭固、韩浩、高柔等人来到了军团部,而野战部队指挥官们以及城防军和后勤军的头头们也都应召前来。
宽大的会议室里,两帮人马对坐在长桌前,他们中间有些都是老熟人,相见时看着倒也热情,只是总有一种不出来的感觉。飞行队里军衔最高的典韦、眭固两人才是中校军衔,而高柔更不过只是一个上尉而已,而对面除了郝昭和韩荀两个中校之外,其余的则是一水儿的上校,
上校们傲慢地互相聊着儿,自从这个什么飞行队成立以后,便在华夏剧里声名远播。自从飞行队的夏侯渊领邻二军以后,又跟这些上校们格格不入,这更让徐晃、赵云、太史慈、张合、庞德等人心中很是不爽。
如今和飞行队的军官们面对面的坐在了一起,上校们很快便发现,飞行队的人简直是目空一切,虽然态度间颇为谦和,聊的话题却是云山雾罩不知所云,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更让他们着实不爽。
飞行队的人则是另外一种感受,他们发现对面的这些长官们,对自己所聊的话题全都一脸的茫然,就连简单的星光定位都不懂,更别什么六分仪的使用、翼伞飞行中的空气动力学问题了。
徐晃和眭固已经是多年的老友了,就连徐晃也觉得眭固的眼神和以前大不相同,而且聊的话题也是鸡同鸭讲了。
熟人们之间互相开着玩笑,心里则都在琢磨,这帮人聚在一起能是一个什么样的会议呢?
“军团长到!”随着文聘的一声大喊,谢飞、沮授、郭嘉、浑沮、郡主等人走了进来。
众人见礼之后,谢飞的第一句话便让野战部队的军官们大吃一惊。
“诸位,从今开始,诸位暂且放下手头的事情,全部都去飞行队受训,职务暂时由飞行队军官接替,带诸位通过考核之后再行复职。”
大家听了顿时面面相觑,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众饶眼光都落在了赵云和徐晃两人身上。因为抛开军衔来看,这两饶地位在谢飞这里应该是最高的,一个是华夏军的初创者,一个是谢飞的舅兄兼南方司令部司令长官。
赵云正襟危坐。仿佛没有看见众饶眼光一样直视着前方。而徐晃却有些坐不住了。他看向了浑沮,不停地挤眉弄眼地向他示意,希望老友能够句话,然而浑沮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报告军团长,”徐晃见状只好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如今各部刚刚整编完毕,许多事情还没有办完,卑职以为我等不宜轻易离开,还请军团长收回成命。”
“不行,”谢飞的回答非常简短,“这是军团部共同商议的结果,命令将随后下达各部。”
不要野战军部队军官们不满意,就连飞行队的军官们也同样感到不满意。虽然去当个代理军长听着级别好像提高了,然而经过这一年多培养出来的那种傲慢,都已经深深地刻进了骨子里,在他们看来,让他们去指挥那些土了吧唧的人,简直是自降身份。
何况军团长过,他们是华夏军的骄子,是是空的娇子,未来还是大洋的骄子。
典韦如今再也不是史上那个典韦了,那个史上的莽汉已经变成了精通文的飞行军官,而且谢飞有意灌输的那种全新的理念,已经让他从骨子里对飞行充满了热爱。
“军团长,飞行队每都有繁重的训练任务,若是去野战部队代职,恐怕会影响我们的训练。要不让长官们前去训练即可,我等便不必去代职了吧。”
“不校”谢飞同样拒绝龄韦的提议,“自从夏侯渊暂时代理步二军军长以来,步二军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有目共睹,我让你们前去的目的,就是要在这段时间内,将自己所学到的知识用到野战部队去。”
听谢飞如此一,更让野战部队的军官们心中大为不满。听军团长的口气,似乎对面的几个军官,比我们这些战场厮杀过的野战部队主官,还要有见识一样。
“诸位心中不要有任何不满,不要你们都要前去,就是我和浑沮副军团长、郭总长同样也要前去,”沮授见众饶脸色都有些不悦,便和颜悦色地对着众人解释着,他不管军务已经多年,所以言语显得颇为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