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沮授完之后,众人虽然不敢出言反对,但是脸色还都有一些不太服气的样子。
而浑沮则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了,他一见众人这么这般模样,直接便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此事已定不必再议,待会议结束之后即刻下达命令。到时候考核没有成通过者,不许返回部队!什么时候通过考核,什么时候结束在飞行队的训练,这话我要先清楚!”
浑沮的话顿时让众人近若寒蝉,他现在可是宪兵部队的头头儿,还是军事法庭的直接管理人,谁要是落到了他的手上,那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等浑沮落座之后,谢飞又示意了一下郭嘉,郭嘉随即起身打开了一份公文:“全体起立!关于实行勋章和资历章的命令……”
作为军队荣誉的重要组成部分,勋章和资历章一直都是谢飞考虑的问题。如今随着架构越来越完善,他决定正式开始实施勋章和资历章制,并亲自设计了勋章等级和资质章的获得方式。
作为一个后世的军官,他对这套东西可以是轻车熟路,况且此时又酝酿了许久。早在正式开始实施之前,他便已经设计好了各种徽章图案。并交由军械厂制作了一大批出来。
这种直观的荣誉制度,能够大大激发官兵们对于荣誉的渴望,同时也能对提高凝聚力起到不可忽视的作用。
随着兵科章和资历章的使用,再配上各种等级的勋章,华夏军在外形上终于与这个时代彻底的决裂,完全走上了一个全新的道路。
等郭家念完命令之后,随即谢飞命令文聘的人将早已准备好的资历章拿了出来,今前来开会的这些将领们,他早已按照规定的获得方式,给他们配备好了他们各自应该获得的资历章,当场便给他们发了下去,并按照佩戴方式佩戴完毕。
等兵科章、资历章配发完毕之后,看着这些焕然一新的手下们,谢飞心里竟然地激动了一下。
这个时期有着无数的优秀人物,但是人们所能记住的却只是那几个着名诸侯的手下,这是因为当诸侯做出了一番事业后,他手下的将领们自然也就成了名将。
如今自己已在晋阳有了颇为巩固的根基,谢飞有理由相信,现在眼前坐着的这些人,必定有人也能成为旷古名将,他们每个饶经历,也必定会成为后世人眼中的传奇。
当徽章佩戴完毕之后。起飞又向典韦等人分配了职务,唯独高柔没有分配。
军衔制在华夏军已经实行了多年,军官们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森严的等级,所以当看到上尉军衔的高柔没有被分配职务时,众饶心里并不在意,毕竟在一群上校面前,一个的上尉又能做些什么呢?
“高柔!”就在高柔自己有些疑惑的时候,却听谢飞冷丁喊了一声自己。
“到!”高柔立刻站起身来,坚定的目光正视着前方。
“你来负责他们在飞行队的训练,训练所需要的助手,由你自行在飞行队挑选。”
“是!请军团长放心,卑职一定会将长官们训练的如我等一般!”
高楼的话顿时引来了众饶一片怒视,什么叫训练得如我等一般?难不成我们这些人还不如你一个的上尉?怒火中烧的郝昭更是差一点儿就拍案而起了。
高柔倒不是有意羞辱长官们,刚才众人在闲聊时,他对长官们的无知感到好笑。现在军团长既然让自己来训练他们,那就把他们训练成也像自己这样,能熟练掌握六分仪之类的就是了,心中所想的那些自然而然地就了出来。
在座的众人都曾接受过训练,自然也是知道训练营是没有等级的,完全教官为尊。然而那毕竟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一个个的位高权重,为巩固晋阳立下了赫赫战功,却还又被一个的上尉开始训练不,而且上来就是要训练成如他那样,顿时听得众人心中一阵气恼。
虽然众人心中都已经怒气滔,然而森严的规定却让他们敢怒不敢言,只好一个个在心中暗暗发狠,想着到时候该如何去找个什么办法,好好地收拾收拾这个不知道高地厚的上尉。
待会议结束之后,垂头丧气的上校们回家收拾行装去了,因为军团长明确命令,未来的一个月中,谁也不允许离开训练营半步,而同样无可奈何的飞行队军官们,也回去准备开始赴任。
华夏军早已经实行了两行制,这些人前去受训,并不会对军务造成什么多大的影响。这个季节春耕已经结束,沮授的事情也不是很多,但谢飞还是专门允许沮授可以带着部分手下前往,以便应付可能发生的事情。
“仲业,”等众人全都散去了之后,谢飞将文聘叫了进来,“你也去飞行队接受训练,你在我身边的时间已经很长,也该出去历练一番。”
文聘听了兴奋之余却又有些失落,在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在谢飞身边待了一年多了,完全已经习惯了现在的职位。他知道这是谢飞打算给他一个提升的机会,但就此离开谢飞他却又有些心中不舍。
“军团长…我……”文聘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去还是不该去,变得有些踌躇起来。
“仲业,我知你乃是颇重情义之人,自是不愿就此离去。但你乃是大将之才,总不能长期在我身边误了前程,此次训练完毕之后,你便不必再回到警卫连了,我会给你找一个合适的职位。”
“是,卑职遵命。只是不知军团长打算由何人接替卑职?警卫连身负重任,此职位人选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仲业先坐,此时我也正想问一下你。我想由卫固接替你,你觉得卫固此人如何?”
“军团长果真要用来接替卑职?”文聘颇为惊讶地看着谢飞,脸色忽然变得赧然,“这几个排长之中,我本也有心推荐他,只是有些顾虑他的出身,军团长果然大度。”
文聘到这,忽然觉得自己的有点不对,觉得似乎不应该提起此事,虽然此事早已下皆知,但是以自己的身份当面了出来,终归还是是有些不妥。
想到都要,他顿时变得窘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