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杏大宝交涉完,潘溪霞不敢耽误又赶忙给陈浩天打电话,谁知对方带着村干部走基层在做调研工作,目前现在啥都不知晓,不过答应先想办法帮忙问问,最终有没效果到时候再说。
现如今远在千里之外的阳城,她想破脑子真拿不出行得通的其它救急办法。
几个月前决定请挖掘机挖那座山,纯粹是按照吴联记的计划在施工,当初目的非常简单,那位置是莫洛国各大家族的族长,为能最大限度获取盛年树释放的天地元气,利用法力在悬崖峭壁上硬戳出的石房子。
考古学家用以考古倒是没有任何问题,但负责施工挖掘的话,还是按照吴联记制定出的计划来最为合适。
可眼下,潘溪霞的施工队自然是无法和文物局众人交涉,真要说即使是她前去也难以讲出个所以然。
这件看似简单的事情,看样子还是需要吴联记亲自出马才能顺利摆得平。
毕竟,对于目前的吴联记而言,郎杏坳地下的整个结构整个样子,他入侵脑海的记忆让他啥都了如指掌,先决定挖出这些石房子,单纯想早些引爆郎杏坳的旅游业,更快更多的吸引华夏人前来游玩,因莫洛国军事培训基地让考古学家及科学人士硬生生的插了两脚,很大程度影响游客数量及游玩的趣味性。
在莫洛国军事培训基地内,很多地方被国家两大部门人圈起来,平日里不允许闲杂人员踏进半步,这种骚操作让游客游莫洛国军事培训基地的体验大大降低,优质游客自然而然没了跑前来玩耍的兴趣。
倘若大批量爆出亿万年前的石房子,岂不是又凭空多出个点燃游客猎奇的亮点?
平心而论,吴联记比谁都清楚石房子的考古价值,对于当今整个社会而言,最大贡献莫过于看得见的绘画艺术,再是外观造型可以给建筑设计师灌输少许奇思妙想的灵感,今后多半有助于建造更加好看的新房子,其它实质性影响可以说几乎为零,因石房子表面留存的肉眼看不见的诸多符文,纯属高深修炼功法想学也学不会。
当前社会早已不是修炼世界,各大家族留下的好东西,即使是瑰宝也类似无任何作用的垃圾。
大半天时间过去,潘溪霞在焦急的等待中,几次拿起手机又无力放下。
当她实在等不了的时候,那双期盼的眼睛终于得偿所愿看见豪华办公大楼走出个人影子,一脸黑线。
无需语言多说,肯定是刚才双方的谈判不顺利,可家里发生的事情也刻不容缓很重要,她耐着性子等吴联记爬上车,立马顾不上其它因素的存在先迫不及待讲了家里面事情。
双手抱着方向盘沉默半天以后,吴联记启动引擎把身下座驾快速开起来,“走,先回去再细说。”
早已是个心上心下坐立不安的潘溪霞,她倒是乐意看到如此结果,一笑满是担忧的嘀咕道:“关于郎杏坳旅游开发的事情,我们要是不能快速阻止几大部门的强制干预,整个开发进度真不知会拖到何年何月去。”
“先回家看看再说,这事情不好解决呀!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会变得特别麻烦。”
吴联记面部神情很明显是个无奈,“依我看我们把郎杏坳地底下的世界全部敞开来,让文物局的领导干部充分意识到只有我们适合挖掘工作,其他人参与只会令地下文物更加容易被破坏。”
“光耳朵听起来感觉很不错,只怕执行起来有些困难。”
潘溪霞讲出其中要害,“让我们这套班子全权负责挖掘的话,文物局诸多领导干部的财路岂不全断送了?”
“没办法的,我们唯有坚持不懈的去努力,干等终归是解决不了问题。”
吴联记开动着车,他面对当前窘境讲出实际情况,“不过我用脑子瓜子暗自稍稍细想下,让文物局牵头也不是不可以呀!只要运作得当对我们联溪集团同样不受太大影响。”
“只要把挖掘权力交出去,我们到时候不仅丧失掉发言权,还会变得非常被动总让别人牵着鼻子走。”
潘溪霞不乐意拱手让出手中紧握的现有权力,她直言不讳讲出其中的隐患,“据我初步估计下,一旦权力转移给文物局的那帮大老爷们手掌心,平日里这会那会都要耽误很多时间很多精神头。”
曾经那些终身都难以忘怀的苦日子,让她看到太多人性的丑恶,这导致她很难相信身居高位的达官贵人。
吴联记懂人性懂大多数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有个相对可行的看法,“我可以和文物局的领导谈,对外名义上是让文物局牵头,实际上由我们施工队负责大包干,全部按照我的计划来岂不万事大吉?”
“只怕施工不是头脑发热冒出的想象。”潘溪霞仍旧心存太多顾虑,她继续泼冷水。
吴联记笑,“这不是没有办法吗?真要和文物局那些领导干部僵持着不妥协的话,那岂不是个啥也不能做。”
“哎!一件好事弄这么复杂,我真不知道应该讲些什么?”潘溪霞心思不畅很是无语。
吴联记不那样看待事情,只是他忙着开车嘴里并没有急着说出来,从当前的形势看待明天乃至未来,倘若操作得当还有很大可能赚取国家政策方面的红利,同时间或多或少会给国家带损失。
权衡利弊得失,总体来说是有经济可图的大大利好。
倘若以最快速度把整个郎杏坳应该挖的地方全部通通挖出来,对当地经济不仅是莫大的助力,还会形成支柱产业,无形之中帮助现有政府解决掉许多男女老少就业难的大问题。
在吴联记眼里看来,不仅他可以同文物局配合,只怕陈浩天更加愿意同文物局积极配合,一旦文物局接下郎杏坳整个挖掘的摊子,从此以后所需的挖掘资金肯定全由国家拨款来完成。
细想下,其中的猫腻不言而喻,一路下来文物局各级领导能不雁过拔毛赚几个零花钱犒劳自己?